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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婦倖存者憶日軍暴行:最漂亮的被剖心處死

陳曉楠(主持人):1939年2月10號,侵華日軍製造了太平洋上的九一八事變,一舉佔領了海南島。自此,海南島各族同胞陷入了日本侵略的水深火熱當中。

慰安婦倖存者憶日軍暴行:最漂亮的被剖心處死


(資料圖:日寇暴行)


為了達到以戰養戰的目的,日軍大肆掠奪當地的各種資源,並且奴役當地百姓充當勞工,構築工事、修築軍事設施。女人則被抓去白天做雜工、掃地、洗衣、做飯晚上充當日軍的「慰安婦」,


七十多年過去之後,當節目組前往海南島拍攝的時候,僅找到了十一位健在的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她們分布在海南各個偏遠的山區,如今都已是九旬左右的老人。


她們近況如何?那段慘痛的經歷又是否影響了她們後來的生活?請跟隨節目組一起,走近她們。

符桂英(95歲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提到日本就怕,怕倒霉了。這個家沒有公公婆婆,家裡面空空的,每次下來都會碰到(日本人),小豬、小雞奔跑大叫,就知道(日本人)進來了。


符玉開(94歲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出去了,我出去了,一個(日本人)看到我就追,他追我,我就跑到田地里,我就跑到田地裡面躲著。跑到田地裡面躲著,那些看到(日本人)打人的婦女,就說孩子你要躲緊一點,人家把你抓到別的地方,會打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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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圖:日寇暴行)

王志鳳(89歲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我)用簍子拎著衣服去給人家做工,(日本人)從半路上。


陳厚志(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民間調查員):把你抓走的嗎?


王志鳳:是,抓去一個多月,然後才放回來。


符美菊(85歲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日本人)進村,他叫你去做工,去野外做工。


解說:1939年4月,日軍開始入侵海南島的第三個月,便在海南省陵水縣陵城鎮設立了第一個慰安所。在海南島被日軍佔領的6年時間裡,被日本兵抓去的當地婦女都有著雙重身份,白天是吃不飽飯,卻要不停做工的勞工,晚上是陪日軍過夜的人。大多數情況下,一晚上都要服侍三到四個日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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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圖:日寇暴行)


王志鳳:白天抓你去做工,他晚上去調戲你,然後他就走了。

符玉開:衣服都沒得穿,想去買件衣服穿,都不敢出門,不敢上街。那個時候最可憐,年輕的時候最可憐。


解說:這裡是當年日軍在海南省保亭縣加茂鎮設立的一個據點。被抓來的勞工在河床上修築橋樑,雖然現在已被後來新建的橋樑代替,但這個殘留的橋墩仍能見證著那段歷史。


當年,這些被抓的婦女,就是在據點附近的空地上種菜,在河邊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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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圖:日寇暴行)


陳厚志:這個地方就是1940年代的時候,日本連侵佔我們加茂地區,把當地的民工都抓來這裡架橋。


李美金(88歲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他抓我去跟他做工,做又沒力氣做,不做他又打你,讓你怕都怕抽筋了,怕死了。那時候十五六歲,哪有多少力氣。他看見了就抓我去跟他做工,不做的話,他又要拿那些槍來刺死你。怕都怕都死,怕到抽筋。那時候也不記得多久,就知道被抓去了很久。日本仔抓你去做工,他又不管吃的,餓,餓到你死。渴,渴到你死。


有一對夫妻被抓去做工,那個老公給渴死了。然後那個老婆叫人去抬他,哭,一直哭,一直哭。我聽到人家哭,我就跑出來看,就躲到抬死人的那些人裡面,才能逃回去。要不然都回不了家,早被人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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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厚志:下面的這裡就是日本人怕民工逃跑,就在下面拉一個電網。當年,陳金玉阿婆就被日軍強暴,趁傍晚的時間就從這裡往水底下游到下游去,往下游的對岸爬起來跑回家。但是,第二天又被日本人抓回來,更加嚴厲地懲罰她。


符玉開:那時我有二十一二歲,還很年輕。去幹活,去幫他幹活,他看你順眼,就把你抓走。


符桂英:抓男,也抓女的,去軍部挑水,一個像床那麼大的四個角(的水缸),要挑水裝滿滿的20擔。水挑好了,就叫去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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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圖:日寇暴行)


解說:兩位阿婆年齡相差只有一歲,都是漢族人。分別於1940年前後嫁到海南省臨高縣皇桐村。她們的住處距離很近,相隔幾百米遠。都曾在1941年,日軍佔領海南島後多次被抓去做勞工和性奴隸。


雖然兩位阿婆,都已是九十多歲高齡的老人,對許多事情都記憶模糊了,但對當年那些欺負過她們,令她們終生恐懼的日軍面孔,卻記憶猶新。


符玉開:那個以前的日本人每個人都留著硬而密的鬍鬚,現在都光光的。那個留著又硬又密的鬍鬚,最可怕了。


符桂英:壞到極點了,鬍鬚又硬又密,提到日本人就怕死了。


蘇智良(上海師範大學人文與傳播學院院長):海南,日本軍隊要把它建成是一個南進的一個根據地。所以他從根本上,要進行一些基本建設。這個基本建設就是建造碼頭、挖礦、建造工事、造房子、生產等等。在這個過程當中,很多的男女青年都是(被)抓勞工。女性被抓勞工,白天幹活,晚上就是被侮辱。所以這種情況非常普遍,甚至於還有日本的公司那些日方的那些職員、管理者,也跟日本兵一樣,晚上就是對這些婦女進行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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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圖:日寇暴行)


陳曉楠:中國「慰安婦」研究中心的主任蘇智良教授在對海南「慰安婦」的研究中發現,海南(慰安婦」在日軍專職慰安所、據點、營地之間有輪換現象。這樣做,一是為了滿足戰地日軍喜新厭舊的心態的需求。另一方面,是為了防止「慰安婦」熟悉家鄉附近的地形,從而容易逃脫。


所以,日軍往往藉助輪換制達到「慰安婦」異地徵用,他處調配的目的。同時,這樣做也是為了平衡「慰安婦」和日軍之間僧多粥少的嚴重失調的狀況。日軍妄圖借輪換制極大限度地使用數目有限的「慰安婦」。


解說:1939年4月21號,井上部隊佔領陵水縣陵城後,兵分多路,向海南省陵水縣境內的文羅、祖關等地區進擾擄掠。


1942年春,也就是日軍佔領陵水縣的第三年,家住陵水縣祖關鎮的陳亞扁被日軍抓去,關押在附近的一個據點。半年後,將她轉送至三亞某據點,兩地相距80公里。五個月後,在其母親的苦苦哀求下,又送回原來的據點。直到1945年日軍投降,才得以解脫。前後一共被關押了三年。


陳亞扁(87歲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這是過去(做工時用)的毛巾,剪刀就這麼大。這是哭可時候用來擦眼淚,這是(做工時)用來補的,補的。剪刀你看這個多大,我什麼都有啊。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存下來。


記者:阿婆的眼睛是怎麼變得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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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圖:日寇暴行)


記者:她經常哭,她以前也哭。


解說:1941年秋,距離祖關鎮30公里外的田仔鄉,15歲的黃有良在前往水田的路上被日軍強姦。此後,日軍經常去家裡強暴她。如果她不出現,父母就會遭到暴打,多次被打暈。


半年後,又將她關進25公里外的藤橋慰安所里。白天洗衣、掃地、做雜工,晚上被日軍蹂躪。兩年後才死裡逃生,全家人躲進山裡,直到日軍撤退。


蘇智良:其實「慰安婦」的境遇是很悲慘的。因為他所佔領的地方到處都有中國婦女,所以他不把你當人看待,不把你當人看待。懷孕了有的直接被日軍處決,有的就是拉走了,不知道下落。然後有人自殺,有人反抗被殺掉,馬上就有新的婦女來替補。


林愛蘭(88歲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刺下去,把心臟拿出來,像這樣眨很久才死。漂亮,最漂亮,那個女人特別漂亮。


符玉開:工作的時候,就有車過來把他們載走,有人上去,又把物品裝在上面。我就疑惑日本人怎麼平白無故就開車,把那些人(日本兵)載走了,這時候他就不打你了,他回家的時候就不打你了。他就好了,他們每個人都笑嘻嘻的,笑的牙齒白白的。我就奇了怪了,他們怎麼平白無故就走了,平白無故就坐上車,載大家一起回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我們又不懂他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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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圖:日寇暴行)


解說:1945年8月,日本國戰敗投降,日本兵逐漸撤離海南島。由於語言不通,村民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這些殘暴的日軍都帶著笑容離開了。而那些被抓的女孩,都默默地回到家中。


日軍走了,以後再也沒有人去恐嚇、欺辱、逼迫她們。但此前留下的創傷,卻只能由她們自己來一點點的消化。


而符玉開在當初被抓時,已經有了一個九個月的兒子。但當她被日軍抓走後,小孩便不幸夭折。


符玉開:孩子出生的那一年,九個月了,九個月了。你一天到晚在外面幹活,(孩子)沒有奶水喝,沒有奶水喝,丟下的孩子就死了。


解說:那個孩子夭折後,符玉開再也沒有過生育,而同村的符桂英更是一生都沒能生有一兒半女。


符桂英:苦難一生,沒有子女,沒有丈夫,沒有公公婆婆,沒有生身父母,可憐符桂英,真是可憐死了,這一世。沒有日本人,就不會這麼可憐。


(資料圖:日寇暴行)


解說:陳亞扁曾經有過六次生育,但都遭遇流產。只有第七次懷孕,才順利剩下一個女兒,成為她這一生中唯一的孩子。她做母親時已有39歲。


陳亞扁:烏雲(陳亞扁女兒),你是去瓊中縣調理子宮才得到你。


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陳亞扁女兒:從我漲大起來就聽阿婆說,讓她過去以前就是日本怎樣怎樣來中國欺負她們的。


解說:陳阿婆的親事是在日本人來之前就定了的,阿婆遭受了日軍的蹂躪後,她的未婚夫並沒有拋棄她。在日本人走後,便和阿婆結了婚。


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陳亞扁女兒:我父親以前是當過兵的,我父親也不嫌棄母親,他也不嫌棄,他從來都不嫌棄過。


解說:同樣是黎族人的黃有良,與陳亞扁的命運有所不同。由於那段經歷,黃有良很難找到婆家,最後只好嫁給一個得過麻風病的男人。此後,經常遭到外人在背後的議論。


黃有良(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黎語翻譯胡月玲):什麼時候都有人說你這樣,就嘲笑她,就嘲笑你。你如果不是這麼回事,如果日本人有罪,那你早就清白了。那現在都沒有換你清白,別人就會取笑你,說你不三不四的話。兒子和孫子和村子裡的人打架,村裡的人也是罵你,有人就看不起你。


海南籍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陳亞扁女兒:大多數都是說阿婆,就是你母親怎麼怎麼樣,這樣子。可是我不敢告訴阿婆,人家要是說我,我就不敢告訴阿婆。我怕阿婆難過,現在他們不說了。這幾年沒有聽過他們說阿婆了。


解說:黃有良阿婆與陳亞扁阿婆是同一批起訴日本政府的受害者,在2001年和2005年,一起去過日本。由於有著相似的經歷,兩人感情很好。但由於距離太遠,兩人身體都不好,很少有機會見到。她們說,都很珍惜對方。


(資料圖:日寇暴行)


陳亞扁:阿良她比我小,我們都一樣痛苦。


陳曉楠:1939年,日軍侵佔海南島之後,隨著眾多慰安所的建立,海南本地的漢族、黎族、苗族的年輕女子成為了最大的犧牲品。


在我們採訪到的海南省的十一位受害者當中,有四位阿婆是黎族人,一位苗族,其餘六位都是漢族人。其中最特別的是漢族的林愛蘭阿婆,她曾經拿槍打死過一名日本人,是名副其實的紅色娘子軍。林阿婆沒有結過婚,卻撫養過四個女兒,都是別人扔掉不要的新生兒。她自己生活艱苦,省吃儉用,卻很喜歡幫助別人,看著誰可憐,就會把自己的津貼拿給人家。但很少有人知道,她曾經不幸的充當過日軍的性奴隸。


解說:阿婆說,只有年輕人才知道她叫愛蘭,其實是在說,只有知道她曾經是日軍性奴隸的人才知道她叫林愛蘭。只要是叫她這個名字的人,就是來詢問那件事的,那是她不願意提及的一段往事。


林愛蘭:過去和我一起去打別人,去打日本人的那些人都死了。現在呢,還剩下不會有什麼人了,我覺得。


解說:林愛蘭的父親是一名赤腳醫生,通曉中醫藥理,她從父親那裡了解到了許多中草藥的用途。也正是這一原因,在日軍入侵海南島時,成為了一名游擊隊的醫護人員,隨後又成為一名女戰士。那一年,她只有15歲。


林愛蘭:去海口的那條路上,去打日本,打日本,我們也打的。我們把槍背在這裡,這裡拿著塊布,我們一起,松梅也有一個人。然後拿著槍打呀打,從這裡到海口的那條路的右邊,把一個日本人打死了。


解說:1941年的某一天,林愛蘭和幾名女戰友,不行被日軍抓獲。


林愛蘭:不管年輕的,還是老的,打你啊。他說抓你就抓你,不騙你。


解說:在日軍的威脅下,林愛蘭每天晚上都要和同村的一個女孩前往日軍的兵營。


(資料圖:日寇暴行)


林愛蘭:他(日本人)叫我嫁給他,一直叫嫁他。我就好好好,就這樣子做,我們怎麼敢說不呢。不這樣子做,他們綁你,他們就拿刀拿東西殺你。殺,他拿刀來殺,拿刀來割我。割,割在這裡,這裡,要從嘴巴這裡割,把我割死。


解說:就這樣,一直持續半年以後,無法忍受摧殘的林愛蘭,最終還是選擇逃跑,跑到了野山林里。但很快,就被日軍抓了回來,關押在正在修建機場的臨高縣加來據點。


林愛蘭就和那些女孩一起關押在木板搭建的草棚里。白天做工,晚上遭受日軍的蹂躪。


記者:你不同意,他們就打你嗎?


林愛蘭:我怎麼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我,他們從這裡打我,這裡有個疤,疤在這裡。


解說:走近時才看到,阿婆的頭頂有多處凹陷,這些傷痛對林愛蘭來說,並不算什麼,母親無辜受害才是她的心結。就在她那次逃跑到野山林里時,家中的母親遭了殃。


林愛蘭:他們把我媽綁住扔河裡,我想到這個就心痛。把我母親綁住手腳扔到河裡,讓水沖走了。


(資料圖:日寇暴行)


解說:母親是因為她而受害的,這麼多年都一直令林阿婆無法釋懷。林阿婆現居住在政府安排的養老院里,到飯點時,會有工作人員前來送餐,經常會有來自不同地方的人看望阿婆。阿婆的左腿也是當時被日軍打斷的。從日軍那裡逃脫之後,阿婆再也沒有嫁人,直至是一個人拖著這條殘腿生活。


記者:當年解放以後,你那麼年輕怎麼不想結婚呢?


林愛蘭:我不嫁,不嫁,不嫁,我不跟你不正經的。


解說:在我們採訪的17位受害者中,林阿婆是唯一一位沒有結過婚的老人。每次問她為什麼不嫁人,她總是這樣極力的說不。


1989年,林阿婆從鎮醫院抱來了一個剛出生兩天的棄嬰,這是她撿來的第四個孩子,此時的林愛蘭已經有64歲。如今,這個養女已經有了一兒一女,住在另外一個村子。雖然離得有些遠,但一有空就會來看望阿婆。


林愛蘭:這個好,這個女兒好,女婿也好,她疼我,看到什麼就買什麼給我吃。


解說:林阿婆此前工作過的農場每月會給她五六百元的養老金,政府也會有一些補貼,而阿婆總會把大部分收入交給女兒,她說女兒沒有工作,養孩子不好養。


林愛蘭:我自己吃,讓孫子餓著嗎?不行,我寧願餓著也要這樣做。


(資料圖:日寇暴行)


解說:在海南省澄邁縣土壟村,住著三位年近九旬的老人,她們有一個共同的身份,那就是都曾是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


三個阿婆聽說我們要來,吃過飯後,就在村口的商店門口等候。


王志鳳:告訴別人,別人也會笑,給人抓了能怎麼辦。有這麼多人在村裡面,你們來了,村裡人就都知道了。放到電視上,所有人都會知道。


解說:1940年,家住澄邁縣山口村的王志鳳被抓,關押在附近的大雲墟據點。


1941年,家住澄邁縣茅圓村的李美金被抓,關押在臨高縣加來機場的據點。


1944年,家住儋州市的符美菊被抓後,關在附近儋歌墟的據點裡。


1945年,日軍撤離後,三個女孩再也沒有提過自己的這段經歷,都選擇偷偷嫁人,恰巧都嫁到了土壟村。距離符美菊原來的家,有四十多公里,王志鳳家到這裡也有二十五公里。


符美菊:日本人侮辱你,人家說你不能生孩子了,別人就不肯要你,不肯要。然後我就嫁到這麼遠的(村子),遠了人家不會知道了,近了人家會知道。所以才嫁這麼遠,要不然怎麼會嫁這麼遠。


解說:符阿婆的丈夫是在五十歲的時候去世的,直到去世,也不知道阿婆的這段經歷。


符美菊:現在才講,(以前)我不講,阿公以前也不知道。


(資料圖:日寇暴行)


李美金:怎麼會知道這些,我不講他怎麼知道,等到你們來調查,他看見了。我告訴他,他才知道,要不然他不知道。


記者:平常那些村裡面的(姐妹)你也不敢告訴她們嗎?


李美金:不敢告訴她們。


解說:2003年,縣裡來人要調查當年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阿婆們知道這事瞞不過去了。


王志鳳:隊裡面的人工作起來就知道了,那些男人知道了,就全都知道了。


解說:三位阿婆說,她們最初還是想守住這個秘密的,既然都報道了,也就沒有什麼了。


記者:(村裡人)知道了沒有說什麼嗎?


王志鳳:不知道,我都耳聾了,都不去哪裡了,吃飽了就坐在家裡面,現在都不出家門,集市也去不了了,能去哪兒?從去年開始就看不見路了。


解說:王阿婆一共有三個孩子,現在和大兒子住在一起。穿過兒子的房間,就看到阿婆自己住的小屋。阿婆的左眼,在兩年前患了白內障,沒有錢醫治,只能等省里的義診團下鄉義診時再治療。阿婆現在主要靠偶爾發的低保維持生活。


李阿婆說這十年間有許多媒體都來詢問此事,要替她們打抱不平,讓她心裡舒服很多。


(資料圖:日寇暴行)


李美金:我們做百姓的也不能怎麼樣,等到你們這些人來了以後(做調查),我們贊同,心滿意足,同意你們做這件事。


解說:鄧玉民阿婆是我們此次尋訪的十一位海南性暴力受害者中唯一一位來自苗族的阿婆。由於苗族現在依然是母系氏族,這裡的每一個家庭都由女性掌權。因此,鄧阿婆並沒有因為受過日軍的欺凌而被周圍人歧視,依然是整個大家庭中地位最高的長者。她在眾多受害者中,算是最幸運的一位。


陳曉楠:1940年,日軍佔領了海南省的大部分交通要道、重要村莊之後,開始建立軍事營地和據點。第二年,整個海南島便有據點360餘處。


至今,海南省文史工作者調查統計出來的有資料可查,有知情人指證的慰安所共有62家。然而直到1994年,山西省性暴力受害者開始調查起訴兩年之後,才發現海南也存在「慰安婦」。


七年之後的2001年,才有一批海南籍的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向日本政府提起訴訟。這也是中國大陸最後一批起訴日本政府的日本性奴隸制度受害者。

慰安婦倖存者憶日軍暴行:最漂亮的被剖心處死



(資料圖:日寇暴行)


在此之前,沒有人知道在中國海南島竟然有如此之多的女性被迫淪為了「慰安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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