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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的新媳婦兒剛落葬,我和小夥伴就把她的墳給扒了2

村裡的新媳婦兒剛落葬,我和小夥伴就把她的墳給扒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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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的話說的莫名其妙,讓我愣了好一會兒,地先生仔細打量了我幾眼,然後問我:「小子,昨晚是不是遇到什麼怪事了?」


我搖搖頭,地先生的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他自言自語說:「奇怪,要是沒撞鬼,身上怎麼可能有這麼重的陰氣?」


聽他說到這個,我就想起來了,外公說過,因為我小時候那件事,導致我跟正常人有點兒不同,所以外公才會把我收進葯香門,繼承他的衣缽。


我把這個原因一說,地先生馬上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我以前聽你外公說過,沒想到事情比我想的還要厲害。」

一想到小時候那件事,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稍微緩和了一會兒,我才跟地先生說明了我這次的來意。


地先生跟外公是好朋友,外公託付的事情他顯得很上心,沒半天就帶著我跑遍了大半個老山,把外公讓我置辦的藥材全都備齊了。


然後,地先生又專門託人弄了一輛車,幫我把藥材運到了縣城。


路上的時候,我很想再回昨晚借宿的人家去看一看,想幫那個女主人從苦海中脫離出來。


可是,我的心裏面始終缺乏一絲勇氣,沒有再回到那個村子看一看。

回到城裡的時候,我跟那名司機謝過之後就做了分別,但我沒想到當我回到藥鋪的時候,竟然人去樓空,外公只留下一封信就不見了。


信裡面外公說他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沒有來得及等我回來就走了,他也不確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讓我自己先照看藥鋪。


我心裡雖然有點兒無奈,但也沒別的辦法,只能老老實實的把新收來的藥材分類歸納好,然後坐到了問診桌後面,隨手抄起一本書打發時間。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加上天氣不太好,已經下了一個多小時的雨,應該不會有什麼人過來,我就關上門準備回後院去睡覺,可我剛關好門回過頭來,藥鋪的門就被人從外面非常粗暴的敲響了。


我連忙把門重新打開,等我看清門外站著的那人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門外站著的那人竟然是早上我借宿過的那家人家的男主人。

或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再加上剛才男主人敲門的聲音實在太大,我下意識的以為他知道了他老婆鑽到我被窩的事情,是來找我算賬的。


結果,我還沒等說話,他就沙啞著嗓子說道:「有人啊,我還以為沒人呢。」


我看他下這麼大雨連把傘都沒打,身上被澆的精透,連忙把他請進來,然後有點兒心虛的說道:「嗯,剛準備關門睡覺,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男人走進來遞給我兩張藥方,說道:「按照這兩個方子,分別給我來十副。」

他的聲音不僅僅是沙啞,而且難聽的厲害,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如果不是我從小耳朵就比較好使,根本沒辦法分辨出來他剛才到底說的什麼話。


我接過方子看了看,看起來是兩張分別治療男性不育和女性不孕的藥方,上面的大部分葯都十分常見,唯獨其中一味「硃砂」看得我莫名其妙。


硃砂不僅僅是一種常見的顏料,也是一種十分常見的葯,它的作用除了古代道士煉丹和皇上硃筆御批,以及捉鬼道士用來畫符以外,還有鎮定安神的作用。


可是,在這張方子上來看,硃砂的藥效根本沒辦法和其他的藥材中和,反而能夠催化硃砂本身所含的毒性。


我剛才注意到,男主人的眼窩凹陷,這明顯是中毒已深的癥狀。


我頓時糾結起來,雖然我還沒有出徒,而且我也怕男主人發現了我和女主人的事情跟我算賬,可是外公常說醫者父母心,所以我有必要把這件事說出來。


但男主人明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他沙啞道:「快點兒抓藥!」


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硃砂的事情說了出來。


但男主人卻不領情,狠狠地推了我一下,讓我趕快去抓藥,看到他這幅模樣,我馬上想起了昨天晚上他跟女主人吵架的畫面,還有女主人對我說的那些話。


我為女主人感到悲哀,被人賣到了一個這樣的男人手中,這些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但我只是個小年輕,儘管男主人吃硃砂吃多了中毒很深,可我卻生不起任何一絲反抗的勇氣,只能乖乖的按照男主人所說的去抓藥,然後在心裡憤憤的念叨一句趕緊讓這個傢伙吃死!


男主人雖然脾氣不好,但還是照我說的價格直接給了我足份的鈔票,沒有因為剛才我說的那幾句話就少給我錢。


而且,我甚至把價格私自提高了一成,他都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


男主人離開之後,看著他的背影我想起了那個曾經鑽到我的被窩裡的冰涼的帶著一絲顫抖的身子,想起了那個美麗成熟卻又讓人惋惜的女主人。


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想馬上就跑到那個山村把女主人帶出來,然後帶著她一起遠走高飛。


可好多事情,在某個階段,都只能是想想,而不是去做。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剛才的念頭全都壓下去,然後把門重新關好,可當我剛回過頭來的時候,身後的門又被人給敲響了。


我拉開門,發現竟然是男主人去而復返。


天空忽然響起一道驚雷,「砰」的一下響徹大地,那一刻,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怎……怎麼了?」我結巴的問道。


「你少給我拿了一味葯。」男主人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聲音平淡的嚇人。


「什麼葯?」我問道。


「硃砂。」


我皺了一下眉頭,我從小就在藥鋪里長大,經常幫外公抓藥,從來沒有出現過少給人抓藥的事情,可這次我卻不太敢肯定,說實話男主人的眼神嚇到我了。


「好……好。」我想都沒想,就回憶起剛才方子上硃砂的藥量,然後回去重新抓了十份,交給男主人。


終於把男主人給搞定了,可我卻越來越心驚,好一會兒我才平息下來把門重新關好。


這次是終於平靜了,我倒了一杯水來緩和我的情緒,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男主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尤其是他臨走的時候,好像還對我笑了一下。


我咕咚咚灌了一大口水,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可心裡的緊張情緒還是沒有緩解,而且非常奇怪的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可就是心裡怕的要命。


最後,我環顧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麼落下的東西,就準備回到後院去了,但是在關燈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地上有一串非常奇怪的腳印。


那些腳印應該是剛才男主人進來的時候留下的,因為他剛才進來之前在外面沾了不少的雨水,所以有腳印是很正常的,但那些腳印卻都只有一半。


按理說,一個人正常的走路,留下的應該是完整的腳印才對,可那些腳印只有腳尖的部分,並沒有腳後跟的部分,就好像是一個人踮著腳走路留下的。


而且,就算是男主人在外面走路的時候,因為不想趟雨水,是踮著腳走路的,可腳後跟上多少也會沾上一些雨水,他走進屋子之後,也不會繼續踮著腳走路才對。


想到這裡,我突然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外公說過,踮著腳走路的,只有一種人!


「砰砰!」


藥鋪的門又被人從外面狠狠地敲響了,而那敲門的節奏和頻率,是那麼的熟悉。


我強忍住內心的恐懼,硬著頭皮喊了一聲,「明天再來吧,今天關門了!」


門外的敲門聲停了一下,但馬上又再次響了起來,如同之前一樣的頻率和節奏,好像一記記重鎚一樣,敲打在我的心上。


「砰砰砰!」


「噗通、噗通、噗通……」


我站在那裡不知所措,「享受」著敲門聲和我的心跳聲給我帶來的雙重「動感」。


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那敲門聲還在響,而我也一直站在原地,大氣都沒敢喘一下,更何況挪動自己的腳步。


因為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站著,我的腳很快就麻了,站在那裡搖搖欲墜,要不是敲門聲還在如同鼓點兒一般的響著,恐怕我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來了。


終於,在我馬上就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鼓點兒般的敲門聲終於停了下來,我頓時如釋重負的癱坐在了地上。


但,一串比剛才還要密集的敲門聲猛然間響了起來,我的心再次被狠狠地揪了起來。


我的腦袋裡面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男主人的那張臉,以及早上的時候在村口碰見他的時候,他那種怪異的走路姿勢。


現在可以非常確定一點,早上的時候我看到男主人走路姿勢奇怪,就是因為他一直在踮著腳走路,而藥鋪裡面的腳印也從側面證明了這一點。


一想到他很有可能不是人,我就更不敢給他開門了。


可門外的敲門聲卻再次停了下來,我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麼難熬的時候,感覺好像有一張紙片片一直在我的心臟上磨來磨去,磨人的厲害。


足足過了十分鐘,我才終於敢站了起來,然後恢復了一下早就發麻的腳,亦步亦趨的往藥鋪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又把門打開了一個小縫,偷偷的往外面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那男主人竟然還沒離開,他竟然一直都在外面等著我!


我剛想把門關上,一隻手就突然抓住了門框,然後大門被一股粗暴的力量強硬推開。


而我,也被這股力量推了出去,再次癱坐在了地上。


男主人慢慢地走進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問我:「為什麼不開門?」


我一邊往後爬一邊說道:「你……你別過來!」


這次我終於看清楚了,男主人的確是踮著腳走路的,正常人都不會這樣,只有被鬼附身了的人才會這麼走路。


不對,應該說是鬼扶屍!


鬼扶屍的人踮著腳走路,是因為鬼站在人的身後,雙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然後用腳墊在那人的腳下,裝成活人的樣子走路。


可是,不管鬼再怎麼裝,有兩點不會變,一點是被鬼扶屍的人臉上的表情,永遠都只有一個,另一點就是踮著腳走路!


而男主人的樣子,完全符合上面的兩點,所以我懷疑男主人其實早就死了,而現在的「男主人」其實是男主人死後的魂或者偶然發現男主人屍體的惡鬼。


而且,女主人也說過讓我小心男主人的話,因為男主人不是正常人!


為什麼不是正常人?


現在我全都明白了,但是這種明白卻讓人感到絕望和可怕,還不如無知無畏來的洒脫。


「你在怕我?」男主人忽然有些苦澀的問我。


我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男主人的話,男主人臉上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他問我:「你為什麼怕我,是因為我這張臉嗎?」


我依舊沒有回答他,而是把視線看向了他的雙腳。


男主人低頭看了看,突然明白了,繼續問道:「你也覺得我像鬼?」


我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說的這個「也」字和「像」字是什麼意思,毛頭小子有時候就是經常不過腦子,我突然脫口而出道:「難道不是嗎,你不但踮著腳走路,而且臉上還沒……」


話說到一半,我忽然說不下去了,因為剛才男主人臉上的表情好像變過一次,這麼說來,他就跟那兩條鬼扶屍的標準不太一樣了。


都怪外公,雖然教了我很多,可是卻從來沒教過我如何在現實中處理這些跟「教條」不太一樣的東西。


男主人臉上的苦澀味道更濃了,他慢慢地走到一邊,坐到一張椅子上,然後脫下鞋來,把腳面往我這邊伸了一下,說道:「你以為我想這麼走路嗎?」


我定睛看去,發現男主人的腳後跟上竟然有著一塊塊破瘡一樣的表皮,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塊去留下的疤痕,一直都沒好,到現在還在流膿。


我吃驚的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男主人落寞的搖了搖頭,問我:「你聽過鬼臉人嗎?」


我點點頭,鬼臉人是大山裡的一個傳說,傳說這些鬼臉人原本都是人,但不小心在山裡被狼舔了臉,所以就變成了不倫不類的鬼臉人。


這些鬼臉人,在大山裡是一種不吉利的象徵,因為據說鬼臉人是閻王派來的使者,專門替黑白無常勾人的魂魄。


除了這個傳說,還有一種說法,其實被狼舔了臉,就是被狼從臉上咬了一口,很多人都受不了這個打擊,所以就變瘋了,因此人們都覺得鬼臉人不正常,編出了各種嚇唬小孩的傳說,久而久之的就傳成了現在這樣。


男主人提起鬼臉人,我突然間就明白了男主人的腳到底是怎麼成為現在這樣的。


可是,其中還有很多讓我不明白的事情,為什麼他偏偏是腳後跟被狼給咬了呢,而且還是兩隻腳的腳後跟都被咬了?


而既然狼都把他的腳後跟給咬掉了,那為什麼沒把他給吃掉呢,難道他後面又經歷了什麼?


而最奇怪的是,就算是狼把男主人的兩個腳後跟都給咬掉了,然後男主人又被人給救了,可是為什麼他的腳後跟到現在還在流膿呢?


總不可能,他是這兩天才剛被咬的吧?


不過,心裡雖然鬆了口氣,消除了一部分男主人可能是鬼給我帶來的緊張情緒,但我還是有些害怕,沒敢把自己的疑問提出來。


「你回來有什麼事兒嗎?」我問了一句,不明白男主人為什麼突然間又去而復返,上一次是因為我忘記給他拿硃砂了,那麼這次呢?


男主人指了指葯櫃那邊,說道:「你忘了把我的藥方給我了。」


我走過去一瞧,發現男主人的藥方還真在柜子上,我連忙對男主人說了一聲抱歉,把藥方重新交給男主人。


男主人這才真正的離開,等他走了以後,我長出了一口氣,暗自責怪自己今天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葯,老是丟三落四的,一點兒也不像平時的我。


或許,還是因為女主人半夜偷偷溜進我的被窩的事情,讓我做賊心虛吧。


關門的時候,我確定好了之後,不會再發生剛才那種剛關好門就被人敲響的事情之後,我才重新把門關好,然後回到了後面的院子,準備躺下睡覺。


或許是因為今晚的事情對我刺激太大了,躺下之後我很長時間都沒有睡著,一直到後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睡著的時候,我隱隱約約老是聽見旁邊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吃力的睜開眼睛,看到是男主人站在我的床邊,正目光兇狠的看著我。


而在他的旁邊,還站著被他提在手裡的女主人,女主人望向男主人的眼神十分害怕,像是在不斷的對他苦苦乞求什麼。


看到我醒過來,男主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兇狠的猙獰,大怒道:「好啊,果然是你,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們!」


文/《美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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