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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魂

清露努努嘴,沖晨流步去,伸手扶住晨流搖晃的身軀,卻被晨流絕然地推開。


只聽他嘆氣道:「愛上你,是我這一生犯得最大錯誤!如果有來生,絕不再愛你!」


說完這些,他罩門四周出現不同程度的龜裂,那龜裂如同地震時突然崩裂的大地,將他的身軀瞬間拆分成幾塊,跟著,每一塊繼續分裂,直至化成一顆顆細碎的粉塵。

「不!」清露心口揪痛的緊,沖著晨流消失的地方追了去,卻抓不住他的半點殘魂。


清露淚如泉湧,晨流的話猶在她耳邊迴響,心口一震,一股腥甜作涌而出。


她是愛他的啊!只是這話,她說不出口!她從沒想過要殺他,那一劍,實屬意外!她不知為什麼會這麼巧,讓他誤會她有意傷他!


她甚至來不及向他解釋,他卻已魂飛魄散。

「晨流!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她捶心而泣,無力地攤坐於地,望著晨流消失的地方,熱淚滾滾。


「主上!」四道黑影相繼趕來。沖著晨流消失的方向,四人各守一方,繼而手舞足蹈,擺起一道怪異的陣法。


那陣法,清露隱約記得哪本古書上提到過,像是一種聚魂術。


隨著陣法的開啟,絲絲縷縷的黑氣,從四人口中噴出,在空中化開,織成一張緻密精緻的絲網。那網在空中捕索,直至網裡出現點點微弱的晶亮。


那是殘魂碎片發出的亮光,那上面凝滿了晨流的氣息。清露黯淡的眸光漸漸有了光,她急不可待地沖那絲網飛去,卻被那四人開啟的陣法擋在外。

那四道身影相互對望起,繼而身軀一晃,化成四隻身軀奇大,模樣極惡的獸物。


「饕餮、窮奇、檮杌和混沌!」清露怎麼都沒想到,這四個黑袍男居然是四大惡獸所化。


四大惡獸,素來嫉惡如仇,非大凶大惡之人不服,難得他們對晨流如此忠心。可見晨流當初收伏他們定是費了不少心思。


如今晨流死在她劍下,依著這四大惡獸的性子,定要將她這位兇手碎屍萬段。


面對四隻張牙舞爪,窮凶極惡的上古惡獸,清露忍不住心裡起毛,卻仍管不住自己,一點點靠近絲網。

她要尋回晨流的殘魂,然後再想辦法復活他,可那四大惡獸,怎肯輕易讓她靠近。


窮奇乃四大惡獸之首,見清露靠近來,立馬昴頭嘶鳴,繼而伸出鋒銳的鐵爪沖她抓來。


他這一吼,其餘三獸也跟著吼起,四獸齊鳴,聲震如雷,直衝人耳鼓。


清露明白四大惡獸護主心切,不會輕饒自己,只是他們似乎只趕她,卻沒有出手傷她。不由想到初來魔宮那會,晨流與他們說過的話,此番一想,心裡越發酸脹的緊。

「把他還給我!」她來不及多想,只想將晨流要回。


窮奇兩眼睜得等同燈籠,碧幽幽的眼光直瞪著清露,繼而用人語開口道:「主上如此真心待你,你竟這般待他!如今這樣,我四獸,絕不會再讓你傷害他半分!」


窮奇吼了吼,字字珠璣,說得清露無言以對。


她原本就跟晨流大戰了幾百回合,體力消耗的厲害,如今要一人應對四大惡獸,深覺力不從心。握著天雲劍的手緊了緊又垂下,鋒銳的劍鋒上,尚有晨流的血跡。


望著那抹刺目的鮮紅,她恨不能用自己的命去抵他,可是還能抵得回來么?


眸眶越發酸脹,持劍的手簌簌發抖。


那四大惡獸使命在身,也不跟她多言,一點點將網收緊,帶著晨流的幾縷殘魂迅即離去。


他們消失的極快,只在眨眼功夫,清露回神時已尋無可尋,她失魂落魄地雙膝著地,掩面痛哭起。


凡逸聞聲趕來,見她這樣,費了好大勁才將她勸回眉洛山。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只是心境,已回不到之前的平靜。


自此一戰,凡逸立了大功,在修仙派里聲望極高,各大門派尊他為仙尊,對他像神一樣膜拜敬仰。


清露卻覺凡逸變了許多,已不是她心目中那個穩重踏實敦厚的師兄,隱隱覺得凡逸有什麼事瞞著她,可究竟是什麼事,她一時也想不出?


清露留在眉洛山,住在之前的殿里。凡逸每日處理完公務就來看她,每回來時,都會帶些仙果瓊汁,一來見她面色不好,心情鬱悶,想給她些安慰;二來,他對她一向有心,藉此向她示好。


可是清露從回到眉洛山後,就像變了個人,一個極不容易靠近,態度極為冷淡的人。


她好似對身邊的事都提不起興趣,對誰都淡漠,總把自己關在屋裡,不說話,不睡覺,多數時候,坐在窗前發愣。


一個月下來,她越發消瘦的緊,這讓凡逸十分不悅。


這一天,凡逸終於忍無可忍,沖她生怒道:「師妹莫不是忘不了那魔頭?還想為他守身如玉!」


清露受不了他的冷嘲熱諷,可他的話偏偏又撮到了她的痛處。


黯淡空洞的眼神,漸漸泛起波瀾,纖指掩在袖中攥得緊緊。


抬首瞥了眼凡逸。暗自嘆起,不知還能隱忍他到何時?


終於開口道:「他雖是魔,但卻是我的男人!他是因我而死的,我為他難過,難道不應該嗎?」


凡逸聞之呵呵大笑,湊近她,提起她的一隻手腕道:「你的男人?那本座在你心裡又算什麼?」


笑容森冷如刀,直讓清露雞皮疙瘩大起。


清露詫異地望著晨流,好一會才回過神。


她從不知道,凡逸對她存有他心,此番一來,她就更不能留在眉洛山了。


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更不知怎麼回答,她一直視凡逸為兄長,至於男女之情,她從沒往哪方面想,從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這輩子她算是負定他了!


凡逸見她思緒遊走於九霄雲外,嘴角牽牽,冷笑起:「他死了,再不會回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說時,袍服一甩,帶怒地奪門而去。


凡逸一走,清露繃緊的神經終於得以松解。不禁暗自嘆息,稍稍收拾一番後,趁著夜色溜下了山。


作者寄語:未完待續。這個故事好似有點長,不知親們怎麼想的!還有誰手裡有推薦票和鬼幣的,拿出來砸下!好吧,今天到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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