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被迫當了公主,得知即將嫁的人,竟歡喜不已
上章:文化丨挾持寵妃離去,不料腹中蠱蟲作怪,醒來竟發現自己成了別人「庫爾班將軍,你們不用大費周章了,解憂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會回來。」歷史上,解憂公主起碼能活到秦始皇駕崩之後,也就是說她現在只是失蹤不是遇難,我為了明哲保身只能泄露一點天機了。
「哦,你怎麼知道解憂公主還能平安回來?」庫爾班是典型的有勇無謀,性格彪悍淳樸,也比較容易相信別人。我故作神秘的勾了勾手指,庫爾班就蹲下身子把耳朵湊近過來。「因為……」我神秘一笑,「本姑娘能預知未來。」
我就猜到庫爾班聽完我說的話,要不就是會因為迷信對我十分虔誠,要不就會對我的歪理大肆嘲笑。燕京國信奉大巫,也就是現代人所說的伊斯蘭教,庫爾班應當也是十分虔誠的信徒,當即就判斷出我在信口開河,誇張的哈哈哈大笑起來,「哈,這種話連我大燕京的三歲小孩都不信,你以為本將軍會信?切!」
庫爾班笑的前俯後仰,我也低下頭偷笑。按照重力學來說,長得高的人下盤都不是很穩,反之身材矮小的人重心才會集中在腿上,我的目的本就是分散庫爾班的注意力,等他仰頭大笑,我立刻使出一下斷子絕孫腳,踢中了他的丁丁!
「哎呦!」庫爾班的笑聲驚變為哀嚎,疼的倒地不起。我幸災樂禍的從他健碩的身體上跨過去,「對不住啦,我會把謝禮寄到燕京國去的,本姑娘這就要走了,將軍不用送了。」
「慢著……」庫爾班想要伸出手抓我的腳踝,可我好似小鹿,輕盈的跳下馬車。車廂外,一百多號侍衛和侍女老媽子都在路邊休息,見到我都楞了一下。我也被嚇得不輕,心想著他們要是一起撲上來抓我,一定會發生悲慘的踩踏事件,一人一腳也能將我踩成肉糜。
我大氣都不敢喘,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不知是誰第一個跪下,接著所有穿著燕京國服裝的男女老幼都齊齊跪下,異口同聲的喊道,「拜見解憂公主!」我眨巴著大眼睛,半天才想明白,原來他們見我從公主的豪華馬車上下來,都將我當成了解憂公主!
如此推測,解憂公主在泥石流中失蹤的消息應該被送親隊伍里的庫爾班,大巫等幾個頭腦封鎖了消息。「呵呵呵,你們,辛苦了。」被那麼多人跪拜,這種心情很難描述,有些飄飄然又覺得承受不起,隨便說了幾句,我就提著長裙子朝著一側能看見水源的林子撒腿狂奔。
跪在地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們的公主究竟想要幹什麼,也沒有人敢來阻止我。我拼了命的奔跑,眼睛就要跑到河邊,忍不住心花怒放!只要老娘能跳進河裡,就化身一尾鯉魚,皆時再也沒有人能從五湖四海這億億噸的水域中找到我。
可我開心了沒幾秒,身後就傳來一聲「咕嚕嚕」的滾動聲。回頭一看居然是一個一米來高的黑色大瓦罐,那瓦罐沿著我逃跑的軌跡直溜溜的沖我滾過來,如壓路機一般從我的身上碾壓過去,害我摔了個狗啃泥,和大地母親來了個親密擁抱。
「哎呦,那個滾蛋亂扔垃圾!」河邊的土壤都吸滿了水分,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的臉從濕潤的泥巴里拔出來,呸呸呸的吐著口中黑泥。那個黑瓦罐滾到我的面前,猛地停住,豎了起來。
我一身好看的燕京公主服裝已經變成了土著人的泥巴衣裳,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泄,恨不得再來一下斷子絕孫腳,將這瓦罐踢碎。然而,還沒輪到我出腳,瓦罐里先冒出了一顆人頭!
「卧槽!」我不自禁咒罵道。這張臉塗滿了白色的顏料,跟日本藝伎似得,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沒有頭髮也沒有眉毛,更加恐怖的是,這個人還沒有眼白。
「你要是走了,今晚就會被肚子里的蠱折磨死。」瓦罐上的人頭說話了,聽聲音是個小老頭。「你,是人還是鬼?」我悄悄繞開瓦罐,想要靠近河邊。瓦罐人似乎猜到了我的企圖,從黑漆漆的罐子兩側伸出一雙手腳,如螃蟹走路一般橫著擋住了我的去路。
「大巫在此。」靠,我還以為大巫是那種穿著獸皮頭上插著羽毛帶著動物頭骨面具的那種土著巫師,沒料想,燕京國的大巫居然是一個生長在瓦罐里的男人。
這個瓦罐看起來並不是很大,罐子的開口只有兩個拳頭的大小,應該是從小就把人放進罐子里養,才能養成這種模樣。在發育過程中,小孩子的身體會和罐子長成一體,原理就和烏龜背著龜殼是一樣的,一旦將兩者分離,瓦罐里的大巫就會死。
「我說了不會以身相許,更不會去冒充什麼和親公主!你們的大恩大德,我以後會報答的!」我做了個拜拜的動作,就使出身為一條的鯉魚的絕招「鯉魚躍龍門」。一個優雅的起跳外加華麗的720°轉身,越過大巫的頭頂,跳進河裡。
「後會有期!」我浮在水面上開心的揮著手。正準備潛入水底,化作一尾魚,站在河邊的大巫露出了一個早有鬱悶的怪笑,「小姑娘,你肚子痛不痛?」
肚子?我伸手摸了摸,碰到水之後,粽子葉上的膏藥好像被水沖走了,沒了藥膏肚子里的雌蟲又開始在我的五臟六腑里搞破壞。「疼死了!」我齜牙咧嘴的吐出一個字,雙手捂著肚子在水中翻滾。
「疼就上岸,大巫有葯。」大巫說著,雙手伸進瓦罐里拿出了一片新鮮的塗著黃色膏藥的粽子葉。我忙不迭的爬到岸上,抓過粽子葉就貼在自己的肚臍上。與此同時,大巫已經將四肢和腦袋又縮回罐子里,咕嚕嚕的向送親隊伍滾過去。
我拍掉身上的濕泥巴,灰溜溜的跟在大巫身後,心想原來這粽子葉只是治標不治本,等藥性過了要是沒有新鮮的葯,我還是會被蠱蟲折磨得死去活來。
臭贏湛,這招太毒了!若知有今天,我還不如就帶著那條脖子里那條鏈子來的痛快。馬車處,庫爾班胯下的疼痛稍有緩解,就是走路姿勢變成了小馬步加外八字,他本想狠狠修理我,但看見我摔了一身泥巴,忍不住又大笑起來。
笑了一半,還不忘雙手捂住褲襠,就怕我再來一腳。由於我離開時還沒說「起身」,那些燕京國的老老少少此刻還恭敬的跪了一地。「你們起來吧。」我抬抬手。「謝公主。」眾人這才三三兩兩的從地上爬起來。
其中一個扎了14根小辮子的少女,去另一輛馬車上取了一件乾淨衣服神色匆匆的向我跑過來。「公主,您不能這樣,讓奴婢給您更衣。」「這是燕京公主的貼身侍女,叫阿萊。」大巫站在我身後幽幽道。我渾身一抖,趕緊和這個奇怪的老頭拉開距離。
等阿萊伺候我擦洗乾淨,換上乾淨衣服,見我站在銅鏡前左照又照,阿萊悄悄的抹了把眼淚。秦嶺從兩千多年前起,就被尊為華夏文明的龍脈,主峰太白山高3771.2米,山高路險,陡峭難行。 21世紀時,秦嶺修葺了盤山公路,開著小轎車通行也需要七歪八拐的行駛一個多小時。
秦朝時期可沒有修葺公路的條件,所謂的官道不過就是幾條被人和牲畜踏出來的羊腸小徑,有些地方形容它們是道路,不如直接說是原始森林更貼切一些。
燕京國地處柱州,新疆附近。送親隊伍千里迢迢前往秦國,洋洋洒洒幾百來號人走的都是一些窮山惡水,所幸柱州之人都民風彪悍,厭文喜武,一個個身強體壯,從平原走到森林倒也無病無患。
但再強悍的體格也敵不過大自然的襲擊,一場春雨過後,險阻的山脈出現了一道裂縫,車馬行駛的多了,給土地施壓過重,便引起了滑坡。
大巫說燕京來的送親隊伍原本有將近三百人,但在一周前的泥石流滑坡後,就只剩下現在我看見一百多口人,就連燕京公主也在那場災難中淹沒在滾滾的洪泥之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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