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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神秘的樓房,當我和朋友進去之後,他們都死了

一幢神秘破舊的樓房,每當夜晚降臨,就像是一座猙獰可怖的巨人,張開那森森恐怖的血口,讓過路的行人紛紛畏懼遠離..而這背後,卻深藏了無盡的黑暗...


在我讀初中的時候,學校的右邊有一座還沒完工的建築樓,樓是十層還是九層,我已經記不清了,或許只有八層。


樓的外圍只打上了一些水泥,有的地方還能看見紅色的磚,裡面到處都能看見碎磚,還有很多胡亂打在牆上的水泥,有的地方沒有,有的地方突出很多。

樓梯雖然已經完工,但那都是些簡單的水泥板,樓梯都沒有扶手,一不小就有可能掉下去。


白天的時候,如果站在馬路上去看那座樓,最高可以看見第三層裡面,第一層前後都沒有砌上牆,裡面除了幾根方形的水泥柱以外什麼都沒有,從第二層開始牆都砌了一半,後面也是一樣。


即使白天朝這座樓看去,也會有種詭異的氣氛,。但到了晚上,最好是不要盯著這座樓看,因為誰也不知道你會看到什麼。



一幢神秘的樓房,當我和朋友進去之後,他們都死了


即使只是簡單的掃一眼,也會讓人背脊發涼。因為這樓晚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座猙獰可怖的巨人,它張大恐怖的大口,隨時準備將路過的生物吞沒,那紅色的磚瓦,就像是它的血肉,散發著暗紅的光澤。


晚上很少有行人從這裡經過,即使是來往的車輛,也是匆匆的駛過,生怕驚怒了這個巨人。


就在那年暑假,我卻踏進了那座樓!


炎炎的夏日充斥著一股焦灼的味道,荷塘的里的水已經被蒸發,只剩下枯死的荷葉和泥,裡面的魚早已死去,有的被埋在泥里,有的躺在泥上翻著白眼。偶爾會有一股惡臭從荷塘里散發出來。

「好臭啊,我都想吐了。」


一個小男孩捂著嘴和鼻子,他的臉被太陽烤的像熏肉一樣,表情看起來很難受。


這個男孩叫張虎,是住在我附近的鄰居,。


「輝哥,我們去哪玩啊。」


叫我輝哥的那個男孩叫楊明,他是我的初中同學。由於兩個人太無聊,所以也把他拉了出來。

他就一直跟在我和像虎的後面!


張虎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盯著右手邊,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和楊明隨著他的視線看去,那個方向正是我們學校的位置。


張虎指了指學校那個位置。

「我們去那座樓里把。」


我和楊明相互對望了一眼,我對那座樓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就像一個人在黑暗的房間里找不到燈的開關一樣。


「我們還是別去了吧。」


楊明渴求的看著我。


「算了,我們別去了。」我輕輕的拉了下張虎的衣服。


「你們就這麼膽小,走吧,樓頂很涼快的。」


在張虎半推半拉之下,我們還是走進了那座樓。


我們迎著樓梯小心翼翼的在往上走,不時吹來一股股冷風。



一幢神秘的樓房,當我和朋友進去之後,他們都死了



「我就說吧,這裡很涼快嘛。」張虎得意的說著。


之前內心的那一絲絲懼怕已經被這股涼風吹走了。


我和楊明連連點頭。


我們很快就爬到了二樓,併到處看了看。


裡面基本都還沒完成,有的牆壁只砌了一半,有些地方只砌了個窗戶,除了滿地的碎磚以外,就只有中間有一個像是電梯的門,我將頭探進門裡,裡面一片漆黑,即使向上看也是漆黑一片。


我哆嗦了一下將頭縮了回來。


我們又繼續迎著樓梯向上爬,爬到第四層的時候,我們在一個角落看到了一件很髒的被子,被子上面有幾件破爛的衣服,在周圍有很多吃剩了的食物,有些東西上面早已發霉了。


「我們還是去樓頂吧,。」


張虎說完就朝樓梯走去,我們也跟在他後面。


「是誰在這裡住呢?。」


楊明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應該是流浪漢把!」我說!


我們越往上走,吹來的風就越冷,我不得不搓了幾下手臂。


也不知道我們爬到了第幾層,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我感覺到腳步聲越來越多。


我仔細看了看腳下,樓梯上除了凹凸不平的水泥,沒有碎磚,可就在這時,我聽到有腳踩在磚渣上的聲音,而且聲音聽起來還很多。


我向樓梯下的那一層水泥板上看了看,突然,磚渣被什麼東西碰到了,輕輕動了下,這一瞬間,我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


我拍了拍張虎,張虎好像被我嚇到了,當他轉身看著我時,臉色白的嚇人。


「怎,怎麼了。」


張虎的聲音有點顫抖。


「我們還是下去吧」。我膽卻的說道。


張虎點了下頭。


我轉身看了眼楊明,他的臉色跟我們一樣,只是哭喪著臉,看樣子他們都意識到了什麼。


當我們順著樓梯準備下去的時候,卻發現下面的光線很昏暗,剛剛上來都還很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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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頭往下看去,越往下就越黑。


我們三個都沒有膽量往下走了,只有硬著頭皮繼續往上爬。隨著我們爬樓梯的腳步加快,我們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多。


每當我們經過一層時,都會聽到有踩著碎渣的聲音朝樓梯而來。


當我們跑到樓頂的時候,看到一扇門,一陣陣風從門外呼嘯而來,此時已經聽不到腳步聲了,不知道腳步聲是在樓梯口停止了,還是被風的呼嘯聲掩蓋了,但是,背後有什麼東西跟著的那種感覺一直都在,而且很強烈。


我們找了個離那扇門很遠的地方坐了下來,我偶然會不自禁的去看那扇門,裡面漆黑一片,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蠕動。


此時我的心臟開始狂跳,好不容易才將視線轉向了另一邊,我看著遠方,因為那個方向是我們的家的位置。


張虎就這麼一直躺在地上,看著天空發獃,似乎在想著什麼。楊明本來是一張哭喪的臉,此時卻看起來卻非常的冰冷,沒有一點表情,眼睛獃獃的看著前方。


「楊明,你怎麼了。」


我擔心的問道。


楊明沒有回答,而是站了起來,一直往前走著。


我開始感覺到不妙,前面沒有圍牆,在這麼走可能會掉下去。


「張虎,快攔住他。」


我朝張虎喊到。


張虎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從他面前經過的楊明,當他看見楊明要要繼續往前走時,立馬抓住了楊明的手臂。


可是,高楊明半個頭的張虎也拉不住,


於是我也跑過去拽住了楊明的右手,結果楊明拖著我們繼續在往前走著。


此時的楊明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他的力氣像一個成年人,我們完全拉不動他。


眼看楊明就要跳下去了,此時,楊明用眼角的餘光看了我一眼,露出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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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楊明準備踏出最後一支腳時,突然,一支粗壯的手從後面圈住了楊明的脖子,只見一個看起來很黑的大人出現在楊明後面,他將楊明慢慢的向後拽,我們也把楊明向後拉,最後那個大人一用力,把楊明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我們也精疲力盡的躺在了地上。


那人非常生氣的瞪著我們。


「你們這幾個小娃娃跑到這裡做什麼。」那人抄著四川口音吼道。


楊明大聲的哭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被那人罵的,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不管怎麼樣,我們這次終於得救了!!


後來,我們在也沒提過這事,漸漸的,我們就忘掉了。。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高中畢業後,我沒有去上大學,而是過了兩年墮落的生活,後來又去深圳打了一年工,結果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老家古城。


張虎和楊明早就和我失去了聯繫。


自從那件時候,楊明就搬了家,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應該很遠,因為後來楊明的父母幫他辦理了轉學手續。


那一天剛好與楊明的父母碰見,他們都沒有跟我打招呼,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或許是因為那件事在生我的氣吧,我是這麼想的!


後來張虎也搬走了,因為我跟他不是一個學校的,所以,以後基本就沒見過面了。


直到我回來一個月後,才巧合的碰見了他。


那一天,我一直圍著城牆散著步,一個身影引起了我注意,我盯著那個人打量半天。


那個人好像也注意到了我,他也疑惑的看著我。


「李輝?」他瞪著眼睛問我。


「你是張虎?」我也不敢相信的問到。


張虎和他小時候變化也太大了,以前他比我還高,他現在看起來不但很瘦,還比我矮。


「幾年都不見了,」張虎輕輕嘆了口氣說道!


「七年了吧,你現在在幹什麼呢?」我也輕輕嘆了口氣。


「我才辭職,想休息一段時間。」


張虎的眼神里透漏著一絲疲憊,說話是有氣無力的,看樣子是應該好好休息了。


「你現在呢?」張虎問我。


「剛從深圳回來。」我說。


「那一定是發財而歸!」張虎打趣到。


我只是呵呵一笑。


張虎看了看手機,說,


「快6點了,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吧。」


於是,我們在附近一家不大不小的餐館坐了下來,點了幾盤菜,張虎特意點了一瓶白酒,因為我的酒量很差,所以我就給自己點了一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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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杯啤酒下肚,似乎沒有什麼感覺,而張虎已經滿臉通紅。


我們聊了一些以前的事,但對於那座樓卻隻字未提。


當說到楊明的時候,張虎的表情卻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一會看著外面的行人發獃,一會又給自己猛的灌了一杯酒。


「我對不起楊明和你。」張虎突然說。


「當初應該聽你們的就好了,為什麼要進那座樓。」張虎的聲音開始顫抖了起來。


本來我已經將這些忘得一乾二淨了的,張虎的這句話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在我內心封沉已久的記憶,在那座樓里的一幕幕,已在腦海清晰可見了。


「算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淡淡的說


「不,沒有過去,」張虎搖了搖頭,露出驚恐的表情,「這些年,我一直被噩夢纏身,每次閉上眼睛,我就發現自己身處那座樓里,裡面什麼都沒有,但卻能感覺到有東西在向我圍過來,那踩在磚渣上的腳步聲里我越來越近,直到我被驚醒。」


「你知道楊明為什搬走嗎?」張虎喝了口酒,接著說到。「楊明瘋了,他將自己最喜愛的那條小狗給生吃掉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張虎,。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


「當時,我爺爺發現我有些不對勁,就立馬把我帶到了鄉下,我都還來不及跟你說,因為當天夜裡我已經不是我了。後來。我在鄉下的道觀里一呆就是兩年,雖然被治好了,但很多次我都會做噩夢。」張虎說。


「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們,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張虎看了看外面的行人,接著說到。「不知道楊明他還好嗎?當初要不是我帶你們去那座樓,也不會發生這些事。」


隨後我們都陷入了沉默。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很不安。


楊明瘋了,張虎險些遭遇楊明一樣的結果,可我為什麼會沒事呢?


幾天後,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張虎打來的,說是找到了楊明,於是我們約好在上次的餐館見面。


當我來的時候,張虎一直憂心忡忡的坐著發獃,好半天他才發現我來了。


張虎拿出了手機,翻出了一張照片給我看。上面是一個髒兮兮的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頭髮留的很長,向稻草一樣的向兩邊分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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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臉看起來很熟悉,和小時候的楊明有幾分相似,但我不願相信,他就是楊明。


「他是楊明?」我問到。


張虎點了頭。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盯著照片說。


「不知道,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垃圾堆里找吃的,當他看到我的時候,顯得很驚訝,隨後就匆匆的離開了,於是我就一直跟在他後面,後來~~~!」張虎說著就停下了。


「後來怎麼了。」我急切的追問到。


「後來,我發現楊明進了那座樓里。」張虎眼睛閃過一絲驚恐。


「你說什麼!他進了那座樓。」我大聲的說到。


「嗯」張虎簡單的應了聲


「難道楊明這些年就一直呆在那座樓里嗎?」 我的內心多了一絲酸楚。


「也許把,」張虎輕嘆了口氣,接著說。


「我準備在進一次那座樓,這一切都是應我而起,也應該由我來結束。」


「我也去。」我說。


「不行,這跟你沒關係。」張虎拒絕道。


「當初也是我把楊明叫出來的,在說他也是我朋友。」我說。


張虎看我一直很堅定就沒有在拒絕了。


下午,我們來的那座樓下,周圍已經建起了一道圍牆,卻沒有門,在樓的周圍轉了一圈,在後面發現了一個洞,剛好一個人可以鑽過去。


當我們踏進那座樓時,發現裡面的雜草很深,在幾處水泥板的夾縫裡也長出了一些草,而裡面比以前看起來越來越潮濕了,牆上長出了很多綠色的苔蘚一樣的東西,偶爾會傳來一股怪味。


張虎來時已經做好了很充足的準備,他將一個手電筒緊緊的握在手裡,腰間掛著一些黃色符紙。


我跟在張虎後面,心臟一直不停的跳動著,眼睛很警惕的掃著每一個地方。


我門一層一層的找的時候,卻沒有聽到有多餘的腳步聲,可能是張虎腰間的符紙起了作用把,直到我們踏入第五曾的時候,聞到了有食物的味道。


隨後,我們在第五層的一個還沒建好的小房間里發現了被子和一些臟衣服,還有一些剛剛吃剩下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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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我感到很悲傷,這些年楊明就一直在這裡過著鬼一般的生活嗎?


我緊握著雙拳,在心裡默默的發誓,不管怎樣,一定要把楊明帶走,不管這樓里有什麼。


「楊明!」張虎隨口喊了聲就朝著樓梯衝去。


只見一個黑影從樓梯上一閃而過,我也朝那個黑影追了去。


我們一直追著那個背影到樓頂才停下來,我和張虎氣喘吁吁的雙手撐著腿,而那個背影一直背對著我們一動不動。


「楊明,我知道是你,都是我的錯,當初是我帶你來這裡的,這些年我也一直做噩夢,每次閉上眼睛,我就發現自己身處這座樓里。」張虎一步一步的朝楊明走去。


楊明慢慢的轉身,枯瘦的臉上看起來十分的蒼老。


「楊明,跟我們走吧,你不應該呆在這裡。」我懇求的看著楊明。


楊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虎,眼眶濕潤了,他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哭著說。


「不可能了,外面沒有地方可以容下我,我只是一個喜歡吃生肉的怪物。」


「我門會幫你的,張虎曾經也和你一樣,他的爺爺有辦法治好你,一定會治好你的。」我堅定的說著。


「真的嗎?我會好起來的嗎?」楊明看了看張虎,張虎重重的點了點頭,於是,楊明像孩子一樣的哭了起來。


彷彿,楊明又回到了小時後,那個愛哭的他。


我也擦了擦眼淚。


於是我們順著樓梯往下走,楊明就一直默默跟著,突然,楊明停了下來。


「怎麼拉?」張虎疑惑的看著楊明。


此時,楊明的表情變得十分的扭曲了,他的嘴角掛著一絲邪惡的微笑,這種詭異的感覺和當初一樣。


我感覺到了不妙,大聲朝張虎喊道。


「他不是楊明,快離開!」


可惜,還是太遲了,楊明雙手已經掐住了張虎的脖子,張虎拚命的掙扎著。我也衝過去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扳開楊明的手,可是楊明的雙手就向鋼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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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張虎的臉開始變得越來越紅,我隨手撿起一塊磚朝楊明的手砸去,砸了很多次後,楊明的手終於鬆開了,張虎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只見楊明張牙舞爪的朝我撲了過來,我連連往樓梯下退,一不小心踩空,栽倒在滿是水泥的泥板上,我感覺全身一陣刺痛。


眼看楊明怒目而來,這時張虎從後面抱住了楊明,並一起翻滾到了走廊上,張虎抱著楊明向後托,大聲朝我喊到。


「快走,快走啊,」


我艱難的站了起來。


「要走一起走。」


就在我準備朝張虎走去時,一雙黑色而腐爛的手抱住了張虎和楊明,將他們拉向黑暗的電梯門,就在楊明和張虎在電梯門口掙扎時,突然從黑暗的門裡伸出了了幾十雙黑色而腐爛的手,向蛇一樣的纏住了他們,緊接著,一下子將他們拉近了黑暗的門裡面。


「快走啊」


張虎的聲音在黑暗的電梯通道里不斷回蕩,隨後慢慢的消失在黑暗裡,就連屍體摔下去的聲音也沒聽到。


就在我很無助的呆在那的時候,黑暗的門裡面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我繃緊神經盯著裡面,突然,黑暗裡面有一雙手朝我抓來。


我一路往樓下狂奔,可越往下就越暗,直到我無法在看清周外,我不得不打開張虎帶來的手電筒,當我跑到樓下時,那雙黑色的手不見了,我強忍著疼痛朝進來的洞口一瘸一拐的走去。


當我走到洞口時,背後傳來另人毛骨聳讓的聲音。


「逃不掉的!」


我驚恐的轉頭,只見那黑色的門裡面出現楊明的臉,這張臉不段的扭曲著,突然又變成了張虎的臉。


隨後,我一頭鑽進了洞里。


當我出來時,外面下著蓬勃大雨,我顫抖著掏出了手機。


「0點了」


我向瘋子一樣的向馬路衝去,可是,沒有一輛車從這裡經過。


暗黃的燈光下泛起豆大的雨花,我踩著它們一步一步的在往前走,希望能有一輛的士經過,希望能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我已精疲力盡,只能蹣跚的前行。


我抬頭看了一眼那座樓,突然,一道閃電,整座樓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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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恐的瞪著眼睛,在第二曾樓上,我看見了楊明、張虎、還有一個是救過我們的那個四川人,而在他們的身後卻站著很多人,有的下半身已經扎在了石灰柱子里,有的從水泥板里慢慢的爬了出來,有的就一直像木頭一樣的站著。


這時,一道冰冷的目光從三樓一直死死的盯著我,那是一個頭髮很長的人,它的頭髮上面粘上了一些水泥,整張臉都被水泥覆蓋了,冰冷的眼睛讓人恐懼,一件灰白色的長衫掛在身上,它嘴角一直掛著微笑,這種詭異的微笑和當時楊明臉上的是一樣的。


就在另一道閃電閃過時,樓上的那個人不見了,這時,我感覺到背後有一道比雨水還要冰冷的視線。


我慢慢的回頭,暗黃的燈光下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地上有什麼東西踩在了雨水上,形成了一雙腳印,慢慢的,那雙腳向我一步一步的走了。


我開始一路狂奔,耳前斷斷續續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雨聲。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見一輛黑色的大奔向我開來,並停了下來,看著刺眼的燈光,我的漸漸的模糊了雙眼。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一個滿臉絡腮鬍的人看我醒了,他警惕的朝我走了過來。


「你終於醒了。」


那個人一直盯著我,彷彿能看透我的一切。


「你是誰,?」我問道。


「我是刑偵大隊的,。」那個人淡淡的說道。


我疑惑的看著他。


「談談關於張虎和楊明的事吧。」 那人點上了一支眼,看見白色的牆上寫著「禁止吸煙」,隨後又將煙掐掉了。


「什麼事?」我顯得更加疑惑了。


「兩年前,你的朋友張虎被殺害,我們以為是被什麼東西咬死的,經過屍檢後才發現,是人為。我一直在思考,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如此喪心病狂,。」那個人摸了下下巴,接著說道。


「後來,我們發現,張虎的一個朋友楊明得了一種怪病,還把自己的小狗給生吃了。慢慢的我們開始朝這個方向調查,當我們找到楊明後來住處的時候,才發現楊明已經失蹤了。」


那個人在我床邊走了幾下又停了下來。


「不可能,張虎前幾天就跟我在一起,我們還一起進那座樓里去找楊明,結果他們都死了,我卻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一雙雙手拉進了那個門裡。」我的情緒變得激動了起來。


「你就別在編了,事實交代把。」那個人看著我的眼睛變得犀利了起來。


「嘟嘟--嘟嘟--嘟嘟」


就在這時,那個人的手機響了。


「喂,有什麼發現嗎」


「你說什麼?」


「張虎和楊明的屍體」


「怎麼會有張虎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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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兩年前就死了嗎?」


「好,我馬上過來。」


那個人簡單的掃了我一眼就匆匆的離開了,只見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警察一直站在門口。


第二天我出院了,並被帶到了局裡,接見我的人是那個滿臉鬍子的和一個女士。他們臉上看起來很疲憊。


「你為什麼要去那座樓裡面。」說話的是那位女士。


「是張虎帶我去的,他說楊明在裡面。」我說道。


「胡說,張虎兩年前就死了。」那個女人大聲喝到,接著又說。


「這些天我們一直派人在跟蹤你,你去那個餐館吃飯時,為什麼要在對面要放一副碗筷,還點了一瓶白酒,明明沒人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祭奠你的朋友嗎?第二次你去那個餐館也和第一次一樣。」


「我和張虎一起去的,他就坐在我對面。」我疑惑的答道。


「少裝神弄鬼,我當時就在你周圍,你對面根本就沒人,而且你總是自言自語。」那個女士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這時,那個女士將一個手機丟在了我面前,那是我的手機。


「你手機上顯示,你在前幾天接到了一個電話,那個電話號是張虎的,在張虎死後就掛失了,後來我們去營業廳查了一下,這個號一直都沒出售過,你是怎麼做到的。」那個女士說完,一直盯著我的眼睛。


「自從我們三個踏進那座樓,一切都變得詭異起來。」說著,我的表情變得冷談了起來,我就像在盯著死人一樣的盯著那個滿是鬍子的男人,嘴角漸漸的露出詭異的微笑。


「或許,我早就死在了那座樓里!!」


「把他帶走,。」那個滿臉鬍子的男人轉身匆匆的離開了。


「徐隊長,這個案子能立案嗎?」年輕的警察看著一個滿臉鬍子的男人說道。


「先將他送去治療把,他可能精神有問題。關於這個案子,。」徐隊長頓了頓,「這個案子太過於詭異,我辦案20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離奇的案子。


「我也感覺說不通,張虎兩年前就死了,可是,前天發現楊明和張虎的屍體,都是死亡時間不超過30個小時,而且,張虎一直死死的抱住楊明,在楊明的屍體上殘留著張虎抓傷的痕迹。」年輕的警察分析著,隨後看著那個徐隊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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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隊,你說會不會是,張虎的鬼魂所為啊!」


「狗屁,給我出去反省好了在來,一個警察還相信這些。」徐隊長大聲罵道。


年輕的警察灰著臉跑了出去。


徐隊長漸漸的變得沉靜了起來,他摸著自己的絡腮鬍,看這窗外陰沉的天空。


「難道真的是鬼魂嗎?」


夜,又靜了,光芒被黑暗無情的吞噬著,直到有些角落打上了暗黃的燈光,似乎,黑暗的狩獵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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