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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喝多之後我竟把閨蜜的未婚夫給睡了,我該怎麼和她解釋?


 


酸,痛……

渾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了似的……


伴隨著一束刺眼的陽光,她緩緩的睜開自己的雙眼。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奢侈氣派的寢具,典雅古董的擺設,一切都映入她的眼帘,陌生的環境讓她迷茫了十秒才想起自己身處酒店。


「奧。」動一動,渾身的酸痛感讓白水心忍不住呻吟出聲。


昨晚好友的單身派對,因為高興所以多喝了幾杯,卻沒想到平常酒力甚佳的自己竟然也會醉倒。她記得自己並沒有喝太多。

宿醉折磨著白水心的頭,捧著如千斤一般重的腦袋正想下床洗個澡之時,驀地覺得腹部有些沉重,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般,於是掀開被子一看,一條古銅色的手臂正環著她白皙的腰腹,頓時將她嚇了一跳,原本渾濁的腦子立馬清醒了過來。


天……


好在反應過來的白水心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口,才沒有使那一聲尖叫破口而出。


她瞪大雙眼看著那一條屬於男人的手臂,腦子嗡嗡作響。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她緩緩的放下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掀開覆蓋在身上的薄被,然卻在看到被單下的景象後,頓時就刷白了臉。


怎麼會這樣……

被單下的她,白皙的身子上布滿了刺眼的紅痕,全身一番被狠狠蹂躪過的痕迹,而一陣陣的酸痛正從她的腿根部泛開。


震驚的雙眼不經意的瞟到那雪白床單上的點點血跡,只要是女人都知道那代表這什麼,瞬間,白水心的眼底立刻染上了一層薄霧。


她怎麼會跟男人上床的?雖然頭仍舊疼痛,但白水心清楚得記得在自己失去意識之前,是一個女人將她送回的房……但為什麼現在會是?


濃濃的震驚在白水心心頭泛開,白水心空洞的視線從那一灘血跡上移到背對著自己的男人身後,怔愣了一分鐘,她咬著下唇萬分謹慎的將那條手臂從自己的腹部上拿開放到一邊,然後快速的這才掀開被子跳下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快速的為自己穿戴上。


一分鐘過後,她一再的確定自己穿戴無誤之後這才緩緩的轉過身,看向床上那名背對著自己的男子。

就算是失身,她也該知道失身的對象是誰吧。


想到這裡,白水心咬著下唇不再猶豫,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繞過床走到另一邊。然當她睜大雙眼看向仍舊熟睡中的那個男人後,她聽到自己心臟『咯噔』一下碎了的聲音,下一秒只覺得一股冷意自腳底竄起,心底發毛。


怎麼會是他?


男人緊閉著雙眼陷入熟睡之中,凌亂肆意散落的黑髮下,那是一張深邃卓朗,棱廓分明的俊臉,但令她心跳漏了個節拍的原因並非是他出色的外貌,而是他的身份。

歐紀斯,歐氏集團的總裁,本市最年輕的鑽石單身漢,同時還是秦雅言,她好友的未婚夫,即將的老公,同時也是她男朋友秦凱之的好友。


看著他疲倦的睡顏,白水心已經震驚得忘了呼吸。當她好並不容易反應過來之時,心一陣抽痛,呼吸也不覺沉重了起來,渾身冷到就好像整個人浸在千年冰湖之中,從頭涼到腳,滲入了骨髓。


腦海里一閃而過好友那一張掛著幸福笑容的笑臉,白水心恐懼得臉色都發白。


今天就是好友的婚禮了,而她竟然跟她的丈夫上了床。


如果被她知道了怎麼辦?


白水心凌亂了。


不,她絕不能讓別人發現這件事!雅言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能讓她因為這件事而取消婚禮。


想到這裡,白水心皎潔的眼底閃過一抹堅定,為了不讓人發現這件事,她立馬便決定轉身要走。然就在她轉身準備離開的那一剎那,一隻粗暴的大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瞬間,白水心如遭電擊一般,僵在了原地。


耳邊,是心臟「撲通撲通」狂跳的聲響,良久,白水心忍著內心的恐懼看向自己手腕上那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掌,心「咯噔」一下,順著那隻手往後看,一雙漆黑如夜的眼正噙著絲絲笑意凝視著自己。


正當白水心為此倒抽了口氣之時,一聲輕快愉悅的嗓音突然響起。「水心,你醒了嗎?」伴隨著這一聲的是,房門猛地被推開。


白水心回過頭,連制止的機會都眉頭,就看到房門猛然被推開,一張帶著大大笑容的麗顏出現在門後。


還來不及擋住床上的歐紀斯,這一幕就已經落入對方清亮的瞳孔,隨之那一張笑臉凝固,兩秒之後,繼而震驚佔據了整張臉。


「你……你們……」血色一下自來人臉上褪去,一瞬間,秦雅言的臉色蒼白得猶如白紙一般,一雙大眼之中光澤盡失,有的只是不敢置信。


她怎麼能夠想像,昨晚自己找了一整夜的未婚夫竟然會出現在她最好的朋友床上!


看著對方漸漸開始顫抖的身子,白水心渾身的血液也幾乎要跟著停止流動,她迅速的甩開歐紀斯握著她手腕的大掌,往旁走了幾步以和他保持距離,邊焦急的解釋道:「雅言,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你聽我解釋……」她柔下語調想要先讓好友平靜下來,然而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聽到秦雅言一聲尖叫,她的解釋淹沒在她驚慌的尖叫聲中。


「啊!」的一聲尖叫吸引來站在門外的人,一抹頎長的黑影從門外閃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


衝進來的秦凱之當看到正好整以暇半躺在床上悠然自得的歐紀斯,一臉愧疚自責的白水心,還有雙手環胸一臉痛苦節節倒退的秦雅言之後,立馬就明白了發生什麼事,隨即殺紅了眼。


「歐紀斯,該死的你對水心做了什麼!」他一個箭步衝到歐紀斯的面前,不顧昔日的交情狠狠就給了他一拳。


床上的歐紀斯見他出手也不躲,就坐在那硬生生的挨下他那重重的一拳,事後摸了摸自己火辣辣泛疼的臉頰,漆黑如夜的眸底一束冰芒划過,冷冷吐出一句話:「我們扯平了。」


「什麼?」秦凱之因為他的話而火冒三丈,一雙噴火的怒眸死死的瞪著絲毫沒有表現出絲毫懊悔的歐紀斯,他歇斯底里的怒吼了一聲:「你個混蛋……」舉起手正想再給他一拳之時,一旁的秦雅言沖了過來。


「大哥,你住手,我不准你打他!」秦雅言推開秦凱之護在歐紀斯的身前,秀麗的容顏上不知何時已經滿是斑斑淚跡,雖然心痛未婚夫的背叛,但她還是不忍心他受到傷害。


「雅言,你這是在做什麼!這個男人都背叛你了!那你居然還替他說話。」秦凱之怒不可遏。不僅因為他背叛了自己的妹妹,更因為他竟然和自己的女朋友上床!憤怒交織著嫉妒,洶洶烈焰在秦凱之的心口燃燒,幾乎要將他所有的理智燒盡。


看著平日里總是溫文爾雅待人的的秦凱之此刻如激怒了一般發飆的猛獸,白水心更是覺得愧疚萬分,張口正想跟他們解釋這意外發生的一切之時,秦雅言卻一個怨恨嫉妒的目光掃過來,冷道。


「為什麼不問問你的女朋友是怎麼發生的?」秦雅言將矛頭指向站在一旁的白水心。


秦凱之一顫,視線緩緩移到白水心的身上,當瞥見她白皙的頸項里印有的那一個鮮紅的印記時,頓時刺痛了他的雙眼:「水心……」


「你告訴我們昨晚發生了什麼!」秦雅言的質問猶如一把利劍,插在白水心的心口,鮮血淋漓。


看著昔日里的好友此刻那鬱憤交加的目光,白水心吞了吞口水,平靜下來,解釋:「昨晚我喝醉了,我發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發生這一切……雅言,對不起,但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白水心努力的跟秦雅言解釋一切她所知道的一切,而一旁,歐紀斯則好整以暇的半坐在床上,冷眼旁觀著,那鎮定自若的表情就好像這件事與他完全沒有一絲關係一般。


「歐紀斯你有什麼好說的!水心醉了,難道你也醉了?」他沉聲質問道。


然令眾人沒有想到的事,歐紀斯竟只是挑了挑眉,然後懶懶的拋下一句話,「我沒什麼好說的。」俊朗的臉上帶著邪魅的笑容:「我們喝醉了,上了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我會對她負責。」歐紀斯短短一句話概括了全部,連多餘的話也不肯多說,就好像發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語落,白水心瞬間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刷白的臉色。


他在說什麼!


「負責?你要怎麼負責!」秦凱之眯眼危險的看著他。而一旁的秦雅言已經被震驚得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正當所有人為他的話而震驚之時,只看到歐紀斯拿起床頭的電話撥了個鍵,沒過五秒鐘,一抹身影出現在門口。


「總裁,有什麼吩咐。」來人是歐紀斯的私人助理leon。


「通知媒體新娘換成白水心。」歐紀斯淡定的吩咐道,完全不在乎他的準新娘秦雅言還在場。


他的一句話,成功讓所有的矛頭指向白水心,如利劍一般,刺得她體無完膚。尤其好友那深惡痛絕的表情,讓白水心更是內疚到了極點。


「歐紀斯,我不要你負責。」她冷下臉沖歐紀斯低吼道,然後轉過身看向身體抽搐不已的秦雅言。「雅言,你聽我解釋,我真的……」


只是她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被秦雅言惡狠狠的打斷掉了。


「白水心,虧我把你當我最好的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秦雅言歇斯底里的朝她怒吼道,原本蒼白的臉色因為怒吼而漲紅。看著白水心那一張即便失去血色也依舊美麗精緻的臉,從未有過的嫉妒、憤怒吞噬了她的理智。「你故意的吧,一切都是你設計的對吧!說什麼要我別嫁給他的話,事實上都是你的計劃對吧?你嫉妒我有他這麼好的男朋友,所以你才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白水心,我真沒想到你的城府竟然這麼深,我真是錯看你了!」秦雅言吼著吼著眼淚瞬間就飈了出來。


秦雅言淚聲俱下的斥責如針一般狠狠的扎著白水心受傷的心,痛,幾乎要滲入骨髓。


她猛搖著頭,想要跟她解釋:「不是這樣的,雅言你聽我解釋,我從來沒有想過……」她伸手想抓住她的手,然而秦雅言卻躲了過去。


「夠了!你不要再用你那虛假的模樣欺騙我,我已經把你看穿了!」秦雅言突然高舉右手,見狀,秦凱之立馬就明白她要做什麼。


「雅言,不要!」他正要制止之時,秦雅言的手已經狠絕的落了下去。


「啪!」重重一個巴掌,打得白水心臉都偏了。眼前一陣的暈眩,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襲來,腥甜的味道在唇齒之中泛開。這一巴掌打破了白水心的嘴角,也打出了她的淚。


霧氣氤氳了白水心的雙眸,她咬住唇,緩緩的扭過頭看向秦雅言,朋友十二年,白水心從未看過如此瘋狂的她,這讓她感到害怕也心酸。她知道這件事即便不是她的本意但還是傷到了她,這一巴掌也是她活該,但她沒有想到她對她的信任只有這麼些……


「白水心,從此我跟你勢不兩立!」秦雅言惡狠狠的撂下狠話,轉身流著眼淚狂奔出去。


秦凱之既心疼又怨怒的看著暗自落淚的白水心,張了張口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什麼,趕忙追了出去。


見狀,反應過來的白水心急忙想跟上去,然而還沒邁出雙腿,一隻大掌又抓住了她的手腕。


「去哪?」低沉性感的話語在白水心身後響起,大掌一個用力將她轉過了身,一雙帶著玩世不恭的黑眸映入她的眼帘。


「你放開我!」白水心冷冷的望著赤裸著上半身沖她一臉邪笑的歐紀斯,清瑩的眼底儘是對他的恨意。「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說,我什麼時候讓你負責了。」


不理會她的怒斥,歐紀斯一條邪氣的眉,等到她停下怒斥,纖薄的唇瓣往上一樣漾起愉悅的笑容:「還是昨晚那個在我身下喘息嬌吟的你可愛。」


「你……無恥!」因為他的話,白水心漲紅了臉色。她憤怒的甩開他禁攥著自己手腕的大掌,眼底是對他毫不掩飾的厭惡和痛覺。一直以來白水心都對他沒什麼好感,因為他花心不羈,要不是看在他是她好朋友的未婚夫的面子上,她大概不會跟他有任何的交集,然而昨晚他們兩個竟然……想到這裡,一股噁心往白水心心頭湧起。


「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不用你負責,如果你真想對我負責,那拜託你好好補償雅言。」白水心無比堅定的說道。


然而她的鄭重換來的確實歐紀斯的嬉笑。


「你確定你要拒絕這門婚事?」歐紀斯一揚狹長的眼眸,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曜黑的星眸之中是令人猜透不出意味的色彩。「馬上人人都會知道你在好友的新婚前夜和他的丈夫上了床,這樣的你,還有哪個男人會要嗎?」嘴角的笑容倏地變冷。


不想再浪費時間與他爭論,白水心丟下一句:「我的婚事用不著你來操心。」轉身便離開了。


隨著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歐紀斯嘴角的笑容瞬間沉了下去。


一聲輕蔑的冷哼自鼻中溢出,一雙鷹隼的眸底攝出鋒利的光芒。


他倒要看看,她能高傲多久!


得知秦雅言離開了酒店,白水心一路追到了秦家,結果秦家很不客氣的將她拒之門外,原本疼愛她如親生女兒的秦母更是狠下心撇清與她的關係。為求得原諒,白水心在烈日之下暴晒了將近三個小時,最後是秦家的管家看不下去了才勸她先離開。


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到家裡,剛踏進家門的那一剎那,白水心再也撐不住的昏厥過去。


當白水心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


明耀的光亮極度的刺人眼睛,忍受不了那藝術強烈的光芒,白水心只好睜開了雙眼,睜開眼的那一剎那,映入瞳孔的是父親擔憂的表情。


「心兒,你還好嗎?」看到寶貝女兒終於醒了過來,白定瑞心口的石頭這才落了下去。他伸手將白水心從床上扶了起來,體貼的將枕頭靠在她的背後,交代道:「先什麼都別說,先喝點粥。」


白水心接過父親遞過來的熱粥,在白定瑞擔憂的目光之下硬忍著不適喝了兩口,就放到了一邊。


「爸,我沒事了,你不用太擔心了。」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白水心撐起一抹虛弱無力的笑容。


白定瑞看著故作堅強的女兒,無奈的在心中嘆了口氣,等到她稍稍恢復了點,這才問道:「心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去參加雅言的婚禮嗎?為什麼電視上說婚禮取消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先是女兒暈倒,然後電視上出來秦家與歐家解除婚約的消息,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白定瑞的一句話方落,白水心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想到今早發生的事情,便低垂著頭沒有說話。


見她遲遲沒有回答,白定瑞輕聲喚道:「心兒?」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白水心抬起頭來時,雙眸之中已然噙滿了淚水。


「爸……」白水心想到了自己無辜失身,想到了秦雅言那狠狠的一巴掌,還有對她所有的指控,心口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痛得她連喘息都覺得痛苦。


白定瑞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從女兒眼中流露出來的神色之中,他讀出了她的不安和痛苦。「心兒不哭,有什麼跟爸說,爸替你做主。」他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輕拍著她的背,給予她安慰和勇氣。


白水心倒在父親的懷裡哭了好一陣子,等到激動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些之後,這才將所有的事情娓娓道來。


聽完她的話之後,白定瑞擰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一臉的深沉讓人讀不懂。


歐紀斯,白定瑞見過兩面,給他的感覺是冷硬強悍,城府極深的一個商人,兩次交談之中,他總覺得對方對自己抱有敵意,是一個令人猜透不了的男人。


而如今他卻和自己的女兒醉酒上了床,但他總覺得事情似乎並不是這麼簡單。


白水心哀戚的哽咽聲傳進白定瑞耳朵里,拉回了他的思緒。


「傻孩子別自責了,這並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是一場意外。」白定瑞一下一下輕撫著懷中泣不成聲的寶貝女兒,年邁的臉上寫滿了憐愛和心疼。從小到大,女兒一向堅強,落淚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而現在哭得這麼厲害,她一定很痛苦。


「你跟雅言這麼久的朋友了,我相信沒有什麼事情是兩個人不能解決的。」他溫柔的安撫她:「等過幾天雅言氣消了,你再去好好跟她說說好嗎?」


白水心埋首在他溫暖的懷抱中,沒有回答。


感覺到女兒不住顫抖的身子,白定瑞一顆心隨之揪緊,「另外這件事爸會替你解決的,你不用擔心。」妻子離開之後,女兒就是他生活的全部,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寶貝女兒,不管對方是誰!一抹堅定自他深沉的眼底划過,他暗暗在心裡發誓道。


「嗯。」白水心淚眼婆娑的點點頭,暫時平靜了下來。


雖然白定瑞砸下重金全力封鎖白水心與歐紀斯的一事,然而消息還是不脛而走。翌日,各大報紙版面頭條紛紛刊登了白水心與歐紀斯的一事。一時之間,街頭巷尾,白秦歐三人特殊的三角戀鬧得沸沸揚揚,白水心更是被冠上了小三的稱號。無數記者圍滿了白家。


白水心別說是正常生活了,就連出家門也很困難,因為她的事,白家亂成了一鍋。她每天都給秦雅言打電話,希望她能和自己好好談談,然而電話總是才剛接起就被掛斷,到了最後直接就變成了空號。


更令白水心父女沒有料到的是,因為這件事情白氏的股票暴跌,幾乎跌到了歷史的谷底,看著父親越來越花白的頭髮,白水心萬分內疚。而她自己也沒好到哪去,不過短短几天的時間,就消瘦了一大圈,蒼白的臉色沒有一點的生氣,像是得了重病。


而這之後最讓白水心覺得糟糕的是,她的月事竟然遲了半個月。


醫院裡,白水心拿著檢驗單,整個人就像被凍結在了原地似地,整整三分鐘的時間,她就瞪大了雙眼看著檢查結果,一動不動。


懷孕……


她竟然懷了兩周的身孕……


這怎麼可能……


看著檢驗單上寫著的陽性,白水心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轉的她快要昏過去。


懷孕,她居然懷孕了。背上奪好友未婚夫的罵名還不夠,現在肚子里又多了一條不該有的小生命,老天是想讓她怎麼樣?


腦子一片空白,耳邊只剩下了「嗡嗡」的作響聲,除此之外,白水心再也聽不到,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她拿著檢驗單在診室外一站就是半個小時,直到隨行跟來的金秘書遲遲等不到她而找了上來。


金秘書一臉擔憂的望著搖搖欲墜,刷白了臉色,彷彿丟了魂魄的白水心,擔心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白水心愣愣的看向她,忘記了回答,腦子裡滿滿都是自己懷孕的事情。


見狀,金秘書更擔心了。「如果你哪裡不舒服的話,我可以取消你和陳行長的晚餐,你先回家好好休息,我下次再幫你約,身體要緊。」


聞言,白水心這才回過神來。望著金秘書一臉憂心的表情,白水心匆匆斂去臉上的驚色,暫且將困擾她的事情拋到腦後,迅速的將手裡的檢驗單塞進包里,她倉皇的投以一抹安心的笑容:「我沒事,走吧。」然後在金秘書擔憂的目光之下,步履蹣跚的走出醫院。


黃昏將最後一縷的斜陽收進,夜幕降臨在這一邊臨海的繁華都市。


市中心,維森特餐廳。


「陳行長,我作為白氏的總經理代表父親,非常感謝您抽空前來。」換去了白天一套簡潔套裝,一身chanel白色雪紡洋裝的白水心笑臉迎向走過來的中年男人,天生麗質的絕美臉蛋上略施粉黛,一頭如瀑的長髮自然的披散在肩上,渾身散發著優雅與溫婉的氣質。


「哪裡哪裡,能夠跟白小姐共進晚餐是我陳某的榮幸。」很行長伸手握住她雪白的柔荑,肥胖的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一抹反感的神色自白水心眼底閃過,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不動聲色的從他的手掌里抽出手,對他做了個請的姿勢。


兩人入了席,菜上來之後,白水心便一步步的進入今天的主題。


「我們白氏有二十五年的經營史,業績在整個行業內是有目共睹的,這次只是經歷了一個小坎坷,我希望陳行長能夠考慮一下貸款……」為了讓對方貸款給白氏,白水心可謂是說盡了好話,然而她說得口乾舌燥了,對方卻是漫不經心,興緻缺缺的反應。到最後白水心已經快要放棄了。


「陳行長要怎麼樣才肯幫白氏?」白水心乾脆要他提條件。


聞言,陳行長的精神這才來了,「你說呢?」一雙色迷迷的眼神瞄著她包裹在套裝里的姣好身子,有意無意的摸了下白水心露在外面的大腿,其意之明顯。「貸款的事情一切都好說。」


「陳總,我想你誤會了。」白水心一邊將他的手從身上拿下來,一邊忍耐著,堆著笑容。


「哪會誤會了,我們開門見山的說了吧。你需要錢,我可以貸款給你,但我也需要回報,那就是你。」他壓低聲音沖她協商,末了又加了一句:「反正你被歐紀斯睡過的事情已經是人盡皆知了,上流社會中也沒人會娶你,你這麼美,浪費了可惜了,不如跟了我,我可以……」


他身上傳來的濃烈香水味混雜著菜的油膩味道,讓白水心胃裡一陣翻攪。知道自己今天是談不了了,白水心放棄了。「看來我今天是來錯了,既然陳行長沒有要幫白氏的意思,那我先起身離開了。」白水心說著站起身來欲離開。


誰知陳總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往懷裡帶,兩手緊緊的將白水心壓在自己的懷中由不得她動彈,油膩膩厚唇湊向她的耳朵:「就這麼走了你不覺得可惜嗎?」他曖昧的呼出一口氣。「一夜?不,三夜如何?只要你肯陪我三夜,別說是幫忙了,要我娶你都可以。」


他的羞辱讓白水心氣得臉色一陣發白,感覺到他不安分游移在自己腿間的大掌,白水心的臉色瞬間透明。


「你放開我。」她奮力的拍打著他的胸膛想要躲過他襲來的吻。


「乖一點,只要你肯陪我,我陳某保證讓你……」一口氣喝出,油膩刺鼻的味道幾乎要將白水心熏暈。


一股胃酸往上翻湧,白水心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就:「唔……」直接吐在了他的身上。


泛著酸味的穢物吐了陳行長一身,一個奮力將白水心推開,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難看,「該死的臭女人,竟敢吐在我身上!」他大聲怒斥,完全忘了身處大庭廣眾之下,對著白水心就是一陣謾罵。


因為他的舉動,餐廳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他們的身上。而陳行長似乎也反應過來了,怒目圓瞪著倒在地上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白水心怒斥。


「不就是個千人騎的妓女嗎?矜持什麼?五十萬還嫌少?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喏,拿去!以後你不用找我了!」陳行長罵罵咧咧的從錢包里掏出一疊百元大鈔丟在白水心的面前,之後揚長而去。


白水心面紅耳赤,她能感到周遭投射過來的鄙夷目光,如針一般,扎得她全身上下刺痛。羞辱,不堪,讓她恨不得當場挖個地洞鑽進去,只可惜她不能!


坐在地上,忍受著眾人的指指點點,等到稍稍恢復了些之後,她才撐起吐過之後虛軟無力的身子,拿起包包低著頭正往外走去之時,突然一雙擦得鋥亮的男式名品皮鞋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擋住了她的去路,緊接著一聲傲慢的調侃在她頭頂響起。


「真巧,竟然在這裡遇到你。」


低沉,富有磁性,帶著玩味之意的話語在白水心的頭頂響起,讓她不由的一怔,身子隨之僵硬。失神的目光順著名貴的西褲一路往上,當看到站在面前的人之後,白水心的心頓時一沉。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水心最不願意看到的人,歐紀斯。


凌亂的碎發肆意飛揚在空中,向上微挑的劍眉猶如濃墨渲染過一般,烘托得他那雙黑眸更深幽無底,增添了一份男性的狂野,纖薄的唇角噙著笑意,俊臉上掛著的自信之笑,讓他猶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身亞曼尼西裝襯得他的體型頎長而高大,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渾然天成的王者氣息。


只見他一臉傲慢的笑睨著白水心,懷中摟著一名嬌滴滴的女人,同樣以一副嘲諷的看著白水心。


看到他,白水心第一個反應就想繞過他離開,然而歐紀斯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目的,竟快她一步的再次擋在她面前,阻斷她的去路。


歐紀斯輕蔑的將一身狼狽的白水心上下打量了遍,看看她再看看身後狼藉的餐桌,他斜勾著唇角,「幾天不見,你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了嗎?」湛黑的眸底是對她毫不掩飾的譏嘲。


白水心冷冷一瞥他,他身旁的美艷女伴正用警備的目光看著自己,不覺暗自垂下眼帘,權當沒聽到他說的話,也沒看到他的人,直接邁開雙腿換另外一邊繞過他往大門走去。


這種時候,還是什麼都不要說得好。


被無視的羞辱感衝擊著歐紀斯,一瞬間,他臉上的笑容轉為陰沉,渾身散發出一股冷厲的氣息。一個回頭,在白水心即將走出餐廳的那一剎那,他開口冷冷道:「你應該知道無論你拜訪多少家銀行都沒有用吧?沒有我的允許,他們是絕對不會貸款給你們的。」


語落,白水心止住腳步。五秒之後,她緩緩轉過身重新望向歐紀斯,咬牙從齒縫之間擠出一句話。


「你究竟為什麼這麼做?打垮我們你能夠得到什麼!」白氏會淪落到今天衰敗的地步,不僅因為那件事,更因為歐紀斯放話要壓制白氏,而歐紀斯掌控了半個亞洲的經濟,縱然白氏有再深厚的基礎也擋不下來,這點白水心很清楚。只是……她不明白,歐紀斯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


白水心有力的質問換來的卻是歐紀斯的一聲嗤笑。「為什麼?這個問題我想你們清楚得很。」漆黑如夜的眼底驟然閃過一抹冰冷,那銳利的鋒芒似是一把刀,雙手更是不自覺的緊握成了拳。


「什麼意思?」白水心不明白,一雙清麗的美目之中染上一層慍怒:「是因為我跟你上了床?還是因為我破壞了你的婚禮?歐紀斯,別忘了我也是受害者!」因為憤怒和不滿,白水心忍不住拔高了嗓音,吸引來餐廳里所有人的注意,而她此刻已經感覺不到他人一樣的目光了。


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因為醉酒而給了他,還失去了雅言這個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他卻搞得他像是受害者一樣!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歐紀斯鷹隼的眸子直視向她,待到她稍稍平靜之後,揚起唇角,吐出一句話:「你真的想知道我這麼做的原因?那好,我告訴你:我要你嫁給我。」他雖然在笑,然後說話時的表情卻是那般的認真,讓人懷疑不了。


話落,兩道倒抽氣的聲音傳來,一道來自他懷中的女伴,另一道來自白水心。


白水心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反應過來的第一句話便是:「歐紀斯,你瘋了嗎?」他費盡心機的打壓白氏,最終目的卻是為了讓她嫁給他?


聞言,歐紀斯反而露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笑,笑容之中滲透出絲絲的森冷。


「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逾期不候。」他看著她,深深的看著她,他的表情是陰冷得令人髮指,然而那目光卻像是如火一般熾熱,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看透。


白水心已經無力去分辨此刻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了。斂下眸子,正為他的答案而感到不可思議之時,卻聽他又開口說道。


「對了,差點忘了問你,那天之後你吃藥了沒?」歐紀斯斜睨著她,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葯?什麼葯?白水心一時沒有理解他的話,直到歐紀斯冷笑著說出一句話:「我可不想你生下我的孽種。」他好心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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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結婚竟然不叫我,我偷偷溜進現場,看到新郎我把婚禮給砸了
閨蜜結婚讓我去當伴娘,婚禮現場她說的話,我聽後立馬和她絕交
閨蜜怎麼了?閨蜜就能又抱、又親嗎?你把我當什麼了?
閨蜜嫁給我前男友結婚還請我,我的愛情竟這樣不堪
閨蜜的男朋友看上了我,竟要我把自己給他!
老婆失蹤,我愛上了她的閨蜜,但是怎樣找到她離婚
閨蜜看上了我的狗沒幾天還搶走我男友,知道真相後我哭的一塌糊塗
閨蜜搶了我的男友還非常囂張,我把她當姐妹,她卻把我當傻子
深夜看到老婆的閨蜜發來消息,和她聊天后,我竟然想要離婚了
最好的閨蜜竟然懷上她未婚夫的孩子,為了錢她做了他的弟媳婦
老婆喝醉後,把閨蜜當成我抱了一夜
閨蜜,你結婚我給兩千,我結婚你卻給兩百,拿得出手嗎?
我每天給他寫曖昧「情書」,結果他卻愛上了我的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