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娛樂 > 這是我近期最期待的一部美劇,沒有之一

這是我近期最期待的一部美劇,沒有之一

放心,這也應該是你們中很多年年度最期待的一套美劇。

因為,它的導演是,大衛·芬奇,這次,他將親自執導其中四集,當初《紙牌屋》可只導了兩集哦。

本劇13日即將開播,在劇集開播之前,我們也可以先看一下這個訪談,來自《Empire》雜誌,對本劇導演大衛·芬奇的採訪,藉此,我們也可以了解下,這個劇,到底想干點是什麼。

2016年9月的一個早上,54歲的導演與劇組人員一起,在賓州匹茲堡警察局的大廳里,裝作這是70年代喬治亞州的阿代爾斯維爾市警察局。他手上炫耀著這部新劇當天的劇本,但卻沒按順序裝訂。「好了,我們就快準備好了,」他大聲道,取下訂書釘,「讓主演們都進來吧。」

很快,《心靈獵人》的主演們便走了進來,途中經過了一個自動售煙機和一面貼著「通緝令」的牆。霍特·麥克卡蘭尼留著參差不齊的頭髮,身著短袖白襯衫還系著一條保守的(因為是70年代)領帶。

他扮演的是經驗豐富的FBI探員比爾·坦奇,人物部分靈感源於已逝的羅伯特·瑞瑟勒,一位心理側寫方面的先驅者。而他看起來隨時都蓄勢待發。但當他在芬奇身旁停下時,他又顯得安靜溫和:「大衛,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喬納森·格羅夫大步走到了後方——其實是跳著過來的,不過這麼說的話就少了一份優雅。他穿著淺藍色襯衫和整潔的灰色褲子,一張洋溢著歡樂的臉說明了不只是一份工作,而且還是一場冒險。

他飾演的是霍爾登·福特,同樣人物部分靈感源於一名真探員,約翰·道格拉斯,Netflix這部劇集便是受他的書啟發——《心理神探:美國聯邦調查局系列犯罪破案揭秘》。道格拉斯可謂是走在探案的最前沿:他會與牢獄中的連環殺手交談,去洞悉他們的本能,並現場協助警察盤問。這些便是逐步成為業餘心理學家的探員們。

正是這個角度的詮釋吸引了導演芬奇的目光,他一直都著迷於連環殺手,卻從未見過從這個方面去探討他們的心理。「正是這個讓大量打擊犯罪的官方機構開始介入犯罪行為的事,態度變為『讓我們來了解一下』」他解釋道,「這點十分有趣。」

即將拍攝的一幕可以說是高度概括了全劇的方向。霍爾登將向一名當地警員解釋,說他想要詢問一名殺害小女孩的兇手,他要試圖去理解他,甚至看起來像是同情他一樣。重點就是:一切要變得很奇怪了。

攝像機開拍,對話接近尾聲,警察轉向坦奇,帶著一絲戲謔道:「這都是FBI的興趣嗎?」而不太耐煩的回答是:「這是他的興趣。」

「卡!」芬奇喊道。「繼續!」大家頓了頓,出於驚訝。然後笑出了聲,因為卡司和劇組人員終於明白過來他們的導演——從不害怕重拍的導演——這是在開玩笑。跟任何一名FBI側寫員一樣注重細節,芬奇對待這樣細膩的一幕是不太可能操之過急的。他走到監控器前,說:「好了,回放一下。讓我來看看有什麼亂搞的地方。」

要是列出《心靈獵人》裡面「亂搞」的事,那會是個很長的清單。它是關於人類行為中最腐化暴力的一面。當然了,對其主要導演以及執行製片人來說,背德並不是什麼新鮮事。

但芬奇在Netflix的回歸——在2013年開發了《紙牌屋》後——從他敘述故事的方面來講,這可能會是一次演變,因為這次他會比以往更加註重深入人物塑造。(芬奇執導了10集中的4集,其餘的會由丹麥導演托比亞斯·林道赫姆(代表作《怒海劫運》)、兩位英國導演安德魯·道格拉斯(代表作《你想我殺了他嗎?》)以及阿斯弗·卡帕迪爾(代表作《永遠的車神》)幾人掌鏡。)他將本劇描繪成「處於片刻之間的時刻」,跟其他電影或劇集中常規罪案中的陰謀詭計不同。

「這更像是戲劇表演,」他表示道,「很多場景都是跟一個帶著手銬的人對坐著,想撬開他的嘴,讓他告訴你他在對別人做出非人行徑時腦袋裡都在想什麼。」

這部劇中用來探討人類行為的時長——用來進入連環殺手腦海中的時間——相比之下芬奇以前拍的都成了不太嚴格的連環殺手故事。

作為本劇的製片人,是查理茲·塞隆將劇本拿到了芬奇面前,而在與一位編劇合作失敗後,也是她向芬奇介紹了自己在拍《末日危途》時認識的喬·彭豪爾。

彭豪爾寫了試播集和全季大綱,在真實案件的基礎上,改編了探案者的故事,讓整部劇都有了戲劇色彩。當然了,從《七宗罪》、《十二宮》到《龍紋身的女孩》,芬奇自己也有不少成功之作。對這個話題的興趣也許在他年少時萌生了。他的爸爸是一名記者,而他媽媽是心理健康護士,所以家裡關於殺手的討論還算較為頻繁。

「70年代有很多連環殺手,」他回憶道,「他們中的大部分我們都談論過。我媽媽最後的見解都會是康復治療,而我爸爸會說,『一旦你明白真相過後,你沒準會比現在少點同情心。』所以說這有可能是《心靈獵人》能吸引人的原因。不過話說回來,總把過錯推到父母身上,就是我的默認模式。」

「我覺得這部劇引人入勝的一部分原因,是能看到我們熟悉的東西慢慢建立並集結起來,」 喬納森·格羅夫說道,「你能親眼見到別人思想中一閃而過的靈光。」

雖然如今我們總認為心理側寫是理所應當,但在70年代是這還是個新觀念。所以雖說《心靈獵人》是講謀殺的,但也與芬奇另一部獲得英國電影和電視藝術學院獎(BAFTA)的《社交網路》有著相似之處。

事實上,芬奇也是通過該項目認識的格羅夫,而不是他演過的那些劇集(「我知道這事會讓你吃驚,」導演說道,「但我真沒看過《歡樂合唱團》」)。這位演員在百老匯大熱的《漢密爾頓》中扮演的喬治三世驚艷四座——而他曾經為飾演創業家肖恩·帕克試過鏡(該角色最後給了賈斯汀·汀布萊克)。「要他來演的話肯定能演得淋漓盡致,」芬奇說,「可他看著一點都不唯利是圖。」

正是格羅夫這種純粹——這種誠摯的、與生俱來的正派——讓他成為福特的最佳人選,雖然他幹勁十足野心勃勃,但都有正當理由。「在劇集最開始的時候,他面臨著存在危機,」格羅夫說,「他在第一集第一幕的經歷,顛覆了他的世界,讓他開始思考也許他在FBI的訓練並不足以應付現實生活中任務。」

福特與他最開始並不情願的搭檔坦奇一起,去審問一個連環殺手。「而在當時,70年代末期,他們都還不叫連環殺手,」格羅夫解釋道,「這個名詞是後來FBI的行為科學部門(Behavioural Science Unit,簡稱BSU)提出的。」

行為科學部門的前兩個詞對於大眾來說就概括了BSD的工作範圍。霍特·麥克卡蘭尼的角色被夾在新舊交替間:他對惡行的殘忍和陳腐感到震驚而麻木,但也能看清用全新方式去追捕殺手的價值。這次的選角很巧妙。

麥克卡蘭尼過去演的角色大都是讓人眼熟的硬漢形象,但芬奇認識他已經有25年了,在《異形3》和《搏擊俱樂部》里都用了他,而且還從他身上看出了敏感與幽默——而隨著《心靈獵人》的劇情發展,這種深度肯定會加以利用的。

「我的角色坦奇,不像喬納森那個角色一樣會同情殺手,但他也會心生好奇,而且是名出色的探員。」 麥克卡蘭尼說。同樣的特質在演員身上也能尋見。他在片場向芬奇提問也算常態——他對導演總是窮追不捨地問問題。「連環殺手會將你殘忍殺害並毀屍滅跡。但連環提問只會在拍攝期間的幾個月里讓你無聊到死。」

「三腳架的第三條腿」,這是芬奇口中安娜·托芙扮演的溫蒂·凱爾醫生一角,她是名心理學家,很看重坦奇和福特的所作所為:這是個真正能讓大家理解是什麼造就了殺手的機會。「她是真想助他們一臂之力,讓其工作成為合法研究。」托芙說道,你也許能認出她在另一部《危機邊緣》中扮演調查離奇事件的FBI探員。

為了《心靈獵人》托芙做了很多準備,「有點像掉進了兔子洞——在網上一切都觸手可及。」都已經到了一種讓她要下意識迴避的程度,因為那些犯罪行為的可怖本質讓她感到「脆弱」。不過她還是得通過自己角色的視角去審視那些內容,而她的角色內心滿懷同情。「因為你回過頭去看看,」托芙說,「他們(連環殺手)中沒有一個的童年是美好的,所以後來他們才決定要去將他人折磨致死。」

主演們已經深思熟慮過道德的問題看——邪惡的本性;如果沒有救贖的話,還有從良的可能性嗎。「讓我最為震驚的,是很輕易就能將人分出好壞,」格羅夫說(而他在芬奇的口中,是「有史以來最甜的人」,這說法也沒什麼毛病)。「但在匹茲堡呆了接近一年後,坐在那聽著那些人的故事,你就會被其中的複雜多樣所吸引。」

也許麥克卡蘭尼是為了進入角色,他看起來對壞人從良的態度沒那麼模稜兩可——雖然很明顯參與這部劇集製作的每個人都不是百分百肯定自己的觀點。

「我去過(FBI學院)匡提科遇到過一些目前在人類行為科學部門工作的人,現在那裡已經叫人類行為分析部了,」他回憶道,「如果你問那些在執法機關工作的人(關於從良的問題),他們通常給出的類比都是,『比如你在烤蛋糕。如果蛋糕里有雞蛋、麵粉、牛奶和糖,許許多多正常的成分。但想像一下,你在把蛋糕放進烤箱前,裡面混進了一些機油。那麼,當蛋糕被拿出烤箱時,現在還有可能去除裡面的機油嗎?不可能』而這就是他們的觀點。」

也許世上沒有治癒良藥,但提前預防還是有可能的。這也是激勵道格拉斯和雷斯勒進行研究的部分原因。在匡提科參觀時,芬奇去了一個地下室,面對面看到了一個真人大小的漢尼拔·萊克特模型:也就是終極連環殺手的代表。「《沉默的羔羊》是很好用的招生手段,」導演說。當他的FBI嚮導問他想怎麼處理《心靈獵人》時,他說想要將連環殺手身上的邪惡都去掉。

「我覺得丹尼斯·雷德(Dennis Rader,「BTK殺手」。BTK代表"Bind捆綁, Torture折磨, Kill殺害")很不簡單,加里·里奇韋(Gary Ridgway,「綠河殺手」)很不簡單,理察·拉米雷茲(RichardRamirez,「夜行者」)也很不簡單,」他說,「但他們都不貪心。我們想讓大家看到他們的本來面目,也就是有些悲傷也人性的一面。雖然他們隱藏在背後的是極度非人的一面。」

也許在你的期望中,這不是那個把格溫妮斯·帕特洛的頭放進紙盒裡的人會有的態度。但確實能感受到一些共情。

芬奇回憶說:「傑佛瑞·達莫(Jeffrey Dahmer,食人、戀屍,殺害過17個人)說過,『我看到人的內臟就感到性奮。』」他頓了頓,接著挖苦道,「嗯,好吧,這事可沒太多同好可尋……但防晒霜、啤酒、泡泡糖和汽車都是靠乳溝和腹肌來刺激銷售的——我們的性衝動摻雜於各式各樣的交流中。如果這點在你身上不成立的話,那這世界又會是什麼樣?我的意思是,我看過傑佛瑞·達莫犯罪現場的照片。他不是人。但你還是忍不住要去聽他說,然後想『我們有沒有可能早一步介入?』」

這種共情也不是永恆不變的。「我總認為自己是開明的人。」芬奇說,「但當然有時候我自己也會想,『給我個挖土機和一些生石灰,我們就別再擔心什麼上訴流程了。』」顯然劇集創造者的這種內心掙扎會給本劇帶來活力。「我們必須尋求正當的理由,」托芙說,「我們覺得肯定要有合理的解釋,因為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太他媽可怕了。我認為這也是這部劇所呈現的問題之一。

」芬奇感興趣的是我們性格形成的原因——還有讓我們變態的原因。「在此之前FBI的態度都是『那些人都是瘋狗,連我們的蔑視都配不上。』我覺得有意思的是有人說了,『也許吧,但他們和瘋狗的區別是,你還能跟他們說話。』」

而作為一個花了大量時間與謀殺犯談話,並見證了那麼多可怖事實的人,道格拉斯在他的書中卻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我由衷相信隨著更多資金、警力與監獄的投入,我們最需要的更多的愛。這不是過度簡化;這是整個問題的核心。」

將殺手視為不完整的人,而不是面目不詳的怪物,正是FBI過去學會做的事,這樣是為儘力阻止更多殺人事件。是什麼造就了殺人犯,怎樣才能去阻止,我們的內心又潛伏著怎樣的邪惡?《心靈獵人》提出了困難的問題。「這也跟情色有很大關係!」芬奇說,「我們就別再欺騙自己了。希望我們能去好好處理人與人之間的相似點,而不是擴大我們的不同點。」

也不是人人都是大奸大惡——至少不能達到《心靈獵人》里那些性心理虐待狂的地步。但去探索人心的黑暗還是十分讓人著迷的。而從中還能闖出一番事業。在回到匹茲堡——劇組正在高樓林立的街區拍攝,此時是休息時間——導演向我們展示如何操作他的新攝像機,而我們微笑著點頭假裝都能聽懂。這時一個住戶走過來說她是粉絲。芬奇笑了。「知道還有很多變態存在總是好事!」她大笑著:「是我們讓你還有活干!」

「這話倒是不假,」芬奇說,「要沒有變態,我就什麼都不是。」

《心靈獵人》將於10月13日在Netflix播出。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桃桃淘電影 的精彩文章:

本周有一部電影我們期待已久,但是也有……
觸手可及的生活,是這部韓劇最受歡迎的原因

TAG:桃桃淘電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