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問「—劉小東、卡斯滕·尼古拉、白南准三人展
由新時線媒體藝術中心(CAC)、卡爾斯魯厄藝術與媒體中心(ZKM)和白南准藝術中心(NJPAC)聯合呈現的「術問——劉小東、卡斯滕·尼古拉、白南准三人展」(Datumsoria: An Exhibition of LIU Xiaodong, Carsten Nicolai, and Nam June Paik)於09月17日開展。
左起依次為:CAC公共項目負責人丁博、CAC藝術指導張尕、藝術家劉小東、藝術家卡斯滕·尼古拉(Carstern Nicolai)、白南准藝術中心總監徐真錫(Jinsuk Suh)卡爾斯魯厄藝術與媒體中心(ZKM)策展人菲利普·齊格勒(Philipp Ziegler)
9月17日開幕當天舉行了「術問及真實的回歸」的座談會。由藝術家劉小東,卡斯滕·尼古拉(Carsten Nicolai)以及卡爾斯魯厄藝術與媒體中心(ZKM)策展人菲利普·齊格勒(Philipp Ziegler)和白南准藝術中心(NJPAC)總監徐真錫(Jinsuk Suh)參與。座談由展覽策展人,CAC藝術指導張尕主持。
「術問及真實的回歸」不僅是此次座談的標題,同時也是策展人張尕撰寫的關於此次展覽的論文。論文將在之後的微信公眾號中連載。「術問及真實的回歸」由展覽的名字出發——術問」(datumsoria),這一新詞由「數據」(datum)與「感覺中樞」(sensoria)合成而來,指代內在於信息時代的新感知空間,它顯現了新型的真實邏輯,這一現實是基於由1與0的泛型所構成的二進位脈衝的虛擬力量,形狀與形式從泛型的內在性平面中湧現並實體化。真實,既不是對再現的追求也不是超現實,而是被掩飾的虛擬性。真實是作為生成性的泛化,它是湧現或是創造的原理。
當觀眾步入展廳時,率先見到的是由白南准所創作的一座不無戲謔感的二十世紀成吉思汗的機器人雕塑。經改頭換面後的大汗不再從馬背上威武地發號施令,而是風趣地踩著腳踏車。他的坐騎顯得負重累累,后座上疊置著一堆電視機殼,裡頭可見由霓虹燈管製成的符號和字元,預示著加碼信息經由電子路徑得以傳輸。在一塊嵌入到加油器中空部位的屏幕上,播放著從人們司空見慣的物件漸變到象徵著古代榮耀的金字塔的錄像。
白南准
《成吉思汗的復原》是於1993年威尼斯雙年展之際創作的一件機器人雕塑,它將德國館的花園構想成一條連接東西方世界的新的絲綢之路,並揭示出歷史的高速公路已被寬頻電子高速公路取代這一事實。
這位二十世紀的成吉思汗頭戴潛水帽,踩著腳踏車而非騎在馬背上。頭戴潛水帽。他軀幹由一個不鏽鋼加油器改造而來,胳膊則由塑料管充當。他的后座上疊置著一堆電視機殼,裡頭可見由霓虹燈管製成的符號和字元。
霓虹的符號暗示著將複雜信息通過電子高速公路進行壓縮並傳輸的可能性。
屏幕上播放的錄像呈現了一系列圖像,例如,從一個瓶子到一座金字塔,從一個瓷碗到一個水壺,同時,抽象的幾何圖樣則發生著交替變換。
在其機器人雕塑中,如《馬可·波羅》、《亞歷山大大帝》、《塞西亞國王檀君》白南准強調了在他眼前即將到來的時代里,將出現一種通過寬頻通訊的軟體開發而實現的新的範式,從此人類社會向前邁進了一大步,告別了過去那個以交通和身體運動為手段來實現權力和統治的舊時代。
《成吉思汗的復原》 白南准 1993單頻錄像雕塑
電視機 錄像機 霓虹燈 彩色默片
260x100x220cm
環繞在這一堂吉訶德式的景象的四周,展開的是紀念碑式的裝置作品《失眠的重量》。經過與技術團隊歷時一年半之久的緊密合作,此作品是藝術家劉小東對遠程信息處理和計算機視覺生成自動化系統這一其以往並不熟悉之領域的一次最新的嘗試。將其現場作畫的記錄性風格之邊界拓寬,藝術家現正通過穿透數字技術來徹底革新自我。
劉小東 攝影:聶征
經仔細推敲後選定的三個地點被分別架設了攝像頭:一處位於上海靠近標誌性的外灘,在此,行人、汽車、公交車和自行車爭先恐後地穿過馬路;另一處則探視著北京三里屯時髦街區里的一個Apple商店,在這兒,精明老練的都市人和初來乍到的外鄉人相互打著照面,共同消磨著時光;最後一個攝像頭注視著藝術家家鄉的一處廣場。
每當拂曉或黃昏,廣場上常常聚集著成群結隊的跳健身操的老年人,他們踏著富有民歌韻味的迪斯科的節奏翩翩起舞,因而廣場的氣氛也變得生龍活虎起來。三塊大小各為3×2.5米的巨型畫布,架置在粗糙的建築施工用的腳手架上。
一支由機械操控的畫筆抖動著,將由攝像頭捕捉到的三頻非連續的輸入數據轉譯為建築物的輪廓、樹木的側影、交通工具的輪廓線和人物的影子。
假如說,現場作畫的標準是逮捕一個飛逝的瞬間,將過去的某一時刻定格,以此生髮對意義的沉思默想,那末,劉小東的畫布上所描繪的便是無數瞬間的多重性,這些瞬間處於永恆的波動狀態之中,且在每一瞬間生成一種新的情緒剩餘物的沉澱,它們或重疊,或並置,或串聯,或被切割。
藝術家彷彿被賦予了智能化意識,在一場無休止的、焦躁不安的失眠中奮力掙扎,將那不斷演化的無可名狀的慾望和焦慮情緒、轉瞬即逝的夢魘與斷裂相互拼合。劉小東因而構建了一種當代性的新意識。如此,藝術家不僅對網路和演算法時代的繪畫進行了重新評估,同時還將一種新的現實彰顯出來,此種現實將自身根植於由數據流所揭示的媒體的物質性之中。
《失眠的重量》 劉小東 2015-2016
實時媒體流裝置 3台繪畫機 畫布
500x250x400 cm
與《失眠的重量》中經由實時流媒體數據所造就的忐忑起伏的敏感圖像形成對比,卡斯滕·尼古拉裝置《unitape》則以類似於早期計算機穿孔卡片的圖像結構來提供一種對感知的檢驗。
卡斯滕·尼古拉
裝置《unitape》以一種類似穿孔卡片的圖像結構來探究感知的原理。圖像和揚聲器中播放的聲音之間互動。投影仿效以數字語言來對複雜的視覺信息進行加碼的原理,就跟穿孔卡片的工作原理一樣。
聲音信號是對這一原理的延續,它們最開始是在計算機中作為加碼信息而生成。對視覺或聲音信息進行加碼並將其傳遞到另一媒介,這當中存在著無限的可能性。
對於這無限的可能性,觀眾可從位於投影兩側的鏡子中獲得體驗,這些鏡子同時也將投影從視覺上進行無限延伸。
此作品的背景和靈感來源與藝術家對開姆尼茨這座城市的歷史的關注有關,該城市曾是德國紡織工業重鎮之一。其中一個前提因素是約瑟夫-瑪麗·雅卡爾(Joseph-Marie Jacquard, 1752–1834)發明的機械紡織機,該機器採用穿孔卡片的自動化控制原理來完成紋樣複雜的布料的快速生產。
1830年左右,這台織布機被引入薩克森州,就在開姆尼茨城附近。這台機器就在那兒以及整個歐洲範圍內掀起了一場紡織工業的革命。
穿孔卡片可被視為數字存儲媒介的一種早期形式,而通過對穿孔卡片的專註探索,卡斯滕?尼古拉對工業時代的通訊過程進行了關照思考,與此同時,亦提出了人與機器之互動的社會與心理層面的相關議題。
此作品同時也是對歐洲整體工業歷史,尤其是開姆尼茨這座城市的歷史的一種指涉。
《unitape》卡斯滕·尼古拉2015
實時投影 鏡面牆 帶有揚聲器的長椅
當觀眾步入展廳時,率先見到的是由白南准所創作的一座不無戲謔感的二十世紀成吉思汗的機器人雕塑。經改頭換面後的大汗不再從馬背上威武地發號施令,而是風趣地踩著腳踏車。他的坐騎顯得負重累累,后座上疊置著一堆電視機殼,裡頭可見由霓虹燈管製成的符號和字元,預示著加碼信息經由電子路徑得以傳輸。在一塊嵌入到加油器中空部位的屏幕上,播放著從人們司空見慣的物件漸變到象徵著古代榮耀的金字塔的錄像。
白南准
《成吉思汗的復原》是於1993年威尼斯雙年展之際創作的一件機器人雕塑,它將德國館的花園構想成一條連接東西方世界的新的絲綢之路,並揭示出歷史的高速公路已被寬頻電子高速公路取代這一事實。
這位二十世紀的成吉思汗頭戴潛水帽,踩著腳踏車而非騎在馬背上。頭戴潛水帽。他軀幹由一個不鏽鋼加油器改造而來,胳膊則由塑料管充當。他的后座上疊置著一堆電視機殼,裡頭可見由霓虹燈管製成的符號和字元。
霓虹的符號暗示著將複雜信息通過電子高速公路進行壓縮並傳輸的可能性。
屏幕上播放的錄像呈現了一系列圖像,例如,從一個瓶子到一座金字塔,從一個瓷碗到一個水壺,同時,抽象的幾何圖樣則發生著交替變換。
在其機器人雕塑中,如《馬可·波羅》、《亞歷山大大帝》、《塞西亞國王檀君》白南准強調了在他眼前即將到來的時代里,將出現一種通過寬頻通訊的軟體開發而實現的新的範式,從此人類社會向前邁進了一大步,告別了過去那個以交通和身體運動為手段來實現權力和統治的舊時代。
《成吉思汗的復原》 白南准 1993單頻錄像雕塑
電視機 錄像機 霓虹燈 彩色默片
260x100x220cm
著名藝術史家卡洛琳·A·瓊斯(Caroline A. Jones) 翻譯Chen
9月18日,麻省理工學院(MIT)教授,著名藝術史家卡洛琳·A·瓊斯(Caroline A. Jones)帶來一場題為「能量/熵——藝術、自主性、信息」的展覽相關講座。此講座同時也作為列奧納多藝術與科學系列講座的組成部份,之後將巡迴至中央美術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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