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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跑的時候撿到了個大美女,給她換衣服的時候她醒了

葉風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一個難得的好人!


不抽煙,不酗酒,不打架,不賭博……不亂搞男女關係。


待人熱情,樂於助人,但凡18周歲至30周歲漂亮女性有事求於他,他從不吝嗇自己的幫助。

這不,今天聽天氣預報得知有雨,他再一次積極主動地幫助鄰家女孩收了她晾在露台的小衣物。


還有更偉大的事兒,今天他救了一個女孩。


一片城中村,一處不寬敞的小屋,這裡便是葉風的住所。一張大木板床就佔了屋子一半的空間,床上躺著個年輕女孩。


女孩大概十八九歲的模樣,睫毛彎彎、櫻唇貝齒、膚白如雪,一款性感的Shinena連衣裙緊裹住她的嬌身。

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即使在龍海這樣鶯燕齊飛的大都市,也從來沒見到這樣的絕色美人兒。


絕色容顏和淡淡高檔香奈兒氣味,和房間里的簡陋顯得極不和諧,簡直可以說是格格不入!


只不過這時候美女醉意很濃,頭髮衣衫凌亂一身酒氣,實在讓她的氣質打了不少折扣。


葉風是在下班回來的路上發現這女孩的,當時這女孩就靠在觀海大堤的長椅上醉意很濃。


天氣預報說了今晚上會下暴雨,美女昏睡在大堤邊肯定很危險,而且這一帶據說常有各類色狼出沒,就在不久前還發生了夜跑小男生被摳腳大漢猥褻的惡性事件。

作為一個好人,葉風覺得自己不能夠放任不管。


這時候窗外在下雨,並且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要送這美妞兒回家肯定不現實,再說她醉成現在這樣,身上又沒什麼能證明她身份的東西,根本沒法知道她家在哪兒。


難道要和他共度一夜?


當然重點是——她醉得不省人事。


葉風的目光瞟向了床上那副曼妙軀體,思想天平稍稍往不純潔的方向傾斜了一點。

唉!誰讓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性、具備雄性荷爾蒙分泌能力呢!


努力拋掉自己亂七八糟不純潔的想法,葉風打開衣櫥,一邊找出乾衣服給自己換上,一邊想著這美女到底該怎麼處理。


「咳咳——!」


那美女輕咳了兩聲,蜷縮了一下嬌軀,葉風忽然想起來,這美妞的衣服同樣是濕的。

他是用自己的電動三輪車載著這美女回來的,雖然速度已經很快,但還是不可避免地一起被淋到了,兩人身上都濕漉漉的。


「是不是有必要把她的濕衣服脫下來烘乾?」


葉風腦子裡忽然蹦出了這個想法。


的確,這麼渾身濕漉漉地睡覺怎麼行,很容易感冒的,作為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好男人,怎麼可以對一個美女這麼殘忍。


雖然脫衣服很禽獸,可放任不管的話就是——禽獸不如了。


做人怎麼可以禽獸不如呢!


「風哥哥——!」門外忽然傳來熟悉的叫門聲,打斷了葉風的想法。


「啊?小溪!」葉風險些嚇尿,他可不想讓外面的小姑娘知道自己房裡有個女人,這太有損他在這小姑娘心中的光輝形象了。


要說床上的美女是自己撿的,小姑娘也不能信啊,指定認為是自己招來解決生理需求的。


「你在啊?我進來了哦!」門外的女孩道,說話間就聽到門吱呀一聲。


「啊——!我沒穿衣服耶!」


「啊——!」


女孩已經推門而入了,聽到葉風這麼一說立刻又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風哥哥,你討厭耶!」女孩嬌嗔。


「哈哈,小溪有事嗎?」


「沒有啊,就是看看你回來了沒有。」


「謝謝小溪關心,今天學習怎麼樣啊?有沒有被老師誇啊?對了,那個——今天你晾在樓頂的小衣服我已經幫你收了,哈哈,小溪又漂亮了!」葉風壞笑道。


「風哥哥你真壞,不理你了!」女孩嗔怒道,紅著臉頭也不回跑開了。


確定女孩已經離開,葉風舒了口氣,之前的那個他也不打算實施了。


當然,他也實施不了:艾瑪!這裙子設計得也太另類了,拉鏈口都找不到,葉風居然不知道怎麼把它脫下來。


葉風在心裡把這款裙子的設計者祖宗問候了一遍。現在的世界級大品牌服飾真夠人性化,連防備色狼這一領域都設計進去了!


雨在半夜的時候才停了下來,葉風已經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包括用電吹風把那美女的裙子勉強吹乾。然後他躺在美女的旁邊,一邊灌著聽裝啤酒一邊舒展著自己的身軀。


那女孩仍然醉得很厲害,一點也沒有醒,絕對不會知道自己這時候睡在一個陌生地方陌生的床上,身邊還躺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葉風倒是沒有去想美女知道這一切後的不良反應,他覺得人得樂觀一點,一切往好的方面想才對。


根據柏拉圖的女性觀推理,葉風構想了一個美好藍圖:美女醒來後,感激自己的救命之恩、傾慕自己美色面前不動搖的高尚人品,最終以身相許……!


伴著這種想法,葉風的嘴角咧開,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美美地進入了夢鄉。


……


初夏的陽光透過紗簾照射進來,溫暖和煦得像少女的手。


不大的房間里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荷爾蒙氣息。仔細聞了才更清晰,分明是酒精夾雜著誘人的茉莉花香水味兒。


葉風微微睜開眼,光線有些耀眼,他想舒展一下身軀,卻感到手臂上壓著什麼東西,臉上一陣痒痒,一陣更清晰的氣息均勻地吐在臉上。


一扭頭,一張精美絕倫的臉赫然眼前,距離他的鼻尖不過幾公分,那股清晰甚至是誘人的氣息,就是這樣不斷地賜予給他的。


女孩的臉埋在葉風肩膀處,大方地枕著葉風的肩膀和胸口,雙手緊摟住他的脖子,腿直接耷拉在葉風的身上。胸口更是硬擠在葉風的小肚子,帶給葉風的是很清晰的擠壓感。


葉風覺得這一切挺像自己的夢,上帝把這麼一個尤物送到他的床上他懷抱中。


「遭了……!」


葉風當然知道這不是夢,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孩,迅速回憶了一下,他大概能想到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還好從自己身體和床上的情況,他並沒有找到戰鬥遺迹,可以確定昨晚上他倆兒的狀態是和平。


自己的酒量他清楚,幾聽低度灌裝啤酒,還不至於讓他到亂性的程度。


扭頭便看到了牆上掛著的小鍾,時針已經指向了上午十點。


來到這個鶯燕齊飛的繁華都市三年多了,昨晚還是第一次抱著枕頭以外的東西睡覺,沒想到睡眠質量如此的高。


看來某些東西是世界上最好的枕頭,這說法一點也沒錯!


葉風嘗試著把自己的身子抽開,他當然知道現在的姿態雖然不是他造成的,但是這美女如果醒來,他的麻煩也隨之而來。一頂猥瑣色狼的帽子扣上,他在廣大女性朋友們心目中的形象就會轟然倒塌。


要是真的已經生米煮成熟飯,自己背了也就背了,關鍵是什麼都沒發生,太得不償失了。


女孩抱得太緊了,他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而就在葉風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時候,那女孩忽然醒過來了。


一雙漂亮嫵媚的大眼睛中帶著惺忪與迷茫,瞬間為原本就嬌俏無比的容顏又增色了不少。


而剛睜開眼,女孩就忽然就看到一個陌生男人近在咫尺,用一種茫然無奈的目光看著自己,兩人直接對視了。


現在這種狀態是葉風昨晚上沒有想到的,所以他自然沒有這方面的準備,包括這種情況下自己該準備什麼樣的台詞,才能讓自己的名節和聲譽保持完整和安全。


他很設身處地地站在了女孩的立場上,想著她可能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想到美女的玻璃心,葉風有些小怕怕,她該不會報警吧?一瞬間他耳邊甚至都能聽到手銬的聲音。


女孩果然嚇得不輕,花容失色,尖叫了一聲觸電一樣地遠離了葉風的身子,拿起蓋著的薄毯子護住自己的胸。


好在她很快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侵犯,微微放下心,但面對四周陌生的環境和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她的美眸中還是止不住透出惶恐。


空氣中荷爾蒙的氣味兒還在,不過這時候蒙上了一層尷尬。


兩人就這樣對峙了一小會兒,葉風打破了沉默解釋。


「呃——!你昨晚喝多了,海邊危險,我帶你回來,然後什麼也沒有!」


麻痹的,簡單的幾句話居然讓自己冒汗了。雖然在說話的同時,葉風在心裡對著未來老婆發誓,他絕對沒有說謊。


沉默,還是沉默。


對方還是沒有出一點聲,不過葉風看得出,她努力想表現出自己很淡定,可是眼神中的慌亂和委屈出賣了她。


女孩扯開護在自己胸前的毯子,下床來不及穿上自己那雙魚嘴涼鞋,赤著腳快步就往門的方向跑,慌亂中,她竟然打不開房門。


「呃,要不要幫忙?」。


女孩沒有理會,她這時候只想趕緊遠離這裡、遠離這個男人!


葉風起身很有紳士風度地幫助她開了門,女孩奪門而逃。在這一瞬間,葉風看到女孩的眼中有些東西在閃動、噙滿,繼而直接滾落了下來。


她是哭著跑出去的。


淚眼婆娑的模樣,更為她平添了幾分美艷。


這時候的葉風有些小亂,也有些冤,他可是個偉大的救人者,昨晚如果不是他帶女孩回來,現在這女孩是被衝進海里還是被色狼……還不好說呢。


做人要講良心!


可是目前看來,自己所說的什麼也沒有,這女孩壓根就不相信。


想說聲對不起,更想追上去向這美妞兒強調一下這世上正人君子還是有的,比如你眼前就有一位。


「喂,你的鞋……!」


女孩兒跑出了葉風住的院子,葉風光著膀子,提著女孩的鞋追出了門口。女孩已經消失在清晨的小巷子里了,空氣中隱約殘留著讓人想入非非的香味。


連聲謝謝都沒有,真是個沒禮貌的女人!


——


華燈初上,龍海市籠罩在夜幕之中。


炫麗的霓虹燈光在為這座國際大都市添彩的同時,偶爾也會眷顧一下這座城市中某些不起眼的角落。


一處建在廢棄工地區的小集市,這時候也一如既往地熱鬧起來。


殘垣斷壁交錯的場地已經聚集了不少小吃攤位,空氣中彌散著盛夏白天殘留下來的灼熱,陣陣熱浪和各類碳烤食物、油炸品、臭豆腐的氣味兒交織在一起。


小攤主們或光著膀子或者穿著廉價的白背心,在炭火熏烤中忙得不亦樂乎。


葉風就在臨街自己的攤位上,一樣忙活著。他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把烤熟的肉串抹上醬撒上調料,再用盤子裝好。


自己的身後是幾套塑料桌椅,一個女孩把桌椅整齊地擺好,擦得乾乾淨淨的。


初夏的天氣已經顯得炎熱了,再加上忙前忙後的,小姑娘一張俏臉紅撲撲的,額頭和鼻尖都滲出了細汗。


「小溪,累壞了吧?」葉風抽出兩張餐巾紙遞給那女孩。


「不啊,一點也不累!」女孩接過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嘟著小嘴甜甜地笑道,大眼睛閃爍著,倒看不出有任何的倦意。


葉風有些過意不去地道:「小溪,從明天開始你就別過來了,我這裡忙得過來。你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耽誤了你的前程,我以身相許也賠不起啊。」


「沒事的,我……!風哥哥,你又沒正經了!」小姑娘一臉嗔怪,伸出青蔥小手輕打了葉風一下,眸子中掩藏不住嬌羞。


他們沒有多說話,因為現在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就在他們說話間又來了幾位客人,小姑娘樂呵呵地又去招待客人去了。


葉風望著小姑娘嬌俏玲瓏的身影,會心地一笑。


他清楚地記得三年多以前第一次見到陳雨溪的情形,一次很偶然的相救使得他認識了陳雨溪母女,進而成為她家的租戶,一直到現在。


如今,女孩雖然青澀仍在,但已經完成了女大十八變的完美蛻變,殺人曲線已經初步形成,而且趨勢良好,絕對是朝著風華絕代、美艷不可方物這一方向發展的。


葉風其實經常覺得,這是未來老婆的絕佳人選。


「待你長發即腰,我娶你可好?」葉風輕吟著這首詩,隨即自嘲地笑了笑,搖了搖頭。


還是別禍害人家大好姑娘了!


陳雨溪很嫻熟地收拾好桌椅,招呼客人坐下,遞過點菜單甜甜地問了聲:幾位大哥吃點什麼呀?拿起點單認真地記著客人點的東西。


「風哥哥,這是那幾位客人點的菜。」陳雨溪記好把點單遞給葉風。


就在這時候,集市區忽然一陣小騷亂,然後人群里擠出來幾個年輕人,為首的那個打著耳釘露著胸口的紋身,幾個人直奔葉風隔壁的米線攤而來。


「生意不錯嘛,沒忘記上個月的管理費還沒交吧?」耳釘男環視了下米線攤四周,陰陽怪氣地對那小攤主道。


所謂的管理費其實就是保護費,這個小集市本來就不正規,所以這幫地頭蛇才趁虛而入,經常盤剝這些小攤主們,不少小攤主因為實在忍受不了盤剝只能轉地方了。


每每遇到這幫人,葉風的心裡都會騰起憤怒的火焰,但每一次他又強行把那股火焰遏制下去。


來到這個城市已經三年多了,葉風已經完全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方式,簡單愜意,他甚至覺得這就是自己曾經想要過的生活。


這就是為什麼葉風明明可以有很多種更舒適的生活方式,卻偏偏要選擇做一個做小生意的小販並且樂在其中。


「對不起龍哥,暫時沒錢,能不能下次再交?」那文弱小攤主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客氣地遞上一根煙,這幫人他是得罪不起的。


「少他媽的給我來這套,再不交老子砸了你的攤兒!」那龍哥不吃這一套,一聽這話立即翻臉。


「真的沒錢啊!」小攤主繼續哀求。


「動手!」耳釘男一揮手,幾個手下就準備動手。


「先別動手,我替他交吧!」葉風站了出來,然後從自己裝錢的小鐵盒裡把裡面的紙票都拿了出來,數也沒數都遞給了那小攤主。


耳釘男立即一臉慍色,今天他來的目的可不是單純找人收管理費的,最近管理費收得不順,總有人不自覺,他今天其實就是殺雞給猴看,故意找個人發發狠,威懾威懾這幫小販們。


竟然來了個攪局的!


「小子,奉勸你少他媽當出頭鳥,我連你的羊肉攤一塊砸了!」耳釘男瞪著葉風惡狠狠地道。


一個窮烤串兒的,敢攪他的事,耳釘男止不住火冒三丈。


「按規矩管理費大家都交了,你也別為難大家了。」葉風淡然一笑道。


「規矩,規矩他媽的就是老子定的!現在是新規矩,老子最近手頭緊,從今天開始管理費加一倍,小子,就從你開始,拿錢!」


「兄弟你過分了!」葉風好言相勸。


「砰——!」


葉風的燒烤爐被踹倒了,炭火撒了一地,煙灰四漫,葉風剛烤好的肉串也撒了。葉風攤位的客人見這情況,嚇得直接走人了。


「你小子算什麼東西!砸——都給我砸了!」耳釘男氣急敗壞地吼著,他的手下立即開始砸冰櫃掀桌椅。


「住手——!」一陣嬌喝傳來,耳釘男的手下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還真愣住停下了。


「你又算什麼東西,大家都是憑辛勤勞動賺點辛苦錢,你呢,欺行霸市、無惡不作的壞蛋!」陳雨溪走上前,立在了葉風身前指著耳釘男罵道。


橫眉冷對,身影嬌俏,但這時候卻顯得很有力量。


「小溪——!」葉風拉住了陳雨溪。


「嗯?」耳釘男一時間有些懵。


陳雨溪無所畏懼,望著耳釘男繼續道:「我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裡的陳雨溪,我才不怕你,你再不走我報警了。」


「喲嗬,小姑娘有性格,我喜歡!」耳釘男的目光在陳雨溪身上逗留了一番,嘴角的笑容顯得猥瑣起來,伸手去摸陳雨溪的臉。


陳雨溪嚇壞了,尖叫一聲然後被葉風伸手護在自己身後,小姑娘瞬間梨花帶雨。


「小溪,你先回家,這裡沒你的事!」葉風柔聲對陳雨溪道,而這時候他看著耳釘男他們的目光,已經露出了久違的可怕。


幾年的時光,簡單的生活,也許讓葉風改變了很多。當年的那個葉風呢?難道真的隨著時光流逝,在言不由衷中下落不明了嗎?


耳釘男他們的打砸還在繼續,很快葉風的小攤位就被毀了,葉風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耳釘男看到葉風還是一頭怒火,走到他身前,用手捅了捅他的胸口。


「小子,正式通知你,這地方沒你的份兒了,別讓我再看到你。我數到三,馬上給我滾!」


「一,二……!」


嘟——!


剛數到二,一隻拳頭重重地砸在耳釘男臉上,他壓根就沒看清拳頭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就感到口鼻一陣劇痛,一隻門牙連著血水一起飛了出去。


「打爛我的東西無所謂,但我絕不容忍有人欺負你!」葉風撫著陳雨溪的小臉,幫她擦掉臉上的淚珠。


「嗯,我也不允許有人欺負風哥哥你!」陳雨溪咬牙倔強地道,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再滾落出來。


耳釘男被打懵了,差點連話都不能說,折騰了好久嘴巴才把話說利索。


「都他媽的死人啊,抄傢伙廢了他!」


耳釘男的手下這才反應過來,從身上抽出了鐵棍、彈簧刀。


四周的小攤主們都嚇壞了,一時間手足無措,雖然心裡都忿忿不平,可是誰也不敢得罪那幫人。


葉風拉緊陳雨溪的小手,嘴角浮現起一絲冷笑,這幾隻廢物他根本無需放在眼裡,他擔心的其實是,一會兒自己近乎殘忍的出手會嚇到陳雨溪和周圍的人。


「警察來了!」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果然一輛警車停在了路邊,幾個警察徑直往這邊跑來。


原來,被葉風幫助的那名小攤主偷偷報了警,最近的巡邏警很快趕了過來。


「誰打架?」警察厲聲質問道。


「我!」葉風舉了舉手,耳釘男和他的手下在之前就把手中的傢伙都扔掉了,然後指著自己的臉又指著葉風,對警察惡人先告狀。


「都跟我回警局!」那警察一聲令下,幾名警員把耳釘男等幾個人都押上了警車。


葉風對陳雨溪道了聲不會有事的,然後也被押上了警車。


……


幾個小時後,葉風還在臨時關押的拘留所,這時候一名領導模樣的警員走了過來,招呼手下的警員釋放了葉風。


「有人保釋你出來。」那警員對葉風道,說話間上下仔細打量了下葉風,那目光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怪物。


看什麼?我難道不是地球人么?


葉風很納悶,要是被一個漂亮女警員這樣盯著,還能讓他體會到作為一個帥氣男人的優越感。被這麼個五大三粗的大漢這樣瞅著,雞皮疙瘩都能掉一地。


走出警局門口葉風也沒看到那個保釋他的人,在這個城市他沒什麼朋友,當然也不相信陳雨溪和她媽媽有這個能力這麼快保釋他出來,尤其是知道這個一直送他到警局門口的人是這個警局老大的時候。


「王局,請問是什麼人保釋的我?」葉風忍不住問道。


「關於江橋那一帶地頭蛇欺壓小商販亂收保護費的事情,警方已經決定嚴肅處理,會很快還那邊一個安寧的秩序,葉先生,你可以走了!」王局沒有回答葉風的問題,不過他的態度比在警局內可好多了。


「謝謝!」雖然王局答非所問,但葉風還是主動道謝,王局還主動地和他握手再揮手告別。


打人了不但順利被保釋,而且連自己擺攤地兒那一帶的麻煩問題也一併解決了,再加上局長親自送行,那態度……,葉風用腳底板想也知道,保釋他的人是大有來頭的。


會是誰呢?


走在大路上,葉風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想不通到底是什麼人幫助他,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已經暴露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身後一道刺眼的車燈,接著一陣勁風,伴著刺耳卻又性感的剎車聲,他的左邊已經多了一個紅色的身影。


一輛紅色跑車停在他的旁邊,右側車窗已經搖下。葉風有些好奇地彎下腰,看到了駕駛位上一張靚麗無比的臉,四目相對的一幕倒讓車裡車外兩人都有種熟悉感。


「原來是你啊!」葉風愕然。


駕駛者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上與他同床「共度一宵」的那絕色美女。


和上次的裝束不同,美女改變了之前的性感嬌媚路線,一件淺米色小外套,搭配著同色系的休閑褲,頭髮也束了起來,簡單休閑之間又略帶職業風,非常得體。葉風覺得,這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看起來順眼了不少。


那美女沒說話,只示意葉風上車,葉風倒不推脫,直接鑽進了車。


車裡是熟悉的香奈兒香味兒,和昨晚上的一模一樣,毋庸置疑這款香水很受這美女鍾愛。


當然了,也很受異性喜愛,葉風頭偏向主駕駛位的方向,貪婪地多深吸了幾口,一臉的愜意。


那美女察覺到葉風的這個舉動,黛眉隨即一蹙,油門一踩,一道火紅的影子向前疾馳。


「法拉利LaFerrari,6.3LV12引擎,960匹馬力,全球限量499輛……!」葉風玩味地笑了笑,僅憑這輛車就能知道這女的身家不菲,也能證明保釋自己的人就是她了。


葉風試探著主動找這個女的說話。如果不是人家的幫忙,自己接下來若干天都得在局子里呢,一聲謝謝總是應該的。


即使自己昨天救了這位美女,她一聲謝謝也沒有。


「美女,謝謝你保我出來!」


那美女沒有理他,聽著車載音樂專心致志地開著車。


「還沒請教?」


「其實昨天晚上……!」


「你閉嘴!」那美女似乎被擊中了軟肋。


「終於證明你會說話了,我只是要你告訴我你要帶我去哪兒?這好像不是我回家的路。」


那美女還是沒有回答葉風,只是加大了油門,駛上了海邊公路,快速馳騁幾分鐘後就在一個觀景台處停了下來。


地方有些熟悉,葉風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昨晚上他救這位美女的地方。


「我們談談!」美女終於正視了葉風,正色對他道。


葉風很納悶:深夜十二點,一個絕色美女親自開車載著自己,到這麼個特別的地方,然後告訴他要和他談談。


「談談?哦,還是為昨天晚上的事吧?」葉風道。


那美女似乎很忌諱葉風說昨天晚上,每次他提到這個詞都會惹得她黛眉一蹙,眸子中的不滿幾乎要溢出來。


她這才意識到葉風還穿著幹活時的那套衣服,髒兮兮油膩膩的,渾身還散發著一股羊肉特有的肉猩味兒。對於有潔癖的她來說這是不可原諒的,一瞬間她真後悔讓葉風上車了。


努力讓自己的心緒平復了一些,她打開了車窗止不住咳了幾聲。


「談談可以,能換首曲子嗎?我今晚心情還不錯,這曲子太影響心情了。」


那美女伸手關掉了車載音樂,再次深呼吸了幾口,那態勢就像是即將要做一個關乎地球人命運的重大決定。


「我調查過你,你在這個城市有幾年時間,一直在江橋那邊賣燒烤,住在安寧街城中村,目前是單身一人!」美女望著葉風,正色道。


「差不多都對吧,只是——你想怎麼樣?」葉風愕然


「跟我訂婚!」美女正色道。


「啊?你說什麼?外邊風挺大的,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次!」


美女瞪了葉風一眼,只得蹙著眉又重複了一次:「你跟我訂婚!」


「如果我沒聽錯,你說的是——訂婚?」葉風覺得自己有種眩暈感。


「是!」


「……」


「不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要你儘快和我訂婚。」


葉風攤手道:「就因為昨天晚上嗎?其實我昨晚上我救你目的單純得不得了,


我對你這款限量版法拉利發誓,我沒想過要你任何回報!」


沒想過回報是假的,只是這回報未免太大了些吧?以身相許?葉風還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這不過是昨晚上自己亂七八糟的臆想而已,成真了?


那美女正色道:「我去醫院做過全面檢查,結果可以證明你說的話。我提出的不是要回報你,是想和你做一筆交易,現在的我,需要一個人跟我訂婚!」


「如果我沒猜錯,是要我當擋箭牌么?用你和我之間的訂婚,來為你阻擋一些人和事?」葉風的反應倒是挺快,畢竟除了這,好像也沒其它可能性。


那美女見被點破,倒也並不吃驚,只輕輕地點了點頭。


葉風撇了撇嘴:有錢人的惡趣味,他其實挺討厭的!


「你放心,既然只是場交易,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價錢。你直接說吧,你想要多少?」


葉風有些無語:你怎麼肯定我一定就會答應你呢!


「小姐,你也調查過我了,所以你肯定不會是因為我的帥氣而選中我的吧?以你的條件,你可以選擇任何人擔任這個角色,並且應該不會有人拒絕的。」葉風笑道。


「還是因為昨晚的事兒?或許對你來說,上了燒烤小哥的床是一件讓你很鬱悶的事,不過,我也不會因為摟過一個漂亮的名門大小姐睡覺而榮耀。我對你保證,昨晚的事情我會爛在肚子里,不會對任何人說。當然了,其實你完全不必擔心,我壓根就不認識你!」


「哼!我想保守秘密需要那麼麻煩嗎?我可以讓你在這個城市消失。」


「殺人滅口嗎?你真狠!」葉風道。


上帝,你為什麼創造了這個女人?這誰敢要啊!


「是讓你沒法在這個城市呆下去!」她糾正了一下。


然後,她拿出了幾張照片丟給葉風,示意他自己看。葉風拿過一看就明白了:照片上居然是她赤腳從他住的那個院子跑出的情景,然後葉風拿著她的那雙魚嘴靴追出了院門。


日了狗了,這不是今天早上的情景嗎?怎麼被偷拍了?


「這是某些居心不良的人跟蹤我偷拍到的,哼!他們這樣做,無非就是想知道我平時對他們謊稱的男朋友是誰罷了。」美女的臉上帶著些勝利的笑意。


「所以你決定將錯就錯?」葉風再次苦笑了一聲,這位大小姐的古怪請求,原來是將錯就錯的產物。


他現在明白了,自己昨晚上救了她,而她又一直對某些人謊稱自己有男友,某些人跟蹤她,得到的是她衣冠不整地從他的住處出來的曖昧畫面。


更可惡的是,那照片上自己居然露出了正臉,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很是清晰,如果登在報紙上,第二天他肯定會被整個市場的異性圍毆。


弄巧成拙了!


那美女點了點頭,繼續道:「我一年給你一千萬,不滿一年的也按照一年計算,放心,我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兩年。怎麼樣?」


說完了她一身輕鬆,抬起美眸瞟了一旁的葉風一眼,算是徵求他的意思。


「如果我現在答應你了,我不是連我未婚妻叫什麼都不知道?」葉風望著對方那張美到極致的臉調侃道。


那美女拿出一張自己的照片,上面寫著一個名字。


「林安琪!」葉風念了一下這個名字,體會著這個名字的美感,他覺得還能算得上是人如其名。


「好,你這是答應了吧?」


「誰說的,我可沒答應你!」葉風撇了撇嘴道。


林安琪隨即面露慍色,美眸中儘是不解。她是個很自信的女孩,當然了,她有自信甚至是自負的理由。


以她的身份,絕不缺乏眾星捧月的生活,因為只要她願意,她的追求者可以從龍海的東城排到西城。所以她在對葉風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到拒絕這個詞。


而現在,眼前這個三流市場的小販,面對眾星捧月、身份尊崇的她以及千萬的年薪,會一口氣拒絕。


這是羊肉串吃多了腦袋反串了嗎!


「你說什麼?」林安琪美眸中除了不滿就是不可思議。


葉風道:「我說的是中文,你的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


看到林安琪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葉風有些哭笑不得:我為什麼不能拒絕?難道我們這些人,就應該成為你們這些有錢人的玩物嗎?


「因為這不是我的風格,林小姐你不是我鍾情的人,我也不可能受林小姐你愛慕,這樣子大家在一起,不覺得憋屈嗎?沒有感情基礎的人訂婚有什麼意思呢!」


「一年兩千萬,三千萬……!」林安琪來了氣,嬌俏的小嘴也因為生氣而嘟了起來。


葉風更是無語,明明就是個刁蠻頑劣的千金大小姐,玩什麼深沉裝什麼高冷,這下原形畢露了吧!


「小姐,你覺得我像是能輕易被金錢誘惑的人嗎?」葉風很裝逼地道。


「要怎樣你才答應和我訂婚?」林安琪的態度仍舊咄咄逼人,葉風的拒絕讓她惱羞成怒。


「我說過了這是我的原則問題,如果你追求我,並且很有誠意,作為一個擁有七情六慾的正常男人,或許我是可以被你的美貌和真情打動的!」


「但是,現在的這種方式我肯定不能接受,我沒有假訂婚的習慣,更沒有當擋箭牌的愛好。再說,我也不至於是沒人要的男人,何必為了兩年的富貴而失去一大片森林!怎麼說我也是我們那市場首帥,暗戀和主動追求我的小姑娘也不少。」葉風有些玩味地搖了搖頭道。


「我追求你?哼!今天晚上我不是來聽笑話的!」林安琪有些無語,這男人,自我感覺未免也太良好了。


「所以啦,我這麼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葉風倒是很知趣。


聽到葉風這麼說,林安琪似乎對他不抱什麼希望了,眸子中呈現出的是淡淡的失落。


「再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答不答應?」林安琪的聲音很是委屈。


「不答應!」


別逼我!別逼我!你要再逼我我就……我就從了!


「下車!」林安琪惱火了。


「林小姐,你不至於殘忍到這麼晚讓我一個人走路回家吧?」


「下車!」


「下車可以,只是你千萬別想不開啊,雖然我拒絕了你,但還有大把優秀高富帥在等著你。」


「你不下車我下!」林安琪氣嘟嘟地下了車,往海邊護欄的方向走去。


海風很大,吹拂起林安琪的長髮,嬌俏的身影在黑夜的海邊,顯得孤寂而單薄,楚楚可憐。


看著林安琪海風中單薄的身影,葉風一時間有些過意不去,自己這麼一位一向以護花使者自居的好男人,今天是不是有點小殘忍了?


「喂——!你幹什麼?」


葉風看到了驚恐的一幕:林安琪居然翻過了觀海欄杆,直愣愣地立在岸邊,原本抓著欄杆的雙手,現在已經鬆開了一隻……。


葉風下車風一般追了上去。


「你幹什麼?有話好說!」葉風抓住了林安琪的一隻手臂。他很鬱悶,他完全沒想到林安琪會採取這種極端的方式,這女人真是沒救了!


「放開我!」


「你先上來!」


「你是誰呀?我吹吹海風,管得著嗎你!」林安琪不以為然,掙脫開葉風,然後連另一隻手也鬆開了,單薄的身體在海風中搖曳著。


「好吧好吧,不就是要當我未婚妻嘛,給你這個機會就是了!」葉風一副有話好說的姿態。


「你說什麼?外邊風挺大的,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次。」林安琪重複著葉風之前說過的話。


「我答應你,假扮你的未婚夫!」


林安琪作不以為然道:「這個啊?你說的是真話?」


「對著大海發誓,是真的!」


「如果假的怎麼辦?」


「一輩子找不到老婆!」


葉風欲哭無淚:小姐,你真幼稚!


「是你自己說的哦,我沒有逼你是不是?」林安琪一臉得意。


「是!」


儘管沉寂在這個城市裡已經三年多了,葉風已經讓自己來了個徹底轉變,整個人如同回爐再造了一般。


但有一點卻沒有改變,一直以來他都不允許自己出現一個錯誤,那就是見難而不救,這也是他昨晚上要救素不相識的林安琪的原因。


雖然明知道林安琪是在要挾他,不可能真的跳海,但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要努力避免任何意外的發生。


事實上,林安琪提出的這個,在某方面還是打動了他的,葉風現在的確很需要一筆數目不小的錢。


而現在葉風很想哭:見過無賴,見過女人,可是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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