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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從東方來,絕技匯九州

匠自東方來。匠人在日本是一個尊貴的稱謂,通常他們都掌握著一門可被稱為「完美」的人間絕技。自江戶時代,「匠人精神」就在日本蔚然成風,綿延至今。


2016年7月,雷克薩斯組織的匠心之旅讓我們再度深入地感受到了這種匠人精神。


那些被稱為「人間國寶」的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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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副川太正在製作博多人形


岡山松人堂的小副川太郎不太愛說話,偶爾有著安靜的淡淡的微笑,他親自為我們展示製作博多人形的部分工序。首先將特製的黏土反覆揉搓,用黏土燒製成模型,再把軟的黏土按壓在模型里製作出人形,接著用1800攝氏度的高溫燒制,最後一道工序是用油畫顏料給人形著色,上色過程均為手工完成。淺試了一下上色的過程,並不容易,要想將人形畫得惟妙惟肖,這也是十年磨一劍的功夫!

博多人形是17世紀初由日本著名工匠正木宗七創製而聞名,是福岡地區的傳統工藝之一,距今已有四百多年歷史。製作精細,獨具特色的地方風俗呈現方式,作品從小孩到老人、從歌舞伎藝人到相撲力士。


小副川太郎說,從一個學徒到成為能獨自製作人形的師傅需要五六年的時間。何以將作品表現得雕刻細緻、表情豐富、色彩鮮艷、氣韻生動、情味濃郁?這與工匠們對待事物虔誠的心、對細節的執著追求和對完美主義的堅守是分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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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肇正在製作備前燒

當博多人形的艷麗還縈繞於心時,我們又來到了作品同樣源自泥土的倉敷一陽窯。這裡的少主木村肇接待了大家。他畢業於金美術工藝大學,畢業後從父親那裡繼承了祖業。幾百年以來,他的祖輩都以此為生,並為之驕傲。


備前燒是日本6大古窯之一,一陽窯是備前燒的一個分支。不上釉、不繪彩,完全靠火炎和技巧來製作陶瓷,以窯變催生的天然奇色聞名於世。「裝窯工序十分重要。要算好窯火從哪裡通過,灰塵怎樣落下,然後再決定將泥坯放在何處以及如何放置。只有窯火帶來的偶然性和陶藝家的意圖相結合,才能誕生出令人心滿意足的作品。」在2004年被評選為備前燒「人間國寶」的伊勢崎淳曾說過。


因就地取材,製作工序傳統,崇尚天然,備前燒一度是日本茶道必備用具。「但受季節影響,一年只開兩次窯,產量相當有限。」木村先生工作時的嚴肅專註與談話時的開懷讓人印象深刻。除擁有家業,木村先生還有一個溫柔美麗的妻子幫他操持著內務,這也是日本幸福家庭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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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料理


當然,對我等吃貨而言,最讚不絕口的還是日本的美食。日本料理的製作上,要求材料新鮮,切割講究,擺放藝術化,注重「色、香、味、器」四者的和諧統一,尤其是不僅重視味覺,而且很重視視覺享受。和食要求色自然、味鮮美、形多樣、器精良。而且,材料和調理法重視季節感。


被譽為「壽司之神」的小野二郎先生用一輩子的時間研究米飯、醋、魚做成壽司,他曾說過:「我一直重複同樣的事情以求精進,總是嚮往能夠有所進步,我繼續向上,努力達到巔峰,但沒人知道巔峰在哪。我依然不認為自己已臻完善,愛自己的工作,一生投身其中。」所以,每當捕獲上好的魚,菜市場魚販總會念叨:「今天這條魚只能留給小野先生」。吃過他做的壽司的顧客都說,「是值得一生等待的壽司」。


雖沒有吃過小野先生的壽司,但隨便走進一家日本料理店,都能吃到鮮美無比的美食,感受到無處不在的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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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技成匠,集匠成藝


從一件博多人形,到一件備前燒瓷器,再到一枚色香味俱全的壽司,這其中有什麼一脈相承的精髓?那便是每一個匠人之所以為「匠」的必經之路:「重複同樣的事情,精益求精,並將一生投入其中」。在日本,匠人奉行用尊重、愛與專註對待器物,而用苛刻、執著要求自己,且對匠心的執著追求已經滲透在各個方面。而對雷克薩斯的工匠來說,「匠心」不只是技術、科學,更是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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