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說我不是處,讓我受盡難堪,一年後得知原由他悔不當初
凌澈從她身上退走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後半夜則是她一個人窩在角落裡哭。喬汐晴不懂,她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竟是如同墜入地獄一般。
和她一起的時間那麼開心那麼幸福,為什麼如今他會變得那麼可怕!
凌澈,他是真的恨透了她嗎?
可喬汐晴依舊是不懂!她從來沒有和男人一起過,為什麼沒了清白?凌澈那麼那麼的生氣,可她無法解釋,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清白之身是什麼時候沒的,那個如夢似真的夢,纏綿悱惻的夜晚,她一度以為不過是夢,可事到如今她才知道,那也許是真的。
可那個男人是誰?
還有,既然凌澈如此的痛恨她,為什麼還要把她娶回家,好不斷折磨她嗎?
遙遠的東方露出魚肚白,廣闊無垠的海岸線上,一輪金黃的太陽冉冉升起,沉睡了一夜的花草樹木,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的滋潤下,緩緩的睜開了各自的眼睛,展露頭角,小草的嫩芽更加的嫩綠生機,鮮艷的花朵伸展花瓣,爭相鬥艷。
昨夜哭的太久,喬汐晴幾乎是到天亮才勉強睡著,此刻,她正如熟睡的嬰兒般,睡得的香甜。
陽光透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調皮的在喬汐晴的眼睛來回的遊走著,像個調皮的孩子似的,伸著小小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喬汐晴的眼睛,臉頰,鼻子眼睛。
「睡得可真是香。」
一道冷若冰霜的聲音從頭頂飄來,睡夢中的喬汐晴打了個機靈,緊張的張開眼睛。
「凌澈!」
「你真把自己當成凌家少奶奶了嗎?居然還在睡覺。」
凌澈怒目圓睜的看著喬汐晴,她紅腫的眼睛,蒼白可憐的小臉,看的凌澈心裡煩躁的很。
「我,這就起來。」
喬汐晴眼底的困意,在凌澈冰冷斥責下,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
「該死的女人。」
凌澈突然伸手,一把拽著喬汐晴的細白的腳裸,用力一甩,直接把喬汐晴從床上拽了下來,摔在地上。
「啊,疼。」
喬汐晴整個後脊背直接撞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疼的她是齜牙咧嘴,痛的全身的汗毛孔都瞬間放大了許多倍。
「你不過是來抵債的女僕而已,怎麼,真的把自己當成少奶奶,來享福的嗎?」
凌澈居高零下的藐視著蜷縮在地板上的喬汐晴,他是那麼的高高在上,鷹眸中那抹迫人的氣勢,幾乎可以吞噬一切。
喬汐晴嚇的小心臟瞬間捏成了一小把。
「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你這樣骯髒的女人,當然配不上做我凌澈的妻子。」
喬汐晴緊緊握著拳頭,看著凌澈的眸子里,透著無盡的憂傷:「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做你的妻子,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要不是那個什麼可笑的欠債肉償,要不是她該死的喝酒腦袋發熱,答應了這個荒唐的合作,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凌澈這般無情的對待了。
「哼,滾出去。」
凌澈厲聲命令道,喬汐晴咬著嘴唇,一手撐著冰涼的地板站起身來,隱忍著眼底的委屈的淚水,一步步走向門口。
「福嬸,把床,地板,全部換掉。」
喬汐晴抬起的左腳停頓了下,凌澈說話的口氣中,透著明顯的不屑跟嫌棄,就像是著急丟垃圾一樣厭惡。
這一刻,她的心受傷了,在流血,而且很疼,很疼。
「叮鈴鈴,叮鈴鈴。」
下課的鈴聲響起時,寂靜了一節課的教室瞬間熱鬧起來,同學們三三兩兩的離開教室。
喬汐晴合上書本,簡單收拾了下課桌,起身離開。
「小晴,我們學校後面那條街上新開了一家甜品店,裡面買的甜品可是超級美味的,我們現在一起去嘗嘗怎麼樣。」
米琪粗壯的胳膊熟練的搭在喬汐晴的肩膀上,開心的說道。
「嘖嘖嘖,快擦擦你的嘴巴,口水都要流到我身上了。」喬汐晴嫌棄的看了米琪一眼:「一說起吃,你的兩隻眼睛就放綠光,不是要瘦成一道閃電嗎?」
「在這麼吃下去,閃電是不可能了,冬瓜倒是越來越來像了。」
喬汐晴故意的貶損著米琪道。
「哎,你這瘦子自然是不能理解身為胖妹妹的心酸了,減肥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還是明天開始減肥吧。」
小圓子耷拉著腦袋,一臉的無奈,怎麼辦,她就是記不住嘴,並不是她不想瘦成一道閃電嘛。
「給你一個眼神自己體會。」
喬汐晴無奈的搖了搖頭,拎著自己的書包走出教室。
「哎,小晴,你等等我啦。」米琪一路小跑的著急追上去。
「哎,自從你嫁給神一樣的凌澈之後,坐享著凌太太的頭銜,我們倆可都好久沒有一起出去吃過東西,逛過街了。」
米琪無奈的說道。
聽著米琪的話,喬汐晴的臉色稍稍一沉,一抹憂愁快速染上眉梢:「不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去吃東西的,我是……」
「我知道嘛,你們家凌少擔心你嘛,每天上學放學準點接送的,老公長的這麼帥,還超級有錢,已經夠讓我們這些人羨慕了,偏偏對你還這麼好,小晴,你們這樣秀恩愛,讓我們這群單身汪還怎麼活下去。」
米琪霹靂啪的開始不停的吐槽。
「哎……」
喬汐晴無奈的心中嘆息一聲,這哪裡是對她好,這分明就是變相的監視而已。
她的行動,全都掌控在凌澈的手裡,沒有他的允許,喬汐晴不能私自做主,就連跟小圓子一起出去吃個甜品,她都沒有辦法做主。
外人眼裡無限風光的凌太太,私底下不過是凌澈暴力禁錮下的木偶一樣,她的一切,全都操控在凌澈的手裡,不能有自我,不能有思想,乖乖做一個聽話的木偶,才是凌澈希望的吧。
真特么的,讓人悲哀。
「你說的沒錯,我們家凌少,真的對我,很好,很好,車子已經在等了,我先走了。」
強顏歡笑,喬汐晴沖著米琪揮了揮手,轉身往校門口走去。
只是,沒有人看到她轉身的那一刻,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憂傷,多麼的無助。
「哎……」
長長的嘆了口氣,喬汐晴出了A大校園,快步的走向停在門口的一輛黑色賓利。
「少奶奶,請上車。」
福伯很客氣的打開車門。
「謝謝福伯。」
喬汐晴微笑著點了點頭,彎腰上了車,福伯關上車門,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少奶奶今天看起來不是很開心,是在學校跟同學相處不好嗎?」
福伯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關心的問道。
「我沒有不開心。」
喬汐晴淡聲道。
呵,開心,自從凌澈變身為地獄撒旦之後,她的日子還有開心這連個字眼嗎?喬汐晴心裡自嘲道。
她現在過的每一天,每一分鐘,都不曾開心過。
「福伯,少爺這會在家嗎?」
喬汐晴猶豫了片刻,忍不住的問道。
「少爺今天有應酬,應該很晚才能回來。」
「哦。」
喬汐晴點了點頭,緊繃擔憂的心情緊跟著輕鬆了少許,如今她也只有趁著凌澈這個惡魔不在的時候,才能有片刻喘息的機會。
黑色的賓利載著喬汐晴很快回到了凌澈的別墅。
「少奶奶請下車。」
福伯打開車門,恭敬的說道。
喬汐晴扶著車門下來,白凈的臉上閃過一絲憂傷的自嘲:「福伯,這裡沒有外人了,你不用在叫我少奶奶了。」
「人前,我是風光無限的凌家少奶奶,可現在,我不過是凌家身份低微的女僕而已。」
福伯看著喬汐晴略顯蒼白的小臉,心中有些不忍,他一直都覺得少奶奶是個很好的人,不明白為什麼少爺怎麼會如此待她。
可他不過是個管家,在凌少的面前自然也沒有什麼說話的餘地,也無法替喬汐晴說情。
「福伯,我先去換衣服了,家裡還有一堆的活等著我去做。」
喬汐晴強顏歡笑的扯了扯嘴角,轉身朝著女傭房走去。
沒錯,她現在只是凌家的一個女僕,新婚之夜的第二天,她就被凌澈無情的趕到了傭人房。
穿過長長的迴廊,喬汐晴停下腳步,伸手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的光線很暗,即便現在的夕陽尚未消失殆盡,可這個房間里卻已經提前進入了夜晚的時間。
屋裡漆黑一片,能見度很低,喬汐晴伸手摸到牆壁上的開關按了下,房間里這才有了淺黃色的光線。
房間很小,裡面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還有一個看上去略顯陳舊的衣櫃,也就是喬汐晴現在居住的房間。
這裡甚至還沒有她在喬家的卧室大。
脫去身上的校服,換上黑色的女僕裝:「惡魔,混蛋。」
喬汐晴低聲罵道,她身上的女僕裝,是凌澈故意用來羞辱她的,完全日式的服裝設計,儘管衣服的布料用的很名貴,但在喬汐晴的眼裡,不過是羞辱她的道具而已。
用力的扯了扯勉強蓋住臀部的黑色裙擺,喬汐晴眉頭緊皺的拿起床上的黑色漁網絲襪套在腿上。
「特么的變態。」
喬汐晴緊咬著嘴唇,用力扯著絲襪,她多希望可以把身上的衣服跟絲襪全都扯爛,扔掉。
「這麼變態的衣服,我不穿。」
「不穿,可以,喬家分分鐘就可以倒閉。」
「你是惡魔……」
喬汐晴閉上眼睛,用力的搖著頭,不想去回想凌澈惡魔般無情的聲音,在他的面前,喬汐晴連反抗都是那麼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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