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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一条蛇,一夜过后怀上他的孩子,他腹黑,他霸道,他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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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一条蛇,一夜过后怀上他的孩子,他腹黑,他霸道,他阴冷……


我的身体烫得难受,起起伏伏的,一时之间让我晕头转向。


有什么东西缠在我的身上,凉凉的、滑滑的,很是惬意。


那冰凉的东西不安分地在我身体里动来动去,令我止不住地战栗起来——我意识到自己体内有着不该存在的异物。


我头痛欲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身体上的感觉却让我的心头轰隆一声巨响:我长那么大,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人给强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痛苦地哼哼了一声,努力地回想着。


今天是公司的轰趴,原因是上个礼拜我们刚刚拿下了一个大单子。


虽然年纪大的老总们都没有来,但他们很够意思地替我们报销了经费,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可以好好地放松一下。


而我最后的记忆,是梁蝶递给我一杯水果酒。

梁蝶是我的闺蜜。我们两个的渊源都可以出一本书了。


从小学开始,我们就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级,虽然大学分了不同的专业,可最后毕业,又进入了同一家公司的同一个部门。


有时候,她都会开玩笑说我们这不叫缘分,叫邪门。


既然是轰趴,基本就是见见朋友的朋友那种节奏。于是我带了未婚夫张泽从紧张的婚礼筹备日程忙中偷闲,而梁蝶则带了她新交的男朋友。


她的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对了,杜少陵。

就是高中时候背得各种顺口的文学常识里头,「杜甫,号少陵野老」的杜少陵。


我们一桌人听了他的自我介绍全都笑趴下了。


当时,梁蝶也是跟着笑,一点都没有自己男朋友被人拿来开玩笑的样子,估计,也是已经习惯了。


大家都是带着家属来的,所以也没什么要避嫌的,高度数的冰酒和果酒一开,很快就都有些上脸了。

这次的案子主要是我和梁蝶在的部门拿下来的,团队带队的是我、副手是梁蝶,结果,我们两个就都变成了一群人劝酒的重点对象。


幸好大家都有分寸,劝酒归劝酒,却也不逼着来,所以酒过三巡都只是脸颊发烧,却没有谁喝高了失态的。


所以我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那个了呢?


我的泪水在眼眶里不断打转:


难道,梁蝶给我的那杯果酒有问题吗?


我绞尽脑汁地想,却怎么也想不起任何喝完那杯酒之后的事情,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听到梁蝶和我的未婚夫张泽在说话,两个人都很开心的样子。


我痛苦地呼吸着,四肢沉重、头脑昏沉,连睁眼都很困难,意识也仍旧有些恍惚。


我想不出来参加轰趴的人里面有谁会趁机对我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大家都是同事,最关键的是各自都带着另一半来的,酒后乱X这种事情,想想也不可能发生。


幸好,我身上的药效已经渐渐退了,至少我的感官逐渐开始恢复。


除了身下的痛感以外,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所躺着的地方湿漉漉的,床单散发着刺骨的凉意。


我艰难地移动手指轻轻在床单上抹了一把,然后抬起手来,顿时发现我的五指居然在黑暗中散发着不起眼的荧光。


荧光的来源是某种诡异的液态物质,让我想起恐怖片里新生的异性幼体身上所带的那种粘液。


「你醒了。」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然而,我一时却想不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我的双耳因为刚从昏迷中清醒的缘故而轰隆隆作响,单单听清对方所说的话就让我感到一阵头疼。


我疲惫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将视线往上移去:「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因为恐惧而一下子瞪大了。


青黑的身体、金属般的细小鳞片、三角形的头颅、以及一对巨大的金色眼睛。


天花板上倒垂下来与我说话的东西,居然是一条巨大的蛇!


恐惧到了极致,我连尖叫都已经发不出来了。


巨蛇狭长的黑色瞳孔就这么静静地锁在我身上,看得我两眼一翻,果断地晕了过去。


可惜我没晕五分钟,腹部就开始传来剧烈的绞痛,活生生将我又痛醒了过来。


我惨叫一声睁开了眼,四下环顾了一圈才发现已经看不到那条怪蛇的踪影了,加上肚子里这翻江倒海的疼痛,我顿时觉得刚才所看到的恐怕是药物产生的副作用。


我踉跄着爬起身来,剧痛几乎让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好不容易才撑着墙壁走到了门口,结果一拉开门,就和谁撞了个满怀。


这一下撞得结结实实,可我的第一反应却是:真冷啊。


现在是八月底,正是C市最闷热的时候,所以轰趴的地方冷气开得很足,可是这个人的身上,却比四周的空调还要冷,直接就将我彻底冻醒了。


「你……」


我的视线因为剧痛而有些模糊不清,打量了半天也还是没认出来人是谁。


而对方已经自来熟地架起了我的胳膊,直接将我重新带回了卧室里,顺手在背后关上了门。


他的手捏着我的手臂,就好像是一只冰冷的铁钳。


我只听到「咔哒」一声,却是他把插销插上了。


「你、你干什么?」


我颤抖着往后退,却因为剧痛而一个腿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饶是如此,我也还是摔得尾椎酸痛,两相冲突之下,倒是让肚子里的绞痛显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那个人走过来,轻而易举地将我从地上提起来,然后扔麻袋似的直接扔进了沙发里。


我在这一刻认识到,别说我现在痛得浑身无力,就算没这一茬子在,我这小胳膊细腿的和对方比起来也完全是两个力量级。


模糊的人影越来越近,然后伸出冰块似的手来摸了一下我的肚子:「疼得厉害?」


我这个人对声音的记性非常好,所以此刻他一开口,我立刻就认出来了:「杜少陵?!」


「我问你,是不是疼得厉害。」


杜少陵用生硬的语气重新问了一遍,吓得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他将手从我的肚子上收了回去,然后身子一横,直接将我压在了沙发上。


我大惊失色地想要推他,却发现他看上去身板不大,可推上去却像是推在铁板上一样。


我一下子慌了神,大喊大叫起来:「你要干什么,你是小蝶的男朋友啊!」


没想到杜少陵却只是冷笑一声,单手卡住我的脖子,把我整个人固定在了沙发上:「昝(zan,第三声)小之,是吧?」


我目瞪口呆,暗道这人都快把我给办了,怎么现在才开始问名字?


杜少陵不需要我回答,自顾自往下说:「你在的这间房间,是梁蝶特地安排的。


加强隔音,左右也没有安排人住。说一句老套的话,你喊破嗓子都没人会来救你。」


我听了这话不禁愣住了:梁蝶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她可是我最最信任的好闺蜜啊!


「你说你是多蠢?」如果忽略杜少陵压制我的手脚不让我动弹的姿势不提,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痛心疾首的大哥哥。


「梁蝶是什么东西,值得你真心相待把她当成闺蜜?」


杜少陵的话说到这个地步,我自然明白了:这一次提出带着家属来轰趴的本来就是梁蝶,当中的巨细事宜也是她跑来跑去地在安排。


原来,梁蝶是从一开始就计划着要把我迷倒然后送给杜少陵享用?


「你根本不是梁蝶的男友,是不是?」


我瞪着杜少陵,怒火压过了体内的剧痛,让我生出了一点力气来,只可惜还是挣不开他铁钳似的双手。


「你应该庆幸今天来的是我。如果是梁蝶本来找的那个人,你真的好去自杀了。」


杜少陵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依旧单手制着我,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衣领往旁一拉。


只听嘶啦一声,我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已经乱七八糟不能见人,此刻被杜少陵怎么一扯,直接就从正面被扯开了,露出我白花花的皮肤来。


我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因为屈辱、但更多的是因为愤怒。


我知道,今天自己逃不了了。


杜少陵的手落在我身上,冰冷得让我几乎失去知觉。他的手很滑,感觉上简直不像是人的手,反而更像是一尊玉雕。


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泪水顺着脸颊落下,却还是紧紧地咬着唇,不愿意发出示弱的声音。


杜少陵却并不在乎我如何回应,态度疏离得好像在完成任务——好吧,事实说来他也的确是在完成任务。


可拜托,现在受人欺侮的难道不是我么?为什么反倒是杜少陵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最要命的是,我的体内居然不争气地升起了一股暖意。


这个杜少陵有毒吧,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够让我产生反应?


我涨红了脸,心中交战着,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求他放我一条生路。但就在这时,杜少陵的手却停了下来,掌心刚好按在我的肚脐上。


奇怪的是,我肚子里的绞痛就在这一刻停止了。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却看到杜少陵的整个手掌居然都已经探进了我的血肉里掏啊掏的,只剩下手腕还在外面。


这一幕终于击溃了我本来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我一口气没有接上来,第二次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我听见耳边有人带着几分无奈地评价:「昝小之,你怎么那么容易晕。」


然后,便觉得有谁撬开我的嘴,把什么东西塞到了我的舌头下面,而且还似乎轻轻说了一句:「真是浪费。」


一股刺鼻的味道一下子从我的口腔冲上了脑门,直接把我给熏得醒了过来。


我一醒过来,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我的肚子居然不痛了。


「不疼了吧?」


杜少陵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好整以暇地靠在离我最远的一面墙边,仿佛特地要和我拉开距离似的。


我现在却没那个心思计较他这种吃干抹净又摆出避嫌模样的做派,更顾不得他还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我,立刻低下头去用双手仔细检查起自己的肚子来。


我可以百分百地肯定,自己刚才绝对没有看错!他刚才的的确确把手直接伸进了我的肚子里!


确定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之后,我才想起来要兴师问罪:「杜少陵,你这是犯法的!」


「什么犯法?」杜少陵冷冷地看着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张口结舌地想要说话,但还没开口,就又被杜少陵打断了:「难道你要告诉警察,你被一条蛇给那什么了吗?」


他这句话狠狠地戳破了我自欺欺人的肥皂泡,将现实残酷地揉了我一脸。


我刚刚自我催眠般强迫自己忘记的景象再一次苏醒。


我大张着嘴却无法呼吸,身上先前被那肥硕蛇身缠住的部位一阵收缩,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尖叫一声,疯狂地抬手在在身上搓动,试图将那阴魂不散的湿冷触感从身上抹去。


但我的动作没有半点效果,相反,我的身体却逐渐回忆起了刚才被那条蛇强X的感觉。


我忍不住干呕一声,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


杜少陵没有追上来,只是默默地等我吐完才来了一句:「你真的是昝家人么?居然怕蛇?」


「怕不怕蛇和能不能接受自己被蛇睡了是两回事好么!」我忍无可忍地冲着他怒吼。


我们昝家代代都侍奉蛇灵。我的妈妈、外婆、曾外婆……家中的女眷都是蛇灵庙的祭祀。


我听说,以前我们昝家在地方上是很有名望的,不过建国之后反对封建迷信,昝家也就逐渐没落了,到现在就只剩下了外婆这一支。


严格说来,我的外婆才是昝家最后一位正统的蛇祭祀。我的母亲虽然跟着外婆学习过祭祀之法,却不愿意侍奉蛇灵。


为了这件事,我外婆还差点和妈妈断绝母女关系。


我小的时候,家里到处都是蛇的摆件。不过那些蛇看上去不可怕,反倒很多憨态可掬。


外婆说,那些都是蛇灵的化身,可以保护我们家的人平平安安的,所以不仅家里有摆件,昝家的每个人都还有一个本命的蛇挂坠。


不过,我却偏偏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曾经得到过这样一个挂坠,再加上五岁之后母亲便带着我搬进了城里。


后来有关于蛇灵、祭祀之类的事情,便渐渐地被我忘却了。


可我没想到,自己再一次接触到和蛇有关的事情,居然是在这样一个场合下。


杜少陵看着我,叹了口气走过来将我从地上扶起,动作温柔得让我有些一惊一乍:「你干什么?」


他将我扶到沙发上坐好,然后一脸正色道:「房间里冷,你一直坐在地上总不行。就算有地毯,也还是会着凉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从柜子里找出一条毛毯围在我身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杜少陵的手还是很冷,但是,他的动作却让我感到有一丝温暖。


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我实在是受到了太多的惊吓。


然而,我的沉默不语却被杜少陵误解成了怀疑:「你要是还不相信,要不要我化出原形来给你看?」


我回过神来,一叠声地拒绝:「不、不必了!我信你!」


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我勇敢地与杜少陵对视着。然而这一看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人的瞳孔居然是如同猫一般狭长的样子。


果然,这家伙不是人。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门外的人转了转门把手,却只传来咔哒咔哒的插销声。


梁蝶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里头浓浓的都是担忧:「小之,你在不在里面啊?怎么把门锁了?」


我一听,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


我差点忘了,杜少陵是人是妖、都是梁蝶的男朋友。而这门,不也就是他回来的时候锁的么?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样:我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而带来的换洗衣物则还在楼下自己的提包里。


现在,我如果要换洗,就只能去拿浴室里的浴袍——可那样做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你快给我出去!」


我慌了神,却不知道杜少陵该从哪里出去:别墅的窗户上都装有防盗网,而床铺都是直接贴着地面的那种大床,难不成,让杜少陵躲进衣橱里么?


梁蝶还在砰砰砰地敲门,动静很快就把其他人引来了。我听着门外一片嘈杂的嚷嚷声,急得脑门上直冒汗。


可惜不等我能够做出反应,就有人从外面「砰」地一声把门撞开了。


梁蝶一马当先冲进了房间里,然后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杜少陵!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的尖叫成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只是匆匆一瞥,我就看到几个同事露出了隐晦的表情,压低声音交头接耳了几句话,想来内容好不到哪里去。


然后不等我和杜少陵开口,梁蝶就冲了过来,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小之!你出什么事了?这个混蛋是不是欺负你?


杜少陵!你给我滚!你他妈的给我滚!小之你别不说话啊,你别吓我啊!他是不是把你怎么样了?你不要急,我们报警,不能放过这个人渣——」


梁蝶一个人机关枪似的巴拉巴拉说了一大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真的要多在乎我的安危。


我冷笑着看着梁蝶,然后慢慢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小蝶你不要乱说话啊,同事们误会了就不好了。


我跟你说,这家轰趴你是哪里找到的,太不负责任了!刚才我的房间里忽然窜出来一条蛇,都快吓死我了!


我在走廊上碰到杜先生,他跟我回来一起抓蛇的。至于锁门:当然是害怕谁开门进来被蛇伤到啊!」


梁蝶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蛇?哪有蛇?」


回答她的是一起来玩的某个实习生小妹的惨叫:「啊啊啊——梁姐,你头上!」


我跟着梁蝶抬起头来,然后紧接着发出一声尖叫,远远地跳了开去。


而梁蝶就没有那么好运了,那条从吊灯上垂下来的两米左右的灰白细蛇尾巴一松,直接就掉到了她的头上。


房间里顿时一片狼藉,这个时候,谁都不再去管我和杜少陵到底是不是为了抓蛇才锁门待在卧室里的了。


众人惊叫着远远地挪开去,却又顾忌同事情谊而不敢脚底抹油,一时之间彼此推推搡搡的,看上去滑稽极了。


梁蝶吓得眼睛都红了,却又不敢随便乱动,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小、小之!你救救我!」


我将视线从梁蝶身上那条滑溜溜的蛇身上收了回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身上这条蛇,我连碰都不敢碰。


否则,刚才就不会让杜少陵把门锁起来了啊。喂,你们谁快点报警,让专业的人来处理。」


「报了报了!」


说话的却是我的亲爱的未婚夫张泽。他走上前来,在我面前焦急地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然后又压低声音问道:「小之,你是真的没办法?」


张泽是知道我们家里和蛇的渊源的,所以才会这么问我。


但是他这话说出来,我听着就觉得难受了:什么叫我是真的没办法?我可不是梁蝶那卑鄙的小人,给自己的闺蜜下了药想要让人身败名裂!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杜少陵却听不下去了:「这位先生,你是昝小姐的男朋友吧?自己听听这话,是不是说得不太对?


昝小姐一个女孩子,你要她上去抓蛇?你知道那是什么蛇么?」


「是什么蛇?」


我和张泽异口同声问道。


杜少陵狠狠瞪了张泽一眼,说道:「这是杜氏剑尾蛇,世界上毒性最高的毒蛇之中排名第六,半数致死量为每公斤0.03毫克,基本上咬一口就能够送你归西。


幸好,这种蛇没什么攻击性,只要不刺激到他,一般就不会有危险。


张先生,你让昝小姐上去抓蛇,就不怕那蛇被激怒狠狠给她来上一口?」


杜少陵的语气阴阳怪气,听得张志面色通红。他尴尬地看着我,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有些看不下去,拦在杜少陵面前:「他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得理不饶人。」


杜少陵看着我顿了一下,然后扔出一句话:「蠢成你这样真是无可救药了,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我被杜少陵这话说得一愣,却没注意到张泽的脸色有些尴尬。


他看看我又看看梁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伸手将我从杜少陵身前拉开了:「小之,你当心一点。我们不冒险,等警方来处理。」


梁蝶见到我和张泽退开了距离,五官顿时扭曲了:「昝小之!你要见死不救?」


「我劝你还是不要太激动,否则等一会那条蛇受了刺激可就晚了。」


我说完这句话便拉着张泽退到了一边,与同事们一起等待救援的到来。


现在玩轰趴的年轻人越来越多,附近的安全设施也就变得越来越好了。


张泽的电话打出去没多久警方就带着专员赶到,并且将我们都集中在了一楼的客厅里。


张泽拉着我站在远离人群的地方,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注意到了他的犹疑的神色,却没有开口询问。刚才短时间之内遭遇太多的变故,所以我的精神一直紧绷着。


直到现在节奏慢了下来之后,我才开始后怕。


我眼前挥之不去的都是黑暗中那双明亮的蛇眼、还有杜少陵直接将手伸进我体内的画面。


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身子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抖。


「小之,你怎么了?」


张泽发现我的情况不对,担心地捏住了我的手,然后从随身口袋里取出一管喷雾剂递给我,「快,吃点药。」


我有先天性哮喘病,虽然经过多年的治疗已经好了不少,但是一遇到情绪起伏过大、或者是受到惊吓的情况就会复发。


我从张泽手中接过喷雾用力吸了两口,这才将呼吸平稳下来。


「你还一直带着我的药啊?」


我看着张泽,感动得眼眶微红。


我和张泽刚认识的时候,就是因为他随身带着哮喘喷雾的举动才走进了我的内心。


我和张泽相识于大一,他当时是我们专业的临时负责人,手中有所有学生的资料。


有一天上大课的时候,我不知道吸进了什么东西导致哮喘突发,就是他冲上来从口袋里掏出喷雾救了我。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大男孩腼腆地红着脸的模样。


他说他很早就对我上心了,所以看到我资料里写着哮喘病史,就偷偷让医院工作的亲戚给他开了一些通用类的药,随时带着以防万一。


只是没想到过了四五年,我的哮喘都已经三年没发作了,张泽居然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张泽匆匆将喷雾塞到我手里,不知为何,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小之,你不应该喝太多酒。」


我愣了一下,然后用力摇摇头:「我没有。是有人在我的酒里动了手脚。」


张泽抬起头来,满脸大惊失色:「什么?那你和杜少陵呢?你们没发生些什么吧!」


我知道张泽这话是出于关心,然而听在我耳朵里,仍旧像是匕首一样锐利:「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泽没有回答,视线却不断打量着我肩膀上的毛毯、以及下面露出来的凌乱不堪的衣服。


我被他怀疑的眼神深深地刺伤了:为什么张泽的第一反应是质疑我有没有和杜少陵发生什么,而不是关心我呢?


自己的妻子被人下了药,他的反应就是这样的吗?


我越想越难受,压低了声音怒道:「发生了怎么样,不发生了怎么样!这事难道应该怪我么?你知道那杯酒是谁递给我的?」


「是谁?」


「是梁蝶!」我悲愤地抿紧了嘴唇,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梁蝶给我的酒,你觉得我会不喝么?老公,我被她害了!」


张泽闻言却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竟然问道:「你是不是误会了?小蝶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张泽一脸的憨厚老实,却让我气闷得好险没有吐出一口血来:「那不然是我自己吃的药吗?


这里那么多人喝的都是同一个瓶子里倒出来的酒,怎么他们都没事呢?」


张泽皱起眉头,无奈地弱化了语气:「小之你不要生气,这件事情不是还没有定论吗?我也没有说你在撒谎啊,你不要那么激动。」


我看着张泽认真的模样,只觉得心里憋屈得厉害。


这种时候,他难道不是应该不顾一切地安慰我吗?这么跟我摆事实讲道理,他到底是想要劝我不要随便怀疑梁蝶,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卧室门打开的声音。两个调查员一人一头抓着一条大麻袋走了下来。


接下来,则由一名调查员给我们匆匆做了笔录,接着便收队离开了。


梁蝶被一群同事簇拥着,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看上去好不可怜。


张泽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下动作转身来看着我:「小之,你是不是去关心她一下?


毕竟,小蝶是你那么多年的好朋友,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就弄僵了的话,你面子上也过不去啊。」


「要关心你去关心。」我冷冰冰地蹦出几个字,扭开头去懒得看他。


我结婚之前就知道,张泽这个人的性格说好听叫实诚、说难听就叫迟钝,要指望他懂什么风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这个人就是个好好先生,做事都是从整体大和谐的角度出发。


但是我没想过,在我受人侮辱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够开口提醒我不要让自己「面子上过不去」。


张泽被我凶了一句之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竟然就真的转身往梁蝶那边走过去了。


我一个人垂手站在角落里,只觉得身体冷得厉害,就算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也没有半分用处。


就在这时,我的旁边忽然横插过来一只手臂:「喝水。」


我抬起头来,就看到杜少陵绷着一张脸站在身边。


「谢谢。」我道了谢后将水杯接过来,凉凉的白水顺着喉咙流下去,让我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虽然杜少陵是一条蛇、虽然杜少陵趁虚而入把我给吃干抹净了,但是客观来说,他还是一个好人。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满可悲的,到最后,居然还要我的强X犯来同情我,而我还对此感激涕零。


我一杯水喝下肚,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刚才那条蛇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杜少陵点了点头:「那个女人欠收拾,你的男朋友还是未婚夫是不会出手了,那我既然占了你的便宜,当然就得帮你出口恶气。」


我一听他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笑过之后,我又问道:「你是个好人,为什么要帮梁蝶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居然在杜少陵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歉意和窘迫:「我是蛇妖,怎么会是好人?昝小之,你真笨。」


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时,张泽却带着梁蝶走过来了。


他落在杜少陵身上的眼神明显不善:「杜先生,你和小之聊些什么呢?」


杜少陵冷笑一声,答道:「胡乱聊聊。昝小姐先是受到惊吓,后来又被人误解,心里头正难受着呢。


我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终归不忍心。」


这话说得端是挑衅,难怪好脾气如张泽也忍不住变了脸色。


他查到我和杜少陵中间,一把将我往自己身后拉了过去:「杜先生你好像没注意,我们这里没有人欢迎你。」


杜少陵勾起嘴角:「‘我们’,指的是你和梁蝶么?」


「你胡说什么!」张泽涨红了脸。和他认识这么久以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被人气成这个样子。


我不忍心,轻轻捏住张泽的手,弱弱地请求:「老公,我想回家了。我们回家好么?」


张泽回头看到我苍白的模样,语气顿时就软了下来:「好,我们现在就回家。」


然而,梁蝶却在这时候插了进来:「那个,小之!我今晚到你们家住……可以吗?我一个人……怕。」


她这话听在我的耳朵里,真是别提有多刺耳了。然而,张泽却傻乎乎地往圈套里跳:「这样也好。


小之,你看怎么样?你们有什么误会,正好说清楚。今天发生那么多事,你们两个女孩子一起交交心,或许挺不错的?」


我听得简直咬牙切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张泽的反应迟钝、还是梁蝶的厚颜无耻。


我将视线转向一旁正在看戏的杜少陵:「杜先生,还是麻烦你送小蝶回家吧。」


然而,梁蝶却先不乐意了:「小之!你怎么可以让这个人渣送我回家呢!谁知道他会对我做出些什么!」


我听了这话差点没忍住:梁蝶这个贱人,早些时候药倒了我把我往杜少陵床上送的时候,怎么不担心他会对我做些什么呢!


但是,梁蝶却不依不饶地冲过来拉着我的手臂不断摇晃:「小之,求求你了。我现在才不敢一个人回家呢!


你就让我跟你住一晚嘛……就一晚上,好不好?明天一早我就走。」


梁蝶说着说着,就露出了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演得这么卖力,就连张泽都有些看不下去,欲言又止地想要张口劝说我。


这样的场景从局外人的角度看来,就是我蛮不讲理拿自己的好闺蜜撒气,连自己的未婚夫都看不过眼了。


张泽坑队友也就算了,最关键梁蝶这个贱人,倒还真是厚脸皮。


我意识到,论心机我绝对玩不过自己的这个「好闺蜜」,如果和她来硬的,我明天上班的时候估计就要被流言蜚语给活活淹死了!


我深吸一口气,忍到极致硬生生憋出来一个亲切的微笑:「小蝶你要住多久都无所谓,以前我不是也整天往你家跑么?」


「谢谢小之!」


梁蝶夸张地欢呼了一声,整个人跳起来将我抱住了。


和我比起来,梁蝶的身材绝对属于娇小型的,比我矮了十几公分的个子往我身上一吊,看上去简直像是个萌萌的抱枕。


这一刻我的心忽然一软。


也许张泽说得没错,梁蝶并不是那个给我下药的人。最有嫌疑的人其实是那条该死的杜甫蛇,我不应该一开始就怀疑自己的好朋友。


我果然是小说看多了,才觉得每个闺蜜都是口蜜腹剑。


我这么一想通,顿时觉得有些对不起梁蝶了,态度自然也变得好了起来:「走吧小蝶,我们回家。」


「嗯嗯嗯!」小蝶紧紧地贴在我身边,跟着我一起往别墅外走去。张泽已经发动了车,正在门口等着我们。


我们两个钻进了车后座,梁蝶还心有余悸地缩在我身边,小声问道:「小之,你偷偷和我说……你和杜少陵真的没什么吧?」


「当然没什么。」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反正,我被一条蛇给上了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有人信。


梁蝶闻言,一下子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你当时喝了那杯果酒之后忽然就昏倒了,吓了我一跳呢!」


「你知道我的,不太会喝酒么。」我朝她笑笑,手却下意识地摸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梁蝶眼尖,立刻问道:「怎么了小之,你肚子不舒服吗?是不是喝太多了,一会儿让张泽给你煮一碗粥润一下!」


梁蝶在我耳边不停地叽叽喳喳。而我心力交瘁,脑袋一冲一冲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的梦境深沉无光,然而片刻之后,黑暗之中却亮起了淡淡的荧光。


一只巨大的蛇头从黑暗中浮现出来,狭长的黑色瞳孔嵌在金色的蛇眼中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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