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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乞丐」竟大有來頭,彌留之際,留下十位美女給他享用!

這裡個寧靜的小山村,位置雖不算最偏僻,但還是離最近的下鐵河鄉差不多百十多里地。這個村子名字很普通,叫豐產自然村,只有百戶不到的人家,一個很普通的村子。

開春的時節,晴朗的天空,萬里無雲。豐產村的不少人發現,村西頭原來老方頭家的小院,來了倆陌生的年輕男人。

他們倆是開著輛皮卡來的。由於村裡頭的路溝溝曲曲的不好走,車子進不來,那輛皮卡只能停在村口。村裡最好事的三嬸當時就湊過去打聽,不到半天時間,這個一百來戶的小山村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原來離開村子幾年,幾天前去世了的老趙,留下話把他家的房子和地都留給了這個白白凈凈的城裡小伙,以後,這小伙就要常來住住了。

有點受不了村人的好奇目光,所謂的白凈城裡小伙——趙文強,放棄了立刻熟悉村中四周環境的打算,先進了屋裡,打算坐在裡屋的床上休息一會。與趙文強同來的,好事熱情的哥們吳大鵬,則還在精力充沛的到處鼓楸,四處跟人搭話。

趙文強環顧屋內,四周老舊的牆壁貼著的都是以前的年畫,硬邦邦的大炕鋪著牡丹花圖案的炕席,還有幾件簡陋的老式傢具,和一台黑白電視,這一切都讓趙文強覺得自己彷彿處身在二十年前的東北農村姥姥家。不禁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想不到自己在這裡又重溫了把童年環境。

也許是環境熟悉又陌生的原因,趙文強總是感覺不太真實,忍不住掐了一把自己,隨之而來的疼痛,讓他確認這一切都是真的。

不過……趙文強仔細回想一下,覺得這件事的從頭到尾,還真的像在做夢似的。

他,一個二流大學馬上要畢業的學生,就要離開學校闖蕩社會,不過這年頭大學生太多了,三流大學的學生文憑估計和高中畢業證差不多。

趙文強認識趙老頭已經接近四年了,那是他剛從家鄉來到這個學校的時候,那時在街上閑逛,卻見一群人圍在那裡指指點點。趙文強走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乞丐昏倒在路邊,那模樣,應該是餓昏了的,所有人雖然在指指點點,卻沒有一個人上去救治他。

不得不說,趙文強還是具有一定的高尚品質的,眼見四周那些圍觀的人的冷落表情,心中就來氣,善心大發,走過去扶起那人,雖然那人一身臭氣,他也沒有嫌棄。扶著那人,趙文強依稀辯出他應該是一個老人,倒不是那種在街上騙錢的乞丐,因為他的一條腿已經瘸了。

趙文強把那人扶到街邊一牆上靠著,去買了一碗稀飯,幸好那人已經清醒過來,可能餓昏的,他勉強動手把稀飯吃完,這才恢復了一點體力。本來,趙文強只是臨時發善心給那人一碗稀飯,哪知那個乞丐就賴定了他,要求他把他送到學校不遠處山上的一個石洞當中。

趙文強本著好人做到底的原則,把那人送到了山洞處,那人就對他說,以後能不能時常給他送一點吃的。趙文強當時就來了氣,拂袖而去,他可不是一個慈善家,天底下的乞丐多了去,他可沒有義務照顧乞丐。何況,他家的情況也不好,父母不過是農民,農閑的時候去城裡做農民工,光是上大學的學費,就已經把家裡的積蓄花光了,他連生活費也只靠自己去掙,所以,他哪裡能常常給一個乞丐買吃的。

趙文強拒絕了那位乞丐後就回學校去了。但不知怎麼的趙文強還是有點放心不下那個乞丐,就到山洞去了一趟,發現他還在那裡,只是情況非常不好,蜷縮在那裡,已經昏迷不醒。

趙文強自認倒霉,如果沒有過來,乞丐死了也沒有他一點事,但現在見死不救,他的良心就有點不安了,當然,他也不可能把乞丐送到醫院去,醫院是不可能為乞丐免費治病的,而他更不可能、也不能為這個乞丐付醫藥費,所以,他只好去買了一盒飯和一瓶水帶給乞丐。

這個乞丐的命非常硬,看他那模樣這兩天除了吃了趙文強那天給他的稀飯外,好象沒有吃過東西,兩天只吃了一頓稀飯,當聞到趙文強帶來的飯菜味道時,他竟清醒過來,在趙文強還沒有回過神來時就一把搶過盒飯,狼吞虎咽地吃起來,一邊還在感嘆不已,不是趙文強先前親眼見到他已經只剩半條命,必定還會認為他本來就生龍活虎。

吃過飯,氣丐的氣色好了許多,開始與趙文強閑聊起來,趙文強奇怪地問他為何又被餓昏過去。乞丐立即否認他是乞丐,他說他不屑去乞討,就是餓死也不會當乞丐。對乞丐的高傲趙文強嗤之以鼻,命都沒有了,還死要面子。

不過,接下來,乞丐的談吐讓趙文強也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他好像什麼都懂,按他自吹的說法,他會俄,英,日,義大利,法語等幾種外語,有幾個學士學位,還有三個碩士學位和兩個博士學位,對他的自吹自擂,趙文強當然不會相信,不過,對他的學識還是非常佩服。

從那以後,趙文強與那個否識自己是乞丐的乞丐算是熟識,那人只說自己姓趙,並沒有報名,趙文強就叫他趙老頭,而每一次叫他,趙老頭就會反駁,讓他叫趙先生,以他的說法,他學富五斗,稱他為先生也不為過。

不得不說,趙老頭很有骨氣,確實從來沒有乞討過,不過,就苦了趙文強,趙文強哪有什麼錢,但又不得不幫助他,所以,他只能省吃儉用,為趙老頭買一點吃的。

在趙文強的幫忙下,趙老頭幾乎是一天一頓飯挨過了一年時間。有時候趙文強都感到驚奇,因為趙老頭除了偶爾會吐血要死不活外,平時身體非常棒,好像從來不會生病,大學四年下來,他平均每天吃的飯還不到一頓,但身體卻沒有垮下去,有時候,趙文強也在惡意的想著那傢伙果然不愧為乞丐命,如此折騰都沒有完蛋,就像蟑螂一般命大。

當然前文說過,特殊的乞丐也是乞丐,絕對不會忽然變身為丐幫幫主,說你通過了考驗。傳說你降龍十八掌等絕世神功的可能,兩人的關係和奇怪,以其說是趙文強憐憫趙老頭,是施捨和被施捨的關係,不如說是一種奇怪的相依為命的關係,趙文強有什麼煩惱都會找趙老頭傾訴,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趙文強總是感到一種莫名的寂寞,他相貌十分普通,身高普通,學習普通,出身普通,什麼都普通的要死,這樣的人一生沒有意外的話,只是沖沖的來世間走一躺,讀書,工作,娶妻,生子……死亡。

對於這些無法抗拒的命運,趙文強總是很無奈,他嘗試過很多想改變的方法,比如說努力的學書法,想挖掘出自己的書法天賦,或者學習一下樂器音樂,或者畫畫等等,可惜的是他付出了常人幾倍的努力,效果卻是沒有,他任何天賦都很普通,哦,也許有一樣算是有點天賦,加入大學武術部,通過努力竟然讓拳頭硬了起來,四年下來,竟然稱了武術部的會長,最強的會長,可惜,武術再高,在現代社會打架健身還行,但是想改變平凡的命運,似乎不可能。

但是在他畢業就要離開這裡,見乞丐趙最後一面時,乞丐趙去遭遇了車禍,在臨死彌留之際,竟然給我留下了一份地契和房產證,把離大學五十多公里的小鄉村中的房子和地留給了自己。

自己在考慮再三後,借用死黨常龍的皮卡託了下傢具,來到了這一擊屬於自己的地方。

由於豐產村這個村地處偏僻,儘管常龍是本地人,也是不太清楚具體位置,一路打聽著才知道往哪裡開。山路也越來越不好走,地勢在不斷抬升,最後的那段崎嶇的土路根本走不過去。

不過,此時已是早春,四周已經滿是綠意的山林,搖曳的山花,山道邊淙淙的溪水真是讓久居城市的趙文強心曠神怡。

最後,艱難翻過一道山嶺,兩人眼前豁然開朗,一座寧靜美麗甚至帶著些江南水鄉韻味的小村莊赫然出現在面前。

這小村四面環山,一條清澈迤邐的溪流從村中穿流而出,在村前不遠的低洼處形成一面小湖,湖周圍都是村子的良田。

村口三棵挺拔直立的大楊樹,旁邊一座古樸青石小橋,順勢往上看去,小村裡的各戶人家都是獨門獨院,房屋依山勢而建,雖然零散分布,沒有規則,但卻錯落有致,別有風格,不時傳來的雞鳴犬吠之聲,襯托著這裡儼然世外桃源一般。

兩人心下讚歎的同時,連忙停車下來,一打聽確定到地頭了。順著村中凌亂的石子路,趙文強終於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村子的最西頭,幾乎可以說沒入山林里,坐北朝南蓋著三間半新不舊瓦房以及圈起的農家院,就是方老人的家。同時留給趙文強的,還有跟老房、大院直接連在一起的五畝多的山薄地,由於老人歲數大了,沒力氣耕作糧食,十年前這些地全都種上了桃樹和梨樹。

雖說這一路找來費時費力,但看到這裡無限美好的山村景緻和眼前這個屬於自己的小桃源,趙文強感到很滿足,在心中也越發感謝方老人的慷慨饋贈。

第02章二妞

回想完來龍去脈的趙文強,覺得自己也休息夠了,好奇的他開始圍著房子在院前後來回走著看。一圈下來,唯一的感想是這個院子真的很大!差不多半個足球場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院外其實還有空間,再大兩圈也完全能實現,不過趙文強個人感覺院里院外區別不大。

前院比後院小不少,而且趙文強注意到,前院里的豬圈和糧倉,牆角的雞棚,看樣子都已經很久沒用廢棄了。剛才在屋裡發現糧食雜物都放在西屋。

轉到後院,趙文強一眼就注意到院內貼牆摘種的一圈大概十多棵高矮不一的大樹,高的有七八米,矮也有二三米。其中有好幾棵樹枝零星長出了白、粉、紅色的花苞。更有一株怒放的紅梅,散發著若有如無的清香,沁人心脾。

趙文強忍不住走上前,摸摸粗壯的樹身,再仰頭看高大的樹冠……顯然,這些樹都不少年頭了。除了紅梅的艷麗花朵醒目好認之外,其它的樹,趙文強都不認識,不過他還是看的興緻勃勃。其中有兩棵樹最為粗壯高大,它們正好處在院子的圍牆豁口,自然的讓後院樹直接跟院外山上的樹混在了一起。

趙文強知道,自家院外,往西直到後山的一片桃、梨的樹林也都是方老人種下的。不禁放眼望去,卻看不到這樹林的盡頭。

此時,大部分果樹樹枝上已隱約鼓起了不少黃豆大的粉紅色的花蕾。這些果樹雖然沒有院子里的樹那麼高大粗壯,卻勝在排列整齊有序,樹冠之間隱隱連成一片,遠遠看去,含苞待放的花朵顏色嫩的,煞是好看。院里院外,儼然連成了一片林海。

這讓趙文強不由心中一動,更有點樂觀的想到,以後大概不用買水果了。其他讓趙文強感興趣的就是後院偏北角的那口青石古井。他還沒見過這樣的老井,圓井口,木井壁,光滑的青石井沿。往井中看去,發現井很深,但井水離地不遠,水質清冽,看起來很乾凈,喝水沒問題。院犄角還有個小棚,那是個簡陋的廁所。除這些之外,院內還有大片整齊的菜地。老人那麼大歲數還都是自己動手種菜。想想四體不勤的自己,趙文強有點慚愧。

也可能是去年的菜根還在吧,現在地上已經冒出了零星星的幾根菜芽。可惜,趙文強只認得西邊兩小壟的蔥蒜……至於其他的,也許長大結出果實後才能看出來是什麼菜吧。摸摸鼻子,趙文強自嘲的笑了笑。他這人平時也沒少下廚,手藝尚可,自認為對大部分菜還是熟悉的,不過今天看來這個自信有點可笑。

現在是三月中旬,城市裡已經有春天的溫暖氣息。可山中的氣溫還是比較低,大多數樹木才剛抽嫩芽。趙文強穿了件毛外套站在外面研究這麼長時間,已經感覺到絲絲寒意。恰巧一陣陰涼的山風吹來,不自覺就打個兩個噴嚏。

正想進屋待會,就聽到身後傳來兄弟常龍的調侃聲:「文強,身板不咋地啊。虧你是武術社的社長呢,你可別一趟走下來,回家就感冒。」

趙文強正想回擊,回頭一看,不禁失笑。常龍,是個高個圓臉、大鼻子大眼的端正小伙,可現在,早上見到他時的精神勁已經沒有了,正端著肩縮個脖,略黝黑的臉頰、鼻頭也吹的通紅,看著很有點逃兵的架勢。

不由曬道:「五十步笑一百步!我看你小子快凍出青鼻涕來了。」

常龍還不怎麼相信,下意識捂了捂鼻子,感覺是有點涼。嘴裡就嘟囔著,山裡風硬,沒感到冷啊。趙文強順口就問了問,這些都是什麼樹、什麼蔬菜,常龍這傢伙兩眼一瞪,隨口一頓胡謅。

趙文強翻翻白眼,意識到自己是問道於盲。當下招呼常龍進屋,倆人得商量商量。畢竟天色也不早了,他倆來時就用了近四個小時,回去就算路熟點,也要差不多三小時。現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再不走,今天晚上就得留這過夜了。雖然他自己是打算在這住一陣子,但不是這次。今天來得匆忙,基本啥也沒帶,還是得回去準備準備。

「說真的,沒想到這深山老林里還有這麼漂亮的地方!我二叔是鐵河鄉鄉長,我高中時候也經常來玩的,卻不知呢。」

常龍坐在床頭上點根煙抽起來。

「嘿,你忘了剛才你找不到地方時候的熊樣了?」

趙文強撇嘴。剛才在車上,常龍沒少嘀咕他,說肯定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這麼老遠,連他這樣土生土長號稱本地通的人都不知道在哪。

「我哪想到會這麼遠,這山溝溝太偏了。」

常龍有點不服氣,自己近一年,沒少往鄉下的山溝溝里跑,最近老爸二叔給自己在鄉里謀了個司機的差事,準備讓他跟著二叔幹上幾年,然後當個鄉幹部,步入仕途。兩人正談的歡時,門外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長龍顯然已經認識,對趙文強一介紹,原來是離這家最近的鄰居,爺孫兩人。六十多的王老漢,十五、六歲的小孫女二妞。

王老漢叫王生,身材有點佝僂,不過看起來很硬朗,黑瘦的臉上滿是笑容,把皺紋笑開了不少。他的孫女王玉秀,小名二妞,讓趙文強一下想到「深山出俊鳥」這句俗語——秀麗的瓜子臉,烏溜溜的大眼睛,稍稍還有些嬰兒肥的下巴帶著三分稚氣,身材窈窕,烏黑的麻花辮垂在胸前,真的很漂亮,身材修長,有著一張瓜子臉,兩條自然的柳葉眉,筆直秀麗的鼻子,秀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張櫻桃小口,輪廓分明的嘴唇紅潤,彷彿一顆成熟的櫻桃,明亮的雙眼迷濛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玲瓏浮突得恰到好處,高聳的將衣服鼓鼓的頂起,使得形成了一道高高的山樑,雪白的脖子下也是一件紅的衣服,絕對是個漂亮洋氣的小姑娘!

可能是趙文強看人家女孩的時間長了點,二妞躲到了老漢身後,可又時不時的探頭,用羞澀好奇的眼神瞅他幾眼。趙文強有點不知所措,這小妮子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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