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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禍害了別人家小姑娘,硬說禍害的是頭驢3

爺爺禍害了別人家小姑娘,硬說禍害的是頭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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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雷蠍對方正的評價後,我不由喜的眉開眼笑,拍著他肩頭笑道:「對頭,!」


「你也一樣。」


誰知雷蠍的下一句話直接讓我的笑聲嘎然,尷尬不已。


誰說不喜歡說話的人都單純來著?

這絕壁絕對是最悶騷的一個,好么!


我瞅著雷蠍朝前走去的背影,心裡卻有種極是不滋味的感覺。


但我們最終還是沒能吃上這頓飯,火車的突然出軌讓我們只能提前下車,拎著行李前去分配點報道。


有道是望山跑死馬,本來在車上那些候車員說的挺好的,這裡距分配點還有幾十公里的路程,要是我們緊趕的話,大概在傍晚時刻就能到達,可那美麗的女候車員卻忽略了一件事兒,那就是這地頭是山區呀!


等我們死命的折騰到灰濛濛的暮色將天給遮蓋了起來後,我們一夥五知青只能孤零零的佇在某座山頭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情況下,可愁煞了那兩名女知青了。

「這可咋子整才好,你們些大男人的倒是說句話呀!」


丁寧寧出身川貴,雖然長得一副好模樣,但性子上總是能彰顯出川妹子的辣性子,說話整事兒從來不落人身後。


「青雲點子多,說說看該咋辦。」


雲思柔出身江南地帶,身上自帶有水鄉的柔美,齊到腰身的青絲上,被她隨性的用紅色絲線紮上,更是將她那優雅的身段兒彰顯到極致,一路上,看的我心肝兒都快融了。


據說她還是出自書香門第,說話做事溫雅到了極致,可謂是個極妙的人兒。

「前頭似乎有座宅子,但擱在這山頭上的宅子多半是些寺廟之類的,要不,我們過去借個宿?」


我手搭涼棚的墊腳朝前瞅上兩眼後,在灰濛濛的暮色中似乎見到前面的那座山坡上隱約檐角露樹隙,返身對雲思柔等人說道:「你們看咋樣?」


「那還不趕子個走,墨跡個啥子?」


丁寧寧不改潑辣的對我俏眸一瞪,伸手拉住了剛要開口說話的雲思柔,頭也不轉的就朝前走去,這是為啥子呢?

可正當我莫名不解這丁寧寧的態度時,雷蠍卻順著一臉不爽的方正身後走來,在我面前停下了腳步後,又說上了一個字兒:「酸!」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大夥都對我有這麼大的意見?


難道說火車出軌的事兒,也怪在我身上咯?


……


夕陽早已沉睡在西山後頭,當夜幕真正降臨大地時,我們這才知道在夜裡趕山路是怎樣的一種痛苦,那是既要小心腳下,又要注意前頭的忐忑,每走出一步都得要小心翼翼的。


特別是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野外頭,那腳下的路根本就稱不上是路,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找著怎麼向前走。


好在雷蠍這傢伙手頭上有柄刀子,我本來是楞不通這悶騷貨,幹嘛走到哪兒都帶著小刀削木頭,但現在終於想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刀子可用在這黑夜裡頭劈砍枝杈用。


雲思柔這姑娘膽兒特小,在黑暗裡頭跟著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前走時,她竟然悄悄的把我的手給緊緊的攥上了,這下可把我美的,差點張嘴哼起了小曲兒了。


可讓我在心裡頭樂翻了的是,方正那貨兒竟然也想學著雲思柔,把丁寧寧的小手兒往懷裡攥,但得之不成,反而惹來了丁寧寧的一頓臭罵。


「不能再朝前走了。」


在前面開路的雷蠍突然的將腳步一停,一臉凝重的轉身跟我們說道:「你們難道沒發現我們迷路了么?」


聽到雷蠍說的話兒,我這才楞過勁來,抬眼看了下漫天星斗,發現自個等人真的不能繼續趁夜趕路了,否則怕是真會迷在這山裡頭,那到時怕是連根骨頭都撈不著的。


「你們聽,有嗩吶聲……」


一路上將小手緊攥著我的大手,怕是羞的難於開口的雲思柔突然的出聲說道:「好像是迎親的隊兒呢,我們要不要跟著他們走?」


等我抬眼一瞅,嘿,!還真是的,只見前頭有兩盞紅色的燈籠在黑夜裡頭聳游著,耳畔裡頭響起了陣陣絲竹嗩吶聲兒。


「走,上去瞅瞅。」


我招呼上一句聲後,便拉著雲思柔的小手兒朝那紅色燈籠走過去。


這路上,因前頭有燈籠的影兒,我跟雲思柔竟然走的極為平坦,路上竟沒有半縷荊棘勾衣絆腳的,耳朵裡頭也沒了那滲人的夜鳥慘叫聲兒。


可就在我跟雲思柔拼了老命兒的朝前趕時,黑暗中,雲思柔突兀的輕咦了一聲後,朝我說道:「寧寧方正他們呢?」


還真別說,雲思柔要是沒說的話,我還真沒注意到這幾個人兒不見了,等我朝身後瞅上了兩眼後,這才發現自個與雲思柔兩人,竟然跟方正雷蠍,還有丁寧寧三人失散了。


這可是在荒郊野外呀,而且這地兒我還生的很,發生這事兒可還了的?


「我們要不要回去找他們?」


黑暗中,我讀懂了雲思柔的目光,那是一種對黑暗的無助與恐懼,我要是真順著她的話兒回頭去尋找這三人兒,雲思柔的心底兒怕是會極大不樂意的。


特別是前頭有那兩盞紅燈籠,和人聲嗩吶的喧嘩,這點兒上就像那根救命的稻草,你說雲思柔會樂意的捨棄掉眼前的救命稻草,轉身繼續去尋找失散的隊員?


人都有私心的,特別是一個出身在書香門第,終日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小閨秀來說,在這黑夜裡頭,她的私心只能被無限放大,而不是像口頭上說的那般凜然大義。


「走吧,我先帶你跟前頭的老鄉匯合,等下我自個兒回來找他們。」


我的這話兒剛落下,就在黑暗裡頭看到身前的雲思柔那雙眸子裡頭的欣喜,要說這人的眼睛,它是極難做的上假的,特別是對於雲思柔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妮子,所以,我在心裡頭並沒有去怪罪她不顧及革命道義,關鍵時刻捨棄隊員,反而覺得她分外的惹人心憐。


「你家裡頭還有……」


看吧,這丫頭,我不過才順了她一次心,她就對我盤東盤西了,難道,她這是要跟我託付終身?


我攥著雲思柔的小手兒,兩人在黑夜中朝前邁腳著,有一搭,沒一搭的瞎扯著,可當我們走進那兩盞燈籠後,才發現事兒不大妙。


你猜我倆瞅到了啥?


我們竟然看到了一群猴子,這群猴子在黑夜裡頭的身影雖然是極為模糊的,但卻比尋常的健碩了不少,更可怕的是這群猴子竟然渾身泛著紫色的毛髮,如同大活常人一般,身子上套裝紅裝裹毛。


而且這些猴子的獠牙竟然是衝天翹著,直接將上嘴唇勒成了卯唇,更可怕的是,這群猴子竟然抬著一口棺材蓋兒,這棺材蓋兒上頭竟然端坐著一副穿紅衣服的白骨架。


「別看,別出聲兒。」


見到前頭那情況後,我趕忙的將雲思柔拉在路旁的灌木從裡頭一蹲,打算等這群猴子過路後在出來。


「啊,有蛇。」


但是,天不遂人願,人生不如意十之有九,就在我跟雲思柔剛在灌木叢裡頭躲好時,那樹梢上竟然橫空掉下了一條蛇。


當雲思柔轉頭看向肩膀時,卻見到那條滑膩的蛇在她肩膀上遊動時,再也忍之不住的發出一聲尖叫。


我可沒想過會有蛇從樹梢上掉落下來,黑暗裡頭,我甚至都來不及去看這蛇到底是啥種類的,是否有毒,又是否能讓人致命。


我甚至連捂住雲思柔嘴巴都來不及,匆忙之中,我直接抬手揪住了盤旋在雲思柔肩膀上的蛇,將蛇當成了一條鞭子似得,朝旁上的灌木枝杈上猛的一甩後,順手將蛇扔到了遠處。


我想也不想的直接對著雲思柔的香唇上印了過去,身子就勢一撲之下,直接將雲思柔那夾帶著溫熱體香的嬌軀壓在了身下。


想來雲思柔是沒想到我會採取這種措施,一時間,她甚至連喊叫聲都嘎然,黑暗中,我似乎感覺到她那胸前的那抹豐滿急促聳動,又似有一抹溫熱的鼻息朝著我的臉頰急促噴涌。


雖說這是在黑夜之中,可我依然能感覺到雲思柔此刻正用其那雙浩若星辰的俏眸在緊緊的盯著我看。


「別出聲兒!」


對於當時來說,我自個兒也都燥的臉紅耳熱,堪堪之下,我唯有低沉著嗓門對雲思柔說上這麼一句,因為我的耳朵里已然聽到了枝杈相互碰撞的聲兒。


很顯然,雲思柔先前的那聲尖叫,已然驚動到那些抬棺材的紫猴子。


我雖說沒見過這種形狀怪異的猴子,但也然聽過老人們說的,說這山裡頭有這麼一種邪魅,叫做「紫金屍魈」


傳聞中,這東西乃是山魈中的變種,只存在於屍山血海之地才能成形,每逢現身,天下必定動蕩,其雖說以人屍骨為生,但卻頗懂人性,也能偷取日月精魅。


曾一度,在潘家窯那卧虎藏龍的地方,都有多少遙山蹈海的好漢談其色變,又何況是我這啥都半知不懂的小伙能應付的了呢?


都說這紫金屍魈性子分外殘暴,又特喜活人血肉,縱然是練就了三十年手腳活,也就是武功的練家子,都難於在它面前保全退去,更何況是我這個空有蠻力,卻毫無半點招架子的毛頭小子呢?


一時間,我這心頭是思緒萬千,萬沒想過自己竟然剛出了北京城府,就會面臨著生與死的難關。


若是我獨自逃離,將雲思柔獨自丟下呢?


這個念頭剛剛上了我的心栓子,就被我給摁了下去,甚至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怎能做出如此畜生的念頭?


毛主席老人家曾說過,革命的友誼三不棄,不拋棄,不離棄,不放棄,更何況,此時的雲思柔在我看來,已然是我陳家的人兒了,我又豈能任性將她給留在這兒?


「在這等著我,我去下就來。」


耳朵裡頭,那紫金屍魈翻弄樹杈子的聲音愈發的響了,我知道這群畜生的暴戾,也更知道要是真讓這群畜生找到了我跟雲思柔的話,那麼,我倆怕只能去陰曹地府做對鬼鴛鴦了。


所以,我對雲思柔說上這麼一句話後,當即就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黑夜中,我有些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後,直接轉身朝灌木叢外蹦跳而出。


現在的我,只能用這麼一個最愚蠢的方法,把那些紫金屍魈給吸引過來後,帶著這些暴戾無道的畜生,離雲思柔越遠越好。


至於我陳青雲的這條小命,卻容不得我多做其他想法了。


「阿雲,你!」


見到我迅速離去的背影,雲思柔似乎又次陷入了驚慌之中,當即就對著我的背影喊上那麼一聲。


月華之下,我回頭看了一眼雲思柔,唇角處故作輕鬆的勾勒出一抹弧度,對她笑道:「等我!」


可我是這麼想,但那些紫金屍魈卻不是那麼想的,就在雲思柔的一句阿雲,卻暴露了她自己的行蹤,一隻渾身紫紅色的屍魈從灌木中躍出後,將其那巨大的肉掌往地上一抄後,直接將雲思柔給拿捏在掌中。


這一下,就算我有心想要救雲思柔都來不及了,只見那紫金屍魈將雲思柔拿捏在手上後,用其那雙猩紅的眼珠子凝視了兩下雲思柔後,那被獠牙卯的快變形的嘴唇咗起了一個詭異的形狀,低沉的嘎笑兩聲後,又有幾隻屍魈被招呼了過來。


「嘎嘎!」


黑夜中,這幾隻畜生圍著雲思柔點頭評足了一番後,竟然直接把我捨棄在了原地,帶著雲思柔轉身直接就離開。


喂!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縱然我有心想要從這些畜生手上搶回雲思柔,可我在心底兒思量了兩下後,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這些畜生的對手,甚至給這些東西塞牙縫都不夠。


所以,我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這幾隻紫金屍魈挾持著雲思柔,將她帶回了那嫁娶的隊伍中。


但我卻並沒有就此放棄過,反而是矮著身子,順著灌木叢潛行著,因為我很想看看這些畜生想要把雲思柔帶往那裡去。


可讓我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這些畜生帶著雲思柔回到那嫁娶隊伍後,竟然直接抬手將那一棺白骨給倒在了地上,而後,又強行的將雲思柔給架在了棺材蓋板上後,一個隊伍浩浩蕩蕩,吹著嗩吶,瞧著羌鼓,蹦蹦跳跳的消失在黑夜裡頭。


難道這些畜生要把雲思柔當成鬼新娘嫁給山神?


我曾在潘家窯聽過許多的奇聞異事,而最讓我驚異的就是這關於鬼新娘的傳說了。


那是個來自湘川一帶的窯山兒,也就是俗稱的盜墓賊,這傢伙據說當年憑著兩根手指,不知道盜過了多少帝王候陵,乃是盜墓界的宗師輩,不管如何妙奇的機關,在他手中都能被輕易破解。


但此人卻對「鑒」一門中難窺門徑,所以,每逢其得手後,都會上我陳家門來,找我爺爺替其鑒定明器,久而久之,也與我極為熟稔,而我的童年中~最是喜愛的就是聽他講解各類奇聞異事。


當然,這紫金屍魈很大的一部分傳說就是出由此人之口,按照他的說法~這紫金屍魈雖然暴戾異常,且頗具人性,但它卻極為尊懼山神,傳聞,有此邪魅牲畜現身的地方,每逢月圓之時,都會擄掠青年女子,或是從墳中盜取女子屍骸,並將這女子或是屍骸進獻于山神做媳婦兒。


所以,當這些畜生將雲思柔架在了棺材蓋子上後,並迅速的消失在黑夜裡頭時,我這心裡頭就不免的閃現出當年那位窯山兒說過的話。


而如今之際,我卻只能跟上那些紫金屍魈的步子,並在心裡頭做好了打算,就算拼掉我陳某人的小命,也要將雲妮子從這些畜生中搶回來。


因為那窯山兒曾說過,一旦山神收納了紫金屍魈進獻的女子,或是屍骸後,這些可悲的女子,一夜之間就將會死於某種邪魅之中。


若是活人被進獻,那次日之後,這活生生,嬌魅魅的一個女子,就會像渾身被抽幹了血液一般,形若干屍,面紫可怖。


而一旦是屍骸被進獻,那次日之後,這白皚皚的骨頭,也會變成那跟燒過的碳一般,黑乎易脆。


但究竟是怎樣的邪魅,或是什麼原因才會如此殘忍的剝削活人性命,糟蹋亡者屍骸,至今卻依然是個謎。


所以,這留給我救雲思柔的時間並不充裕,黑夜中,我磕磕絆絆的在山裡頭奔跑著,好幾次因為看不清腳下,摔的我眼前只炸金花,若不是前方還隱約有嗩吶羌鼓聲兒傳來,我怕是早已丟掉了那些紫金屍魈的蹤跡。


可惜我手上沒有黑尾蘆花雞血,若不然,我應該也可以大破這些紫金屍魈的。


而這一秘術當然是那窯山兒曾跟我說起的,他常言之,這山中與墓底都不屬於人間的範疇,那些地方乃是鬼神的居所。


活人若犯禁,驚擾到那些神鬼,得到的將會是無止境的報應,然而,千百年來,卻依然有無數的過江鯽在這鬼神頭上討生活,久而久之之下,這些人也就給世人留下了一些辟煞驅邪的法門。


如這紫金屍魈,雖說是以人血肉為食,且暴戾到了極為可怕的境界,但其實也有克制其法門的東西。


那就是黑尾蘆花雞的血,而且必須要三年以上的雞血才行。


民間有諺語叫做「殺雞儆猴」,按照這窯山兒的說法,這紫金屍魈應該是猴子中的一種變異種群,所以,這些畜生極為懼怕那生來燥陽的雞血。


可惜,我今夜才初到建寧府,更未想過自己竟然會遇上這麼一遭邪門之事,若不然,我只需攜帶些黑尾蘆花雞的血,應該也能從那些畜生手上搶回雲思柔。


文/《天墓詭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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