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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後意識混亂,錯將男友的弟弟當成了他……



 出嫁


「新娘下轎。」


 蕭長歌在喜娘的攙扶下,緩慢的下了轎。


 步子一動,她立刻感覺到,這個身體酸軟無力。


 想來,定是剛才服毒自盡的後遺症。


 是的,大婚的蕭長歌已經在花轎里,服毒自盡了,


 現在的她,本是現代的一名外科醫生,為了救人,意外墜樓死了。


 最後,就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這個身體里。


 爆竹聲「噼里啪啦」的響起,讓蕭長歌驚了一下。


 隨即,更多的原主記憶湧現。


 她記起來了。

 自己這是要嫁給……冥王,一個容貌醜陋,身體殘疾,性情殘暴的王爺。


 據說,已經接連好幾個新娘,死在了洞房裡。


 也難怪,原主會服毒自盡。


 蕭長歌自然不懼怕,反而想見識一下,那個冥王究竟是什麼人物。


 隨著繁瑣的儀式結束,她被人扶到了洞房中。


 隔著蓋頭,蕭長歌卻感覺到,房間中無處不在的寒氣,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房間里很是靜逸,蕭長歌坐在喜榻上,嘗試著活動自己的手腕。


 整個婚禮過程,冥王都沒有出現。


 她對這個人的「興趣」更大了。


 如果真是個禽獸,就讓他見識一下,現代外科技術……

 蕭長歌藏在衣袖裡的手,不由緊了一下。


 在她衣袖裡,除了自盡的毒藥外,還有一把匕首。


 這兩樣東西,都是原主的兩個姐姐,送給原主的「禮物」。


 現在想來,那兩個女人,分明也是不安好心。


 這時,推門聲突然響起。


 有腳步聲走了進來,隨著房門關閉,一道戲虐的笑聲也傳了進來。


 「四哥,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是以前,你的王妃都是承歡在我身下的,今天自然也不能例外,你說是不是?」


 蕭長歌聽著這話,突然兩眼一睜。


 卻聽房間內,又傳來一道暗啞難聽的聲音,像是鬼魅一般。


 「七弟,你說的沒錯,我這個身子已經廢了,你代勞也是應該的。」邪魅的笑聲,在陰冷的洞房傳來。

 「四哥果然識趣,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那人就朝著蕭長歌走了過去。


 擋在蕭長歌眼前的蓋頭被人挑下,蕭長歌看清眼前站著的男人。


 髮髻梳的工整,五官俊朗,眼裡卻閃著淫光。


 蕭長歌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嫌惡,但面色如常。


斷子絕孫


「真沒想到,蕭太醫的女兒,竟然長得這麼國色天香,四哥,你說是不是?」


 淫邪男人回頭,看著房間里坐在椅子上的人。


 蕭長歌也看了過去。


 房間中正位的椅子上,一個同樣身著喜服的男人,坐在那裡。


 臉上戴著一面猙獰的鬼王面具,面具下,只有一雙幽深看不見谷底的墨瞳。


 他,應該就是冥王,蒼冥絕。


 蒼冥絕和蕭長歌的視線相碰,那一刻,他的目光突然一閃。

 那個女人的眼中,沒有流露出一絲的害怕,反之竟帶著深探的意味在看他。


 想不到,這眾多女人中,得知自己的狀況,居然還有不害怕的。


 不過,倒是可惜了這花容月貌。


 淫邪男人的目光,回到了蕭長歌身上。


 「四哥娶了這麼多王妃,也就今天這個,長得最是好看。不知道她在本王身下的時候,是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樣的呢?」


 蒼雲暮臉上帶著淫笑,慢慢逼近。


 蕭長歌心底一股怒火燒了上來。


 這個冥王,不只是殘廢,還是個變態。


 以前那些新娘,莫非,都是受了凌辱而死的嗎?


 在蒼雲暮的手,碰上蕭長歌衣服的系帶時。

 蕭長歌突然冷聲道:「不知閣下是哪位?」


 蒼雲暮微微抬眸,看著蕭長歌不驚不慌的神色,突地一笑。


 「本王碰的無數女人,你是唯一一個問本王身份的人。那本王就不妨告訴你,反正你也活不過明日,本王就是臨王爺,你記下了嗎?」


 臨王,蒼雲暮。


 蕭長歌對此人並沒有什麼印象,只知道,他是溫王蒼雲寒的同胞弟弟,寄養在皇后名下。


 「記下了。」


 蕭長歌垂眸淺淺一笑,手指卻悄悄摸到匕首。


 「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會好好疼你的。」


 蒼雲暮說著,突然獸性大發,粗魯的扯著蕭長歌身上的衣服。


 蕭長歌卻突然伸手,摟著他的脖子。

 新娘投懷送抱,蒼雲暮自然高興。


 就在蒼雲暮放鬆的時候,蕭長歌突然拔下頭上的簪子,朝著蒼雲暮後頸上的麻穴插去。


 蒼雲暮頓時身子一軟,動作不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


 蒼雲暮臉上有些陰狠的表情。


 蕭長歌坐起身,隨意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唇角揚起一抹微笑來。


 「臨王殿下,送你一份大禮如何?你不是經常玩弄女人嗎?姑奶奶今日就送你四個字。」


 蕭長歌說著,抓起床榻上的白帕,塞到蒼雲暮的口中。


 然後拿出懷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蒼雲暮的下體割去,下刀又快又狠。


 只見蒼雲暮雙眼一睜,痛的昏死了過去。

 「斷子絕孫。」


 蕭長歌說著,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掃到蒼冥絕的身上。


 「我斷了臨王的命根子,王爺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蕭長歌說著跳下了床,將匕首扔到了蒼冥絕的面前。


 蒼冥絕抬頭看著她,從她問臨王的身份開始,蒼冥絕就已經在注意她了。


 他原先是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麼,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這個女子,膽量未免太大了。


 「為什麼這麼做?」蒼冥絕盯著蕭長歌看了又看。


 聖旨賜婚的時候,蒼冥絕就知道,不過是和往常一樣。


 所以並沒有讓人去查蕭長歌的身份,如今看來,或許並不是想像中那樣的。


 「不這麼做,我的清白豈不是沒了?沒了清白,我還能活到明天嗎?王爺你又不能救我,我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蕭長歌在蒼冥絕旁邊的椅子上,隨意坐下。


 然後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蒼冥絕看著她隨意洒脫的樣子,並不覺得她是勇敢,眼睛中反而有一抹嘲諷。


 她以為這樣就能救自己了嗎?真是個愚蠢的女人!


 「你這麼做,也是死路一條,你不知道嗎?你以為臨王他會放過你,你以為皇上會放過你,溫王會放過你?皇后和段貴妃會放過你嗎?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刀下去,你會死的更加凄慘?」蒼冥絕質問著她。


 蕭長歌眼睛中閃過一絲驚愕,她忘了這裡不是現代。


 在現代,自己這麼做就是正當防衛。


 可是,這是個不被史書記載的帝王朝代,她斷的還是一個王爺的命根子。


 這背後的千絲萬縷,真的是夠她死上萬次了的。


第3章 催眠


蕭長歌放下茶杯,看向蒼冥絕。


 臉上有笑容,眼神中卻是探究。


 「我就想知道,王爺你會不會放過我?」


 蒼冥絕面具下的表情微微一怔。


 一雙墨瞳閃了閃,回道:「本王如此無用之人,就算放過你,也沒有能力保護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氣氛變得更加冰冷。


 但蕭長歌卻不害怕,身體輕巧一轉,突然揭下他覆面的面具。


 蒼冥絕未料到她竟有這麼一招,眼底的怒火頓時燒了起來。


 真是找死,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看到自己的臉,尤其是那種大驚失色的表情。


 他的手在寬大的袖袍中緊握成拳。


 在看見蒼冥絕的真容後,蕭長歌微微一驚,隨即將驚色掩去,湊過去仔細看了看。


 面具下的蒼冥絕,半張臉被燒毀了,臉上的疤痕交錯很是猙獰,而另外半張臉卻很是俊秀。


 「誰讓你……」蒼冥絕蒼白的手指,死死的握著椅手。


 他避開蕭長歌的目光,臉上的怒色依稀可見。


 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摘下他的面具。


 蕭長歌沒有理會蒼冥絕的憤怒,只是以一個醫生的職業素養回道:「這臉上的燒傷有十年了吧?」


 十年,蒼冥絕的腦海,浮現出十年前的那場大火。


 那樣妖艷的顏色,讓他一輩子也沒法忘記。


 所有的厄運,從那一日開始,便無止境!


 想到往事,他的眼神中帶著痛苦,還有漫無邊際的冰涼火焰。


 蕭長歌察覺到蒼冥絕情緒起伏。


 她認真地看著蒼冥絕,輕柔的聲音道:「深呼吸,放鬆心情,什麼都不要想。」


 蒼冥絕下意識的跟著蕭長歌的聲音去做。


 他閉上眼睛深呼吸,讓那些記憶慢慢散去。


 隨著蒼冥絕氣息平復,緩緩睜開的眼睛裡,恢復了幽深。


 蕭長歌鬆了一口氣,歉疚道:「對不起,讓你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不過你放心,無論是你臉上的傷,還是你心中的傷,我都可以幫你醫治的。」


 蕭長歌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孤獨。


 蒼冥絕輕哼一聲,別過頭去,目光落在那還插著蒼雲暮命根子的匕首上,眼神中帶著不屑。


 「你還是想想,怎麼保你這條小命吧。」


 一語驚醒,蕭長歌忽而吐吐舌頭。


 「我差點忘了。」


 說著坐回原處,看著蒼冥絕又重新戴上了那鬼王面具。


 「如果讓臨王說是自己斷了命根子,這樣,是不是就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蕭長歌眨了眨眼睛看著他。


 蒼冥絕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側頭看著她。


 卻見蕭長歌起身打了個響指道:「就這麼辦。」


 說著拿著那匕首,走到床榻前。


 蕭長歌掐了蒼雲暮的人中將他弄醒,從他口中掏出被他咬的沾了血的白帕扔在一旁。


 醒來的蒼雲暮只感覺下體疼的要命,他掙扎著起身卻不能動,一雙狠毒的眼睛盯著蕭長歌。


 「你對我做了什麼?」


 蒼雲暮痛的渾身冒汗。


 蕭長歌秀眉輕挑,對著蒼雲暮笑了笑。


 然後白皙修長的手指,在蒼雲暮的眼前輕晃。


 「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是你自己對你自己做了什麼。」


 蒼雲暮看著她的手指不停的晃動,腦海中跟著混亂起來,問道:「我對我自己做了什麼?」


 蕭長歌幽幽一笑道:「欲練此功,揮刀自宮。你為了練就葵花寶典里的武功,揮刀自宮了。」


 蒼雲暮跟著她的聲音喃喃念道:「欲練此功,揮刀自宮。我為了練葵花寶典的功夫揮刀自宮了。」


 「對,就是這樣。若是別人問起,你就這麼回答,記住了嗎?」


 蕭長歌問道,聲音中帶著蠱惑的味道,彷彿有魔力一般。


 「記住了。」蒼雲暮雙眼無神的回道。


 蕭長歌暗自高興,想要當一個出色的醫生,不僅治病救人,還要醫病醫心。


 所以,她平日還兼修心理學及催眠術,並且小有成就。


 通過催眠,短時間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你困了,那就睡吧。夢中一定要記得,葵花寶典,欲練此功,揮刀自宮。」


 蕭長歌說著,看著蒼雲暮閉上了眼睛睡去。


 蒼冥絕不露聲色,將全程看在眼底,不由得心生疑惑,這蕭長歌演的是哪一出?


 「好了,王爺,你讓人將臨王送回去讓太醫診斷吧。不過我估計,這王爺後半生要變太監了。」


 蕭長歌忍著笑意,心情大好。


 穿越的第一天,教訓了一個流氓,她覺得很有成就。


 這一切都嘆為觀止,這個女人居然這麼不可思議。


 「你確定這樣能行?」


 蒼冥絕冷聲。


第4章 有女大膽


蕭長歌點點頭抬頭道:「我保證明日醒來,臨王自宮一事與我們無關。」


蒼冥絕冷哼一聲,對著門外喊道:「江朔。」話落,一個身著王府侍衛服飾的男子走了進來。


江朔對著蒼冥絕微微一禮,蒼冥絕道:「將臨王送回王府,讓人去請太醫,然後通知皇宮裡的人,就說臨王自宮了。」


江朔有些詫異,目光落在躺在喜榻上的蒼雲暮,他穿著的紅色喜服身下被鮮血染得更加的紅艷。


「是。」江朔走過去,看見床榻上的匕首和被割下的命根子,還是詫異了一下,然後掏出一方手帕將兩樣東西包了起來,然後抱著昏過去的蒼雲暮走了出去。


江朔離去,蕭長歌舒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染血的喜榻,然後掀起被褥仍在地上,回頭對著蒼冥絕道:「夜深了,你不睡嗎?」


蒼冥絕盯著他,眼睛中沒有絲毫暖意:「希望今天不是你的最後一日。」


蕭長歌無謂地聳聳肩,朝著蒼冥絕走了過去,然後蹲下身子摸著他的腳。


「你做什麼?」蒼冥絕看著蕭長歌的動作,眼睛欲噴出火來,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他的底線。


蕭長歌檢查了一個蒼冥絕的腿,竟發現是被人挑斷了腳筋,年歲也有十年之久,應該是和臉上的燒傷一起的。


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狠,挑斷了他的腳筋還將他的臉燒成這個樣子?


蕭長歌起身抬眸看著蒼冥絕問道:「那些嫁給你的女人被臨王玷污後,是自殺還是你殺的?」


蒼冥絕抬頭與她的視線相交,冷啞的聲音道:「都有。」


蕭長歌明白蒼冥絕當時的心情,眼看著自己的弟弟侮辱自己的女人卻無力反擊,一身殘軀苟延殘喘的活著,一個男人能做到這一步,不是懦弱,那便是他有足夠堅毅的內心,或是有仇恨支撐他走下去!


「蒼冥絕,你可以試著相信任何我!」蕭長歌直呼其名的叫他。自己初來乍到就碰上這樣的事,她有必要找到盟友,眼前的這個目擊者最合適不過。


蒼冥絕一愣,自從十年前發生那件事以來便再也沒有人叫過他的名字,從鬼門關回來後,所有人都叫他冥王,連自己的父皇也不例外。


見蒼冥絕不說話,蕭長歌又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作為一個醫生,我只是想治病醫心。你的腳傷和你臉上的燒傷我都能幫你醫治好,如果你相信我。」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我的傷無數人看過都無法醫治,你憑什麼說你有本事?你連能否活到明日還是未知,竟還大言不慚的說要為本王醫病,真是笑話。」蒼冥絕冷聲嘲笑道,他的傷連號稱醫仙的秋莫白都無法醫治,更何況她一介女流。


聽到蒼冥絕否認的口氣,蕭長歌小臉一揚道「不相信我是吧,我非要讓你相信不可。到時候你可別求著我為你醫治,不識好歹,哼。」蕭長歌轉身躺在床榻上,不在理會那個男人。


沾了床榻不久,蕭長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隱約間蕭長歌好像聽到房內有什麼聲音,只是她眼皮太沉不想睜開。


蒼冥絕立刻喚了隱藏的隱衛魅風,將他帶去了自己的房間里。並連夜發了一道命令,查探蕭長歌的底細。


這一夜,蕭長歌睡得極香,而蒼冥絕卻是一夜沒睡。


天方亮的時候,宮內的公公來傳旨讓蒼冥絕和蕭長歌入宮覲見。蒼冥絕知道是蒼雲暮的事情被皇上和皇后知曉了,等著對簿公堂。


蒼雲暮屢次在洞房裡對他的王妃做的事情,那兩個女人怎會不知曉?肯定是想好了方法要為臨王報仇,若是蕭長歌壞了自己的計劃,他一定會殺了蕭長歌,原本就是該死的人。想到這裡,他的雙眸幽深無比。


「魅月。」蒼冥絕喊了一聲,卻見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從暗中躍了出來。


「主子。」魅月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蒼冥絕掃了她一眼道:「從今往後你就是王妃的侍女,我要你監視保護好王妃,有什麼異動隨時向我彙報。」


魅月頷首點頭應道:「是。」說著一道黑影迅速的消失了在了房間中。


天色微亮時,蕭長歌被一陣嘈雜的聲音驚醒,房間內蒼冥絕已經不在了,蕭長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出去的。


房門推開,一個身著王府侍女服侍的女子走了進來,蕭長歌打量了她一番,見她容貌生的姣好,只是臉上冷冷的沒有什麼表情。


「奴婢魅月,是奉王爺之命前來伺候王妃的。王妃起來梳洗吧,待會還要入宮面聖。」魅月剛將衣物放下,就見兩個侍女走了進來,給蕭長歌見了禮後,那兩個侍女就開始伺候蕭長歌穿衣梳洗。


蕭長歌坐在妝鏡台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幅容貌生的的確不錯,說國色天香一點也不差。


自己那兩個姐姐或許就是嫉妒她長的好,生怕她得到了冥王的青睞從此高高在上,所以才那般的嚇唬原身,讓原身自盡而亡的吧?


也怪原身是個懦弱無能的主,不禁嚇。


可是她蕭長歌卻不一樣,她向來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冒險,比如接下來的皇宮之行,不知又會發生什麼呢?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睛中光華閃動。


第5章 意外


侍女很快將蕭長歌穿戴打扮好,蕭長歌望著銅鏡中的自己。


一襲水藍色輕紗彩綉裙,腰間的飄帶系著好看的蝴蝶結,隨雲髻上斜簪著一隻振翅欲飛的蝴蝶步搖。


蕭長歌不禁感嘆,這古代的衣服配飾就是華麗精美,不過也過於繁瑣,若非是侍女伺候,換做她自己來做,她指定能抓狂的。


伺候蕭長歌的侍女退下後便傳了早膳,蕭長歌遣退多餘的人,房間里只有魅月一人。


這魅月,應該是被派來監視她的吧,不過已經成了自己的人,不用白不用。


「魅月,你跟我說說蒼氏皇朝的事情。」蕭長歌問著魅月,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早膳上,昨夜她就沒吃過東西,如今還真是有些餓。


魅月的目光落在蕭長歌吃飯的動作上,她一絲也不優雅,跟王妃這兩個字有些不搭邊。


「皇上膝下有十個皇子,不過存活下來的只有四個。太子蒼慕修皇后所生,從小體弱多病,四子冥王童年時被人暗害生母宸妃慘死,而王爺也落了殘疾,六子溫王爺生性瀟洒不理朝政,七子臨王爺是溫王的同胞弟弟俱是段貴妃所出,不過從小被皇后撫養,性格囂張跋扈。」魅月幾句話將這些人概述了一遍。


蕭長歌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頓,記憶中如今得盛寵的是段貴妃,也就是溫王和臨王的親生母親。


作為一個母親能將自己的兒子交給皇后撫養,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昨夜裡斷的是臨王的命根子,偏偏這個臨王上有皇上,左右有皇后和段貴妃,還有一個哥哥溫王。


看來她這一刀,的確得罪了不少人啊。撇嘴之間,食慾也沒了,放下筷子,蕭長歌起身道:「我吃好了,我們走吧。」


魅月點點頭跟著蕭長歌出了府門。


門前,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門口,江朔站在馬車前掀了帘子對蕭長歌微微一禮道:「王妃請。」


蕭長歌跳上馬車,鑽了進去,見蒼冥絕已經坐在了裡面。他一襲玄黑色的錦袍,衣擺上綉著祥雲,面上依舊戴著那面鬼王面具,除了那性感的薄唇,便只能看見他幽深看不見底的眼眸。


一道冰涼的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半刻,隨即移去。


蕭長歌坐穩後,馬車緩緩行駛了起來。封閉的空間里,蕭長歌總能感覺一絲寒冷的氣息在周圍竄動,蕭長歌想好在眼下是盛夏,有蒼冥絕在就像是天然的冰塊,祛暑。


「那個,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蕭長歌見蒼冥絕也不說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皇宮,這尷尬的氣氛總需要緩解。


在魅月跟她說了皇室成員的事情後,蕭長歌也想明白了。自己一時手快斷了臨王的命根子,或許也給蒼冥絕惹了麻煩。


浸染過很多史書,看過無數的宮斗,生在皇家的蒼冥絕落得殘廢的下場無非就是爭權奪利的犧牲品,所以一些事情她想的很是明白。


蒼冥絕面具下銳利的雙眸掃了一眼,回道:「你還不是太傻,知道給本王惹了天大的麻煩。怎麼,害怕了?」


蕭長歌輕哼一聲道:「我既然敢做,就不會害怕。再說,只要是臨王一口咬定他是自宮,別人就拿我們沒轍。」


到了現在蕭長歌依然堅信臨王會承認自己是自宮,這讓蒼冥絕十分的好奇。臨王對他做的事情他一直忍著,並非是他沒本事除去他,而是還不到時候。


只是一個蕭長歌,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同樣給他找了大麻煩。


「希望如此,如果事情敗露,本王可是保不了你。」蒼冥絕別過頭,她的生死與自己無關。


「保你自己就好,我不用你管。」蕭長歌說著挑開帘子,去看外面的風景。


兩人再無話,馬車行駛了一段時間後停在皇宮的正陽門前。蕭長歌下了馬車,看見江朔將蒼冥絕放上了四人抬的肩輿上。


蕭長歌看著四人抬起肩輿走在官道上,不禁微微皺眉回頭看了魅月一眼問:「沒有輪椅嗎?」


魅月臉上有些疑惑,問道:「輪椅是什麼?」


蕭長歌語塞,扶額鬱悶道:「沒什麼,我們走吧。」說著跟在蒼冥絕後面,卻在心中考量,這個朝代也太落後了一點吧,竟然連輪椅也沒有。


沒有輪椅,蒼冥絕出行也太不方便了,蕭長歌想等臨王的事情結束,如果她還有幸活著,那就給蒼冥絕做一個吧。


蕭長歌和蒼冥絕被引進了端陽殿,光滑如鏡的地面,映照著他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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