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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將清洗乾淨的靈魂,在女友闖入那一刻,魂飛魄散

人的靈魂在一出生的時候是純凈的,但是經過歲月的沉澱污染,靈魂將會變得越發的污濁不堪.只有在那家神秘的洗衣店清洗你的靈魂,才能得以純凈...


魏文浩最近覺得頭重腳輕,渾身不自在,聽一些同事說,這是亞健康的表現。他看過西醫沒什麼問題,又看中醫,吃了一大堆的草藥調理,試了各種方法但毫無改觀。他只好在網上發帖子尋找高人救助,沒過幾天,有一個人給他發了個你現在在哪地址,說這裡能解決他的困擾。還交代他,進到店裡一定不要亂跑。


第二天一早,他就按照地址找了過去。這附近比較偏僻,七拐八拐地才找到了地址上說的地方。抬頭一看,這是一家洗衣店,並不是什麼診所。他疑惑地走了進去,一個很漂亮的店員走了過來,柔聲問道:「請問您需要洗什麼?」


他即將清洗乾淨的靈魂,在女友闖入那一刻,魂飛魄散



魏文浩一時懵了,他想了半天說自己是別人介紹來的。店員想了一下,問是誰介紹來的。魏文浩想了好大會兒,把自己在網上求助遇到高人指點的事說了一遍。店員讓他坐在沙發上等一會兒,然後就進到了一個辦公室去了。等了好久,沒人理他。由於是星期一早上,店裡除了剛才那個店員就沒別人了。


他自己在店裡溜達,發現這裡的電器沒有電線,後面都帶著一個類似電池的大方塊。他又轉了幾圈,看見通往後院的門半開著。透過門縫,他看見有一些白色的東西在半空飄飛著。好奇驅使著他推開門,進到了後院里。成排根繩子上,掛著一件件白色透明的紗衣。這些紗衣是一種連體衣服,發現有人在繩子旁邊的盆里用金屬筷子撈著什麼。他想走過去看看,門外有個人跑過來,很生氣地把他攆了出去。

他剛回到沙發那,漂亮的店員跟著一個很嫵媚的中年女人出來了。女人穿著一身黑旗袍,披著披肩。魏文浩起身,女人優雅地伸出手和魏文浩握了握手,然後自我介紹道:「我叫杜梅,是這裡的老闆。」兩人落座,杜梅問魏文浩他稱過重量了嗎。魏文浩被問得一頭霧水,一邊的店員附在杜梅耳朵上說了些什麼。杜梅點點頭出去了,店員端來一個高大的人體秤,讓魏文浩站上去。魏文浩看了一下錶盤,最大值竟然是1000公斤!


魏文浩一站上去,那錶盤上指針呼呼地跑,竟然指到了597.6公斤的位置。魏文浩嚇了一跳,他前不久剛稱過,不過69.7公斤,沒這麼沉的。他脫下了外套,指針一點挪動的意思都沒有。他掃了一眼屋裡,抱起了一個很沉的大盆栽又站了上去,指針還是穩穩地只在597.6公斤的位置。他從稱上下來,只把盆栽放在上面,指針竟然指向零。只要他上去,指針就在597.6公斤處。


「先生,您稱好了嗎?」店員有些不耐煩了。


「你們的稱有問題。」魏文浩疑惑地盯著店員。


這是時,杜梅走了進來:「沒問題,就是這個重量。現在清洗嗎?」

魏文浩更暈乎了,洗什麼,他還沒弄明白。


「靈魂啊。介紹人沒告訴你嗎?」杜梅有些奇怪。


魏文浩搖搖頭。杜梅向店員使了個眼色,店員點點頭,拿來一個掃描儀在魏文浩的左手上掃了一下。密密麻麻的小字出現在魏文浩的手上,他仔細一看,這些字自己就變大了。內容是對清洗靈魂這項服務的介紹。人的靈魂生來很純凈,但隨著人年齡的增長,由於各種原因,靈魂上會慢慢地附著污物,讓人產生各種不適。比如,頭暈乏力,吃不下睡不好,多夢失眠,噩夢心悸,精神分裂等等。只要經過清洗,人的靈魂就會變得乾淨,人又會恢復神清氣爽。


「看完了嗎?洗嗎?」杜梅又問


「多少錢?」魏文浩問。

杜梅指指他的手上,他又仔細看了看,洗一次竟然要10萬塊。嚇得他脫口而出:「你們是騙錢的吧!」杜梅聽到這就不願意了,冷冷地說了句送客,攬了攬披肩向門口走去。到了門口那,杜梅轉過頭又說了句:「你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店員的臉也聳拉了下來,但還是很有禮貌的請魏文浩出去。


魏文浩悻悻地離開了那家洗衣店,回去的路上還在看著手上的字。路上,他碰見一個朋友,朋友見他看著手念叨著什麼,就湊過去看。


「你手上有什麼?」朋友奇怪地問。


「你看啊,寫著呢。」魏文浩把手伸過去。

朋友拿著他的手翻來覆去端詳了好半天。什麼都沒看到,他甚至懷疑魏文浩的眼睛出了問題。魏文浩在大馬路上逢人便問,能不能看見他手上的字。所有人都搖搖頭,回答沒看見。


今天的遭遇太不可思議了,恍恍惚惚中他回了家。接下來的幾天,這種頭重腳輕渾身難受的感覺是越來越厲害。他不僅睡不好,還多了夢遊的毛病。半夜,他被冷風吹醒,發現自己竟然站在窗戶上,再往前一步就要掉到樓下的車流里了。



他即將清洗乾淨的靈魂,在女友闖入那一刻,魂飛魄散



第二天一早,他就取了錢,來到那家洗衣店。還是那個漂亮的店員迎接他,他直接告訴那人,自己決定洗靈魂了。


店員把他帶到一個小房間里,這裡有一個沙發,一張茶几和一個小盆。其他什麼都沒有。店員先讓他填寫了一下個人信息。過了一會兒,杜梅拿著一個包進來了。她打開包,取出一些零部件組裝了起來,組裝好竟然是一個攝像機。魏文浩剛想說什麼,轉念一想又怕杜梅生氣,不給自己洗了,就把話咽了回去。


杜梅讓魏文浩坐好,把那個盆擺在魏文浩腳下。她打開攝像機,叮的一聲,一道白光照在魏文浩的身上。魏文浩覺得這光涼涼的,滑滑的,就像是冰牛奶,讓人特別舒服。一些灰黃色的煙霧飄了出來,這些煙霧慢慢相聚,變成了一件灰黃色的連體紗衣,就像他在後院見到的那些,只是顏色不一樣。面前這件紗衣特別臟,布滿了各種菌斑污物,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你看看你的靈魂這麼臟,怪不得稱出那麼重的重量。」杜梅嫌惡地抱怨著。


魏文浩這才明白,那個稱是稱靈魂重量的。那件紗衣已經變得清晰,杜梅拿出一雙銀筷,慢慢伸到白光里,輕輕夾住紗衣,從光線里扯了出來,往下一抖,紗衣掉進了盆里,變成了一灘粘稠的渾濁液體。


魏文浩以為這就完了,剛想起身,卻覺得渾身發飄,差點栽到。杜梅一把將他摁回到沙發上,從那個包里掏出一件透明的橡膠連體衣,形狀與那件紗衣一樣。杜梅把橡膠衣貼在魏文浩的後背上,拿出一個熨斗,慢慢地熨著。衣服慢慢融入魏文浩的身體里,剛才還覺得發飄的魏文浩,這會兒覺得地心引力又對自己起作用了。


杜梅告訴他,剛才那個橡膠衣服只是代靈魂,只能代替一時,等魏文浩的靈魂洗乾淨了,再換回來就可以了。說完,又拿來那個掃描儀,在魏文浩的右手上掃了一下,告訴魏文浩這是注意事項,一定要遵照上面的要求來做,決不能馬虎大意。


魏文浩抬手看了看,上面寫著:忌煙忌酒忌熬夜忌人多熱鬧,清心寡欲生活規律。魏文浩笑了一下,這弄的和吃西藥似的,還有禁忌。杜梅見魏文浩如此不在乎,就警告魏文浩,這靈魂離體非同小可,現在他的體內是代靈魂,過度喧囂熱鬧對他沒好處。小心起見,在他的靈魂歸位之間,他除了上班,就在家裡待著,哪裡都不要去。


杜梅端起盆往外走,魏文浩說自己想看看是如何洗靈魂的,卻一口被杜梅拒絕了。她還告誡魏文浩,一定不要看這靈魂是如何清洗的,對他沒有什麼好處。杜梅告訴他,等到洗好會給他打電話的。魏文浩點點頭,交上3萬塊錢定金就走了。


沒了那個沉重的靈魂,他覺得自己真是神清氣爽,走起路來也是健步如飛。回到單位,他的同事都說他氣色特別好,精神頭也足了。當天晚上,同事過生日,要大家出去聚聚,問他要不要去。他抬手看了看那些警告,覺得還是不去為妙。同事們拉住他,說他一直喜歡的肖璐璐也去,不如趁著今晚追到手。有一個女同事說,肖璐璐貌似對他也有那麼一點意思。


一聽到肖璐璐,魏文浩開始心動。在低頭看看右手上那些告誡,心又慢慢平復下來。再等幾天,自己的靈魂很快就會洗乾淨了,到時候在追也不遲。這麼想著,他下樓開車要走。遠遠看見肖璐璐從前面往這裡走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人,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魏文浩定睛一看,跟肖璐璐一起的是胡毅,是公司老總的兒子。早就聽說胡毅對肖璐璐虎視眈眈,看來這是真的。


他可不能讓胡毅搶走肖璐璐,就打開車窗問兩人去哪,可以捎他們一段。肖璐璐說他們要去同事的生日聚會。魏文浩拉上他們去了一個KTV肖璐璐和胡毅下了車往KTV里走去。魏文浩妒火中燒,他咬咬牙,停下車也進了KTV。


就去這一次,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他抱著僥倖的心理,跟著同事一起玩了起來。在熱鬧的氣氛中,他和肖璐璐的關係越來越近。胡毅眼看著就沒戲了,沒想到他竟然提出要一決高下,看誰喝的多,誰就和肖璐璐交往。其他同事也跟著起鬨,要他們比試。肖璐璐也用期待的目光看著魏文浩。他覺得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現在要是磨磨唧唧不僅會失去肖璐璐,還會被大家看不起,以後在公司還怎麼抬得起頭。他再一次咬咬牙,豪邁地說:「比就比,誰怕誰!」說著,端起面前的酒瓶子就喝了起來。這一晚,魏文浩把紅的白的啤的國內的國外的都喝了個遍。喝到興頭上,他還吸了幾顆煙。



他即將清洗乾淨的靈魂,在女友闖入那一刻,魂飛魄散



最後還有一杯,眼看著胡毅是喝不下去了。魏文浩舉起杯要和喝,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對面是一個女人憤怒的聲音:「不是把禁忌都告訴你了嗎,怎麼還抽煙喝酒,你那邊怎麼那麼吵,你現在在哪?你說話啊!」魏文浩的酒一下醒了過來,他不由得擔心起來,害怕自己的靈魂會出問題。


身邊的肖璐璐有些不高興了,帶著醋意問:「那女人是誰啊,連你抽煙喝酒逛夜店都要管。」肖璐璐這麼一問,魏文浩生怕肖璐璐會生氣,然後就沖著電話大喊:「你打錯了!。」然後就掛斷電話。接著,在大家的歡呼聲中,他喝下了最後一杯酒。胡毅甘拜下風,這下肖璐璐總算歸魏文浩了。


晚上回到家,他就醉的睡著了。直到第二天一早醒來,他才想起昨晚那個女人的電話。一定是杜梅打來的,難道自己的靈魂出了什麼問題?


他趕緊趕到洗衣店,迎頭就撞上了杜梅。她沒好氣地質問魏文浩,不是已經交代過了,怎麼就是不聽。魏文浩很不好意思,他也不想,可是昨晚是被逼無奈。杜梅拿出手機,讓他看一些照片。照片上是灰黃色的紗衣,有幾道很小的裂紋出現在紗衣上。杜梅憤怒地吼道:「你在胡鬧弄不好連命都沒了!」


魏文浩這時嚇得汗都下來了。他問這些小裂縫還能修補好嗎。杜梅說要修補就要另外加錢,但修補完的靈魂還是不如原來的。就像衣服,如果破了再打上補丁,對衣服的質量還是有影響的。魏文浩又交了一些錢,讓杜梅幫著他修補靈魂。


到了晚上,肖璐璐打來電話,要魏文浩和自己去她姐妹的聚會,要把魏文浩介紹給她的姐妹們。魏文浩委婉地告訴肖璐璐,自己有事去不了。肖璐璐撒嬌發火,可事是魏文浩就是不答應。最後,肖璐璐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他不去,肖璐璐就帶胡毅去,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魏文浩了。


魏文浩聽到這急了,把自己洗靈魂的事情告訴了肖璐璐。肖璐璐怎麼可能信,認為是魏文浩在騙她。魏文浩就說帶著肖璐璐去那個洗衣店看看。肖璐璐半信半疑地跟著魏文浩去了。


見到杜梅,魏文浩讓杜梅給肖璐璐解釋一下。杜梅就把魏文浩找她來洗靈魂的事講了一遍。肖璐璐勉強相信了。


出了洗衣店的門,肖璐璐卻又懷疑起來:「你是不是和杜梅聯合起來騙我?」


魏文浩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肖璐璐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如果可以進到洗衣店內部,看看這靈魂是怎麼個洗法,她就相信魏文浩。


魏文浩很為難,杜梅一再告誡他,不要偷看這洗靈魂的過程。對他沒好處的。肖璐璐聽到這又撅起了嘴,這分明是在敷衍她。如果真的是在洗靈魂,看一看又如何,能有什麼大不了的。魏文浩有些動搖,肖璐璐繼續說就偷偷地看一眼,然後就走,不會被人發現的。


兩人在洗衣店外面研究了一會兒,發現洗衣店的前面都是正常的,從後院的門開始就有人看守,不讓人隨便進入。魏文浩曾在後院見有人在擺弄這些靈魂紗衣,一定就是在這個院子里洗的靈魂。這後院雖然牆很高,戒備很嚴,但是有一個乾涸的大水溝可以鑽進去。


「這水溝多臟啊,別去了。」魏文浩想讓肖璐璐打消這個念頭。


但肖璐璐興緻很高根本不在乎這水溝臟不臟,她只想一探究竟。魏文浩還沒來得及拉住她,她就順著水溝爬到了牆的那邊。魏文浩通過水溝問肖璐璐看到了什麼,可是,肖璐璐只是在水溝的那頭露了一下臉,接著就消失了。


這肖璐璐真瘋狂,魏文浩開始後悔追肖璐璐了。啊——是肖璐璐的尖叫聲。魏文浩不得不順著水溝鑽過去。他站起來,院子很大,和他上次看到的一樣,成排的繩子上曬這很多的靈魂紗衣。他輕聲喊肖璐璐,可是沒人回答。



他即將清洗乾淨的靈魂,在女友闖入那一刻,魂飛魄散



他在白色的靈魂紗衣里穿梭,突然,有人勾住了他的肩膀。嚇得他一回頭,是肖璐璐。


她拉著魏文浩到了一個大盆前。盆里是靈魂變成的粘稠液體,泡在一種類似唾液的液體里。盆里不停冒著泡泡,像開鍋一樣。盆的底部還插著一根電線,另一頭分了好幾個叉,連著很多電池一樣的大方塊。肖璐璐伸手去碰盆里的東西,魏文浩拉住她。她甩開魏文浩的手,把手伸到盆里挑了挑,奇怪地說:「這盆里的東西好涼啊,不是開的嗎?」


魏文浩也把手伸到了盆里,一種徹骨的痛深入骨髓,巨大的力量把他慢慢往盆里拉。一股煙霧冒出,肖璐璐嗆得閉上了眼睛。煙霧消散,魏文浩也不見了,盆里的東西也消失了。


杜梅這時走了進來,指著那些大方塊淡淡地說了一句:「代靈魂進入身體內,再遇上自己的真靈魂,那就會發生湮滅,可以產生巨大的能量,儲存到這些蓄電池裡,供我這個小店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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