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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請表弟喝酒,深夜將醉酒表弟丟路邊,潛入表弟家玷污弟媳致死

配圖來源於網路,圖文無關

故事:男子請表弟喝酒,深夜將醉酒表弟丟路邊,潛入表弟家玷污弟媳致死

大宋徽宗年間,山東某州府有一位落魄公子姓吳名志,祖上曾在京城為官,先時家業豐厚,到他這輩逐漸敗壞了,只靠變賣家產為生。

這日,吳公子從賭場里輸完錢出來,見天色已晚頓感飢腸咕嚕,正要緊緊往家裡趕,不巧迎面碰上姑表兄王三,便被拉去小店吃酒。這二人見面自是非常親熱,猜拳行令杯盞交錯,不知不覺兩壺酒見底,眼見得這吳公子酒量漸漸不支,身子癱軟欲倒。

王三喊掌柜結清銀兩,攙扶吳公子踉踉蹌蹌出了店門。行至半路,這吳公子再也走不動了,倒地便睡。王三喊了數遍只是不醒,正欲找人來幫,卻鬼使神差般突發歪念。原來這王三平日里有個毛病——好色。自家婆娘雖說姿色不錯,卻三天兩頭鑽那花街柳巷,專好沾花惹草風流快活。只因前些日子所見表弟媳姿色迷人身細蜂腰,心裡早生淫意,此時見吳公子已醉十分,便將其拖至一處僻靜地方,將其衣服更換妥當,看看天色已近午夜,逐急急忙忙直往吳家而來。

且說吳公子之妻閆氏正睡得昏沉,忽聽敲門之聲,想是那丈夫回來了,燈也懶得去點,嘴裡埋怨道,「天殺的,怎的這般時候回來,害的老娘覺也睡不安穩。」這王三也不答話,待到門開一閃身溜了進去,見那婆娘並未覺察,便急急地脫了衣服鑽進被窩。

閆氏插好了房門復身上床卻待要睡,這王三早已按耐不住將婦人一把抱住翻身跨馬,閆氏嘴裡說道,「都這般晚了也不消停,想是你又喝了馬尿了。」王三隻是不答,百般戲弄。那婦人正困得想睡,哪裡有此心情,只勉強應承了事。這王三也未十分盡興,直等到那婦人睡的沉了方悄悄爬起來穿好衣服,輕手打開房門,虛掩了便匆匆離開。到吳公子處見其依舊未醒,又將衣服換過,拖吳公子至明處,然後慌慌張張離開了。

話說那吳公子昏昏沉沉睡了一般時候,遲遲醒來見天色微亮,早將昨晚之事忘得一乾二淨,便一路搖晃奔之家來。至府前,見家門虛掩,想是婆娘等得久了忘了關門。待到進了裡間,吳公子醉眼往床上一瞧,見那婆娘依然熟睡,便伸手去拽,只是不動。吳公子吃驚,仔細一看,卻發覺閆氏兩眼暴睜,鼻孔早已無了氣息,分明已是死了。這吳公子立時酒意全醒,跑到門外使足了勁喊人。少時左鄰右舍紛紛出來,問了緣由,皆驚,便一同來官府報官。

知府聽說發生命案,不敢怠慢,立即派出仵作前去驗屍,同時派一干衙役將城門關閉,仔細搜查可疑人犯。少許,仵作查驗完畢,回稟道:「被害人全身裸露,脖頸有掐痕,下身有污物,實系先奸後再將其扼殺,請老爺決斷。」

知府一拍驚堂木,道:「帶吳志上堂問話!」

眾衙役喊「威武」,吳公子跌跌撞撞奔上堂來,跪下,道:「小人吳志聽侯老爺問話。」

知府道:「婦人遇害,那你昨晚又在哪裡?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吳公子道:「皆因昨晚貪杯,睡在路旁,今早方才醒來,回家便看見妻子遇害,所以特來報案。」

知府問:「昨晚在那裡吃酒?又同誰人一起?」

吳公子道:「在『好運來』酒店,同我的表兄王三一起。」

知府隨即傳酒店老闆和王三問話。

酒店老闆道:「昨夜吳公子確與王三在小的酒店吃酒,大約亥時三刻離開,當時吳公子酒醉是真。」

知府問王三:「吳志酒醉,你為何不送他回家,倒讓他一個人睡倒路旁?」

那王三道:「小的起初是送他的,只因他執意不肯,小的見他尚且能走動,況且小的昨夜也喝得多了,腿腳已不十分靈便,便獨自回家了。之後的事小的一概不知,請老爺明察。」

知府令他二人下去,再問吳志:「你家裡可曾丟失東西物件么?」

吳公子道:「先時不知,後來發現箱中不見了七八十兩銀子,定是被那歹人拿了去。」

知府問:「到底是七十兩還是八十兩?說個清楚。」

吳公子道:「有……八十兩吧。」

知府道:「我見你衣衫破舊,面露窮酸,也不像是個有錢之人,怎會有恁多銀兩?快快從實招來。」

那吳公子頓時慌張,言語支吾,道:「回老爺,小人確實落魄,只因前幾日賣了一些古董,方得此銀兩。」

知府又問:「你賣的什麼古董?賣給了何人?」

吳公子道:「賣的是……一幅畫,一個南方的古董販子收走,小人並不知道他的來歷。」

「一幅什麼畫?」知府問。

「一副……呃,是唐寅的宮廷仕女畫。祖上傳下來的。」吳公子結結巴巴道。

那知府道:「你且下去,隨時聽侯本府問話。」

吳志走後,知府速派人到各個客棧查尋。果然,在一家客棧找到了那古董販子的住處。只是那位客人已經有四五天沒有回來了,店主人也覺奇怪,正好官府來查,便將房間打開,發現那販子的衣物尚在,更有不少收買來的古玩玉器,價值在四五百兩銀子以上。知府仔細翻看,卻並不見那幅仕女畫,心想:若其人是兇手,為什麼單單搜走了那八十兩銀子,帶走了那幅仕女畫,而將如此之多的貴重物件棄之不要呢?況且這些天他又去了哪裡?聯想到吳志在大堂上支支吾吾,知府覺得其中必有隱瞞,立刻傳吳志再來堂前問話。

那吳公子一聽知府又要問話,心頓時涼了半截。勉強走上堂來,見眾衙役凶神惡煞,知府怒目而視,渾身便開始哆嗦。這時就聽「啪」,知府一拍驚堂木,喊:「大膽吳志,竟敢當堂說謊!現那販子的家當都已在此,那裡有你說的仕女畫?想是不用大刑你豈能講出實情。來呀,左右聽令,先將此疑犯杖打四十大板!」

眾衙役不由分說將吳志放倒在地,左右一齊狠打,只十幾下便打得皮開肉綻,

吳公子哪裡受得此苦,哭爹喊娘哀號不絕。又打了不到十下,這吳公子再也受刑不過,連喊饒命。知府叫停,問:「可願實說?」

吳公子連連點頭,道:「橫豎是死,我就招了罷。那日,我夫妻二人正為明日無米做炊犯難,恰好門外有人吆喝收買古玩玉器,我那婆娘道:『不如先叫進來找點東西賣賣也好。』於是我就叫那販子進來,婆娘找來一副玉手鐲要賣。那販子百般砍價,只給不足一兩銀子。正爭執,那販子錢袋落地,一下子滾出三四錠大銀,足有七八十兩。我那婆娘貪心,將我拉至一旁,道:『想那點銀子也熬不到幾日,不如將眼前的這人做了,得他這多銀兩,豈不快活一陣。』我初時不敢,經不住那婆娘再三撮弄,就答應了。我假裝再拿寶貝,讓那販子等著。那婆娘便端一杯下了耗子葯的米酒出來,哄那販子喝下。不多時毒發,那販子吐血斃命。我二人便將他屍首埋在院子里的花叢下,自認為人不知神不覺,誰知有今日之報應,想必是老天有眼,一報還一報。」

知府命人將屍首挖出,又找那客棧老闆辨認,確定無疑。逐將吳志押入死牢,等候處斬。那閆氏雖然已死,其罪責難免,理應再受凌遲之刑,只是案情未破,暫移官棚著人看護不提。

且說王三畢竟是做賊心虛,聽說吳志被打入死牢,知府仍在四處查找兇手,自知難逃干係,正閉門懊惱,就聽家人來報,門外有兩個差人要他到府衙一趟,老爺有話要問。這王三立刻變了臉色,戰戰兢兢個跟隨差人來到堂前。

知府一拍驚堂木,道:「大膽王三,還不將奸人害命,搶奪錢財之事速速招來!」

王三登時汗出,驚恐道:「小的並不曾害命,請老爺明察。」

知府道:「爾尚敢嘴硬!我問你,店主人說你二人亥時三刻離開,而你的家人卻說你子時方才到的家。從酒店到你家一刻時辰足夠,這一個多時辰你都做了什麼?想必是你趁吳志酒醉,逐動淫慾之心,將其姦汙後又怕那婆娘告發,索性將其殺害,再趁機偷取銀兩是真。來呀,大刑伺候!」

左右將沾有斑斑血跡的酷刑具往王三跟前一扔,那王三自知難逃,立刻求饒道:「老爺開恩,小的確實將閆氏騙奸,只是並不曾殺害,求老爺饒小人一命。」

知府道:「既已騙奸,那閆氏之死不是你所為又會是誰?看來不動大刑你豈肯招供!來呀,用刑!」

立刻有眾衙役將王三的雙腿用夾棍套住,然後左右一起用力,夾棍上的鐵釘一下子扎進肉里,王三連喊饒命。知府問:「招還是不招?」

王三道:「實不曾殺,求老爺明察。」

知府道:「再用刑!」

左右又一齊用力,「吱」地一聲,那鐵釘早已扎進了骨頭裡。王三哭道:「老爺饒命,小的願招,小的願招。」

知府道:「快說!」

王三道:「小的冒充表弟將閆氏騙奸後出得門來,突然想起表弟酒醉時說家裡剛做了一筆買賣得了些銀兩,便折回身去翻尋,不巧驚醒了閆氏,小的怕其叫喊,就狠心將其殺害。小的一時糊塗,求老爺饒我性命。」

知府道:「那銀子呢?」

王三道:「近兩日都在花街揮霍了。」

知府怒道:「大膽王三,姦殺弟媳又盜取銀兩,實乃禽獸不如,法不容恕!來呀,將這王三押入死牢聽候處置!」

知府又將初斷人犯吳志與閆氏害人性命,二斷王三殺害閆氏事由具文上報朝廷,等候批文一到即可行刑,自認為案件審理圓滿無誤。

且說早有王三家人將主人被押大牢一事報於王三之妻楊氏。這楊氏一聽丈夫犯有命案如同遭遇晴天霹雷,頓時哭得死去活來。心裡直恨他喪良缺德,怎奈夫妻一場想著見丈夫一面,就暗中使銀打通了牢頭。

那王三牢中正悲悲戚戚,忽見楊氏到來,道:「娘子救我!」

閆氏道:「都怪你平日里不知收斂,以至做出如今禍事來,我即便有心又怎能救得了你。」

王三道:「我姦淫是真卻並不曾殺害,只因受刑不過方被逼招認,請娘子一定想法救我。」於是就把前後經過述說一遍。

楊氏道:「倘若如此倒還有一絲希望,請夫君耐心等待,我即刻找人書寫辯狀,縱然是變賣家產也要救夫君一條性命。只求你日後一定改過,切莫再做荒唐之事。」

王三千答應萬保證,那婦人方才離去。

也是那王三命不該絕。這日,有八府巡按路經此地,猛見一婦人攔轎喊冤,巡按讓接了狀子一看,發覺內中有不明之處,逐命停轎進府,知府慌忙迎接。

巡按問:「得知貴府剛審理完一樁命案,不知那被殺婦人的屍首是否尚在?」

知府道:「正被看護。」

巡按提出要看一看,知府同意,逐帶人到屍棚,還好,屍體不曾腐爛。巡按仔細查驗了一遍,又到牢房見了王三。回來後,巡按對知府道:「殺人者不是王三。」

知府驚問:「大人如何這樣說呢?」

巡按道:「今天我見一婦人攔轎鳴冤,見了狀子知是王三之妻楊氏。細推敲,想那王三家裡也算富足,怎會為那八十兩銀子再回身偷竊?逐覺不解。方才看了閆氏屍首,見其右手指甲內尚留有皮屑,說明死者被害時曾經反抗過,並抓傷了兇手的左手臂或者臉部。在牢中,我看過王三身上並不曾有抓痕,於是才敢如此推斷。」

知府道:「難道是本官冤枉了這廝?」

巡按道:「閆氏家周圍定有雞鳴狗盜之輩,可命人前去暗查,即見分曉。」

知府半信半疑,立刻照巡按吩咐派出捕快暗中查找。果然,在一家賭場將嫌疑人張四抓獲。未曾用刑,那張四便如實交代了盜竊銀兩殺害閆氏的前後始末。

原來那日深夜,張四輸光了銀子從賭場回來,路經閆氏門前,見吳志正開門出來(其實那是王三),門卻不曾關得嚴實,因前幾日見古董販子進過吳家,想其家中定有銀兩,逐閃身進來。至屋內,見閆氏熟睡,便翻箱倒櫃,正得手,忽聽閆氏道:「半夜三更不睡覺,卻又在作甚?」

那張四心慌,正要離開,不想那婆娘竟一下子點亮了燈火,張四躲閃不及被看了個清楚!那婆娘卻待要喊,張四害怕暴露,便一狠心上前扼其咽喉,閆氏掙扎中抓傷了他的左臉下巴,不多時便氣斷身亡。張四見閆氏已死,慌慌張張回到街對面的家中,一連幾天不敢露面。直到聽說王三已替他頂罪,他才敢放心出來,不巧今日卻被逮個正著。知府命人從其家中搜出贓銀不足八十兩,經吳志辨認無誤,至此案情方真相大白。

知府再次如實上報朝廷,不幾日批文下來。吳志、張四犯殺人罪屬實,即日處斬;閆氏屍體凌遲示眾三日;王三犯姦淫罪杖刑一百,罰銀二百兩,發配邊關充軍五年。此命案接連三斷,在當初曾轟動一時,至今尚有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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