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恐怖 > 婆婆逼孕,為了懷上子嗣,竟給我配陰婚

婆婆逼孕,為了懷上子嗣,竟給我配陰婚

驕陽肆虐的正午,我站在院子中望著婆婆下車的身影,周身頓時傳來一陣陣冷意,因為我知道婆婆是前來「驗貨」的。


自打嫁給許哲,我的噩夢就開始了,你不要以為一入豪門深似海是多麼可怕的事情,還有比這個更加難受的事情,那就是婆婆每個月都會來「慰問」一下我是否懷了許家的種。


呵……我暗自嘲笑自己。

我跟許哲戀愛一年,結婚兩年,感情甚篤,可許哲除了拉拉我的手,卻從未碰過我,就連一次激吻都沒有。


每一次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許哲就舉不起來,我怎麼懷孕?我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更讓我難以啟齒的是,三年前宿舍床單的那一抹紅是我破處的見證,而與我發生關係的人,是一個看不清面容男人。


我覺得那不是夢,我一定是被下藥了,才會有那種情況發生,但我不敢說,我怕許哲會嫌棄我。

「夏雪,傻愣著什麼呢?」婆婆慈愛的看著我,一雙眼不經意瞟向了我的肚子。


我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肚子,急忙扯開笑臉迎上去,「媽,您來了。」說著,我挽著婆婆的胳膊向家門走去。


誰知,婆婆站定腳步,看著我柔聲細語的說:「夏雪,你跟許哲結婚已經兩年了,你這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檢查呢,兩個人都沒病,所以,媽今天來是帶你找大師瞧瞧的,看看你們是不是衝撞了什麼,不然,怎麼就懷不上孩子呢?」


我一聽,立刻眉頭一皺,對於算命這種事,我始終都很反感,可當我看到婆婆那一臉期盼的模樣,立刻乖巧的說了聲「好」。


一路上,我和婆婆誰都沒有說話,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

「夏雪,快點下車!」婆婆的聲音顯得焦急,我急忙下了車。


這是一棟坐落在城郊的別墅,四處種滿了樹木,院落中種滿了花草,難道大師家裡都這麼綠色環保嗎?


我有些遲疑的看向婆婆,她卻率先走了,還不忘給我丟下一句話:「快點跟上。」


我哦了一聲,急忙追上婆婆的腳步,門口迎接我們的是一個年長的老伯,他一身黑色西裝,打扮得體,應該是管家。


管家與婆婆對視一眼,又看向我說道:「走吧!一切都準備好了。」

我眨巴著眼睛,有些不明所以,婆婆卻推著我走進那扇門說道:「快去吧!等你出來,你就可以懷孕了。」


我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最終還是被婆婆推進了那扇沉重的大門。


砰!


門緊緊地關閉,管家看著我很溫和的說道:「夏小姐,等下儀式就開始了,你隨我來。」

管家說完朝著客廳走去,我無心去觀察這棟別墅里的裝飾,只是覺得這別墅里陰森的很,明明是白天,卻感覺是深夜一般的昏暗。


然而,當我走到客廳里後,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是嚇傻了,因為我看到了一個類似靈堂的地方,這什麼情況?不是找大師嗎?


客廳弄成那樣,哪來的大師?分明就是見鬼!我只感覺脖子一陣僵硬,二話不說,扭身跑向門口。


不知是因為我緊張還是怎麼了,那扇門明明沒鎖,可我就是打不開。


「夏小姐,少爺已經等待多時了,你這是做什麼?」管家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臉色寫滿了不解。


我驚愕的回頭,什麼少爺?哪來的少爺,這裡分明就我和管家兩個人好嗎?


「你說什麼?你是說大師嗎?大師在哪呢?」我顫抖著嘴唇,看著管家連話都說不清了。


管家聞言,立刻驚訝的問我:「張如蓮沒有跟你說清楚嗎?你來這裡是跟我們家少爺結陰婚的。」


「什麼?結陰婚?不是算命嗎?我有丈夫的!結什麼婚?」結陰婚?是跟死人結婚嗎?我看不見我的表情,我想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驚恐。


管家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強求的意思,從兜里拿出了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手在上面一按,門被打開了。


我二話不說,直接沖了出去,外面是婆婆一臉狐疑的看著我,「搞定了?」


我顫抖的手指著那扇門,驚魂未定。


「媽,那個管家要我結什麼陰婚,我不要,我要回家。」說著,我去拉著婆婆的手作勢離開。


而婆婆卻紋絲不動,沉著一張臉便陰聲道:「夏雪,我知道你對整件事情不了解,但你今天結了陰婚,你就可以懷孕了,難道你不願意為我們許家延綿子嗣嗎?」


我回頭,緊張的咽了口唾沫道:「媽,這不是延綿子嗣,我雖然對這方面不是很了解,可我記得跟死人結陰婚是要……」


不等我的話說完,婆婆的臉色更難看了,直接厲聲道:「夏雪,你要是今天不把這件事給我做好,那就證明你不愛許哲,你不想給他生孩子,既然這樣的話,那你跟許哲離婚吧!」


「媽……」我無力的看著婆婆,心裡有苦說不出。


我怎麼都覺得這件事荒唐的很,再說婆婆也不是那種迷信的人,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著了魔似的,非要讓我跟死人結陰婚呢?


婆婆絲毫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不耐煩道:「夏雪,你要麼走,要麼乖乖的聽話,你選吧!」


我看著婆婆,頓時悲從中來,在婆婆面前,我始終提不起一絲絲硬氣,哪怕是僅此一次說「不」,我都張不開口。


見我不說話,婆婆急忙上前勸道:「夏雪,為了孩子,為了你和許哲幸福的生活,這點犧牲算什麼呢?」


我看著婆婆,眼神閃爍,咬著唇,愣是答應了婆婆的要求,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說出許哲有病的真相。


回過頭,望著那扇門,我覺得心情沉重無比,但不管怎麼樣,我都必須去完成婆婆給我的任務。


於是,我推開那扇大門,再次來到了客廳,不敢去看靈堂一眼。


管家見我回來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將一塊紅綢交到了我的手上,他拉著紅綢的另一端,懷中抱著照片。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當管家喊道第三聲時,我的身子是僵硬的,其實內心還是很抗拒,這時,紅綢動了動,我看向紅綢的另一端,是管家在示意我與他面對面行禮。


無奈的心情無以言表,轉身之餘我看到了管家懷裡的照片,那人長得很是英俊,只可惜,我卻沒有欣賞的心情。


禮畢,管家將照片放在客廳的靈堂上,嘴角含笑的沖著照片說道:「少爺,您的心愿總算是完成了。」


這時,一陣陰風刮過,我只感覺我的嘴唇好像被什麼啄了一下,涼涼的,不由打了個寒顫。


「那個,我可以走了嗎?」我看著管家的背影問著,事情都搞定了,我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吧?


管家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始終掛著溫和的笑意:「謝謝你!」說完,管家還不忘對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用了!」我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裡,逃也似的跑開了。


走出那扇門,充足的陽光給予我不少的安全感,我看向婆婆,見她滿意的一笑,如釋重負。


回家的路上,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心裡也覺得很委屈,畢竟不能懷孕的根源不在我身上,更不在所謂的陰婚上。所以,我打算找許哲好好的談一談,不奢求什麼儘快懷孕,只希望婆婆的這種行為能夠停止。


然而,當我跑到二樓房門口時,我聽到原本屬於我和許哲的房間里,傳來一陣陣嬌喘聲。


我心中疑惑,難道許哲在看大片找靈感?陰婚這麼快就有效果了?


帶著些許的驚訝,我把門推開一條縫,透過門縫向里看去,裡面發生的事情差點刺瞎我的雙眼。


房間里,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正在顛鸞倒鳳,男人好不享受,女人好不快活,而那個男人正是我的丈夫許哲,在許哲身下竟然是是我的好閨蜜梁茵茵!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如同炸開了鍋一般,我好想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可裡面的對話更讓我顏面無存。


「許哲,你說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夏雪了?每次都是那麼深情的看著她,都不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嗎?」梁茵茵聲音微顫,難掩醋意。


許哲不屑的一哼,用力的挺了挺身體道:「茵茵,你忘了當年是我媽找人算命,說她這三年旺夫,我才娶她的?再說了,我連手指都沒碰過她,這你也吃醋?」


「咯咯,真的嘛?我還以為她跟我撒謊呢!我愛你!」梁茵茵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在許哲身下叫的更賣力了。


許哲在梁茵茵的身上也十分的賣力,絲毫沒有舉不起來的跡象,所以……


我終於明白,原來這三年的感情是假的,不是許哲有病,而是他根本就不屑碰我。


還有我那個好閨蜜,四年了,我一直以為在這個世界上跟我最親密的人就是梁茵茵,原來,她跟我交朋友不過是為了打探我跟許哲是否睡在一起?


面對眼前的一切,我頭暈目眩,但胸口那股不服輸的氣焰,迫使我手指死死地抓了抓牆壁,鼓起勇氣推門而入。


「原來你們一直在騙我?」我看著許哲,眼裡充滿了淚水,我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那個溫柔以待的許哲。


許哲看了一眼我,嘴角和眼底露出嘲諷的笑意,將ji情揮發出來後,這才看向我說道:「不行嗎?」


當頭棒喝!


「你怎麼忍心騙我?」我看著許哲,想要為自己爭一絲絲的顏面,然而,許哲怎麼會給我?


「夏雪,你夠了,我怎麼就不忍心騙你?你除了長得漂亮還有什麼?滾!滾出去!」


許哲不耐煩的點了一支煙,眼底滿是厭惡之色。


「你……」


我剛要說話,婆婆又沖我喊道:「夏雪,識相的趕緊滾吧!下不了蛋的雞,你還有什麼顏面留在這裡?」說話間,行李箱被婆婆丟到了樓下。


「媽……」


婆婆的話讓我聲淚俱下,這三年里,婆婆待我如親生女兒,剛剛還很關切的要我去做可以懷孕的事情,現在竟換了副嘴臉。


婆婆狠狠地剮了我一眼,厭惡的說:「你別叫我媽,茵茵才是許家的正牌兒媳,你們倆同時認識許哲的,她都懷孕四個月了,你呢?不想丟臉就立刻給我滾出去!」


梁茵茵懷孕了?


我驚愕的看向一臉得意的梁茵茵,頓時腳下一軟,所以說……梁茵茵其實在三年就跟許哲好上了?


「茵茵,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就不怕遭報應?」我不死心,嫌人家虐我虐的還不夠,又看向梁茵茵問著。


那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無話不談,穿過一件衣服,住一張床,如果竟然跟我共,侍一夫?


梁茵茵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嘴裡發出一絲冷哼道:「夏雪,剛剛的話你也聽的差不多了,何必再自取其辱呢?趕緊滾吧!」


說完,梁茵茵摔上門,裡面傳來了她和許哲高興的笑聲。


砰!


那扇門猶如一道破不開的牆,將我永久的隔絕在外面,我跌跌撞撞的下樓,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下樓後,我無力的拎起行李,看向婆婆,以為會得到她的憐憫,沒想到的是,婆婆扭身絕情的離開了,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


悲哀的走出許家,我迷茫的走在大街上,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胸口猶如被一塊大石壓著,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然會被戲耍了三年。


從小被親生父母拋棄在孤兒院門口,好不容易在孤兒院長大,熬到上大學,遇到了許哲,我以為自己從此不再孤單,卻不想……其實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呵……旺夫?我要是有那麼好的福氣,又怎麼會被家人拋棄?


來到酒店,我點了幾瓶酒,獨自在房間里喝了起來,或許此刻只有酒精才能麻痹我這顆受傷的心。


迷迷糊糊中,我躺在床上哭了,淚水打濕了臉頰,心中的痛根本就沒有減少,反而加重了。


「傻瓜,別哭了。」


忽然,一個人坐在我的床邊,一隻冰冷的手為我拭去淚痕。


我睜開醉眼,待我看清眼前人時,我登時清醒了不少。


他俊美異常的臉有些蒼白,眉頭緊鎖著,一雙桃花眼充滿了擔憂。這不是今天跟我結陰婚的男人嗎?


「你怎麼在這的?你不是死了嗎?」我驟地一下坐起,身子不由自主的與他拉開距離。


「我是你的丈夫,以後不許你再為別人哭。」他冷著臉,薄唇緊閉。


我冷笑,「憑什麼?我憑什麼聽你的?丈夫,我的丈夫是許哲!」


嗖!


就那麼一瞬間,還來不及眨眼睛,只覺一陣涼風,他就已經到我面前,眼底充滿了怒意,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他掐住我的下巴,一雙眼死死地盯著我的雙眼認真道:「你的丈夫叫秦之允,以後,只許我欺負你,不許別人再欺負你!」


語畢,秦之允的吻如春雷滾滾般襲來,那般霸道,那般放肆,而我已經愣在那忘記了反應,只感覺這吻很熟悉,好像是……


片刻,秦之允離開我的唇,再次重複:「記住,我才是你的丈夫。」


我看向他,滿是質疑的問道:「所以呢?三年前在宿舍,其實是你奪走了我的chu夜?」


哼!


秦之允冷哼一聲,起身便道:「沒錯,是我!而且是我讓那個噁心的男人夜夜不ju,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別人霸佔,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只有我才可以佔有你,吻你。」


「你這個強jian犯!」


我怒吼一聲,站在床上掐腰對秦之允怒吼:「你憑什麼奪走我的一切?你這喪心病狂的傢伙,我要報警!」


說罷,我掏出手機撥打了110,罪犯就在我的眼前,我為什麼還要看著他逍遙法外?呵,什麼陰婚?明明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秦之允不緊不慢的看向我笑了,「三年前我就死了,你打電話有人信嗎?識相的話,你可以百度一下我的名字,一切就都瞭然了。」


我獃獃的看著秦之允,電話那邊已經接通,而我卻鬼使神差的掛斷,百度了秦之允的名字。


秦之允,寰球國際總裁,三年前因車禍去世……一系列的新聞出現在我的眼前,我顫抖的丟下手機,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所以,早在三年前,這個傢伙就盯上我了?我不僅跟鬼結婚了?還被鬼奪走了初ye?


「無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管他是人是鬼,他的行為都是下流卑鄙的!


秦之允苦笑的看著我,聲音有些沙啞道:「夏雪,最傻的那個人是你。其實,你不僅被利用了,還被賣了都不知道,說到無恥,許哲比我無恥的多。」


「你滾!滾啊!許哲再無恥,也沒你無恥!沒你下流!」我指著秦之允咒罵著,此時此刻,我不需要任何人來提醒我什麼。


秦之允哀傷的看著我,聲音低低的,卻被我聽的清清楚楚:「夏雪,不管你多討厭我,我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任何人欺負!」


聲音飄蕩在空中,秦之允已經不見了,而我站在床上,只感覺陰風陣陣,急忙鑽進被窩,將被子蓋在頭上,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喝多了的幻覺。


漸漸的,我睡著了,這一夜無夢。


翌日,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叫醒,揉著發脹的頭,我忽然冒出一個想法,會不會是許哲來見我?


叩叩叩,敲門聲再次響起,猶如當頭棒喝,幫我喚起了昨天的記憶,呵……許哲已經跟梁茵茵那麼絕情的對我,又怎麼會來找我?


叩叩叩,又是一陣敲門聲。我起身去開門,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身警服,抬眼望去,只見一個長得很乾凈的男人站在我面前,面色淡然的問:「你是夏雪?」


我茫然的點頭,心想著警方怎麼會找我?難道是因為我撥打了110沒有說話,觸犯了法律?


「梁茵茵你認識嗎?」警察看著我問著。


「認識!」我沒好氣的回著,一大早便被人問候情敵,誰能心情好?


「麻煩你跟我們去警局一趟,我們有個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警察說完,還不忘朝房間里看了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而我有點懵,梁茵茵該不會是未婚生子被抓了?怎麼可能呢?許家怕是保護都保護不來吧?


「那個,我想問下,梁茵茵犯什麼錯誤?」我看向警察問著,心想著梁茵茵怎麼進警局了呢。


而警察上下瞄了我一眼,道:「她昨晚凌晨一點鐘死了。」


死了?我愕然,昨天還跟許哲激情的梁茵茵死了?我蹙眉看向警察,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不知是喜還是悲。


「走吧?」警察見我還愣在那,語氣立刻變得陰陽怪氣了起來,那眼神就好像在盯著一個罪犯一樣,弄得我渾身不自在,急忙跟著他離開了。


去警局的路上,我的思維一直是混亂的,我不明白為什麼梁茵茵會死,而且還扯到了我的身上,雖然我很恨梁茵茵,但我還不至於恨到讓她去死的地步。


終於到了警局,警察將我帶到一個辦公室後便離開了,我坐在椅子上,看著辦公桌上擺著一張照片,下面寫著:蘇聆風三個字。


照片上的人一身警服,稜角分明的臉在警服的襯托下,更顯英氣,只是照片是工作照不能笑,要是笑起來的話,這個人一定很好看。


嘁!我在想什麼?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思欣賞男人?這心可真夠大的。


這時,照片本尊蘇聆風出現了,本人比照片好看很多,而且,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蘇聆風微笑的看著我,坐在我對面道:「你好,你是夏雪吧?」


我點點頭,頓時沒了心思去欣賞眼前人,看著他急忙追問道:「梁茵茵為什麼會死?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笑容有些牽強,看著我緩緩道:「梁茵茵的屍體被掛在時代廣場三米高的圓柱上,而且還是赤身裸體。」


說罷,蘇聆風將幾張現場照片遞給了我,「幸好時間是凌晨4點鐘,被環衛工發現了屍體,沒有引起群眾的恐慌。」


看著那些照片,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照片雖然不是高清,可梁茵茵的屍體雙眼被挖,嘴巴被撕爛,小,腹部位被割開了口子,還在淌血……


說罷,蘇聆風將幾張現場照片遞給了我,「幸好時間是凌晨4點鐘,被環衛工發現了屍體,沒有引起群眾的恐慌。」


看著那些照片,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照片雖然不是高清,可梁茵茵的屍體雙眼被挖,嘴巴被撕爛,小腹部位被割開了口子,還在淌血……


我只感覺一陣作嘔,差點沒吐出來,而蘇聆風起身為我倒了杯水,「這照片是經過處理的,如果給你看高清的,你非得嚇壞。」


我喝了口水,忘記向蘇聆風道謝,只感覺頭皮發麻,看向他急忙問道:「請問,梁茵茵是被什麼人害死的?」


蘇聆風看了我一眼,隨手翻出了一個文件夾,語氣平平道:「據許家人說,你昨天跟許哲口頭協議離婚?」


我一聽,頓時心中一顫,蘇聆風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質疑我的嫌疑最大?


「是!我……不是!是……」我一時語無倫次,對於閨蜜跟丈夫苟且,還懷孕了,說出來真的有些難以啟齒。


蘇聆風看著我,溫和道:「你別緊張,我只是了解一下情況,這樣吧!我給你簡單說一下許家的口供。」


我點點頭,靜等著蘇聆風的後話,強制的壓抑著內心的混亂。


「據張如蓮,也就是你的婆婆說,你跟許哲結婚兩年一直未孕,而梁茵茵是你的閨蜜,她卻懷上了你丈夫的孩子,你負氣離家,並揚言說梁茵茵會遭到報應,所以,你可能遇上了點麻煩。」


「不是這樣的!」


我激動的起身,看著蘇聆風辯解道:「其實,梁茵茵跟我做好朋友,完全是因為她跟許哲早就在一起了,而且,許哲和梁茵茵說,他娶我是因為我這三年旺夫,所以我跟許哲其實不是沒有孩子,我們是一直都沒有……」


說著說著,我的聲音越來越弱,很明顯,我無論說什麼,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不是嗎?


不管我跟許哲怎麼樣,我的閨蜜搶走了我的丈夫並懷孕,是鐵證的事實,我被許家趕走也是事實,所以,我因愛生恨,對閨蜜和丈夫的背叛懷恨在心,毋庸置疑,我的嫌疑最大。


「那……我想知道你們也懷疑我嗎?」我聲音顫抖,眼圈紅了起來,內心的委屈不知該如何表達。


蘇聆風看著我,急忙對我說:「我不認為你有作案的能力,而且,你昨晚有不在場的證據,酒店的監控錄像並沒有發現你有出門,但也不排除你換裝出門,我叫你來只是簡單的了解一下情況。」


呵……什麼叫不排除我換裝出門?這不還是懷疑我嗎?


我看著蘇聆風,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沒有殺梁茵茵,即使我恨她那樣對我,我也沒有殺她的想法。」


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我心如刀絞,我這是怎麼了?被丈夫和閨蜜同時背叛,又被婆婆掃地出門,現在梁茵茵死了,我成了嫌疑犯,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就在我傷心欲絕的時候,蘇聆風將一張紙巾遞到了我的眼前,一臉無奈的看著我說道:「你不要難過,我相信你不是真兇。」


我愕然的看向蘇聆風,內心不知哪來的暖意,他的眼神明顯在告訴我,即使全世界都不相信你,我也相信你。


我垂眸自嘲的一笑,我覺得這一定是我的錯覺,是我太希望被信任了,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


「蘇隊長,該吃飯了。」這時,門口出現了那個帶我來警局的警察。


蘇聆風見狀,點頭後看向我說道:「你先回去吧,有什麼消息我會再通知你的,但是很抱歉,在案件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蘇城。」


我沒有任何的反應,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警局,迷茫的走在街上,滿腦子都是蘇聆風的話。


「據張如蓮,也就是你的婆婆說,你跟許哲結婚兩年一直未孕,而梁茵茵是你的閨蜜,她卻懷上了你丈夫的孩子,你負氣離家,並揚言說梁茵茵會遭到報應,所以,你可能遇上了點麻煩。」


報應?麻煩?


我忽然想到了秦之允,昨晚,他臨走前好像說過什麼吧?


他好像說過什麼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人欺負!難道是秦之允的鬼魂在作怪?不然,哪個人會那麼狠心的把梁茵茵屍體弄成那樣?


是他!一定是他!


想著,我攔了輛計程車,直奔郊區的那棟別墅。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不管秦之允是人是鬼,我都要找他把話說清楚!我夏雪被什麼人欺負都不關他的事!他憑什麼一意孤行的替我做什麼?


下車後,我剛要按門鈴,卻見管家已經朝著我走來,我冷笑,心想他們恐怕早已經料到我會來的吧?


「夏小姐,請進。」管家打開門,畢恭畢敬的看著我。


我冷哼一聲,看向管家便怒聲道:「秦之允呢?讓他給我出來!裝神弄鬼的幹什麼?以為他裝死,就可以逃脫殺人的罪名嗎?」


管家一聽,當即面上一怔,隨後看著我說道:「夏小姐,少爺三年前就去世了,並沒有裝鬼,你有什麼話,不如我們進去再說吧?」


去就去!誰怕誰呀!現在別說什麼鬼了,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我也要把事情搞清楚!


我率先走進秦府的大門,進去後,我直奔客廳怒喊道:「秦之允!你給我死出來!你以為你裝神弄鬼……」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驚訝的發現原本屬於靈堂位子的牆上,赫然掛著一張我跟秦之允的婚紗照!


一看就是P的!


這他M是誰幹的?


我生氣的回頭,剛要質問管家,卻見他一臉溫和的笑著,手裡還端著一杯水,霎時間,我蔫了,面對眼前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我實在是發不出火來。


「夏小姐,你如果要見少爺可能得子時,也就是半夜12點才行,如果您方便的話,不如坐下陪我聊聊天。」


雖然我很不願意留在這裡,可面對管家這位老伯,我發揮了自己那不懂拒絕的特點,坐下來跟他聊了起來。


坐下後,管家便已經開腔。


「其實,張如蓮在一個月前就找過我,也就是你生日的那天。」管家淡淡的說著,嘴角始終掛著笑意,一雙眼欣賞著牆壁上的婚紗照。


婆婆找過他?找他做什麼?為了把我掃地出門那場戲嗎?


「夏小姐,你知道寰球國際集團嗎?」管家看著我微笑的問著。


我一聽,立刻點頭,寰球國際集團誰不知道?是蘇城大型跨國商貿集團,管家問這個做什麼?


管家輕嘆一聲道:「既然你知道寰球國際,想必你也知道那是秦家的天下吧?」


此話一出,我明顯感覺身子一緊,昨晚秦之允讓我百度他的名字時,我記得我好像看到了什麼寰球國際,還有集團總裁的字眼,所以,秦之允其實是寰球國際的總裁?


「老伯,您能把話一次說清楚嗎?」我實在是受不了老伯這一問一答的模式,也許是被秦之允的身份給震懾住了吧?


管家看著我慈愛的一笑,隨即道:「許家在蘇城也算略有名望,只是在蘇城,每個人都希望跟秦家攀上關係,從而獲得更大的利益,所以張如蓮找到了我,她以你為籌碼,獲得了一份利潤豐厚的合作。」


「所以,秦之允說我被賣了,其實是被我婆婆給賣給他結陰婚?」我驚訝的心情不能用詞語來形容,只感覺這件事聽起來很荒謬。


而我生日的那天,就是我跟許哲在一起的整三年,所以說,旺夫三年,三年後我已經毫無用處,婆婆就把我賣給秦家,利用我撈了一筆?


管家看著我嘆道:「這一切或許都是緣分吧!」


緣分?陰緣嗎?我寧可不要!


雖然管家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但我的心情可糟糕透頂了,所以我看向管家便冷聲道:「因為我一無是處,許家將我掃地出門,而秦之允死了,卻要我一個大活人給他做妻子,這樣也就算了,他為什麼要在三年前做那些齷齪的事情?為什麼還要殺了梁茵茵?」


什麼緣分?都是狗屁!其實三年前秦之允就盯上我了,是他親口承認的,所以,管家不過是在為秦之允找借口罷了!弄得好像我沒人要,只有他秦之允好心收留了我似的。


所以,他們是要我感恩戴德嗎?


「夏小姐,您可能誤會了……」


「沒什麼誤會!」我打斷管家的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看向他咄咄逼人:「不管怎麼樣,我要跟秦之允當面對質,新仇舊賬一起算!」


管家看著我,眼底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神色,隨後便幽幽道:「那您就在這裡等著吧!等下少爺必定會來見你的。」


「好啊!等就等!誰怕誰?」弄得好像多可怕似的!不管等到什麼時候,我都要等到秦之允出現,把事情問清楚。


管家看了我一眼後默默地離開,我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秦之允的出現。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在等秦之允出現之前,我端詳起四周,這棟別墅的裝修不能以奢華來形容,那樣就太貶低設計者了。


只能說,住在這個房子里的秦之允,一定是一個內斂且愛乾淨的人。


可是,在我面前表現出的秦之允卻不是那樣的,他蠻橫霸道,佔有慾強,跟這棟別墅完全就不是一個風格。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我感覺眼皮越來越沉,最後堅持不住,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隱隱約約中我感覺臉上一陣涼涼的,睜開迷濛的睡眼,我看清了眼前人。


他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那笑容好似看著深愛多年的愛人,好似看著如獲珍寶的寶物,他的臉漸漸的靠近,薄唇在我嘴上輕輕一啄,我頓時清醒。


「你幹什麼?」我驟地從沙發上移開,捂著自己的嘴唇用力擦,恨不得把嘴唇上的皮都給蹭破。


在此之餘,我發現秦之允這個鬼竟然跟正常人一樣站在我面前,沒有一丁點「鬼」的意思,已經子時了?


我垂眸看了看手上的表,見時間是晚上九點,這還沒到子時呢,秦之允就出現了?難不成他是一個法力高強的鬼?不然子時還沒到,他怎麼就出現了呢?霎時,我的心裡升起騰騰恐懼。


「你怎麼來了?想我了?」


秦之允的話頓時讓我一陣作嘔,我呸!臭不要臉的鬼,想你?要不是懷疑你裝神弄鬼,我下下輩子都不願意見到你了。


正了正神,我看向秦之允沒好氣的問道:「秦之允,那照片怎麼回事?你找人P的?」


秦之允挑眉,一雙眼瞟向照片,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淡笑,似乎很滿意的說道:「很好看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繼續沒好氣的說:「麻煩你把我P掉,我不喜歡跟死人合影,尤其是你。」真是受夠了這個自戀的傢伙。


秦之允回頭看向我,腳步向我移來,我本能的想要後退,可身後是沙發,退無可退,直接摔坐在了沙發上。


「夏雪,你不覺得有我這麼帥氣的老公,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嗎?要知道,那些女人可是為了我,打的頭破血流呢。」


秦之允嘟著嘴,在我面前無恥的賣萌,我真想揮手呼他一巴掌,讓他有點陽剛。


呵,女人?怕是女鬼吧?嘖嘖嘖,顯擺什麼呀?


不過,這傢伙好像不對勁吧?他冰冷的氣息怎麼越來越重了呢?抬眼看向他,原來是因為我們倆的臉只有五厘米的距離,我立刻推開他,起身便走到一邊,這才想起說正事。


「秦之允,是不是你殺了梁茵茵?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想起梁茵茵,我的心又忍不住的想到以往跟她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如果不是因為許哲,我想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好閨蜜。


然而,秦之允給我的回答是那麼的不屑:「就她?也配我秦之允親自出手?她有今天,全都是她自作自受。」


我一聽,不由蹙眉,聽秦之允的意思,好像跟他沒什麼關係?不對!這其中一定有詭異,誰殺人了還會承認是自己殺人了呢?


於是,我看向秦之允也不屑的說道:「得了吧!說的你好像多高貴似的,你不就是個鬼嗎?」


此話一出,我立馬就後悔了,因為我的話音剛落,秦之允就已經到我身邊,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腕,眼底滿是危險的氣息。


「你……你幹什麼?嚇唬我?還是殺我滅口?我告訴你,我可不怕的!」其實,說這些話後,我就已經怕他了,但我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不是?


「夏雪,我怎麼捨得殺你呢?」秦之允一雙眼在我臉上上下的瞄,我覺得他一定是想要把我毀容。


然而,令我大吃一驚的是,秦之允忽然深情的看了我一眼,一隻手攬住我的腰,另一隻手托住我的後腦勺,就那麼霸道的吻住了我的唇。


我只知道一陣冰冷襲來,再次被強吻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放開我!」這個傢伙,手那麼冰,是想要凍死我嗎?


我奮力的掙扎,用力地推開他,低咒一聲:「下流!」真想賞他一巴掌。


秦之允並沒有理會我,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唇說:「梁茵茵不是我殺的。而你,三年前許哲就對你圖謀不軌了,你竟然心裡還想著他,即使他跟你最好的朋友做那種齷齪的事情,你也……」


「你夠了!」


不等秦之允把話說完,我立刻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許哲對我的種種不會,不需要他再來一次次的提醒我。


「你說這些做什麼?提醒我多傻?還是覺得我會認為你是好人?秦之允,無論你怎麼做,你在我心目中都不是好人!」說罷,我扭頭便離開了。


這一刻,我只想回酒店去睡覺,不想在這裡跟他廢一句話。


回酒店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梁茵茵的事情,不知道自己是被秦之允給迷惑了還是怎麼了,我也忽然覺得秦之允不像是殺梁茵茵的兇手。


可是,既然人不是秦之允殺的,那會是誰呢?許哲?怎麼可能?梁茵茵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他怎麼會捨得殺了梁茵茵?


這一天,我的腦子都是懵懵的,當我回到酒店時,我恍然發現,今天出門時,我根本就沒帶酒店的房卡,所以,我現在是進不去房間了。


「該死!」我低咒一聲,將這一切的罪惡都怪在了秦之允的身上。


要不是因為他,我不會被警方叫走,也不會忘記帶房卡,怎麼辦?現在怕是只能去一樓找前台補辦房卡了。


無奈的按下電梯的按鈕,我不禁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倒霉?怎麼全天下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讓我給遇到了呢?


咕嚕嚕,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叫囂,我這才發現從早上起床到現在,我都還沒有吃東西。


然而,電梯門還沒打開,秦之允出現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冒來的,反正是憑空出現就對了。


對於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我想我已經有了抵抗力,所以還沒有那麼輕易的被嚇到。


「喏,秦伯說你沒吃東西,這是晚飯,你……」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搶過那個飯盒便隨手丟在了地上,這時電梯來了,我看著秦之允譏諷的一笑,「我就算餓死,也不會要你的東西!」


電梯門關上,我再也看不到秦之允,心情卻也沒有變好。


「那個……」


來到前台,我剛要跟服務小姐要房卡,卻見蘇聆風朝我走來,手裡還拎著一個方便袋。


我走向他,驚訝的問道:「你怎麼在這?」難不成他也在這住?


蘇聆風淡淡的一笑,隨後便對我說道:「我其實等你很久了,喏,這是給你買的吃的。」


他竟然知道我還沒吃東西?莫名的,我心裡竟然有一絲絲的感動,可當我接過食物後,我才恍然大悟,想必蘇聆風不是給我製造驚喜來的,而是在這監視我的吧?


凄苦的一笑,我看向蘇聆風說道:「謝謝你了,不如我們去那邊坐坐。」說罷,我率先走向酒店一角的餐廳。


反正,蘇聆風是來監視我的不是嗎?我又沒有殺人,為什麼要躲?


可能是因為我太餓了,坐下後便開始吃東西,而蘇聆風見狀,遞了瓶水給我說:「慢點吃。」


我看了他一眼,原本吃東西的心情全無,索性邊吃邊與他聊了起來。


「你是來監視我的吧?所以,我一直都是嫌疑犯對吧?」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怎麼樣的,但我知道我的心情是很糟的。


蘇聆風一聽,顯得有些驚訝,急忙擺手笑道:「當然不是!我是因為看你的資料是孤兒院的,我其實也是孤兒院的,跟你還是同一家孤兒院,所以你不要懷疑我,我是來探望你的。」


被蘇聆風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多疑了,弄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我還以為你是……對不起。」我急忙向他道歉,心裡很不是滋味。就算蘇聆風是來監視我的又如何?難道不應該嗎?


蘇聆風倒是沒有一丁點的難堪,反而很關心我。「你那樣說實屬正常,遇到這樣的事情,誰都會多想,你的表現還算好的呢。」


我被他的話逗笑,這才想起我們是同一所孤兒院的,於是,我看向他問道:「你在孤兒院呆了多久?」


蘇聆風笑了笑道:「我很小就被人收養了,但我經常回孤兒院,你那時候好像一直都在,你記得我嗎?」


我一聽,搖搖頭苦笑道:「男孩一般都會被人收養,我們女孩都是賠錢的貨,誰願意可憐我們?不過,我倒是覺得孤兒院挺好的,尤其是院長,對大家都特別好。」


蘇聆風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隨之他又換作了笑臉道:「是啊!院長人很好的。」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我忽然發現我跟蘇聆風待在一起其實很輕鬆的感覺,即使什麼都不說,也不會覺得尷尬。


為了緩和氣氛,我提到了梁茵茵的事情。「梁茵茵的事情有進展了嗎?」


蘇聆風搖搖頭,「兇手至今還沒找到,不過,你倒是很關心她。」


或許蘇聆風不認為我是兇手,可梁茵茵與許哲背叛我是事實,我還這麼關心梁茵茵,確實有點不正常。


「其實,我跟梁茵茵的關係一直挺好的,親如姐妹,即使她背叛了我做了那麼多事情,我始終都對她提不起恨意,你們警方能不能儘快把這件事調查清楚?」我不為自己做辯解,只希望儘快擺脫「嫌疑犯」這個罪名。


面對我的請求,蘇聆風點點頭,很爽快的答應,畢竟這是他們的職責。


「如果你很擔心的話,可以去許家探望一下,梁茵茵明天上午埋葬。」


蘇聆風小心的提醒勾起了我的慾望,畢竟那是陪伴我走過了幾年光景的姐妹,即使她曾那樣對我。


「再說吧。」我輕嘆口氣說著。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靈異故事 的精彩文章:

娘被我爹打死,他娶了個和我一樣大的後娘進門5
女子在老家被關地下室,三日竟有了身孕
村裡的新媳婦暴斃停屍在西瓜地2

TAG:靈異故事 |

您可能感興趣

丈夫不想要女孩逼孕婦流產,非正規醫院做手術導致孕婦失去子宮!
60多歲老太太強逼孕婦讓座,孕婦接下來的舉動讓老太太感到羞愧!
從一個逼孕婦跳樓的故事說起,我來編個故事你看看怎麼樣
ELLA挺肚熱舞 地表最牛逼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