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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心想做新娘,在嫁衣做好的那一刻,她卻已經死了

她一直深愛著他,願為他放棄一切,只想要一場婚禮,僅僅只是這麼一個要求,卻換來他的無情殘殺,在這一世,她揭開了塵封已久的記憶,而前世的種種在今生再度發生,她卻已經不是前世那般痴情女子....


狹窄陰暗的小巷不長卻曲折,如同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散發著腐敗的氣息,巷子底有一家灰瓦木牆的小小裁縫店靜靜的開著,沒有人知道這家裁縫店開了多久了就連行將就木的老人也說不清楚,至他們有記憶開始這家裁縫店就在彷彿一直都在,不過他們知道這家裁縫店只做嫁衣,那種老式的嫁衣紅的刺目如同一灘一灘的血看的人膽戰心驚。



她一心想做新娘,在嫁衣做好的那一刻,她卻已經死了


張姚找了一整天才找到這家裁縫店,在過1個月她就要結婚了,現在不是流行復古嗎?她想做一套老式的嫁衣敬酒的時候穿。裁縫店裡的師傅陰沉而古舊就像他的裁縫店一樣讓人猜不到年紀,他彷彿被時間遺棄了一樣停留在某個角落裡沾滿了塵埃,看見張姚進店他也不招呼,自顧做著這家的事情要麼喝上一兩口茶,要麼整理一下裁縫桌子,完全當張姚是空氣,然而裁縫的態度並不影響張姚的做嫁衣的興趣,因為這裡的嫁衣的確不俗,上等的面料近乎完美的綉工,莫名的一看就讓人喜歡。張姚挑了一會兒,最終她看上了一套綉著並蒂蓮的嫁衣,並蒂蓮有「花中君子」之稱,象徵著百年好合、永結同心。她希望她和寇寧的愛情能像並蒂蓮一樣不受這紅塵俗事的染指,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因為太喜歡了張姚也不問問裁縫師傅同意不同意,自顧就穿上嫁衣,出人意料太合身了就像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鮮艷的紅色映照在她的臉上襯出一片嬌艷的喜色。瞧瞧,果然是心境不一樣看到的就不一樣,這嫁衣別人看到的是如血般觸目驚心的紅,而她看到的卻是一片嬌艷幸福的喜色。


「這套不買,是別人訂做的。」裁縫師傅蒼老的聲音如同來自上個世紀。說起這套嫁衣裁縫師傅還是有些腹誹的,只交了定金卻一直沒有來拿,連他都不記得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總之一直沒有來拿,可是雖一直沒有來拿但終究是別人預定的也不好再買給她人。

張姚恨不得馬上就帶走嫁衣服還想再磨嘰磨嘰,但看到裁縫師傅那張被時間遺棄的臉想說的話都咽了後去,只能退而求次:「可以訂做嗎?我想要一模一樣的。」


「可以。」


「好的,我一個月後來拿。」張姚歡天喜地。


「請付全款。


二、

張姚從裁縫店回到家夜已微涼,寇寧還沒有回來,她打電話過去,他只說是忙便就匆匆掛了電話,最近他總是很忙,哪怕他們1個月後就要結婚了,他也沒有時間陪她一起籌備婚禮,不過她並不怪他,他從一個毫無背景的小鎮青年,奮鬥到今天這個位置能在這大城市立足實屬不易,何況他這麼努力的工作也是為了讓她能讓過上更好的生活,他是這麼說過的,說的那麼好聽,每次想起張姚都會會心一笑,只是他並不知道所謂更好生活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她只是想牽著他溫暖的手一直走到地老天荒,過的苦點也願,從大學相戀到現在什麼苦日子她都陪他一起過過,甘之如飴。


洗完澡張姚感到有點累了,也不等寇寧了沉沉睡去。「咯吱、咯吱、咯吱」是什麼聲音,似回蕩在耳邊又似離得很遠,似真似假半虛半實。是來自窗外嗎?這樣想著張姚拉開窗帘的一角向窗外看去,窗外濃霧重重昏天暗地一切在濃霧的籠罩下變的虛無,唯有一條青石板的小路異常清晰,似乎是剛剛下過雨青石板小路上泛泛著冷冷的光, 輛黃包車從遠處駛過來,踏過積有水的小凹塘濺去一朵朵水花,坐黃包車上的女子伸出白皙的手,輕輕搽了搽濺在皮鞋上的水花,不知道為什麼張姚很想看看車上女子的樣子,可惜黃包車有頂遮住了女子的大半個身子,她只能略帶遺憾的看著黃包車從她的眼前駛過,直到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



她一心想做新娘,在嫁衣做好的那一刻,她卻已經死了



張姚回過神來,猛然一驚,她住的是小區窗外是一幢接一幢的住宅樓,怎麼可能會有青石板的小路,何況青石板黃包車也不是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張姚連忙抽身回頭,卻又是一派虛無的景象,這還是她的家嗎?如若不是為什麼會那麼的熟悉,虛無之中那張梳妝台竟如此的醒目,黃花梨木精細的雕工,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梳妝台前坐著一個身形窈窕的女子,只是看不清楚樣子,它就像是一層薄霧似乎風一吹便就散了,可奇怪的是張姚卻能感覺她的思緒,她覺得它在輕輕的撫摸著梳妝台,彷彿撫摸著什麼無價之寶,如此珍惜滿心歡喜。張姚突然有些難過,她也有一張讓她如此珍惜的梳妝台,自然不是老舊的樣子也沒有那麼價值不菲,那只是一張普通的梳妝台,可卻是寇寧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那是寇寧第一次領工資,她不要,寇寧卻堅持買給她,他說:「那麼好看的臉,該有一張梳妝台的,只是我錢不多不能買好的給你,相信我以後我們的日子回越來越好的。」張姚哭了,寇寧果然讓以後的日子越來越好了,可是那張梳妝台在他們買了房搬新家的時候被寇寧給扔了,她再有不舍但他堅持她也只能依了他。

老舊梳張台前女子慢慢的起身朝著張姚走過來,它的臉依舊是薄霧般的虛無,然而張姚卻能感到它無邊的悲傷,它一步一步走向張姚邁著輕盈的步子像是在飄,奇怪的「咯吱」聲也越來越響。張姚如同中了定身一樣,不能動彈無法言語,只能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寇寧的名字,希望他能趕快回來。


然而一整夜寇寧都沒有回來。


三、


正午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張姚從床上醒過來,頭痛欲裂,她不清楚頭為什麼會那麼痛,她甚至不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寇寧又沒有回家,她已經記不清楚這是他第幾次沒有回家了,以前他從來不這樣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呢?張姚搖了搖頭不願去想。去逛逛吧!看看婚禮還有什麼需要置辦的東西。

炙熱的陽光,熱鬧的人群,張姚身只覺得煩悶的厲害,腦子裡又開始響起「咯吱、咯吱、咯吱」的聲音,張姚加快了腳步,沒有目的地她只是想逃離,穿過一條條繁華的街道,她來到城市的一個角落裡,這裡尚未開發難得的安靜,但就算如此現代化的還是氣息浸泡了這裡,好在還有三三兩兩破敗的老屋見證著歲月的變遷。


像是有某種莫名的牽引,張姚停留在一間老屋前,這是一間木製的兩層小樓,第一層大門緊鎖牆角縫隙里零零散散長滿了雜草,荒蕪而破敗。張姚直接繞過第一層向第二層走去,冥冥之中她覺得第二層才是她要去的地方。那麼第二層到底有什麼呢?也不過是一間荒蕪而破敗的木屋而已,只是門沒有上鎖。張姚推開門,累積的灰層紛紛落下迷了眼睛,張姚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她推開的是某個塵封已久的故事。屋內空空如已,而站在屋中的張姚卻被一種至命的熟悉感環繞,她努力去想熟悉感的來源,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你來了。」如夢似幻的聲音飄過。張姚只覺一股冷風穿膛而過……


夜已深,月光照射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泛泛著冷冷的光,身形窈窕的女子坐在黃花梨木的梳妝台前細緻的化著妝。這是初識她的時候,他送給她的禮物,他說:「那麼好看的臉,該有一張梳妝台的。」他就是那麼的會討她喜歡,比起那些只曉得用大把大把的錢來討她歡心的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所以即使曉得他家其實已經沒落,她也願意和他在一起,甘之如飴。



她一心想做新娘,在嫁衣做好的那一刻,她卻已經死了



張姚手腳冰冷的站在屋中,她像是一個觀眾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劇情發展,是在做夢嗎?卻又那麼的真實,一幕一幕就在她的眼前,她的周圍繼續著。


身形窈窕的女子,伸頭看了看窗外,黃包車已經來了,她快速起身滿心歡喜,她要去會她的情郎了,哪怕只能如此小心翼翼。他家雖已家道中落但終究是大家,面子總是要的。她再好些但那樣的身份終究是不光彩的,因此兩人見面總是在晚上,去避人的地方。


還沒等她下樓,拉車的黃包車師傅就上來了:「香姑娘,今天張公子有些事,差我還和你說一聲今天就不相會了。」


「他可說有什麼事?」女子問到


「倒沒有,只是覺得他有些愁。」黃包車師傅回答


女子淡淡的笑了笑從梳妝台里拿出一包大洋拿給黃包車師傅:「麻煩師傅帶去給他。」他能有什麼愁呢?要說愁也只能是愁錢了,他是少爺雖家道中落,在親戚朋友面前的排場還是要有的,他不願丟了這份臉。


「香姑娘這些日子你可拿了不少錢了。」黃包車師傅有些看不過眼,他總覺得她有點傻,像她這樣的有多少有錢的老爺少爺巴著望著,就算嫁過去做小那也是榮華富貴享不完的;就算不嫁憑她現在的身價再過上幾年洗手不做,那下半生也是吃不完穿不盡的,何苦倒貼那樣的落魄公子哥。


「麻煩師傅幫我帶去便是了。」愛了就是愛了,那有那麼多的計較。


黃包車師傅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四、


隨著黃包車師傅車師傅的離開,畫面漸漸的模糊消失,屋子依舊是空蕩蕩的。張姚冷汗直冒瘋似的衝出了老屋,她一秒鐘都想呆在老屋中,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熟悉,那種無由來的熟悉感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街道上陽光正好,忽然一輛車從張姚的身邊疾馳而過,她愣了一秒眼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她知道那是開發商的車,看來這裡不久之後也要被拆除了,當然她並不是為了這個而難過落淚,她難過的是車上坐著的人是寇寧,而坐在寇寧旁邊的是他所在公司老闆的女兒。據說前幾個月剛從外國回來,在公司任副總,但剛回來對公司的情況不了解因而讓生為老員工的寇寧帶她熟悉環境。大概,大概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寇寧就不太回家了吧!


這一整天張姚都有些恍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天就黑了, 「咯吱、咯吱、咯吱……」又是這該死的聲音。張姚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到底,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彷彿無孔不入滲透在她的身體里的每一個毛孔里,又或者本來就是從他她身體里的每一個毛孔里發出來的,誰知道呢?伴著「咯吱、咯吱、咯吱」的聲音她彷彿又回到了那間老屋之中,還是那個身形窈窕的女子,還是那個黃包車師傅。


「今日又不見嗎?」身形窈窕的女子有些失落


黃包車師傅想說什麼又忍了下來,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師傅若明天上午有空麻煩來一趟,我想去看看定做的嫁衣可做好了。」身形窈窕的女子輕輕的說。


黃包車師傅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點點頭離去。


張姚聽到「嫁衣」二字,胸口一陣發緊,心痛的無法言語彷彿被刀狠狠的刺中,她感覺自己被一種悲傷的情緒填的滿滿的「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我又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讓我看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放過我吧,我就快要結婚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她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她一心想做新娘,在嫁衣做好的那一刻,她卻已經死了



身形窈窕的女子慢慢的走近張姚,依舊是看不清楚臉,她伸出輕輕的撫摸著張姚的臉,兩行血淚從模糊的臉上落下來格外的清晰,她在笑,嘲弄的笑諷刺的笑。可是她憑什麼嘲弄的她諷刺的她,彷彿她洞察了一切,她逼的她連自欺欺人都不可以。


張姚像被人抽空了一樣軟軟的攤在床上,看著畫面一一掠過。


「香姑娘那嫁衣還是別去看了。」黃包車師傅有些為難的說


「為何?」


「城裡都傳開了,姑娘不會一點都沒有聽說吧。」


身形窈窕的女子淡淡的笑了笑,這城能有多大她自然也是聽說了的,她的張公子馬上要和王家的小姐成婚了,可這又有什麼呢,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以她青樓頭牌的身份是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嫁進張家的,她想著能做小就滿足了,就算連小都不能做也罷,只要他認著她就行,所以她從青樓贖身後就買了這間小樓也算是個家吧,她可以什麼都不計較但是她想要一場婚禮,就算沒賓客沒祝福都不要緊,只要他能為她穿上嫁衣成為他的新娘這樣就夠了。


「我自然也是聽說的,但還是去看看吧。」她堅持,她也只有這點堅持了。


「香姑娘,那王家小姐也是知道你們的事了正鬧的厲害。那張公子跟白眼狼似的,只說一個青樓女子玩玩而已那有半點真心。」黃包車師傅下定決心說了出來,他希望她不要在執迷不悟下去了。


身形窈窕的女子「啪」一下跌坐在梳妝台前,玩玩而已那有半點真心,她沒有哭一點眼淚都沒有,然而哭不出來的痛才是真正得痛,她的全心全意他的蜜語甜言原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的玩玩而已。


「回去告訴他,每日定要來見我,否則我就讓他看看青樓女子的手段」她恨恨的說。其實她也並沒有什麼手段只是想逼他來相見。


然而沒等到明天張公子晚上就來了。


五、


夜半,風涼如水。張公子悄然而至,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獰笑著殘忍而決絕,對著她喃喃自言:「你勿要怪我,我是過不得苦日子的,我若娶了那王家小姐便可一身無憂,今身就當我欠你的,若有來生我定還你。」


算一算時間,張姚的嫁衣就快要做好了,張姚給寇寧打電話,寇寧雖有些不願意,但終究還是來了。


「我定做了一套舊式的嫁衣,婚禮當天做敬酒服穿,你說好不好?」張姚歡天喜地的說著



她一心想做新娘,在嫁衣做好的那一刻,她卻已經死了



「張姚,你就面對現實吧,我已經跟你說給很多次了,我們已經結束了,我就快和老闆的女兒結婚了。我不想再過苦日子了,我娶了她起碼可以少奮鬥20年你明不明白。」寇寧說著便想要離開。


「我做嫁衣的那天你沒有在,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款式的,趁現在有空你也去做一件吧,在我們的婚禮上也要搭配。」張姚緊緊拉著寇寧的手,依舊歡天喜地的笑著只是眼裡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放手,我再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我們已經結束了,你不要再來糾纏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寇寧狠狠的甩開了張姚,就像甩開一塊令人厭惡的舊抹布。


寇寧用力過猛,張姚沒站穩跌倒在地上,頭撞到地板的那一刻,彷彿找到了某種鑰匙打開了記憶的大門,那些很久很久之前的記憶。


「你負了我的前世,又負了我的今生。你說過的前世就當是你欠我的,今生還我,那麼再一次的背叛就是你還我的方式嗎?」張姚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


「你是不是瘋了。」寇寧吼叫著,拚命的想要打開門,門卻打不開了。


張姚一步一步朝寇寧走來,身形窈窕,多好看的一張臉。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寇寧歇斯底里的叫著。明明就是張姚可又感覺是另外一個人,如此熟悉。


「我是誰?張公子久違了。」張姚淡淡的笑著,伸出了蒼白的雙手狠狠的掐在了寇寧的脖子上,然後她將他掛了起來,一如多年前的那個夜晚。


多年前夜半,風涼如水。張公子悄然而至,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的手便狠狠的掐在了她的脖子上,之後怕被人發現又將她掛在了橫樑上偽裝成自殺,她的屍體掛在橫樑上輕輕擺動發出「咯吱、咯吱、咯吱」的聲音。


之後沒有人再見過張姚,有人說她出國了,有人說她看破紅塵出家了,有人說她在一個小城裡結婚生子,誰知道呢?總之沒有人能說清楚,就像沒有人能說清楚她的前男友寇寧明明就快和富家女結婚了,卻又莫名其妙的跑到她的家裡上吊自殺。


狹窄陰暗的小巷不長卻曲折,如同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散發著腐敗的氣息,巷子底一家灰瓦木牆的小小裁縫店裡,陰沉而古舊的裁縫師傅看著一件秀著並蒂蓮的嫁衣,輕輕嘆息:「恐怕這嫁衣又沒有人來取了,可惜這綉工了。」


好在,這次他收的是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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