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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婦科常規檢查,被男醫生騷擾,事後院方稱無此人

最近我總感覺身體不適,下面特別難受,決定去附近的診所看下婦科,下車後,我看了看手機,現在是晚上七點,天色已黑,我心中一驚,等下回去會不會很晚?


診所的大門敞開著裡面卻空無一人, 陣陣陰冷咻咻襲來,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爬到腦後。


左邊間室門上婦科二字尤其醒目,站在門外的我,手已舉起準備敲門,它突然開啟。我放眼掃去,裡面沒人……又小心翼翼踏進幾步,惴著這安的心緒瞻望了左右兩側仍未看見人影,正打算離開之際,一身白袍的男子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出於本能反應我舉起左手以作防衛。

他目測二十七歲左右,氣宇不凡,眼神深邃透著淡淡的憂鬱,除了臉色有點蒼白,輪廓整體都不錯。


鬼……我心一怔,啞然失聲叫不出來。


他走過來,直接把門關上,往旁邊一指從容地道。「躺下,衣服都脫掉。」


躺下,脫衣服?他要幹嘛?

我的步伐遲鈍,心裡掙扎著,腦里浮現都是男醫生猥褻女病者的新聞。


我雖躺下,但不脫反緊抓領口,他見我磨磨蹭蹭,一步誇過來直接扯掉我的褲子。


我去,當下四周無人,他是要對我不軌嗎?奇怪的是,我一話未吱,他既然知道我那裡『生病』了。


「你褲子不脫,我怎麼檢查?」醫生似乎看透我的疑惑,面無表情地反問道。


我滿臉通紅,毫無安全感,表現得非常不自在,要是我知道婦科醫生是男人,我寧願痛死都不求診。

心中有羞不敢言,此刻,我只想鑽洞!


他沉默不語,驀然張開我的腿問道。「有沒有男朋友,還是個處?」


這兩個問題好直白,我非常尷尬,拒絕回答,心裡懷疑他是黑醫的念頭充滿腦海。


他的手在我的小腹打轉,指尖緩緩往下,感覺好像有硬物塞進去,突如其來的冷意撩起我,不過痛楚確實緩解,我不知廉恥地輕哼一聲。


艹,他是變態!

我連忙穿好衣服,奪門而去,他驀然拉住我的手,笑得邪惡而又挑逗地說。「你什麼問題都沒有唯獨缺愛,若是那方面無能,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語歇,他從口袋取出名片塞到我手裡。


我把名片捏成一團,憤怒地站他面前,一巴掌扇了過去,他卻毫無怒意,很悠然地舔了舔唇角。


「無恥,獸醫!」


我受了天大的羞辱,憤然地跑了出去,在診所附近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最後一班車,再看下時間已經差不多晚上八點。這麼晚了,我總不能一個女孩子一直在這裡站著,我拿起手機準備叫的士的時候,它竟然沒電自動關機了。

奶奶的,不好的事情總是一堆砸過來……


我在那裡徘徊了半會兒,突然看見前方有人踩踏自行車漸漸靠近,或許是自行太老生綉了,我聽到『咔咔』的聲音,鏈子好像快要鬆脫似的。


我目送騎自行車的老人經過,然後又退了回來,色眯眯地打量了我的全身說:小姐,多少錢一夜?


我拿著手機放在耳邊,裝作報警,老人冷哼一聲才離開。


他把我當什麼了?而且,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能做得動?


老人前腳一走,後腳來了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我的面前。奶奶的,我穿著這麼正經,像是風塵女人嗎?


車窗緩緩搖下,我朝裡面的人大喊。「滾!我不是小姐!」


車裡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把車停在那裡,好奇心作崇的我俯首望進去,一張蒼白的臉突然伸了出來,嚇得我慘叫一聲。


怎麼會是他?難道是……?他因為強姦不遂一直跟著我?


我擔心他再次對我圖謀不軌,便拚命地跑,可是他的車一直慢駛在我的旁邊,他肯定想要把我逮上車,任他魚肉。過了很久,我開始跑不動,累得蹲在路邊喘著大氣,他的車也停下來,我怒視他,他卻對著我笑得很猥瑣。


驀然,前方有刺眼的燈光照射過來,好像是公交車,我拖走疲憊的身軀跑了過去,上車後,一下一上的心跳才平復下來,我的頭伸出窗外之時,他的車已經消失不見了。


對了,我叫百禁依,農村人, 今年二十四歲還沒談過戀愛。


我畢業了有一份安穩的工作,從事經融業,我是總裁秘書平時閑著的時候,就會上網研究股票和黃金買賣。


公司里的女職員不多,屈指可數,男職員佔總人數百分之九十,總有一些仍光棍的男同事覬覦著我們這幫剩女。不是請我們吃飯就是包攬我們的工作,成千上萬種的獻殷勤方法。


臨下班,那個對我有意思的男同事一下班又湊到我身邊嘻皮答臉找我幫忙,我實在抹不開面子,只能答應。他從背後取出幾份文件放在我辦公桌上,交代了所有來龍去脈便離去,據我所知他已經請了假去旅遊,故所以把手頭上的工作托給我。


我打開文件夾發現裡面有幾個人不是公司的客戶,心想他又私下接工作,當我出去找他的時候已經下班了。


他的秘密,我就先替他保管。


不過說起來也怪,他的謹慎與生俱來,不輕易讓別人知道他的秘密,尤其是我,他應該害怕我告訴總裁才對,怎麼今天這麼不小心讓我發現了?我看了下文件夾里的資料,都是些陳年舊賬,幾個月前就應該結了才對,怎麼能耽擱到現在?這個徐健宇有點古怪!


幾年前,我和父母從農村搬到城市,我爸退休了可是還是閑不了,有時候仍會接些死人活來干,一般找我爸的人都是為了風水墓地而來。


下班後,我沒直接回家而是幫同事處理那幾份文件,跑了好幾趟都沒有找到人,回到家已是夜晚九點,我可謂筋疲力盡,飯也不想吃就躺在床上。


「小依,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一進屋就看見我爸帶著老花眼鏡,不用猜,他又在研究風水學。他推了推眼睛,突然抬眸漫不經心地看我一眼,然後他俯首好像在抽屜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簡單嗯了句,走了過去,不經意看見書下的時辰八字,心想他又吃飽沒事幹又開始賺死人錢,我好奇拿起紅紙越看越覺得上面的名字非常眼熟。我連忙從文件包里取出同事交給我的文件,翻了幾下終於找到與紅紙上名字匹配的資料,兩者一對,我去,連出生日期都一樣。


原來他死了,怪不得我今天找了幾個小時,都找不著人。


「爸,你有他家人的聯繫電話嗎?」我把紅紙放到我爸眼下,著急問道。


「我找到了!」我爸突然抬首高興喊道,沉著視力已退化的眼睛望著紅紙,遺憾地說。「小依,你知道嗎,這個男人的八字和你的八字極配,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可惜他英年早逝就這麼走了。」


我沒好氣地跺了下腳。「爸,你在說什麼,我是問你有沒有他家人的聯繫電話。」


「當然有,這張紙後面就有寫。」我爸的右眼挑了一下,示意我看後面。「對了,小依,這是你的信,放我這裡好幾天了忘記給你。」


我剛走幾步又折回頭取信,回到房裡先把信封擱在一邊,第一時間聯繫客戶的家人。電話通了,不過響了許久都沒有人接,準備放棄之際,那頭傳來了極富磁性的聲音,卻又好像故意沉著聲線故弄玄虛。他只說了一句話,我卻把電話扔到了地上,嚇得花容失色,獃獃地看著手機,遲疑了片刻才拾起來再放到耳畔,通話已結束。


這個號碼不是死者家屬的嗎?接聽的人怎麼會說他是周俞?


我安慰自己精神衰弱才會聽錯,此時紊亂的心跳終於平靜下來,若無其事地拆開信封,我一看是普通的協議書便在上面簽了名,一式兩份,其中一份是要在明天寄出去。


我累得趴在床上,自然而然地被周公帶走。


村裡的長舌婦很八卦,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她們說精神衰弱的人能見鬼和一夜作夢屢次,剛開始我嗤之以鼻不過今晚後我不得不承認,她們真的很啰嗦,連作夢都能夢見她們,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


「禁依,禁依,百禁依……」


我在夢中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我,這把聲音很陌生嘴裡吐著陰氣,每當說話的人一張口,如冰霜的氣息呼到臉上,我就感覺到寒冷,身軀不禁顫抖。


「你是誰?」我如履薄冰地問。


我有很強烈的意識,知道自己在夢中,可是還是控制不了不去理會他,仍然很好奇想知道這個語氣沉重的傢伙是何方神聖。


他長嘆一口氣,然後語帶憂傷地道。「我天天帶你入夢,難道你不認識我嗎?」


「我去,你是周公?」簡直難以置信,我打死都不相信。


自稱周公的周公語氣深長,極像一個經歷滄桑的老頭,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我要把我的兒子許配給你。」沒聽見我的反應,周公又語出驚人。


啥子呢?周公的兒子,那不是鬼嗎?我才不要晚晚和一個鬼睡在一起。不行,不行,不行……我絕對不能答應周公。


這是什麼鬼,周公真的有兒子嗎?


我在夢裡對著周公背影歇斯底里地呼喊,就算死都不能答應他。我若要是跟了周公的兒子就算是冥婚了,一旦答應他,我就得靈魂出竅,離開陽間,到時候只有死路一條。


「你會滿意我的安排。」周公笑著消失,殘留的笑聲留在夢中。


一道強烈的青光照射過來,我的手下意識地擋在眼前,當我睜開眸子之時,眼前一片空白,如瞎子那般而我卻活在白天里,依舊找不到回到現實的路。


我感覺到有人在搖晃我的身體,不停地叫我的名字。這個粗魯的人力氣真的很大,搖得我在夢裡都覺天旋地轉,暈的想吐。


哎呀,我的媽啊,你能不能輕點,溫柔點,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不過,我要感謝他,要不是他,我肯定醒不過來。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驀然看到我那個非常狠心的媽舉起一個水盆,它在半空定住似乎被我忽然大睜的眼睛嚇到。


我媽趕緊放下水盆,緊緊地抱著我,激動地道。「太好了,小依,你終於醒過來,差點嚇死我跟你爸了。」語畢,鬆開手,喜出望外地看著我。


我從夢中醒來,驚魂未定,汗如雨下,濕透了衣服,我媽用她的衣袖替我拭去額頭上的汗珠,倏地,我攔下她的手,神情緊張地看著我爸,眨了下眼睛示意他把他老婆使出去,我有話要說。


我媽出去了,我爸坐到床邊,關心地問。「閨女,什麼事不能讓你媽知道?」


他真是越老越糊塗,自己老婆的脾氣,他還不清楚嗎?在我媽面前有三大禁忌,不準講粗口,不準說鬼神,禁我爸替死人看風水地,而我要說的正是這其中一忌。


我跪在床上挪了幾步湊到我爸的耳畔,神神秘秘地問道。「那個死者什麼時候下葬?」


聞言,我爸的身體往後一靠,緊皺眉頭,匪夷所思地注視著我似乎在猜想我的目的。「你該不會想去參加他的葬禮吧?」


納尼,我爸變聰明了,一點即明,我的確是要參加他的葬禮。這個死者在我同事那裡買了股票現在盈利了,我必須還給他,不然我的良心不好過。


「那電話打不通,聯繫不到他的家人,我必須親自去一趟。」我拍了拍我爸的肩膀,語氣沉重地提醒他說。「你記得給我保密。」


昨晚電話其實打通了,接電話的不是死者的家人,我怕我爸擔心所以才對他有所隱瞞。


我爸把地址告訴我後,仍是不放心,千叮萬囑要我小心點,棺材下葬之時千萬不要回頭,不然大禍臨頭,我重重地點首以示明白。他離開的時候語氣心重跟我說死者生前被人陷害,反以怨氣極重,他選的墓地可以幫助壓制,但卻恰好和我的命格相衝,要我務必警惕千萬不能回頭。


翌日,我向公司請了一天假。


我去,一大早出門就遇到無法解釋的事情,我記得自己明明帶了協議書,當我上了的士翻公文包的時候卻沒看見,真是見鬼了!


半個小時候過後,我來到地址上的墓園,我從包里掏錢付給師傅,他一味地搖手拒絕收我的錢,還把我趕下車,真是怪了,這世上還真有人見錢眼不開。


丫的,省了錢,我怎麼就高興不起來?!


我佇立在墓園下,抬眸而望,看見左邊九點鐘方向有一幫人和我一樣穿著黑色衣服排好站著,唯一不同的是他們臉上滿是哀傷,而我臉上的嚴肅是對死者的尊敬。


我提著公文包大步流星地走上去,有一位優雅的夫人哭得特別傷心,我猜測她應該是死者的母親,我上前給予她安慰,道明自己的來意和說明情況。


夫人見到我很是驚訝,在她眼底里我看到了她的期望,似乎在等我的到來。她把我留了下來,說等葬禮結束後,會馬上跟我商量關於死者的事情,看在她失子之痛的份上留了下來。


此時,幾個大男人抬起棺材準備下葬,全部人都轉過身,當然了,我也不例外。


我聽我爸說過,下葬時不能回頭是因為害怕氣場相撞,死人壓活人,再者就是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小依,你來了!」


驀然,我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以為是背後其中一個送葬的人,出自本能反應我回首回應。


艹,我竟然忘了我爸的囑咐,我回首了,怎麼辦?


我不僅聽見有人叫我,還看見一個男人朝我走來,他有一張很英俊的臉,完美的輪廓,無暇的身材,簡直就是一個模特的模板,他捧著我的臉蛋兒在我的唇辨上如蜻蜓點水烙下吻痕。


靠!真是活見鬼,我站著都能作夢,而且還是春夢,他竟然肆無忌憚地撫摸我的身體,蹂躪我的肉體。


「百小姐……」我聽到夫人呼喊我的名字,輕輕地拍我的臉頰。


我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人昏厥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在家裡,我爸媽的臉色看起來好像不太妙,一定是我媽嚴刑逼供,我爸一慫就全盤托出。


「不用裝,我知道你醒了。」我媽果然英明神武,這樣也被她看出來。


被我媽識破,我覺得沒意思再演下去,便坐了起來,若無其事,一笑置之。我媽狠狠地敲了我的額頭,臉上的擔心揮之不去,我看著有點內疚。


「哎呀,你們別太擔心,明日找王道長給我驅邪就好了。」我無所謂地道。


這幾年來,少不了王道長的指引,今天之事純粹就是幻覺,是他們過度擔心。


「好了,你們出去吧,我很累我要休息。」我下床把他們往外推,然後把房門反鎖起來。


我挨著門面坐了下去,抱著我的膝蓋,思考了許久,其實我很害怕,不是因為我相信這世上有鬼,而是被鬼盯上了。打從我答應幫忙同事的那刻起,詭異的事接踵而至,都是我無法解釋的事情,在墓地的時候,我可以確定是有人故意叫我的名字,絕對不是我的錯覺。


這個心腸歹毒的人,出自什麼目的?


頃間,我的手機叮了一聲,那是信息的鈴聲,我走到床上拿起它,滑開。此是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信息彈了出來,上面寫著:百小姐,有關周俞生前在貴公司投資的事宜與你相議,晚上十一點正,儒雅酒店見,房間號444。


艹,都這麼晚了還約見面,什麼急事非今晚不可?周俞,周……我終於想起這是今天下葬死者的名字。周姓男士,莫非他就是周公的後裔,我突然想起那個夢境,這個念頭頓時浮在腦海里。


我估計這條信息是那位夫人發過來,除了她,我沒跟其他人聯繫過。我心想大家都是女人,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便答應了赴約。我隨便抓了件外套和帶上公文包,跟我父母吱聲後奪門而去。我一到門口,剛好有一輛的士停在我的面前,我為了省時間管它三七二十一便上了車。


「這位小姐,你要去哪裡?」司機師傅望著倒後鏡,語氣淡淡地問。


「儒雅酒店。」我開口說道,不經意地看了下司機師傅的側臉。


夜太黑,我無法看清他的模樣,而且戴著鴨舌帽。


以前看過一本心理學的書,裡面提到判斷一個人的心理可以通過聲音和身形,我聽他的聲音不像是開的士的老年男子,像一個二十八歲左右的年輕小夥子,他的聲音非常好聽有種吹眠人的威力不失成熟穩重,我再看他的手臂,十分健碩,他應該是個生活有規律的人,是個值得信任的司機師傅。


時間荏苒,眨眼間我已經到達儒雅酒店,司機師傅把車停在門口,我如夢初醒問道。「師傅,多少錢?」


「不用了,今晚是我最後一次載客,免費載你一程。」師傅頭也不回,仍是望著倒後鏡,沉著臉與我交談。「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一個女孩子這麼晚出來很危險,有什麼事,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司機師傅把名片遞給我,他的手指白皙細長,看來我已經猜了一半,他就是個年輕男子。我接過名片赫然靈光一閃,感覺這隻手似曾在哪裡見過,好像是那個猥瑣婦科醫生的手?


我不敢確定,堂堂婦科醫生怎麼會跑來當的士司機?即便我一直在否認但是心裡的陰影使我有了防範,我匆匆道謝後,迫不急待地下車。


他的車揚長而去,後面的車牌號十分眼熟,這輛車無疑就是我今天早上坐的那輛的士,司機卻換了人。


這輛車是免費車嗎,早上不收費,晚上也不收費?


我走進儒雅酒店,裡面富麗堂皇,我遲疑半會兒才來前台詢問是否有人約了我在444號房見面,結果前台小姐告訴我,這間房沒有人預留,我若想要這間房可以用我的名字登記。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她臨時有事晚點到,心情才慢慢地平復下來,我從公文包里取出身份證推到了前台小姐的面前。她登記完把證件歸還,我告訴她,我約了人,等一下可能會有人來問444號房。她說明白,我這才拿著卡式鑰匙跟著為我帶路的服務生走。


服務生把我帶到,開門後我便進去坐著等待那位夫人,她卻姍姍來遲,我心有恐懼,把司機師傅的電話號碼輸入屏幕,隨時候命,只要有什麼危險,我按撥打鍵即可。


我去,她都遲到一個小時了,現在正是凌晨零點。我已經等得不耐煩,坐立不安,毅然提起公文包取出卡式鑰匙插了進去,我明明聽到『咔』一聲,門卻打不開。我用力地去拉門,它仍是死死地鎖著,我反覆嘗試了屢次仍然徒勞無功。


霎那間,我感到背後一陣陰森,不寒而慄,雞皮疙瘩全爬了起來,我膽怯回首看見一個男人浴袍裹體坐在床上。


我驚嚇得手一松,公文包和卡都掉在地上,我害怕得向通往廁所的走廊里退。


靠,艹!我以前聽我奶奶經常突然暴粗口,她說這樣可以嚇走鬼,可是我就是暴不出來啊。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害怕不停地顫抖,盡量不讓自己的舌頭打架,泄漏氣場。


「我就是發信息給你那個人,你覺得呢?」他半卧在床上,手托著半張英俊的側臉,有趣地打量著我。


我認得他那張帥得吐血的臉龐,正是在墓地挑戲我的那隻幻影,他就是我一直找的客戶,周俞。


「大哥……」我猛地跪在地上,叩了三個響頭以示對死者的尊敬。「求求你,你不要過來,不要傷害我。」


「你既然能看見我,又有什麼好怕?」周俞閃過來半蹲在地上握住我的臉頰,尖銳的指甲戳痛我的臉,冷酷的喝道。「你叫什麼名字?睜開眼睛回答!」


他的語氣冷若冰箱,呼出的氣息也是冷入骨髓,我害怕得不得不睜開眼睛回答。 「我,我叫百禁依。」


他揚起邪魅的弧度,冷哼一聲,然後狠狠地甩開我的臉,脖子差點被他扭斷。這隻鬼好粗蠻!


「能看見我周俞的人只有你一個,我要把你眼睛挖出來研究。」


周俞那雙深邃多變的眸子忽然撐得很大地瞪著我,嚇得我的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猛地往後退。


「不要挖我的眼睛,最多回頭我給你多燒幾雙眼睛,給你燒香,燒冥幣,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又是求饒,又是五體投地地拜他。


媽媽……救我,我遇到惡鬼了!我在心裡吶喊。


「真的什麼都願意?」周俞猛然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凝視著我,半信半疑地反問。


我嗯了一聲點了點幾下首,他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色眯眯的目光里透著邪惡。


「我已經許久沒碰過女人,今晚你要是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我可以放你一馬。」


語畢,周俞橫抱起我,用力地扔到床上。


「放開我,你聽到沒有?」我歇斯底里地大喊。


「在我的範圍內,你就算喊破喉嚨都沒有人聽得見,換個意思說,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周俞奸詐地笑了起來,把我的全身都嗅遍了,接著霸道地道。「我成為你第一個男人,你三生有幸。」


我呸!誰稀罕一隻鬼?!


「不要這樣,我求求你放過我……」我苦苦哀求,熱盈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滾。


嗶了狗,我要是被這隻鬼玷污了清白,我以後怎麼做人,又怎麼嫁人?


誓死保護貞潔!


我很想對他怒吼,滾!可是我怕會激怒他,於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為什麼不說話?!」周俞覺得自己被我忽視,像頭餓狼伸出魔爪,尖銳的指甲狠狠地烙在我的肩膀上,頓時鑽心的痛襲來,他冰冷的雙唇覆蓋在我的櫻桃小唇上,用力地吸吮。


「滾!」


我咬緊牙關,使勁將他踢開,跳下床蹣跚走到公文包取出手機,我的手緊張得不停地在顫抖, 屏幕滑開幾次後才成功,手抖得更厲害,我按撥號鍵的幾秒後,終於有人接聽。


我對著手機,帶著慘絕的哽咽哭道。「救我……」


話音未落,周俞撿起我的手機單手將它捏碎,犀利的目光閃著憤怒,拉著我的腳又將我拖到床上,一面白紙扔到我的臉上。我撿起一看這是我昨天簽的協議,怎麼變成了賣身契?


上面寫著我和他的生辰八字,雙方協議同意配冥婚,我必須為他守寡,為他生孩子,如我破壞協議,就得必須死。


爺爺的,真的是見鬼了,還把自己賣給了鬼,昨天那份明明是協議書,怎麼會……


我很想哭,但是現在哭 也是於事無補。


「看見了嗎,這是你自己簽的,沒人逼你。」周俞滿臉得意,爬到床上又將我撲倒。


我的腦袋已經停止運作,任憑周俞扯掉我的衣服,不懂得去反抗。


哼,我為我未來的男人守身如玉,沒想到卻要把第一次賣給一隻鬼。


是否從我答應幫助同事那刻,我就已經被算計了,這些幕後黑手,我爸是不是其中一個?


周俞霸道地吻住我的唇,淚珠順著眼角再緩緩滑落,他扯著我的髮絲懲罰我的冷漠,我痛得啊了一聲,他是只很暴力的鬼,好像特別喜歡折磨我,要我求饒。


「你要是敢動我,我立馬死在你面前。」我終於忍受不了,放下狠話。


橫堅都得死,我都不願意和他啪啪啪啪,周俞收唇,不可思議地注視著我,突然瘋了似的掐著我的脖子,狠狠地,我快喘不過氣來,雙手不停地在空氣中抓握。


「既然你要求,我就讓你做我名副其實的冥妻!」


我徹底絕望,周俞根本不怕我的威脅,反而惹怒了他。


剎那間,444號的門突然打開,一個幻影疾快地閃了過來一拳重重地落到周俞的臉上,掐著我脖子的手赫然鬆開,此時我已經處在半昏迷的狀態。


我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們好像認識彼此。


「周宸,你做鬼都要跟我搶。」周俞的話里皆是恨。


周宸?又來了一個姓周的,他也是周公的兒子嗎?


「我只不過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她也是我的。」周宸的語氣比周俞更加霸道,如王般的威風對他宣示。


人衰起來,真的連喝水都嗆。我好好的生活,被兩隻鬼搞得雞犬不寧。


「周宸,你死了這麼多年還耿耿於懷,好,那你就別怪我無情無義。」周俞穿著浴袍從窗戶飛走,聽他的語氣,好像不會善罷甘休。


那隻叫周宸的鬼用被子遮掩被撕得面目全非只剩下胸罩的身軀,將我抱起,即便隔著一層被子我仍感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冷。


他就是那位年輕的司機, 當我抬眸看清楚了他的模樣,徹底昏了過去。


我的救命恩人,就是當日猥褻的婦科男醫師?!我去!


過了不久,我感覺自己從一山坡滾了下來,頓時醒過來才發現是他拉開裹著我的被子滑落到自己的床上。


「你要幹什麼?」我拉著被子遮住自己的暴露的身體,怯怕地問道。


「你覺得男女共處一室,還能做什麼?」他爬到床上滿臉邪惡地看著我。


他可以看見周俞還打了他一拳,那麼他是鬼還是人?


周宸似乎看透我的想法,又道。「你覺得我像活人嗎?」


我不能再被他猥褻,扯著被子的一角逃命般地爬下床,想要逃出去又無法打開門,想要喊救命卻開不了口。


這次,真的見鬼了……他比周俞還要陰險。


他漸漸靠近,我退無可退被他強壯有力的雙臂困住,驀然抬起我的下巴。


我情急之下開口道。「我看你儀錶堂堂,竟是衣冠禽獸!」


他的唇角翹起含笑,不急不徐語。「我不禽獸,怎對得起你前凸後翹,投懷送抱?」


艹,我何時何日對他投懷送抱了,就因為我主動打電話向他求救?!


「神精病,我沒有……」


我的話仍未說完,他的冰唇堵住我的嘴,全身感覺酥酥麻麻,手腳沒力,遮體的被子無聲落地,他的手伸到背後解開我的bra。


赫然,他的頭一個勁兒扭到背後,如此悚然的情景直接把我嚇暈過去。


嫵媚的陽光灑在我的臉上,它的熾熱將我灼醒,我看了眼手機,已經是早上九點多。奇怪了,我上班都遲到了,我媽怎麼沒過來叫我起床?


我穿好拖鞋站了起來,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睡衣,不用想,一定是周宸幫我替換。回想起昨晚,一切都記憶猶新,好像烙腦里揮之不去,臉蛋兒又紅了一塊。


我走出大廳,一個人影都沒有,覺得頗為奇怪,平時這個鐘點他們應該在吃早餐,怎麼餐桌空空如也,我走去廚房一看,廚具無比乾淨 。


我給我爸打電話,總是轉到留言信箱,他們在搞什麼,玩失蹤嗎?算了,他們一把年紀,曉得回家。


獃獃地坐在沙發上,無意間看見杯子下面有張紙條,上面如是:小依,我和你媽去旅遊,你要照顧好自己,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周家的人來找我幫他們尋找墓地,我不小心說漏嘴,把你和死者八字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不過我已請王道長過來幫你。


果然是我爸,是他那張大嘴巴做的好事,每次都是這樣,自己闖的禍總要我來替他擦屁股,真的是夠了!


艹,現在更壞,學人家一走了之!


我收拾了心情,把所有事情重新擼了一下,當下最重要的是確認給我發信息和的士司機的號碼。


我照著這兩個號碼撥了回去,皆是空號。我再打電話到那輛的士所屬公司,他們說,我昨晚乘坐的車,昨天早上已報失,四十歲的師傅也突然離世,死因不明,在周俞墓地附近發現屍體,而我是他最後一位乘客。


我去,的士師傅怎麼無端端就死了?而他的屍體在墓地找到,車卻被盜走?昨晚救我的人是周宸 ,他又偏偏開著那輛車將我送到儒雅酒店,莫非……人是他殺害的?


我拿起手機欲要給同事打電話,門鈴突然響起,我跑去開門,外面的人就一送快遞的女孩子。我簽了字關上門,打開包裹,裡面裝的是儒雅酒店幫我快遞迴來的公文包,還有一張非常眼熟的名片,被捏得滿是皺痕。


這張就是婦科男醫師,也就是今日的周宸給我的名片,我明明扔了怎麼又出現?


周宸也是鬼!


「子云,是我,我遇到非常棘手的麻煩,現在只有你可以幫我。」我看了手機聯繫表很多遍,才想到給她打電話。


明子云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們感情一直很好,畢業後,各有事業才逐漸少了聯繫。她是城市人,家景富裕,父親是警察局局長,母親是新聞主播,哥哥也是警察,非常不錯的一家子,他們也不嫌棄我是農村來的孩子,對我很好。


「小依,發生什麼事?」明子云擔心地問。


我有點難為情,吞吞吐吐,畢竟我這個不是小忙。「我想調查一個人 ,他叫周宸 ,這件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你能幫我嗎?」


我非常清楚自己在無理取鬧,警局的案件怎麼能隨便給人看,即便是局長女兒也不行,更何況明伯伯是個公私分明的局長。


「沒問題,你放心好了, 我會幫你辦得妥妥的。」明子云不假思索答應了我,她總是不忍拒絕我。「一個小時後,我們老地方見。」


「好。」我簡明扼要應了一個字,幾乎和她同時掛電話。


明子云口中的老地方,就是她家的後院。


周宸的死我必須調查清楚,否則坐立不安。我懷疑他有什麼冤情,鬼魂才會留在陽間,不肯投胎,或許幫他申冤,他就會安息不用再糾纏我。


我花了二十分鐘梳洗,提前四十五分鐘出門,因為我要去一趟公司請幾天假。


簡直衰透頂,一出門就踩狗屎,於是我在旁邊石堆把鞋底下的便便磨蹭乾淨,唉聲嘆氣離開。


我一上公交車,有些人的鼻子特別靈,用異樣的目光投向我,彷彿在說:小姐,你好臭。


他們以為我想這樣?


我忽視他們,站到一邊,公交車剛開不久突然熄火,怎麼也不願意啟動。這時候,有個戴著口罩的男子等得不耐煩要下車,當他越過我身旁的時候,捏了下我的屁股。


奶奶的,當天化日下竟敢公然吃我豆腐!


我欲下車追上去討回公道,公交車意料之外突然啟動了,這件事也那就么算了,當自己被狗舔了一口。


我感覺自己牛仔褲的口袋鼓鼓的,伸手進去一掏,拿出來是一紅色女士錢包,又馬上把它塞回了兜里 。


十五分鐘後,我來到公司直朝總裁室奔去,幾天的假期如我所願批了下來。離開的時候,感情跟我比較好的女同事跟我說,今天早上有警察上門,好像是徐健宇出事了,就是那個去旅遊把工作交給我的男同事。


這兩天發生了許多不愉快的事情,我的心情不怎麼好,好像每件事都圍繞著我。離開公司我又坐上了公交車前往明子云的家,路程花了足足二十分鐘,我在她家門口下車,按了門鈴,大門緩緩滑開,我直徑走了進去,它又自動關上。


我來到的時候,明子云已經在後花園等著我,我小步跑過去落座她身旁,她對我抿嘴一笑。


「你每次都遲到一分鐘。」明子云開玩笑道。


「別說了,最近我很背,出門踩狗屎就算,連公交車也突然故障。」我無精打采向她抱怨。


我隱瞞了被摸屁股一事,要是讓她知道,她一定勞師動眾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別這樣,你看看這個。」明子云拿出一份文件夾,得意洋洋地挑眉,然後又一臉憂傷。「我求我哥求了很久才弄到的,不過你查的這個人,五年前已經死了……警察初步認為是被殺,但是由於證據不足改判自殺案,不了了之。」


明子云的話我並不感到意外,他確實已死,還陰魂不散,果然是有冤情。


「你要記住裡面的資料,我必須在我爸發現之前送回去。」明子云提醒道。


我點了點首拿出新買的手機把裡面的資料拍下,可是卻無法笑得開懷,因為關於這案件的資料少得可憐,兩面紙都不夠。


「我的事不用你管!」


耳邊突然一陣風吹過,我好像聽到周宸在說話,語氣似乎不太高興。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不由自主地問。


「我沒說什麼。」明子云以為我在她說話,愕然地說。


我一笑置之……


我在明子云家待了幾個小時,一起討論了案情,可是我們都毫無頭緒因為線索真的很少,不然警察也不會束手無策,將它沉底了。


我離開之際把錢包交給了明子云,她說認得錢包里的主人,這個人已經失蹤幾天,現在是她哥負責調查這起離奇失蹤案,我和她都希望這個錢包能助他破案。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多,肚子餓得在叫,我在櫥櫃里拿了包速食麵當晚餐,今天實在沒心情做飯,反正一個人吃也沒意思,隨便吃點東西就可以。


我拿出手機自己慢慢研究案情,看能否通過反覆斟酌找出蛛絲馬跡。


這是起五年前的謀殺案,因為當時警方方面無法找到指紋,周宸又是在床上安然死去,最後才被鑒定為自殺。


關於周宸的資料非常少,唯一明確的是,他是一名醫生。


我從我爸辦公抽屜里找來紙和筆,一份放在檯燈下的紙映入我的眼帘。拿起一看,是那分契約書的複印件。


周俞肯定來過我家,把它放在這裡,給我的警告 。


「無恥之鬼,明天王道長來到,看我怎麼對付你!」我一怒之下將它撕碎,走到旁邊的垃圾桶,嗤之以鼻地將碎紙扔到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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