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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調時的詭異經歷

2007年,第二次全國土地調查轟轟烈烈地拉開了序幕,業內人簡稱其「二調」。


因為二調的開始,測量工作成了空前熱門的行業,各單位對於測量工作者的需求也到了饑渴的程度,甚至不少完全沒有接觸過這個行業的門外漢也都紛紛扛起設備加入了測量大軍。


我大學時學的是工程測量專業,畢業後一直沒有找工作,當時便直接被大學的同學一個電話叫去進入了他所在的單位,開始了二調的日子。

大學時我的專業課成績一直不怎麼樣,甚至連課都沒怎麼正經上過,本以為學會這些儀器設備需要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沒想到到了隊里分了師父之後,師父把儀器扔給我之後幾句話我就懂了如何操作。就這麼簡單的玩意大學竟然教了整整三年,而我竟然還沒學會,我頓時有了一種被騙學費的感覺。


測量工作有一個特點,就是哪人少就往哪鑽,專挑荒郊野地走,當然偶爾的時候也能去村子裡面,但是幾率比較小。


一般的情況下,我們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就會在附近的村子裡找一戶人家吃住一晚,並給主人一些錢。如果測量的地方比較偏僻附近沒有村屯,就只能在野外對付一宿了。


開始的一段時間,工作還是比較開心的,雖然累一點苦一點,但是對於身體比較好的我來說也並沒有覺得有太大的負擔,就當是出來遊山玩水了。

直到有一天,我和同組的另一名小工跟著師父到了一片野地里測量。這片野地的草長得高,也很茂密,草最深的地方都應經沒過了頭頂,在我的印象里自己之前從來沒見過這麼高的草,走在草地里,視線完全被草遮擋住了,根本就看不到前面的情況。


這裡似乎很少有人來,草叢裡根本就找不到路,向前行走也是十分的困難,我們只能用水平尺等工具豎在面前行進。這個方法是這些天通過對師父的觀察學到的,這樣能快速的分開面前的雜草,讓行進速度快一些,也能很大程度的防止雜草掛到臉上。


走了一會,我突然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說草越密的地方蚊蟲就會越多,可是我走了半天卻連一隻蚊子都沒有看見,而在行走在草叢裡竟然連半點蟈蟈或蛐蛐一類鳴蟲的叫聲都沒有聽到。


就在此時,走在我前面的小工突然停下了腳步。這裡並不是要踩點的位置,我好奇他怎麼停下了。


我向著他的前方看了一眼,一座十分古怪的建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的雜草叢中。

這座建築有點像是一座泵房,但又小很多,從外部看跟平房差不多高,但佔地面積也就四個平方,完全看不出是幹什麼用的。


建築沒有窗子,只有一扇門,此時木頭的門板早已掉下倒在了草叢裡,就連門框也有些腐爛變形了。從門裡向內看,裡面漆黑一片,那種黑並不同我以往所見到黑,在我的印象中,就臉最黑的黑夜也都會有細微的光亮,但是那扇小門當中的黑確實完全看不到一絲光亮,沒有一點其他顏色的黑,就像是一張黑漆漆的大嘴一般,似乎要吞噬掉闖入者。


此時,走在最後的師父也已追上了我們。看到我和那名小工整一起注視著眼前的建築,臉色頓時不悅起來:「快走,野外這些亂七八糟的荒廢建築多了,大多不是什麼好地方,看到了就躲遠點。」


聽到師父這麼說,我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勾了起來,忽然十分想要看看這座建築里到底有什麼,把手裡拿著的全站儀鏡橫放到地上便向著那扇小門走了過去。


師父見我竟然向那座建築走了,趕忙一把拉住了我:「臭小子,不要命了你!我在野外跑了幾十年,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在野外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荒廢建築看得多了。沒有一處是正經地方,進去的人沒有幾個能有好下場的!」

師父的語氣很是嚴厲,似乎真的動怒了。


但是由於剛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原因,當時的我竟然泛起了倔,越是不讓我去我就越想去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直接推開了師父向著那扇小門走了進去。


在我的身後,傳來了師父歇斯底里的叫罵聲,但我也沒有理會。


進了建築的內部,我的眼前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由於害怕踩到不幹凈的東西或者是掉進坑裡,我站在剛進門的位置不敢向前邁步。

過了一小會,我的眼睛開始逐漸適應了眼前的黑暗,能看清一些東西了。當時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間屋子裡的陰氣實在是太重了。


我並不是什麼能感覺到陰陽的特殊體質,更沒有所謂的陰陽眼,對於那些玄學的東西更是一點不懂,但是當時我的腦海里卻出現了這樣的想法。


因為那間屋子裡實在是太涼了,刺進人骨頭的那種涼,而且十分的潮濕,陰潮之氣聚在屋中無法向外散播,整間屋子就好像太陽從來沒有照進來過一般。


就在此時,我突然愣在了當場,隱隱約約中,我看到在我的眼前,屋子的正中央,竟然懸掛著一個女人。猶如一個沙袋般懸掛在那裡,身子在半空中微微地搖曳。


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只能隱約看出他的頭髮很長很長,而且身上穿著的衣服似乎是一件連衣裙,才能斷定那是一個女人。


就在此時,我似乎著了魔一般,大腦竟然一片空白,慢慢地向著女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個吊著的女人離我越來越近了,我看的也更加清晰了一些,能看出她穿的確實是一件連衣裙,她的頭髮很長,從頭的前方垂下,遮住了她的整張臉,那雙懸空的手的下方兩排長長的指甲向下垂著。


突然,那個女人似乎發出了一陣笑聲,那笑聲很小,但是卻陰森無比,一瞬間穿破了我的耳膜,直達大腦。


就在那一瞬間,我僅存的一點意識也逐漸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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