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女人身上,永不過時的風采
旗袍丨中國女人身上,永不過時的風采
文字丨中式精緻生活
所謂銀碗盛雪的日子,是門前種花,屋後種菜,自己腌制鹹菜,有柴米油鹽詩酒茶,三五知己秉燭夜談。窗外薔薇燦燦的開,人在屋內風長氣靜的笑。
小狗睡著,孩兒睡著,屋內有米香熟透了,琴師操琴我唱戲,日子一天天老透了。到八十歲,依然旗袍球鞋小酌。此生,足矣。
以前不喜歡張愛玲,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因為她長得不美,也許因為所有人都讚美她,也許因為她愛得愚蠢,也許又因為她太驕傲。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了呢?
她借白流蘇的口說過這樣一句話:"你如果認識從前的我,也許你就會原諒現在的我。"她是冷眼看人間的人,也是那個體味人間最深的人。
她在人間坎坷地走過,讓她的才華與冷漠不可分割。那個愛穿旗袍,睥睨一切的女子,冷冷地,總是又一針見血地,描繪著這世間、這世人。
記憶中的南方女子,如青瓷里的蓮,又如後院的西海棠。著錦扣旗袍,黛素眉,髮絲挽成鬢。
與人說話就如那清茶,素雅存心,淡味留唇,寡言,倔強, 二三事便能訴完一生長久。
戴望舒先生在《雨巷》中寫道: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江南並不安靜,那雨好像一直下著的。人常說,詩人的心裡是下著雨的,那雨像是積了幾世的愁,終於化為甘霖,欣然墜落下來,打濕了油紙傘、姑娘身上的旗袍,還有胡同里石板路上的青磚。
民國初年上海杭州的女子,穿窄袖旗袍,水蛇腰,襟邊袖邊鑲玻璃水鑽,修眉俊目,臉上擦粉像九秋霜,明亮里有著不安。
及至五四時代,則改為短衫長裙,衫是天青色,裙是玄色,不大擦粉,出落得自自然然的了。
那時的青年是,男子都會作詩,女子都會登山臨水,和朋友或愛人白日遊冶,夜裡說話到霧重月斜。
旗袍不是人人都可以詮釋,她需要閱歷沉澱出的氣質,需要由內而發的涵養,
有位朋友身體不是很好,卻也是個精緻的人兒,平日里雖只是薄薄的一層淡妝,也清澈得深邃,嫵媚得純凈。
一襲素色旗袍將她纖柔有度的身材勾勒了出來,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別樣的風情。
記得去年看望她的時候正好夕陽西斜,漫天的紅紅紫紫瑰麗如畫,飛檐翹角粉牆墨瓦的雁歸樓像一隻南歸大大雁打開翅膀,披著一身時光給予的絢爛。
竹椅竹桌上,一盞清明嫩尖在粗陶茶盅里散發淡淡清香。穿著素白絲錦繡折枝蘭花旗袍的她端起茶,纖細的手臂上就露出鏤刻古花掐絲銀鐲子。
糊著細紗的窗戶未關,淡淡的夜風吹的沁人心牌,各種芬芳似乎是從遠方如墨的山巒中飄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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