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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村裡關於黃仙的真事兒

姥姥村裡關於黃仙的真事兒



姥姥家屋後有一個人和姥爺平輩兒,在此暫且叫他三姥爺吧。三姥爺沒有老伴,過繼了一個兒子,給兒子娶了媳婦兒以後就一個人回到了姥爺屋後的老房子里住。住了一段時間後就很害怕的老說屋裡有黃鼬,大家多次去幫他搜尋也沒有發現黃鼬的蹤跡,然後就沒人願意幫他找黃鼬了,三姥爺沒有辦法,就拿土坯塊把窗戶封上,又圍著屋子把所有能過老鼠孔都堵死了,可還是跟人說屋裡有黃鼬。村裡人都認為三姥爺魔怔了,不再理會他黃鼬的問題。有一天,他兒媳婦去找他,他沒在家,兒媳婦想:公爹整天價說屋裡有黃鼬有黃鼬,到底怎麼回事?於是就摳著土坯縫往屋裡使勁瞅,哎呀媽,竟然真有一隻老大的黃鼬正端坐在炕中央!後來沒過多少日子,三姥爺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整個村子裡的人沒有找到三姥爺失蹤的線索。姥姥家胡同口一個和姥姥要好的妗子,一天來找姥姥說請姥姥看看她閨女去,原來她女兒白天去地里耬樹葉子,發現一隻死刺蝟,就拿木耙子拉拉著拖著玩了半天,然後回家以後就胸口疼的死去活來的。姥姥幫她找了一個神婆來,神婆看了看說:「丫頭得罪白仙(刺蝟)了,得需要做做法事請求和解……」,儀式做完,臨走時說:「你們這胡同里還有一個男人被黃仙領走了」自此人們才知道三姥爺失蹤的原因。

姥姥村還有一個人,家裡窮,四十浪蕩了也沒有娶上媳婦,為了弄錢就去捉黃鼬。他把捉到的黃鼬扒皮賣錢,把剝了皮的黃鼬拴上繩子泡在村子中央的大灣里,等泡的騷臭味兒淡了,再撈上來煮煮吃掉。沒過幾年就得了種病,說被折磨的要死要活的,就像被扒皮抽筋的黃鼬一樣痛苦,然後死去了。


故事二、


我四五歲的時候村裡剛剛實行承包責任制,我家承包了村裡的磨房。那時候農村白天不給供電,夏天晚上八九點鐘才開始供電,冬天稍稍早一點。要磨面的都是晚上來,經常趕上人多了就等一個通宵,所以周圍各村夜裡幾點來的人都有。我姥姥村就一個大膽子的妗子,有一天晚上自己推個木板車來我家磨房磨面。走到我村頭那座小橋頭時,忽然迷迷糊糊起來,莫名其妙放下推車,向河岸走下去,然後在河岸上下來上去,上去下來,氣喘吁吁的走啊爬啊一勁兒的折騰著。幾個小時後她同村又來了個磨面的,發現橋頭有輛裝滿糧食的木板車,可是看不到人,就大聲喊了一嗓子:「這是誰的車子啊?」,這一喊把妗子驚醒了,她發現自己竟然正在橋下的河涯上往上爬著,這一溜河涯已經被踩踏的溜平了……


可能是受破四舊的影響七八十年代的農村人膽子非常大,再加上七八十年代社會太平,人心純樸善良。那時候村裡人包括婦女單獨走夜路的特別多。在我是同村兒有一個表姑,就經常自己走夜路。有一天,她想去縣城醫院看個病人,二兒子和表姑父都在縣城工作,那天大兒子沒有在家。表姑就尋思自己又不會騎自行車,不如晚上自己走著去縣城,十幾里路,不過小半天的功夫就得了。先睡一會兒後半夜走,天一亮趕到醫院正好,於是眯胡了一覺就獨自出發了。

去縣城也是要通過我們村東那座小橋,沿村路繞過我姥姥村幾里路再上公路。那時正是春季河裡斷流,除了河底坑坑窪窪處有點積水,大部分河床都乾涸了,那天表姑想節約點腳步,就沒過小橋,順著河西岸往南走,想在村南過河床上岸後,從還沒種莊稼的田野里穿行過去去通往縣城的公路。黑咕隆咚的她走到村南頭就開始從河底往河東岸上爬,可是爬上去不知道怎麼,應該是大片空莊稼田的平地竟然又有個大大的下坡,然後又上坡又下坡……表姑就這樣很納悶的就上上下下的走啊走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天東方出了魚肚白,表姑以為要到縣城了,腦子這麼一有意識忽然之間發現自己還在村南邊的河床上走著呢!


那天早晨記得我還在被窩裡睡著,被表姑激動高亢的聲音和爸爸的大笑聲吵醒了,原來表姑一看走了一晚上還沒出村,已經累的滿頭大汗腿酸腳疼,於是就跑到正在村南邊的我家來喝水休息,和爸爸說說她的怪事兒。


我姥姥家跟我村相距不過三里路的距離。我家開磨房的時候,白天村裡沒電,晚上來電晚,還經常斷電,所以經常夜裡磨面的人排號。姥姥家的糧食每次都是爸爸抽空的時候去姥姥家取來,趁著沒人搶磨的機會給姥姥磨出來。


有一個夏天的晚上剛開了磨時間不長又斷電了,正好也沒人等候,爸爸就關了門去姥姥家取糧食。過了村東的小橋不遠,爸爸就看到眼前烏漆墨黑的一個比自己高兩頭的大傢伙擋在面前,爸爸是村裡有名的膽子大。他當時一點也沒害怕,就伸手去推,可明明就在眼前,雙手卻推了個空,於是爸爸就張手向前猛然一把去抓,感覺手裡竟然毛毛的,仔細看看感受一下手裡又其實什麼也沒有。就這樣幾下,眼前忽然又什麼也沒有了。爸爸驚奇的瞬間突然害怕起來,撒腿朝姥姥家就跑,在村口正迎上姥爺要來。姥爺把爸爸送回來又回去的一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我村那個碰上鬼打牆的表姑她大伯子哥,我叫他劉爺爺也在縣城工作,平實經常晚上從村東那條路回家。一天晚上他也是走的爸爸碰見黑影子的那地方,看到一個很大很大的黑東西,依稀好像一頭牛的輪廓,可是沒有頭,只有身子。在他身後追上來,他騎著車子狂奔,那東西就狂追,幸虧就離村邊不遠,劉爺爺一口氣竄到家門口才敢回頭再看,已經不見了那怪物。後來我本家一個爺爺,也在那個地方碰見了它,這本家當時嚇懵了,扔下車子回頭轉身就跑,慌亂中跑到了我姥姥村和我村之間的那個小村子裡,進了村看到一戶人家就猛撲上去砸門喊叫。那時候的農戶都是土打的院牆木板的門,那戶村民的院牆經風吹雨淋有點破舊了,被他強烈驚嚇中瘋狂撲砸一下子給推到了。後來主家叫來個伴一起把那本家爺爺送回的家,他回家以後就病了二十多天。從此村裡人都知道了村東路上有個沒腦袋都「牛」,沒人敢再獨自經過那裡走夜路,我也因此做了好幾年那條路的恐怖夢。

我們村是個小村,不過四五百人,但是竟然也是個古村,建自漢代。聽老人們說文化大革命以前村子的風水很好,常出秀才舉人的很多人才。文化大革命時紅衛兵見著啥砸啥,把村子的鎮宅之寶給砸了(那是一塊石碑 我見過一部分在村會計家違規擴建擋住了村子正中央大路的小賣部門口,又翻桌子差不多大,平鋪在門外還有一塊比個拴馬墩小點放在小賣部旁供曬太陽的老頭兒坐著抽煙袋拉呱。另一塊在村子的菜園中央水井邊,比會計家那塊鋪地的更大些,聽人說石碑是漢皇帝劉**的妃子的墓碑,碑體非常大,紅衛兵當時用了十幾個勞力才拉倒的,井台上和會計家的這兩塊都是碑體的一部分,碑座更大,被埋在地下了。),然後大災年和大革命的過程中人們對「老事兒不」講究,用地規劃要求各姓人家都集中一處安葬亡人,於是出現了一片亂姓墳地,從此風水先生就說我村裡的風水出了毛病,會常出橫死和瘋子,再難出「秀才」了。


我大約三歲多開始記事兒,那就從我記事兒開始數絡我村裡的故事吧。我本家一個大娘,自我記事兒起就孤身一人帶著三個孩子生活,老大是姑娘,很快嫁人了,大兒子在兄弟中排行第四,所以就叫他老四。老四哥個子不高,人老實本分不大愛說笑,但是對小孩子很親和。一個冬天的傍晚,忽然人們嚷嚷著說:「快去看看啊,老四把他娘裝進雞籠子扔到灣里去了!」當時不記得是誰抱我去看的了,當我們到灣那裡時,老四已經被綁起來拉回家,他娘也被救上來了。從此老四哥就成了我記得的第一個瘋子。他姐姐把他送到了瘋子院,中間好幾次放回來又好幾次送回去,到了五十多歲回來後一直沒再發作,一個人安安靜靜過了幾年,於十年前的冬天自己燒死在爐子邊。


還是接著瘋子的怪事兒說哈:第二個瘋了的,是外姓一個我叫他明叔的,明叔當時三十歲剛出頭,和老四哥發瘋相隔不過幾年。他娶了鄰村的媳婦,生了兩個兒子,夫妻和睦孩子可愛,日子過的挺好的。跟老四哥一樣好好的就突然發瘋,跟他媳婦又蹦又跳拿刀要殺人。她媳婦嚇得苦叫著跑到公婆家裡來叫人,好幾個小夥子半天才把他摁住,拿繩子捆了送到神經醫院去看。也是跟老四哥一樣,偶爾放回來又送回去一直將近二十年,到了五十多歲了才打前年放回來生活,她媳婦守了這麼多年活寡,一個人拉扯兩個兒子成了家。


第三個瘋了的是個男孩子,叫勇子。也在明叔發瘋不長時間發病的。當時勇子十一二歲,剛剛上初中,忽然之間就發瘋了,赤身裸體的又喊又叫往外跑,雖然是個小孩子,可他爸爸一個大壯漢竟然拉不住。一會兒看不到就把衣服撕爛跑出去,誰攔他他打誰,力氣特別大,也特別能吃,家裡人給他看醫生看神婆好幾年卻怎麼也不見好轉,後來單靠地里的收成無法滿足給他看病了,他父母只好帶他一起出門在外頭邊打工邊看病,一晃二十年了,還沒回來,病也還沒治好。


就在那十年間村裡一共出現了七個發瘋的人,最奇特的是他們都是男的;都是突然發病,找不到病因;都是僅對家人發瘋,都是病情難治病程漫長;而且風水師曾經預言的就是接連有七個人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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