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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緣冥註定第二緣

——入校傳聞


學校生活對於青少年來說,是美好的。


可是,對我來說,是噩夢一場。

我是個高中新生,家裡條件不是很好,所以只能來這麼一所學員稀少的學校完成我的高中旅途。


這裡遠離繁華鬧市,遠離人眾喧囂,是個環山群繞人跡罕至的環境。


「大家好,我叫白小薈,蘆薈的薈,很高興能和大家在同一所學校同個班級學習,今後請大家多多關照!」我鞠了個躬便走下講台,眼光之餘感到周圍同學的氣氛都很不對勁,有種我彷彿是在空氣中穿梭,無人看得見的透明氣泡。


在這校園的一個星期,我漸漸熟悉了環境,也交得了朋友,而且還加入了一個社團,這個社團是繪畫跟書法為一體的興趣團,每個星期都會開兩次,在那兒也認識不少同學,有個跟我要好的女生,一次下課散會後,神秘兮兮的拽著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一旁無人的通道邊。

「小薈,我跟你說個事兒。」


「怎麼了?」我不明所以問。


「我跟你說,聽我們宿舍的學姐說,這學校曾經發生過鬧鬼事件,影響可不小呢!」


因為她是後面來學校的,沒有了床位,學校只好把她分配到和上一屆的人住在同一宿舍。


「不會吧……」我有點漫不經心,對於這種校園傳聞,我在小說里可是看多了,怎麼可能相信這種荒誕的話。

「真的,我跟你講,那些學姐說每到月圓的時候,學校湖心亭子就會變成灰色,裡面就出現一個抱著孩子的長髮女生,穿著一身湖綠,在那徘徊唱歌!」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她,腦子有種表達不出的想法,這傢伙是從哪個學姐口中聽來的?這麼詭異?跟我看的小說情節有點不同,這大晚上人影稀少燈光昏暗的,還真讓我感到那麼一點心慌。


「你真的沒事吧?」我摸了摸她額頭。


「哎呀!小薈!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呢!」她好像有點兒急了,我立馬回應「我相信我相信!」


她盯著我的臉老半天,才緩緩吐出幾個字:「可我在你眼裡看到了滿滿的懷疑!」

「好,那你繼續說,看到那個抱著孩子的綠裙子女生之後呢?不會死了吧?」


「不是,我聽那學姐說,凡是有對象的男女,其中一方對不起另一方,那不知情的人就會看到那個學姐,而不久,背叛的那方就會被學姐的靈魂……帶走!」


我聽了竟啞口無言,想反駁吧,又怕她生氣不理我了,想相信吧,又有點荒唐!這叫我如何是好咧?


「這樣哦……有點恐怖啊……不過還好,我沒男朋友,嘿嘿。」我也只能驚訝那麼一下讓她開心開心。

「可是還有一種說法。」


我忽然間對她的下文感到很有興趣,迫不及待開口即出:「什麼說法啊?」


她掃視了周圍,幾乎沒人。


「就是,單身的人,如果在夜晚瞧見那個學姐是白色長裙,沒有抱著孩子的,那必定是遇到真愛。」


我能在心裡鄙視我自己一下么,這麼扯淡的事我居然會好奇!算了算了,不要浪費時間了。


「難道你意思說,曾經這裡有一個學姐為情自殺?」


她沒說話,點了點頭。


過了好一陣子,這件事我也忘得差不多了,畢竟學校嘛,哪還沒個半故事?只能當風吹過,左進右出啦。


這天我如往常複製黏貼的日子一樣,晚飯後的洗漱準備,就去圖書館執勤了,一直到晚自習下課後才能結束。


作者寄語:中篇陰緣冥註定可在搜索中尋找,只有短篇陰緣冥註定系列是根據我個人真實情況改寫成的故事,不過只有我自己是真的喔~感謝大家觀看!有什麼感想都留言評論吧


——一見鍾情


走在校園大道,忽然有種一切都不重要的感覺,特別的失落,我忽然下意識地看向旁邊對面的湖心亭(去往圖書館要經過那湖)。


我好像看到水面露出半個黑色的皮球狀物體,不沉不浮,不搖不晃,像是被什麼定住了一般。逐漸,那個東西升出水面又一截,直到我看到那是一張灰白的臃腫人臉,那雙快要看不到的眼只剩眼白,鼻子也浮腫不少,嘴巴裂開到了耳根。我能感覺是在對著我笑。


我咽了一口唾沫,定睛看著,生怕下一秒那顆頭會躍出水面。


「同學!麻煩幫把球踢過來一下!」忽然什麼聲音闖入我的意識,把我緊張感拉了回來。我扭頭順勢看到我腳邊,一個黃色氣排球滾到這裡。


我彎下腰撿起排球,拍還給那邊的人,他接著朝我看來,微微一笑的點頭。那是個男學生,挺高,挺好看。


這時忽然想起我還有事,就沒有顧得上回應他便匆匆跑了,時間過的真的好快。


晚上,回來的路上,我還是路過那湖,還對傍晚的事心有餘悸的我顫顫巍巍地快步走過。好不好我就這麼作死,非好奇地轉頭去看那湖面,在月光的銀輝映照下,波瀾粼循的水面依然那麼詭異,忽然眼餘光瞄到一個顯眼的畫面,白白的什麼在一處黑暗暗的角落。


乍眼看清,真是嚇得全身軟了,一個女的,長發拖地,一襲白裙,裙下空蕩蕩的。


頓時心裡有種不可抗拒的猜想,我是不是……見鬼了。


「嘿,同學!」我神經忽然抽搐了一下,感覺全身都被電麻了,腿一下子軟攤。


「誒你怎麼了?!」一個力道將我扶住,順勢我抬頭看了一眼,還好是個人……


我趕緊拍了拍胸口,漸漸感覺腿腳有力了借著那人的力道站好來,「真被你嚇死」我兀自抱怨著,那人撓了撓頭,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跟我說了聲抱歉。


忽然看著覺得很眼熟。


「那個!你是幫我撿球那個女孩兒吧?!」他忽然開口驚呼。


我這才反應過來。


「我叫楊皓,白告的皓,你呢」他外表跟內心似乎長得一樣,是個開朗陽光的男生。


「白小薈,大小的小,蘆薈的薈」


他跟我說了很多在學校的趣事,而且他是大我一屆的學長,跟人溝通接觸從容不羈,想必是經歷過很多事的人。


夜晚,回到宿舍已經是十點四十,正好到關燈時間。舍友們一個個睡得賊熟賊熟的,而且出奇的是,平常都是夜貓子今晚卻手機都不在床頭!對於她們一致的舉動我也是無言以對了,不過早睡也好。


脫了鞋換了睡衣的我洗了把臉就上床躺著了睡夢中,我看到一個恐怖的場景,教室著火了,同學們都一動不動呆在座位上,等待著火焰將他們吞噬,任憑有的人臉上已經燒焦,出現了焦熔未完全的骨骼,也依然毫無感覺似的呆坐著。我被這夢嚇醒了,端坐在床上抹了抹額頭細密成滴的汗,起床喝了一杯水。


我看一眼鬧鐘,現在是凌晨四點半,天色還是那麼暗,像潑了一層黑墨水,沒有半點星光沒有月亮的皎潔身影。


就這麼我每天晚上都重複著這個噩夢,好像這個噩夢就是一張狗皮膏藥,貼著我,甩也甩不掉。每天都從大汗淋漓中醒來的我總是心跳個不停,都快趕上心動過速的毛病了!


這天是我成為新生的第十三天,在學校的生活如果不自己找點有趣的事做是會無聊到發瘋的!所以晚飯過後我沒有去洗漱,而是和楊皓學長打球去了。


他身邊不乏女生的包圍,像一塊寶似的惹來女同學的青睞。每每這時候我就會主動避開,不敢去打擾那些學姐們的……好吧這就不多說了,反正楊皓學長就是很受女生歡迎就是了。


「我們走吧」他忽然拽著我手臂,拉著我直奔飯堂而去!我想我肯定拉仇恨了,迴轉頭一看,一雙雙餓狼般的眼神直衝我而來,能把我分分鐘秒殺的程度。


——敞開心扉


他沒有顧及身後的女生,跟楊皓學長到了飯堂對坐而看,感覺他眼裡有種跟奇怪的神情。他笑了笑,似是有意試探:「你會不會怕她們?」


「啊?」我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然的。


「你知道為什麼她們都那樣看著你么」


「不懂,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們都是喜歡你的,對不?」我埋頭不停地吃,感覺臉上熱熱的。


他沒有再說話,這種氛圍很奇怪,對於我來說。


到了時間,我要去圖書館執勤了,就和楊皓學長在食堂分道揚鑣。


一路上,每每經過一個學姐身邊,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令我身上的神經是彈古箏琴一般抖了又抖。可是腦海里都是他的一舉一動,一個簡單的笑意就能勾勒心弦。


難道我喜歡上楊皓學長了?喜歡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有點恐懼又有點想念……


媽呀,不行不行,我在想什麼鬼!怎麼忽然想到他。


晚自習下課後的一個鍾,我也可以離開圖書館了,這時聽到某個書架發出翻頁的聲音。我朝著那些看起來整齊擺放書本的書架大喊了一聲:「同學,閉館時間到了,請明天再來借書吧!」我仔細聽了聽,沒有聽到迴音,就起身走向那些書架,一個個站道查看。沒有人,快看到最後一個書架站道了,心想若是再沒有人我就得趕緊離開了,汗都快滴到耳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把風扇都關上的問題。


當我心驚膽戰地伸頭去打算只瞄一下最後的站道時,也就沒那麼害怕了,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在那兒手持一本厚厚的書。


「同學,閉館時間到了……」我話沒說完,他轉過臉看著我,我心想怎麼沒見他從門口進來?一般來說每一位進來圖書館的學生我都能見到,難道今晚走神了?正在我想這些的時候他把書本合起放回書架上,「我不是來借書的,是來接你的。」說話的是楊皓學長。


我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回他,只是轉身就往圖書館門口走去。


校園大道內,我和他就像普通的同學那樣說笑交談,我一字不提剛才的事。


「小薈。我想跟你說件事。」他忽然間從像個小孩子天真的笑臉轉變成一嚴肅的模樣。


「什麼?」我環抱著雙手,有意地跟他拉開了距離。


「我想,我可能喜歡上你了。」他忽然站著,一副特別令我難以自拔的神色看著我。


頓時感覺腦袋被大幅度電流通擊了全身,酥酥麻麻的,還有些頭腦發漲!


「呃,天很晚了,我該回去了。」我沒敢看他,生怕自己會因為緊張而胡說八道甚至手腳錯亂。


他沒有再說話,我頭也不敢回地往宿舍樓方向快步走去。


此後的幾個晚上我都徹夜難眠,腦海里滿滿都是楊皓學長的臉孔,他的身影在我腦海揮之不去。我覺得我要完蛋了,白天上課經常走神,而且無論是上課還是下課,班裡的同學都一致的安靜,甚至可以說有點嚇人。鬧鈴小的幾乎聽不見,所以經常分不清上課還是下課。


好在興趣團有個開朗的能說會道的同學,不然我可能會被悶死。


這天晚上又到了開團時間,我早早地準備好帶上書法用具便趕往圖書館樓下的大教室,大教室是專門準備給學校七大興趣團開團所用的場地。


這是開學以來第六次去這個興趣團了,通知上說今晚社團部部長會召集七大興趣團開會,開會結束後才能進行後面的往常。


因為書畫興趣團都是各自練習書寫繪畫,用到墨水的時候怕把衣物弄髒,所以穿了全身黑,純色的體恤一身黑之間褲頭有點松的原因,扎了白色的腰帶,穿了一雙純白色的帆布鞋。看上去黑白兩色分明的我似乎有些奇怪,女生們投來的目光都是發現新大陸似的。


「小薈!我在這!」就是那個挺活潑開朗的女生,告訴我這個學校傳聞的。


我朝她揮了揮手,示意我看見了。


和她一起去到大教室,人也快坐滿了的說,就剩前兩排居然一個人也沒有,我看了看後頭,幾乎都是隔空的座位,我就拉著她在第二排坐了下來。剛坐下就有人在唏噓什麼,大體沒聽清楚。


有個人就是我們興趣團的會長開始主持紀律,本來嘩然一片的全場瞬間安靜下來。


我朝後面掃視了一眼,也不知道我幹嘛,他是上一屆的,在場的座位上都是和我同一屆的,怎麼可能有他呢。


「小薈,快坐好!」她在身旁提醒了我,我轉眼回看,一眼便落在某人身上。頓時心咯噔一跳,臉上有點熱熱的。


「大家請安靜,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社團部部長,是管理七大興趣團的管理者,楊皓。」他介紹後的目光忽然移到我這裡。


霎那感覺我們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他是為學校做過不少勞力的人,我不過是一名普通不過的新生。他高高在上,我只是一棵不起眼的小草。


他在講台上滔滔不絕的說著,我在台下靜靜地聽著。看著他現在的形象,和我認識的那個溫柔陽光的學長完全不一樣。現在他的身份,是社團部部長,不是和我有說有笑的學長。給人的感覺除了嚴肅就是冰冷,斟酌他的字句,彷彿成了我在這時間中最感興趣的事。


——我在逃避


我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在笑說,我算什麼啊,不會溫柔不懂感情,甚至還無趣得要死,人家怎麼可能會對我這樣的人感興趣?呵呵,我是第一次這麼自嘲自諷。


開會完畢,他讓各興趣團會長留下,其餘常委帶成員繼續開團。


我的眼神總是不經意地尋找他的身影。我在幹嘛?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他了?


對了,其實我是這個興趣團的常委之一,繪畫方面比較出眾,所以被上一屆的常委選中。


我對自己說不要再想那些無稽之談的事了,拿起毛筆就開始入神地畫,我最擅長的玉蘭花。


「嗯,不錯啊」忽然那個聲音在我耳邊出現。心裡不由得與手一致的顫動了一下。


「部長也覺得不錯吧?這可是小薈的拿手畫喔!」她開始給我戴上光環了,可我不想這麼……


「畫好了,可以送給我一幅么」


「嗯。」我沒敢抬頭看他,只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目光之餘看到台階上他走下去了。


「我滴天吶,可把我嚇死。」看見楊皓走了以後我兀自把繃緊的神經放鬆了,那死丫頭真是話多沒地方說啊!


「你怎麼了?幹嘛看起來跟跑了八百米似的滿頭大汗?」她探過眼問道。


「大概是太熱了。」


「是嗎?可空調現在是16度誒,你還能熱成這個樣子?」


「……」我真是無話可說,能感覺我額角的三條黑線在對她無語著。


其實我手心已經在冒冷汗了,頓時骨骼彷彿被冰了一般,有打噴嚏的衝動。


這是我激動後的害怕才會出現的現象。


興趣團時間結束後,我沒有打算把剛才那幅畫拿去給他,而是趁著人群多多混淆其中趕緊溜走,因為我瞥見他和我們會長在談話,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記得他剛才說過什麼。


——陰緣是有意而為還是冥冥註定?


正當我在暗暗竊喜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身後,「小薈,你是不是,害怕我」


「啊,沒有啊。怎麼可能,你又不能吃了我。」我裝作不經意地回答,似乎挑起他的笑點,「喔?呵呵……」


「笑什麼?!」我下意識就脫口而出,板著臉對他。


楊皓沒有說話,把我拉去教學樓對面的湖心亭。


「你幹嘛,有事說在校園大道說不好了?」我問。


周圍黑漆漆的環境,使我想起她給我說的那個傳聞,會不會見到鬼?話說是見過一次鬼了,可還是挺恐懼的。校園大道的學生們很快都回了宿舍或者去了飯堂,這燈光也照不到的湖面走道,讓我有點心慌。


「白小薈,你不可以逃避我。」


我沒敢抬頭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忽然他摟著我腰,圈著我肩膀,一擋我腦袋的轉向他就覆唇吻了上來!


我來不及的反應,就像是瞬間被超高壓電伏擊了全身,唇上的感覺是從未體驗過的,形容不出的,令我大腦剎那空白一片,只能感到他的鼻息溫熱,有淡淡的玉蘭花香……


他怎麼會,怎麼會……吻我?!


一時間轉不過來的思想告訴我應該推開,可是他力道確實太大,任由我使出多大力氣也絲毫不能讓他離開我。


我只能是像一隻小羊羔,任由他「宰割」。


不知道吻了我多長時間,時間如瞬時凝固了,周圍只有樹上散發的花香,連蟲聲都聽不到。


那炙熱的感覺,好像令我開始欲罷不能。可他已經放開了我,不過他再次將我擁入懷中,我聽到他似哭的感嘆,「我不想……不想你再離開我,薈,我一直無法忘了你,對不起,是我太自私。」雖然我聽不懂他說話的意思,可是莫名的內心,有種鑽痛感。


「你怎麼了?」我小聲地問了一句。


「別說話,我只想這樣抱著你。」


這一晚,我印象最深刻。那個傳聞,我想,沒錯。


終於,我知道了為什麼他會對我如交往了多年的戀人,用情至深。


其實我已經死了,他是一名能通靈的人,用他的三十年陽壽換我靈魂陪他半年。


除了興趣團那個女生和他,沒人看得見我,而反應,也不是對我表現的,看起來像是對我的表現其實都有他在場。因為她也死了,而楊皓,是一名通靈師。


生前,我和他是同一屆的同學,經過許多事,可最終沒有聽到他真實的想法。然而隨之悲劇發生了,一次郊遊中我不慎跌下懸崖,從此與他陰陽兩隔。他說他對我難以忘懷,便與陰間做交易,後面我才明白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啊,他確實太自私了,三十年,他可以活得很有意義,可以幫助更多因為陰間事苦惱的人解決問題,卻用來讓我靈魂不息陪他僅僅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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