姐姐不能生,要我給她生個寶寶拽住她的男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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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偉明來的時候,他本能的把教室里的燈打開了,手裡還捧著書本,看到我時,自然的露出笑容,「是怕掛科,要補習一下嗎?你平常成績挺好,應該不需要吧?」
我起身走了過去,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眼睛,手裡的避孕套都被我攥的都破了出油,我不敢說話,怕別的同學看到,直接伸手將教室內的燈關了。
燈光熄滅的瞬間,點點暗光順著窗照射進來,喬偉明敏感的連忙問道,「安心,你怎麼了。」
我的心臟已經跳的快爆裂了,我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低著頭不禁用力的咬了咬下唇。
喬偉明回頭望了一眼走廊,似乎是覺得氣氛尷尬,他伸手本能的想去開燈,我連忙用手捂住了牆面上的開關。「不要開燈。」
他的大手落在了我的手背上,落上的瞬間,像是觸電一般,他立刻收了回去,機械般的站在我面前,隱隱聽到他的喘息聲有些許微妙的變化。
儘管他看不清我,但我還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敢去看他,堅定內心繞過他的身子走到教室門口,將門關了上,關上後,我倚著門,回頭戰戰兢兢的望著他……
「你想做什麼?」喬偉明或許在某一刻真的不想當我是他的學生,所以才在此刻沒有過多嚴厲的語氣,更多的好像是關懷,男人和女人之間的。
我沒辦法發聲回應,艱難的上前一步,一手拉起他的手,一手將套子進他手裡,低著頭始終不敢抬起頭來。
「安心!」喬偉明用手捏了捏那避孕套,手中的書本也掉落在了地面上,滿滿的火氣都彙集成這兩個字。
他的發火,讓我欣喜,也讓我不知所措,欣喜的是他果真和我想的一樣,不是隨便的人,但這樣子一來,好像他更不可能碰我了。
「你自己好好冷靜冷靜。」面對固執不吭聲的我,喬偉明沒有了辦法,放下話便想離開。
我本能的後退一步,用身子遮擋住門,張開雙臂,雙手撐住了兩邊門框,但還是沒辦法開口說些什麼,我好像變成了啞巴,只等他往前一步,今晚要了我。
然而喬偉明還是那般正直,伸手試圖推開我,強行離開。
我一咬牙猛地上前,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胸膛。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孩,昨天,那個樣子,今天又……」喬偉明對我很失望,沒有過多的遲疑,直接把我推開,任憑我倒在地上,他的書本邊。
他離開了。
我的視線變得模糊,終於眼眶裡泛起了委屈的淚花兒。
彷彿這兩年來,我給他的單純的印象一瞬間煙消雲散……
我哭泣著,已經委屈到了極點,好想解釋我不是那樣的女孩,好想把安琪荒唐的想法告訴他,但能改變什麼呢?除非安琪改變想法,不然,我怎麼做都是對不起這個可憐的姐姐的。
哭了一會兒,我聽到下課電鈴,趕忙爬起身,又彎腰將他的書本拾了起來,走出教室,便向他的辦公室走去。
走到辦公室門口,我輕輕敲了敲房門,才透過門窗往裡面望去,只見除了他已經沒有其他老師,但是卻有另外一個女生在。
那女生我認識,叫張雪,是一個比我還漂亮的女孩,家裡條件比較好,依著打扮氣質自然也比我強多了,很嬌縱耀眼,此時此刻,她正穿著一個幾乎可以用袒胸露乳來形容的露肩連體小裙子,微微彎腰站在喬偉明的辦公桌前,杵著桌面……
本不應該去和比較什麼,但是因為她也喜歡喬老師,所以,我忍不住總是比對一下,尤其是此刻,撞了個正著。
「進來。」喬偉明的視線被張雪擋著,並沒有看到是我,當我走進去站到張雪旁邊時,才看到是我,手裡的筆不知道為什麼,竟也沒拿住,掉落在地上。
我和他同時彎腰去撿,兩隻手不經意又觸碰,本能的誰也沒有去拾筆,直接又都直起腰來。
我將書本放到喬偉明的辦公桌前,「喬老師,您的書本,我在外面撿到的,來還您。」
氣氛好像有點詭異,張雪看的眉頭緊鎖,她發出甜甜嗲嗲的聲音,「喬老師,這是怎麼拉?」
「沒什麼啊。」喬偉明微笑著回應,看似很自然,但好像忘記拾起地上的筆了。
張雪很殷勤的拾起筆,將筆放到喬偉明的書本上,甜甜的喊了一聲,「喬老師,繼續吧,還有幾個問題沒有請教您。」
我好像有點多餘,腳步儘管很僵,但還是微微挪動,「喬老師,我先走了。」
「等下。」
轉身的瞬間,我又喬偉明叫住了。
我不禁有些欣喜,又轉過身去。「喬老師,有什麼事嗎?」
「張雪問的這幾個語法問題,我想你會的,你幫忙給她解釋一下,我回去下宿舍有點事。」沒等我同意,喬偉明便起身先離開了。
我看著張雪勉強笑笑,「哪裡不會?」
「哪裡都會!」張雪不壞好氣的回應我,又忍不住譏諷,「整天悶騷裝純也就算了,現在還敢來壞我的事,我喜歡喬偉明恐怕沒幾個人不知道,你告訴我你不知道,我也不相信啊,如果你想當白蓮花,我真的會成全你!」
我低著頭,有點害怕她,「我不想當,我只想安份的畢業,剛剛是巧合。」
張雪沒有回應了,但還是很懷疑的看著我,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眼角的餘光忽然發現凳子腿邊,剛剛我給喬偉明的那個東西,褶褶巴巴的在蹬腿邊,我不禁後背都冒出了冷汗,本能的用腳去踩住了。
「什麼東西?」張雪眼尖一下子就發現了我異常的動作。
「沒什麼。」我低著頭,心虛的不敢去看張雪的眼睛,「喬老師馬上就回來了,你還是不要那麼明顯,找幾個不懂的,問問我吧。」
張雪輕哧一聲,但最終還是隨意翻開書本,指了指這,指了指那,漫不經心的問著。
我順勢坐到喬偉明的椅子上,很認真的講著,不管她有沒有聽,我當是複習了。
喬偉明回來的時候,手裡是拿著自行車車鑰匙的。
「講完了?」喬偉明下意識的問道。
「是啊,講好了。」我看向張雪,「不早了,我們走吧。」
沒等張雪回應,喬偉明很默契的接過話去,「嗯,你們回去吧。」
聽到這話,我連忙起身上前推著張雪往外走,竟忽略了我腳下剛剛踩的套套,被張雪一下子發現了。
張雪繞過我的身子,去拾起避孕套,好個驚訝的看向喬偉明,「這是什麼?」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整個人都不好了,有種感覺,我會害了喬偉明似得,我自私的想法可能會害了他。
「我和我女朋友的東西。」喬偉明上前一步,直接把那東西從張雪手裡奪了過來,順手塞進他自己的褲兜。
「你女朋友?」張雪半信半疑,女孩子天生都是敏感的吧,不禁她的眼神定格在了我身上。
「嗯,我大學同學,老師的私事,不需要向你交代吧?」喬偉明一臉嚴肅,又從容鎮定,讓張雪也沒了話兒。
聽到這個,我有些難過,他說的跟真事一樣,會不會真的有女朋友。
「哦,那喬老師我先走了。」張雪一嘟嘴,很失落的離開了。
我跟著張雪腳後便也離開了喬偉明的辦公室,走出學校的大門,慢慢的往回家的方向走,連公交車也不想坐,今晚,我連回家都有些打怵,安琪一定會想那假玩意,把我捅了。
「安心,怎麼不做公交車?要不要我送你,獎賞一下你心機那麼重,剛剛壞我好事。」張雪開著黃色的敞篷小跑車追上我後,輕聲喊著。
「我沒壞你好事,剛剛不是解釋了,是巧合。」我綳著臉,直視前方,繼續大步向前走。
「我是不想跟你在喬老師辦公室吵,是不是壞我好事,日後自然見分曉,真的壞,我不會讓你好看的,還有兩個月,喬偉明是我的!」
「他都有女朋友了,你還折騰什麼。」我低聲回應。
「別當我傻子。」張雪放下意味深長的話,一腳油門車子刺溜一下飛速離開了。
我努了努嘴,好像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沒想太多,轉身繼續往家走著。
想到喬偉明的誤會,我又委屈了落了淚,該怎麼跟他解釋我的處境,坦白沒有勇氣的。
走到下一站,上了公交車,回到家裡時,安琪已經做好晚餐在等著我了。
安雨已經吃過回房間看書去了,這幾年她都是自己看書,偶爾我會給補習,連去學校都沒,也是怪可憐,有些許孤僻,一般都很少講話。
我吃過飯後,回到房間里,安琪尾隨的我進來,「安心啊,你這麼早回來?沒有和男生去開房?」
我搖搖頭,扁嘴不想說話,想到床底下她那些東西,便有些難過,「就不能再給我點時間嗎?」
「不成,顧晨他身經百戰的,沒時間了,一點也不能讓他懷疑,我給你在網上找了一些片子,你要看看,得學學,直接就破了那層膜,免得他將來知道我有你這樣一個妹妹懷疑什麼……」安琪很堅持。
我身子緊了緊,便爬上床了,捲縮到床頭,抱著雙膝,將額頭頂著雙膝,什麼也不想說。
「你做的時候,不要顯得太生就好……」安琪顯得很焦慮緊張的,想到什麼便說上一句,生怕我到時候犯錯,「你千萬不能出錯啊,我不想賠了夫人又折兵,把你在折進去。」
我知道點點頭,不知道要怎麼接話。
「我們開始吧?」安琪試探著問我,見我沒回話,有些欣喜似得,連忙把剛剛床下拿出的那些東西,擺了出來,「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妹妹了。」
我雖然默認了答應她,還是很恐懼,安琪緊接著道,「我去下衛生間,你等我。」說罷,她整理了下衣服,下床走出房門,去洗手間了。
我咬了咬下唇,還是說服不了自己似得,拿起手機,爬下床光著腳跑出房間,到房門口穿上自己的運動鞋,直接跑出了家門。
跑出小區時,我的腿已經軟的無力,渾身都是汗珠,倚著門柱喘息著,回頭看了一眼。
我順著馬路,順著昏黃的街道往外走,打算就這麼遊盪到明天,可是我很清楚,我逃不掉的,逃了一時,還是要面對,我不能對不起姐姐,不知不覺又遊盪回了學校。
我蹲坐在學校大門口對面的馬路牙子上,一個報亭的旁邊,此時又是很晚了,宿舍樓的燈都熄滅了,喬老師,是不是睡著了?
我拿出手機,好想打通他的電話,跟他解釋,解釋我不是那樣的女孩,但始終也是把手機攥在手裡。
安琪打了幾個電話給我,我都沒有接,沒有臉面去面對她似得。
直到天蒙蒙亮,學校的大門敞開,我走進去,來到昨天和喬偉明約的那間教室,讓我意外的是,喬偉明坐在角落裡,正靜靜的望著窗外,臉色有點疲憊,好像也一晚上沒睡。衣服也還是昨晚穿的那一件……
「喬老師,這麼早。」
喬偉明看到我,稍顯慌,收拾了一下書桌上的書本,便起身離開,連招呼也沒打。
「喬老師,你一定是誤會我了,給我個機會解釋。」我看著喬偉明的背影,大聲道,見他稍微放慢腳步,仍舊繼續走,我的心有點難受。
我感到很乏累,便走進了教室,再剛剛他坐下的位置坐下,趴在桌子上,拿出手機擺弄著,幾度編輯簡訊給喬偉明,可也不知道怎麼說,最後只發了一條,我真的不是那種女孩。
簡訊沒有回,我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學校里人很多,教室里也來來往往的很多同學,不經意看向窗外,窗外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
雖然距離很遠,但依稀可以辨認,透過操場,透過學校的大門,看到的,正是我昨夜蹲坐在馬路牙子上的位置。
看到這個,我鼓足了勇氣,起身便往外跑,大步跑向喬偉明的辦公室。
剛好我手機響了,我沒看號碼,停下腳步直接便接聽了。
是安琪打來的電話,她催著我回家,立刻就要我回家。
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激動,我答應她後,回頭不舍的望了一眼喬偉明的辦公室,轉身大步跑開了,沒有辦法控制的掉眼淚,邊跑邊哭……
回到家後,安琪獃獃的坐在床上,看到我直接撲進我懷裡,失聲痛哭起來,「顧晨真的有想分手的意思,對我說話的語氣特別冷,他來電話了,讓我今晚不用等他。」
「姐,實在不行,就分了吧?」我抱著安琪,輕輕的拍著她的脊背,小聲安慰,「以後還會碰到好男人的,這種人,不會對你好的……」
「你胡說什麼!」安琪一把推開我,撕心裂肺的沖我大吼著,「你在想什麼,是不是不想做?我沒有直接把你推進他房間讓他玩你,而是直接和你商量的,你還不滿意?你在怪我這個姐姐太過分?如果我過份的話,我應該把你第一次想辦法賣了!能賣上一筆錢的!姐很在意你的……」說著,她哭了,哭的很兇,滿心的糾葛都寫在了臉上。
「沒有,真的沒有。」我戰戰兢兢的低頭偷望著她,好怕她又失控的想自殺。
「我只是要你生個孩子而已,沒有讓你出去跟我一樣讓男人玩來賺錢養家!」安琪又哭了,內心飽受折磨似得,雙手插進她自己髮絲,用力的撕扯著。「我想生都生不了,你不答應,你才自私!」
「我答應,我真的答應。」我心一軟,連忙上前哀求的望著她,「姐你別這樣,我看著心疼。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跑了,出門一定跟你說。」
安琪這才安靜了。
「他剛剛在電話里還說,下周,他有個和生意夥伴的聚會,要我陪他去……」安琪安靜過後不禁補充道,但提起這個,她並沒有很高興。
「這不是好事嗎?」我憨笑著連忙安慰安琪。
「真的是好事嗎?他從來沒有帶我出去過啊,女人的直覺很準的,他要分手了,竟要帶我出去?」安琪愣愣的說著,目光獃滯,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什麼意思啊?」我有些不解,大概是經歷的太少,真的沒辦法去理解安琪的想法。
「沒什麼。」安琪深吸了口涼氣,嘴角莫名的爬上一抹苦澀,「也好,下周你替我去,聚會不再本地,具體哪裡我也不清楚,應該能在一起三四天才回來,所以你要把握好機會,最好,這一次,就搞定。」
「啊。」我愣愣的應了聲,甚至有些不想,單純的認為這應該是發展感情的機會,她那麼愛他,一起出去飯局,豈不是關係進展嗎,想到這個,我忍不住發聲,「姐,你真的不去啊?」
安琪沒有回應我,只是勉強笑笑,拉起我的手,將她的臉頰貼向我的手背,神情有些憂傷……
/《危險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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