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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夜店賣掉了自己的第一次,收到的卻是「冥幣」……

靈異故事手機有鬼

我在夜店賣掉了自己的第一次,收到的卻是「冥幣」……


每年高考,全國各地都會有一些考生傷死新聞報道。


高考前,老師一邊讓我們苦拼,一個邊跟我們洗腦,說高考雖然重要,但讀大學並不是人生的唯一出路。


我與別人不一樣,我只有讀大學才是唯一的出路,而且一定要讀公立大學。


沒有大學文憑就找不到好工作,沒有好工作就沒有高收入,沒有高收入我就無力支付媽媽高昂的醫療費。

公立學校不但可以拿到政府的貧困補貼,學費不貴還可以貸款交。


苦等半個月的高考終於放榜,我忐忑地打開查詢系統,當真實的分數在我眼前閃出的時候,不出我的意料之中,我徹底的失望。


「嘟……」我慌忙拿起手機,還好,是凌浩打過來的,我以為是我媽,嚇得差點把手機摔了。


「小雨,成績怎麼樣?」凌浩那端,聽語氣,似乎也不是理想。


「凌浩,我連3A線都不上,怎麼辦?你考得怎麼樣啊?」

凌浩他說他也是沒上3A,說剛剛還給他爸爸媽媽批了一頓。


事實就這麼樣了,我們還能怎麼辦?然後我們相約歐吧,醉生夢死一回再作打算。


我早早就到了歐吧,反正沒書讀了,嗨完今晚就去找工作,所以,我把一個學期來省下的錢全拿出來,剛好夠要一紮啤酒。


「干……」我舉起一瓶啤酒對著向我走過來的服務生說。


「小姐,您喝多了,一個人來嗎?」

真多事,我一個人來又怎麼樣?不行嗎?我用醉迷迷的眼睛鄙視地掃了他一眼。


這凌浩也是,一打啤酒,我都快要幹完了,他還沒有出現。


勁爆的音樂,和著聲聲的不明吆喝,我搖晃著從坐位上站起來,然後又抓起一瓶啤酒,整瓶的把酒倒進嘴巴,多餘的酒從下巴直往我胸前流了下去……


薄衣隨即被酒沾濕,並緊緊的貼於我身子。

「哇……」周邊的人在起鬨,我感覺有人在盯著我,不,準確地說,是許多人在盯著我的胸前。


「帥……帥哥,來,乾杯……」我抓著空酒瓶,對著服務生喊。


「砰……」什麼鬼,誰那麼拽,竟然敢對姐姐出手?本姐姐高考落榜,我還沒開始摔呢,就給我摔酒瓶?


我又從桌子上抓了一瓶酒,「有種的,再來……」


咕嚕的幾個反抽,想吐,可是又吐不出來,胃撐得不得再容東西,可是,我還要喝、喝、喝。


「砰……」啤酒落地,濺了我一身,妹的,非要姐姐生氣嗎?「誰?給我……站出來。」


迷幻中,我似乎看到了凌浩向我走來,緊接著,我便慢慢的倒到他的懷裡。


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慢慢的從我耳邊消失,然後消失到讓我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痛,撕心裂肺的痛把我弄半醒。


感覺被人壓著,然後下體被巨大不斷來回的抽……


「凌浩,放開我。」雖然看不到他面孔,我想一定是他,因為在暈倒那一刻,我是倒到他的懷裡的。


完了,傻子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而且我的雪白還一直被搓著、咬著。


我想睜開眼睛,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也睜不開眼睛,我越掙扎,他就抽得越猛。


我想喊,但咽喉像堵著一團棉花一般,連個嗯啊聲都發不出。


我聽著他喘著粗氣,最後,我那個掙扎就不再算了掙扎了,因為酒精的作用,我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閉著眼睛任憑他怎麼就怎麼。


也不知他是怎麼停下來的,疼痛緩解之後,我又沉沉的睡去。


酒去人醒,等我完全能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是躺在酒店的床上。


凌浩這混蛋,吃干抹凈的就跑了?


我欲哭無淚,只能胡亂地找衣服穿好,坐起來,頭還是混混沌沌,估計酒精還沒完全過去。


習慣伸手去床頭摸手機,沒想到卻摸到兩疊紅毛,凌浩他怎麼那麼多錢?


跟他同學三年,我多少知道一點他的家底,雖然比我家好一點點,但這是兩萬,他搶劫來的啊?


算了,回去再給他電話吧。


我點了一下自己包包里的東西,一樣不少。


我把錢隨意塞到了包包里,本來想留在城裡做個暑假工找個上大學的伙食費。


現在既然上大學的夢滅了,又突然發生這個事,我還是滾回出租屋裡躲幾天再說。


恍恍惚惚的從酒店出來,胸口悶就別說,一走路,下面就痛得我走路一痂一瘸的。


一身酒味的我,每從我身邊走過的行人,都給我投來異樣的目光。


在學校雖然稱不上什麼學霸的我,成績在班上也算中上,這次高考一定是鬼迷心竅了,連個3A上不了。


像我家的家庭情況,母親病重,一年365天都得吃藥,而且那些葯又貴。


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在上初中,父親是個地道農民,弟弟是超生的,家裡田少,每年種出來的農作物只夠我們一家四口糊口。


媽媽治病已經借出一大筆債,他們只是想著我要是考上大學的話,依靠政府補貼勉強讀完,出來後找個好工作就可以把那些債務慢慢還掉。


可惜我不爭氣,像現在好點的工作,那個不是先看文憑再看工作能力,沒有文憑,機會都不給,一個高中生,做個初級文員別人都嫌棄呢。


現在又迷迷糊糊的失身,我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在恥笑我一般,凡經過我身邊看我的人,我都會狠狠的回瞪他們一眼。


好不容易從熙熙攘攘的大街逃回了十平米的出租屋裡,我貼靠於門背,蹲著便想哭。


蹲得腿麻,我站起來,把沾滿酒的那身衣服一脫,算了,洗個澡,反正有這筆錢,好好睡一覺,最糟糕的不外就這些,睡醒了再說。


醉酒最難受的就是想吐吐不出來,因為我一直沒吐,所以,什麼也不想吃,只想睡覺。


南方的夏天很熱,而且這出租屋又小,窗子就那麼一點點,一個人睡覺又不敢打開窗帘,空調嘛,我想能做夢想想。


陳舊的風扇放到床邊,即使發出刺耳的嗡嗡聲,睏倦的我還是入睡了。


「滾,別摸我。」我厭惡地推開挨著我躺的人。


可是,無論我怎麼的推,那個人就是不滾,反而對我越貼越緊。


而且他的手也慢慢的不老實起來,開始是摸一下我的頭的臉,後來慢慢的往下移,就要移到我的下面的。


昨晚那個痛感還沒有緩解的我,他的手輕碰旁邊,我就用盡全身力氣一踹。


「砰……」的一聲巨響,我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妹的,做什麼鬼夢,嚇死人,我可憐的腳,把依靠著床放的那個爛桌子給踢了個翻天,桌子上的東西全撒了一地。


我扯了把紙巾把身子的汗擦乾,這不是不讓人睡的節奏嗎?


我拿起來手機,下午六點,「咕嚕」,肚子開始抗議,不睡了,出去把這錢存卡卡里,然後慰勞一下一天也沒進食的肚子再說。


我從包包里抽出那兩疊錢,準備抽些出來用著,再把錢存著,改天心情好點再寄點回去給爸爸。


本來想把錢還給凌浩的,不過算了,現在我急著要錢用,反正也不是我伸手要他的錢,以後我有錢了,再還給他吧。


「啊……」不可能,這兩疊錢我放進包包里的時候,明明是毛爺爺的,現在為什麼變成是冥幣?


我嚇得把那兩疊冥幣扔到地上,雙手不停的顫抖著。


怎麼會是這樣?凌浩,你沒錢出不要這樣搞我夏小雨好不好?


我憤怒地抓起來手機撥通凌浩的電話,「小雨啊,不好意思,昨晚本來我想去的了,我爸爸媽媽說要帶我去看學校,後來想告訴你,但你電話卻是一直無法接通,對不起,爽約了。」


真的爽約了嗎?他真的沒來?


我反覆質問他,他說他真的沒去歐吧。


我的手機一直無法接通?


什麼跟什麼啊,這下可好了,昨晚已經把身上的錢花光,剛剛還想著去吃大餐,現在恐怕連一碗快餐面也買不起了。


一天不進食的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著,我胡亂地換上衣服,把平時去購物找回來的那些一毛毛的零錢攢夠五塊,準備出去買個速食麵吃了再說。


「歐吧」,鬼吧,這酒吧是我上街必經的路,當我經過這酒吧門時,我狠狠地往裡面瞪了一眼。


但六點多還不是泡吧的時間,裡面的人不多,當我正要把目光移走的時候,卻無意中與吧內的一道目光對襟。


我微微怔了一下,然後不自主放慢了腳步。


「嗨,美女是來面試的嗎?」面試?對啊,我不是要找暑假工嗎?酒吧,工資一定很高。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打扮,土裡土氣的,別說讓我去當保潔員吧?


為了生計,我不知不覺的走進了酒吧,「美女,你的酒量如何?」


「很好啊?60度白酒一斤下肚絕對沒問題。」我不是吹牛,我平時酒量還真可以的。


「好,包廂陪酒你做不做?」


「待遇怎麼樣?」


「待遇肯定讓你滿意,不會少於一萬每個月。」


「做,但是我只陪酒不提供別的服務,行不?」


我咬咬牙,十二萬年薪,我做一年就可以把媽媽欠下的債還去一半,然後拿點錢出來慢慢找個生意做做。


「行,身份證帶了嗎?」


「帶了。」


「夏小姐,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吧正式員工,你打算今晚開始上班還是什麼時候方便來上班?」


上班?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頭,我要證實,我是不是在做夢。


一個穿著正裝的男子拿著一疊印滿天字的A4紙給我。


「夏小雨,合同你收好,回去好好看看一遍,三天之內回來上班就行。」


我接過那疊合同,轉身走出酒吧之際,我又倒了回來,「我今晚就上班吧,我回去洗個澡就回來。」


這裡包吃不包住,如果我再不上班,明天就得挨餓。


「咕嚕……」肚子又在叫,先去買碗快餐面填填肚子吧。


我恍惚地走出酒吧,匆匆地去便利店要了碗康師傅兜著便走。


還好,酒吧那兒要求我是每晚八點鐘上班,早上四點鐘下班,每天八小時。


只是,我從沒有了解過這種「陪酒」的職業範圍是什麼,我得抓緊時間上網查查。


我的手機本來就是街邊三百不錢的雜牌貨,半天也打不開一個鏈接,還是算了吧,好好看一遍這些合同才是目前要做的。


我看邊合同邊吃速食麵,一碗泡麵吃下去,肚子才好受一點,昨晚那個酒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該是換衣服的時間了,我左選右挑的,竟然選不到一件像樣的衣服,平時多半穿校服。


家裡沒有閑錢給我買漂亮的衣服,服務員有工作服,但他們說陪酒員沒有工作服發的,我去。


正猶豫著要穿那套衣服,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這個時候手機響,我最怕就是接到家裡人電話。


因為,我還沒有把高考的事告訴他們,我不想他們傷心,我說過我要留在城裡打暑假工做的,等拿點錢再給他們電話吧。


還好,陌生電話,我想不接聽的,又怕是酒吧那邊打來。


「喂,夏小姐嗎?我是歐吧的工作人員,我們領導說,你剛從學校出來,沒什麼特別好看的衣服吧。


我們要求上班要穿好看一點的衣服,老闆這邊給你買了兩套新的衣服,你到保安室那兒拿吧。」


老闆還給我買衣服?這麼好的事也有,正愁著沒衣服穿的我小跑下樓,管他,有得穿先穿。


我問保安要東西時,保安用詭異的目光看著我:「小夏,走那麼急幹嘛?」


又關你這大伯事?我瞟了他一眼,「黃伯,我有事先走了,謝謝。」


我租的是五樓,沒有電梯的,有電梯的很貴,租不起,跑上樓之後,我這次澡又得白洗了。


沒時間再洗,我只能隨便擦了一下身子,然後把衣服從袋子里拿出來,商標還沒剪。


說真的,我不喜歡穿沒洗過的新衣服,但現在這情況已經沒得選擇。


兩套衣服,全是紅色的,一套是旗袍,一套是衣褲分開的,連褲子都是紅色的。


說真的,我不喜歡紅色,但想著這可能是酒吧的規定吧,也就換上了旗袍那套。


我看了一下袋子,還有雙鞋子,也是紅色的,真奇葩,難道陪酒女都要穿紅色的上班嗎?


我摸了摸,還有一小盒化妝品,也就是暗示我,最起碼要化個淡妝上班?


好吧,這些都是眼前功夫,是女孩子都不用學,七點半了,我得抓緊時間。


雖然從這兒走到歐吧只用幾分鐘,但第一天去上班,還得提前一點點吧?


淡妝一化,旗袍一穿,鞋子一踏,我照了照鏡子,出落得還真像個古代新娘子。


不習慣穿高跟鞋子的我,加上昨晚那事,讓我走起路來真像個瘸子,這樣去上班,好嗎?


不好也得好,鬼叫我窮啊。


走到酒吧,還有十分鐘就到八點了,還好,吧內冷氣夠勁,汗淋淋的我一走進去便被瞬間起著雞皮疙瘩。


「夏小雨,打了卡,然後我帶你去包廂。」跟我說話上一位帥哥,穿著工作服,現在,算是我的同事了吧?


我點頭,緊張地跟在他後面,從學校出來,第一天上班,而且還是這種工作,害怕是肯定有的。


「夏小雨,以後你就在104上班,記住,你每天就在這個房子等待客人。」我點了點頭。


帶我的哥哥看到我站著不動,「開門進去啊?」


我以為他幫我開門,還站著等待他呢,我尷尬地向看著他,然後便小心翼翼準備開門。


「現在裡面沒客人的,沒客人的話你就可以坐在裡面玩。」這地方,還能有什麼好玩的?


「知道了,謝謝。」我謝過那哥哥之後,便打開門,裡面真的沒人,來酒吧包廂有什麼意思?來這兒是不要嗨的嗎?


熱鬧,有使爆的音樂,還有那個舞,喝喝跳跳的才起勁啊?包廂喝酒,還不如自己在家裡慢慢躺著喝。


這裡的隔音效果真的太好了,一關上門,外面的聲音就再也進不來。


從吵鬧聲走進這個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的房子,我看看四周,昏暗的燈飾,時暗時明的壁燈。


牆角邊上掛著那台電視,不知放著什麼節目,也是時暗時明的,只有畫面沒有聲音。


我想過去把電視聲音調出來,可是,我卻找不到電視遙控器。


算了,站著生累,我還是坐坐吧。


我不敢坐到雙人沙發上去,入門左角在張桌子,面對面擺放著兩張椅子,我坐到了其中的一張椅子上。


這冷氣也開得太低了,我已經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別跟我說,第一天上班就給冷感冒。


都沒有客人,我無聊地掏出手機,合同上說的,上班時間也不可以玩手機,我只是想看看什麼時間了,因為坐得太久。


一瞄,才十一點,時間過得真慢,上萬塊一個月,請我來坐?老闆是不是傻的?


「吱……」剛剛我開門還聽不到吱聲,也許是外面吵裡面靜吧,我聽到門開了,便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正好零時來,肯定是哄太太睡了才出來泡吧的吧?


進來的是個矮個子男人,很瘦,160左右吧,還沒我高,我不敢直視他的面孔,所以也不知他長得怎麼樣。


隨便掃了一眼還要有的,四五十歲都有了吧?這個年紀還泡吧?


我禮貌的讓他坐下,然後問他要些什麼酒,這些都在合同上有說明的,所以,我上崗前都不需要培訓。


他坐下,然後指了指酒櫃:「XO」。


我微微一震,別說,讓陪他喝XO吧?


昨晚一紮啤酒不到就把我醉成爛泥,其實真不是我正常酒量,昨晚應該是心情不好才醉意成那樣的。


我去給他拿了一支XO,從來沒開過這些洋酒的我,抓在手上還不知怎麼開。


這個怎麼合同上沒寫怎麼開?


那個男的悠然地坐等我開酒。


我咬咬牙,左手扶著瓶頸,右手抓著那隻馬,用力一扭。


「啊……」痛死我了,我的右手食指立馬把被那隻斷裂的馬割得鮮紅直流。


那男子馬上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一塊黃色的紙包在我流血的手指上。


桌面上那麼多乾淨的紙巾,他不拿,這黃紙,乾淨嗎?


鮮血滲透了整張黃紙後,男子把紙小心翼翼的拿走,然後才從檯面的紙巾合抽了一大抽紙巾給我:「開個酒傷成這樣,怎麼做事?」


……


十指痛歸心,難道我想弄傷自己嗎?沒有一點同情心,還責怪我,我還不是沒弄過這東西才這樣。


心裡委屈著,但想著這是我的工作,自己不會做也不能怪客人沒同情心,客人是來消費,肯定不管你生手熟手的了。


「先生,對不起,我再給您開。」我準備又放手去擰。


「不用了,酒瓶上都是血,誰還喝得下,打包。」


瓶子上有血又不是酒裡面有血,而且瓶子上的血可以擦乾淨,再說又不是殺豬,也就沾了些血,還喝不下。


我抽也一大抽紙巾:「先生,我把血清理掉再給您打包吧。」


他一手把那我手中紙巾搶過來扔到垃圾桶里:「誰讓你擦,打包,沒聽到嗎?」他吼道。


「哦……,我去前台找袋子。」


凶什麼凶,剛剛說有血喝不下,現在又不給擦乾淨血,還那麼大聲,咒你祖宗十八代去。


「站住,酒櫃下面抽屜有袋子。」


呃,我新來的,還好,他不是新客人,看樣子,是常客,而且還不止第一次打包。


我勉強對著他擠了個微笑,然後給他找袋子把酒包好。


他提著打包好的酒就走出了包廂。


門一打開,外面的音樂聲和吵雜聲馬上湧入了房子,那個提著酒走的男一下子就消失在雜亂的人群中。


我剛剛想關門,突然聽到幾聲「砰砰砰」的槍鳴聲。


長這麼大,除了看電視,我真沒有聽到過真正的槍鳴聲音,我隨即被嚇著想把門關起來。


但這個門好像壞了一般,我用了好大的力氣也關不動。


槍一響,勁爆的音樂伴著女人尖叫、男人的起鬨、酒杯酒瓶破裂聲等等亂成一片。


發生什麼事?打架還是查夜?


真晦氣,第一次來這兒喝醉給人要了第一次,第二次弄傷手又遇到槍鳴事。


要是這酒吧出個什麼事來,肯定會給封,這麼一封,我的十二萬年薪夢又黃了。


我看到警察把其中的一些男女帶走,然後把多餘的人員清理掉。


酒吧的音樂停止,我站在門口不敢進去也不敢出去,生怕警察也會把我帶走。


以前聽說過酒吧這地方都很亂,自己不親身經歷都不相信。


突然,我發現一個警察盯著我,雖然燈光昏暗,但他那道目光很犀利,一望即穿心的那種。


他進門,一步一步的向我走過來。


逼近我了,目光一直盯著我的臉,「警官,我滿十八歲了,身份證在這。」


他是不是看到我這副娃娃臉,以為我沒到十八吧?


他一把抓著我的右手,「你的手怎麼了?」


「我不懂開XO,剛剛給人頭馬弄傷的。」


外面發生什麼事,是不是有人殺人還是怎麼樣,警察看到我手有血,懷疑我?


「那瓶弄傷你的酒呢?」我簡直不敢看他的目光,像兩道劍一般,像審問犯人那樣審問我。


我戰戰兢兢地回答:「客人帶走了。」


「黃警官,搞定,這妞幹嘛?」我剛說完話,另一個警官便走進房子。


那個被喊的黃警官沒有回頭看他同事,而是一直盯著我弄傷的手,「沒事,撤。」


盯了我片刻,便跟著那個警官走了。


等他們走後,我直接癱坐到了沙發上。


這空調,怎麼突然那麼熱?


我盼望著快點下班,下班的時間是四點,雖然說這是城市,到處有路燈,但我從沒在三更半夜走過夜路。


幾分鐘就到租房子那兒,其實之前我是不怕的,想著昨晚那兩疊冥幣,再想想剛剛那些嚇人的場面,我害怕得不停地掏出手機看時間。


說好上班時間不能玩手機,可我不管了,反正沒玩,只看時間,想炒就炒。


這房子沒有信號的,只有無線網路,但那是給客人用的,密碼我都不知道。


外面沒有客人,為什麼還不讓人下班?


對啊,外面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出去,客人走完了,只看到幾個服務員正在打瞌睡,還有兩個保安一左一右的站在酒吧門口。


我想走出門。


「夏小雨,上班時間不得出門口。」


左邊的保安把手上的電棒橫到我面前,身子卻一動不動,像電影里的殭屍般。


我嚇得往吧內縮回了兩步,「保安大哥,這都沒客人了,還不下班幹嘛的?」


「吧規你沒看嗎?。」


看是看了,吧規是死的,人是生的嘛,剛剛都給警察來過,音樂什麼的不都關了嗎,還傻坐著幹嘛?


「保安大哥……」


「廢話少說,這是吧規,沒記得的話回去再背下來。」


我還沒把話說完,保安就截住了我的話。


怪吧,我越想越可怕,「呆板,都快四點了。」我喃喃地說。


「嗖……」電棒動了幾下,又看到那保安的手動一下,身體是不動的,站在右邊門口的那個保安動也不動站在那兒。


我嚇傻了,難道我自言自語他也聽到嗎?


「回去房子,聽到沒有?」保安看也沒看我。


要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也還不知他在吼我呢。我顫抖著手拿手機看。


三點半,還有半個小時,怎麼過?


「嘭啦啦……」一堆啤酒突然倒塌,嚇得我「啊」的尖叫了起來。


兩個保安好像對裡面的聲音沒聽到一般,還是動也不動的站在門口。


那幾個服務員也只抬了一下頭,看了看那堆啤酒瓶子後又繼續瞌睡去。


「保安大哥,那個……啤酒瓶倒了。」


我怕他們賴我做的,便指了指那堆倒塌的瓶子說


「嗖……」電棒又動了幾下,「夏小雨,最後一次警告你,快回房子。」


聽著保安兇狠起來,我便無奈地繞過倒塌的的啤酒瓶堆,回到104去。


人少了,夜更深,冷氣越來越冷,我抱著雙臂,摩擦著自己發熱取暖。


快四點了,我又看了看手機,就差二十分鐘了。


突然,我感覺有人摸了一下我的後肩,我以為是外面的服務員哥來叫我下班,可當我回頭看時,什麼也沒有。


也許是太緊張了吧,我自己安慰自己。


角落那個電視還在閃動著,也不知在播放著什麼節目,沒有聲音,畫面也是離奇古怪的,一會兒現代一會兒古代。


吧規那裡說,我這能隨意著電視,所以,我不敢去關。


「夏小雨,下班。」終於可以下班,阿門。


我跟著服務哥走出酒吧。


殭屍保安再也不用電棒攔我。


我不敢看他們的表情,就想著快點滾回出租屋裡去。


路上已經沒有行人,陰風陣陣,雖然是夏天,但這半夜三更,自己的影子忽左忽右的,感覺幾分鐘的路程好長。


我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出租屋。


反手關門,便把鞋子一脫,娘的,腳就痛死。


我看了看受傷的食指,好像還在滲血,那客人還說讓人找點葯給我,沒想到他一走出門口警察就來。


我也沒空去理受傷的手,現在翻箱倒櫃想找塊創口貼也找不到,只能用水清理一下傷口周邊。


困得不要不要的了,我換好衣服準備上床上睡覺。


腳無意踢到了早上扔到地下的那疊冥幣,我的心又是一緊。


不管了,明天再拿去垃圾桶扔了算了,也不知是誰做的惡作劇,讓我白高興一番,咒他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


困的時候一合眼就會睡著。


「老婆,我來了。」老婆?又在夢中喊我老婆?


接著,有人在摸我,「老婆,玩一會再睡。」


耳朵被撓得痒痒的,感覺有什麼在吸我呼出的氣一般,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別鬧,我要睡覺。」


「老婆,不可以這樣,新婚之夜怎麼可以不理人家。」


新婚之夜?誰跟誰?


「啊……」


好痛……


我感覺到那巨大開始要侵犯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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