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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千萬別讓男人親你這個地方,否則後果很嚴重!




《無果交歡下的真相》


 

文:浪小妞




01


 


「嘭!——」




那一聲巨響斷送了一條人命,也毀掉了韋櫻最後的希望。


 


已經記不得是多少次響在腦子裡。


 


韋櫻深吸一口氣猛地從床上坐起,冷汗沁滿整個額頭。




同樣的夢魘一次次在深夜出現。


 


芝谷巷子這邊是個老戶區了,夜間的月光從有些腐朽破敗的木紗窗照進來。


 


又是一年冬至。


 


2013年的冬至,那次韋櫻剛上初中,答應母親按時回家吃她包的餃子。




母親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之前父親酗酒欠了債,醉醺醺地回家騎車的路上出了車禍當場死亡。


 


父親去世後母親受了刺激精神狀態一直不好,經常去醫院開藥。




那天她照常放學天色有些晚,轉彎拐進巷子遠遠都可以聞到飯香。


 


就在快走到巷子的盡頭她忽然聽見牆頭右側有窸窣的聲音,昏暗的白熾燈發著可憐的幽光,地上剛下的雨還濕著,周圍的牆體也泛著霉味。


 


「放開我!——」


 


嘶啦一聲,一陣刺耳的聲音響在牆體的右側,像是布料撕裂的聲音。


 


韋櫻回神快速地跑到盡頭轉彎。便看見一個中年男人欺壓在母親身上,手胡亂地探入母親的衣服內。母親奮力地掙扎,情緒失控。


 


那時她只覺得男人長相醜陋無比,一雙凹陷的眼睛驚恐地盯著她,韋櫻蹲下身子抄起腳邊的碎石就朝那人扔去。


 


她又撈下書包朝那個男人狠狠砸去,轉身大喊。


 


「壞人欺負我媽媽!快來抓壞人!」


 


男人倉皇逃跑,只是路燈下一眼,韋櫻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臉。


 


鄰居的人聽到她的喊叫聲立刻都出來了。




看著躺在地方衣服凌亂的女人,皮膚被凌辱的紅腫一片,鄰居們嘖嘖感嘆惋惜。


 


後來韋櫻一直在想,如果當時自己沒有喊人,母親是不是就不會自尋短見?


 


不知是誰報的警,告訴韋櫻的母親明日警察帶人來問話,會還她一個清白。


 


怎麼還?


 


也有些不堪入耳的話韋櫻現在都記憶猶新,韋家的媳婦丈夫死了沒多久,攤上個這事兒!還有什麼顏面!可憐她孤兒寡母。


 


到底是可憐的同情,第二天當警察帶人來的時候,韋櫻也剛放學。


 


她和警察還有巷子小區的鄰居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母親從六樓直直地跳下去。


 


一聲碎骨「嘭!——」聲落地。


 


斷了韋櫻的一切希望。


 


她盯著母親的屍體看了半天,有人以為韋櫻嚇傻了,警察捂著她的眼把她送到家。


 


一進門,桌子上包好的一大碗熱餃子,熱噴噴地飄到門口。


 


韋櫻咬著嘴唇,抖得厲害,「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那段時間,最黑暗的歲月里。




她拒絕所有親人的同情,越是長大,她出落的比她母親還要驚艷。


 


她冰冷地拒絕所有男性的圍攻,但直至翟謹的出現,她的圍城終於塌陷一方角落。


 


02


 


回神,韋櫻早已渾身都是冷汗。


 


她轉頭望向床頭櫃的時鐘,凌晨兩點,走進床沿拿過手機在朋友圈發了句:「噩夢有終。」


 


而後,身體擺成個「大」字便昏昏睡去。


 


第二天她是被手機的鈴聲驚醒的,手胡亂摸著枕頭邊的被褥找手機,找了幾秒終於撈到手裡。


 


「喂….」 她連眼都懶得睜開。


 


「是我,又做噩夢了?」   


 


翟謹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讓此時乾燥的空氣都濕潤起來。她慢慢睜開眼,坐起身,揉了揉亂蓬蓬的頭髮走向洗漱間。


 


「沒什麼,都習慣了,有什麼事嗎?」


 


「今天不是有個租戶要去你那裡看房子?看完直接去我家。」


 


說完翟謹心裡暖烘烘的,他終於可以帶她去見家人了。


 


韋櫻照著鏡子,牙刷了一半,看了眼鏡子滿嘴泡沫的人,漱了一大口水拿過毛巾擦嘴,點點頭。


 


「對,你記得比我都清楚。」


 


「你是我女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正擦臉的手頓住,她輕笑著把毛巾搭在肩上,「來時幫我在樓下張阿姨那裡帶一份熱粥。」


 


「嗯,還有嗎?」


 


她揉了揉太陽穴,「再來一份小籠包。」


 


韋櫻掛了電話,剛換好衣服還沒三分鐘,樓道口就響起陣陣腳步聲。




她正塗臉的動作一滯,朝門口望去。


 


「是我。」


 


她開門驚詫地盯著翟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怎麼來這麼早!」


 


他笑笑說,「一早看你發的動態你又做噩夢了就著急趕過來。」瞅了瞅手裡的早餐晃了晃,「吃點東西。」


 


兩人吃完早餐,閑來無事窩在沙發看電影。


 


翟謹和韋櫻兩人戀愛今年過年正滿一年,說到兩人交往其實比較戲劇性。


 


當時她在公司已經混的很好了,作為雲珍製藥公司里的公關人員,得知藥品被幾個眼紅他們的公司抹黑,總是她出面解決。


 


時間長她就被那些找事的人盯上了,有幾個膽子肥的找上韋櫻,看她長相明艷言辭也輕佻起來。


 


說她拽什麼拽,能混到現在這樣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


 


她還沒氣,那人就被路過的翟謹狠狠揍了幾拳,別看他個頭不是很高,但身材比例還是不錯的,跆拳道黑帶,總有小姑娘跟著他後面追。


 


等把那幾個人打走,韋櫻環抱雙臂走到他面前,翟謹看著她目光流轉像星星的眼睛,喉結滾動了幾下。


 


她攏了攏頭髮,湊近他,「怎麼?英雄救美,想泡我啊?」


 


他一個大男人活活反被撩,正中紅心。從那天開始就瘋狂追求她,剛開始韋櫻確實是不買賬的,都說她有厭男症,比討厭蒼蠅還討厭男人。


 


但直到聖誕節她生日那天,下了很大的雪,他一個人在樓下等她三個小時,衣領口裡灌滿了雪,耳朵凍得像紅燒肉一樣。


 


她下樓買飯,看見他愣在原地。當看他手裡提著一盒大蛋糕,看見他臉上發光的表情。


 


就是那一刻,不知是什麼躥入她胸口。


 


她就覺得,自己完了。


 


03


 


翟謹看她一直盯著自己放下手裡的平板,傾身親親她的眉眼。


 


不夠,他覺得還不夠。


 


於是慢慢試探細細綿綿地吻,隨著情意漸濃兩人呼吸有點亂,他的手開始往她的衣服里探去。


 


就是這一探韋櫻渾身一激靈,睜大眼,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大力推開他的懷抱。她蜷縮著身子退到沙發的角落,身子發抖。


 


翟謹低沉著眼,慢慢啟齒,「還是不行嗎?」


 


已經記不得她是第幾次把他推開,但他終究不知道原因,心裡作為男人的挫敗,但又體諒她,所以他直起身子想出去透透氣。


 


下一秒卻被她拉住衣角。


 


「別走,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


 


翟謹看她痛苦難耐的樣子,心一下就軟了,扶了一下她的頭髮,「我不逼你。」


 


她用力的搖頭,眼淚掉下,唇角抽搐,「我媽媽,在我初中的時候被人強姦受刺激跳樓自殺。」


 


翟謹感覺心頭一窒,震驚地望著她。


 


她抬眼回望,繼續說,「我害怕,每次想到她死的樣子我就胸口喘不過氣,翟謹你知道嗎,她當著我的面跳到的,她跳之前還看著我對我笑…所以我…..」


 


翟謹猛地把她抱入懷裡,緊緊地蹙著眉,扶著她的背輕輕地拍著她。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他重複著囈語,像是安撫她催眠。


 


幾分鐘後,她就睡著了,看著她在睡夢中還緊鎖著眉,幫拭去她眼角的淚漬,他心裡一陣心疼。


 


04


 


韋櫻再次醒來的時候是下午了,她睜開眼頭有些痛,看了眼手機大叫一聲。


 


翟謹聽到聲音從廚房出來,驚訝地問,「怎麼了?」


 


「我怎麼睡著了呀!都下午四點了!那個租戶給我打過電話!」


 


「我接了,我說換時間暫時有事,好像是個學生。」


 


如果不是學生她才不會那麼便宜租出去。


 


韋櫻低頭找拖鞋,翟謹把衣架上的大衣和圍巾給她穿上,把她裹得嚴嚴實實,兩人牽著手下樓了。


 


兩人碰到樓下張阿姨,笑呵呵地看著倆人,盯著翟謹上下打量,雖然經常見他但還是說不出的歡喜。韋櫻是她看著長大的,於是拍拍翟謹的肩。


 


「多般配,你呀,好福氣嘍!」


 


韋櫻輕笑一聲,翟謹也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張阿姨忽然把他拉到一邊,輕悄悄的對他說。


 


「櫻櫻的媽去世的早,你要是欺負她啊,我可會找你的麻煩的!」


 


翟謹想到她剛剛哭得傷心的樣子心底一沉,轉眼對張阿姨說,「只有她欺負我的份,我也絕對不還手。」


 


韋櫻看著對面莫名其妙笑的如此開心的兩人,催促著翟謹。兩人給張阿姨道了別便坐上翟謹的車去了他家。


 


翟謹的家離這邊不是很遠,半個小時的路程,不同的區,那邊相對繁華一些。


 


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區住宅,車子停在樓下兩人下了車。之前一直聽他說他的父親身體不好,如今風濕嚴重,癱瘓在輪椅上。


 


他是個孝順的人,韋櫻明白那種對家人的期待擔憂,所以早就提前給他父親買的一套幫助按摩的醫療器材。


 


他牽著她的手走進電梯,到了家門前按了幾聲門鈴,等了幾秒還是無人開。


 


翟謹本想從口袋裡拿出鑰匙,門這時緩緩打開。


 


一位中年女人走出來,圍著圍裙,看樣子是個保姆。


 


翟謹喊她一聲「陳姨。」


 


陳姨看到他身後的韋櫻時面露喜色,熱情招呼著她道客廳坐。翟謹脫了外套抬眼問。


 


「我爸呢?」


 


陳姨往裡屋的卧室探去,搖了搖頭,「剛起沒多久,病還是老樣子。」


 


說完便走進那間屋子裡,幾分鐘後那扇門漸漸打開,韋櫻放下手裡的茶,站直身子準備向翟謹的父親打招呼。


 


房門打開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癱瘓的中年男人緩緩被陳姨推出來。


 


「小謹回來啦,帶姑娘回來見你啦!」


 


一剎那,韋櫻如遭冰凍,渾身寒氣襲遍全身。


 


那個男人凹陷的眼睛比那時更加深了,瘦包皮骨,在看到她時手開始不住的顫抖。嘴裡嗡嗡哼哼的口齒不清。


 


韋櫻顫巍巍的扶著額頭坐在沙發上,翟謹急忙扶住她。


 


「怎麼了?」


 


她望著翟謹滿懷關切的眼神,狠狠地咬著牙,心裡在滴血。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這個男人!


 


為什麼偏偏是翟謹的父親!


 



未完待續





浪小妞:

一個行走江湖,

放蕩不羈的天蠍姑娘,寫得一手好文,開得一手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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