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棺不要輕易碰女屍,小心碰到可怕的事……
我叫江可兒,今年21歲,從小跟著姥姥長大,在農村我年紀算比較大了,初中畢業的同學十五六歲的就結婚了。倒不是我嫁不出去,而是姥姥把上門說親的人全部給拒絕了……
雖然心裡好奇,但是我也沒有問,畢竟我也不想太早的嫁人。
我和奶奶經營著一家香紙鋪子,平時賣一些元寶蠟燭什麼的,維持生計。
來我們鋪子里買東西的人倒也不少,不光是我們村裡的,隔壁好幾個村子的人也會到我們的鋪子里買一些香或者元寶、蠟燭什麼的,也經常會有人問到,接白事嗎?但都會被我婉言的拒絕了,因為姥姥很早的時候就告訴過我,不接白事,只賣東西。時間長了,來我們鋪子里買東西的人就越來來越少了,慢慢的我跟姥姥的生活過的很艱苦。
有一次,姥姥外出,鋪子里就剩我一個人,正當我感到無聊透頂的時候,一位中年男人走進了鋪子。
好不容易鋪子才有客人,我立馬熱情的朝中年男人迎上去。
「要拿什麼呢?」我問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沒有理會我,繼續在鋪子里自顧自的看著鋪子里的東西,我本來還想對中年男人說點什麼的,但中年男人一個冷冷的目光,讓我止住了話語。
我只好坐了下來,眼神一直跟在中年男人的身上,只見這中年男人一會看看貨架上的香,一會又看看貨架旁邊的元寶,一直重複。
我皺著眉頭,心生有些不滿的看著中年男人,到底是不是來買不買東西的?
大概是察覺到我的的目光了,中年男人回過頭看著我,正好與我的目光對上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跳加速了起來,這中年男人竟然讓我有種害怕的感覺。
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東西,朝我走了過來,這讓我心跳的更加的快了,雙手緊緊的握著,鋪子就只有我一個人,而且這附近也沒有人出現,萬一這中年男人要對我做出不好事情,怎麼辦?
眼看著中年男人離我越來越近,我緊張的直接站了起來,大聲的對中年男人喊著,你要幹什麼?
中年男人聽到我的話後,對著我笑了,這笑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慄,不禁讓人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就在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姥姥回來了,我高興的趕緊跑到姥姥的身後,緊抓著姥姥的手臂,姥姥回頭看了我一眼,對我和藹的笑了一下,然後把頭轉了過去,喊了中年男人一聲:明叔!
中年男人對著姥姥點了一下頭,繼續把目光放我身上。
姥姥和中年男人竟然是認識的?而且姥姥還叫這中年男人一聲叔!當我心裡感到很奇怪的時候,姥姥和中年男人走進了鋪子裡面的小房間里。
這更加的讓我的好奇心加重了,心裡很想知道姥姥和中年男人在小房間里說了些什麼,於是悄悄的來到小房間門外,小心翼翼的把耳朵緊貼在門上,卻什麼也聽不到,我只好放棄,乖乖坐著等姥姥和中年男人出來。
時間過去了一會,姥姥和中年男人還是沒有出來,這讓我更加的著急了,心裡開始胡思亂想。
正當我坐不住的時候,姥姥和中年男人從小房間里出來了,我看見姥姥的臉上好像很難過的樣子,而中年男人正對著我詭異的笑著。
姥姥朝我走過來,眼裡流露出一絲的悲傷,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對著我說,可兒啊,收拾一下自已的東西吧,然後跟著明叔走吧。
姥姥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我問著姥姥怎麼了?姥姥卻有些無可奈何的樣子對著我說,你也該嫁人了!
「姥姥,我不想嫁人,我想一直待在姥姥的身邊」我哀求著姥姥,希望姥姥能夠改變他的注意,可是姥姥臉上輸了無奈之外,我什麼都看不到,我開始慌了,難道姥姥真的要我嫁給這個中年男人嗎?
「可兒啊,聽姥姥的話吧,趕緊去收拾東西,跟明叔走吧」姥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里很堅定,一點猶豫也沒有。
雖然我不知道姥姥為什麼突然間就讓我嫁人,但一想著姥姥很堅定的樣子,我的心裡很是難受,從小就跟著姥姥,如今說走就要走,心裡怎麼可能不難過呢?可還是乖乖的收拾東西。
收拾好東西之後,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姥姥,姥姥眼裡泛著淚花,不禁讓我心疼起來,我想過去給姥姥一個溫暖的擁抱,卻被中年男人強有力的手給拉住了,一點也動不來。
中年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把我拉上車,一臉嚴肅的樣子對著我說,最好乖乖的,別鬧!不然你姥姥可就遭罪了。
看著中年男人一臉兇狠的樣子,我只好聽著中年男人的話,乖乖的坐在位置上,生怕在讓這中年男人生氣,對姥姥不好,車子很快的開動,透過車子的後視鏡,我看到了姥姥孤單的站在鋪子門口,一直不舍的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似乎看到了姥姥眼裡很強烈的內疚感。
很快,姥姥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的眼睛慢慢的變得濕潤起來。
「少爺,他不喜歡女人哭,你最好別再他面前哭,不然有你好受的!」中年男人非常冷漠的對著我說,我偷偷的看了中年男人一臉,發現中年男人一點表情都沒有,非常冷!讓人不敢靠近。
難道我要嫁的人不是中年男人?而是那個少爺?我慢慢的收拾起自已的眼淚,安靜的坐著,內心卻早已凌亂了,我不知道見到中年男人口中的少爺,我會遭受著怎麼樣的待遇。
晚上。
車子停在一棟豪華的別墅面前。
「以後你也叫我明叔吧」明叔對著我說。
「好的,明叔」我小心翼翼的回著明叔,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到明叔生氣。
「你也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從今開始你就是少奶奶了,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去做.」明叔很客氣的對著我說。
「好的。」雖然明叔一副很客氣的樣子,但我心裡還是不敢什麼事情都吩咐明叔,畢竟現在不了解明叔,也不了解,我要嫁的那個少爺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說著,明叔帶著我來到別墅的二樓的一個很大的房間里,這房間裝飾得非常的漂亮,明叔指著這間房間對著我說,我先暫時睡這在這,少爺還沒有回來,等他回來了,在舉行婚禮。
我向著明叔點點頭,明叔很滿意的看著我,對著我說,一會收拾好自已後,就下樓來吃飯吧,有些事,還是得說給少奶奶聽的!
「好的」我應著明叔。
明叔離開後,我把門關上,一直在打量著這間房間,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房子,對於從小就出生在農村的我來說,這可能是莫大的幸運了吧,可我心裡總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安。
雖然出生在農村裡,可我還是懂得。有錢人家都喜歡門當戶對的!為什麼會偏偏選擇一個農村出生的我呢?想著,隨手就打開了一個衣櫃,裡面都是一些女性的衣服,而且還很新,衣服上面還有牌子,看了一眼,我就把衣櫃給關上了,沒有動裡面的衣服,這畢竟是人家的東西。
我拿了自已的衣服往洗手間走。
洗完澡後,我趕緊下樓,明叔早已站在樓下的大廳等著我,看見我下樓,明叔朝我笑了一下,對著我說,吃飯吧。
我對著明叔點點頭,看了看周圍,發現竟然一個傭人都沒有,有錢人不都喜歡家裡有很多傭人伺候著嗎?
「少爺不太喜歡生人在家中,所以這家裡只有老僕一個人。」明叔開口對著我說,並示意讓我坐下來吃飯。
我邊吃飯。明叔邊告訴我,三樓是屬於少爺的私人空間,沒有經過少爺同意,我不能自已私自上去。每逢初七晚上的時候,我只能待在我自已的房間里,不能亂跑,這個小區里的任何人,我不能跟他們說話,因為會泄露少爺家的事情。
看著明叔一臉認真嚴肅的樣子,我認真的點點頭,明叔這才離開,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飯吃的真有壓力。
草草的吃了兩口,我就回到自已的房間里,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姥姥,不知道姥姥有沒有吃飯,想著想著,眼淚卻自已跑了出來,慢慢的自已睡著了。
也許是夜裡很涼,朦朧中我扯了扯被子,把被子緊緊的蓋在身上,縮卷著自已的身子,想讓自已的體溫變的暖一些。
過了一會,我似乎覺得雙腳變得熱乎了起來,暖暖的,好像這溫度會移動似得,從腳邊來到小腿邊,再從小腿邊慢慢的上升到大腿邊。
睡夢中的我忍不住的抖動了一下身體,這移動的溫度似乎帶著一絲的麻麻的感覺,就像電流般一樣。
就在我感到很奇怪的時候,這移動的溫度好像停留在大腿處,我微微的轉了個身,找了一個舒服的睡姿繼續投入到睡夢中。
過了一會,我隱隱感覺到那裡好像變得熱熱的,似乎帶一種我說不上的感覺,這種感覺特別像撓痒痒的那種癢還夾雜著一絲麻麻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下子把我身體的溫度給帶高了,我的雙腳好像變得緊繃了,身子自覺的轉正,腰也微微的弓起。
一下子,我直接被嚇醒,因為好像有人在摸那裡,難道是別墅進賊了,我趕緊隨手一抓,也不知道拿的是什麼東西,一直向我面前揮著,嘴裡大聲的喊著,在過來,我弄死你!
揮了一會,手累了,就停止了,好像這房間就只有我一個人而已,剛剛都沒有聽到別的聲音,可是我明明感覺到有人摸著我那裡,很真確的感覺。
我趕緊起身開燈,把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都看過了,也檢查了一下門鎖,確定了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難道是因為到了陌生的壞境,心裡不踏實,產生的錯覺嗎?
我再次的躺回到床上,把自已的身體調整到最放鬆的狀態,很快,我再次進入到了夢中。
但沒過多久,那種感覺又來了,好像更變本加厲了,一直不停的來回遊走在我的那裡,我的內心突然間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我這21年來,從未有過的,有些渴望和興奮,又有些害怕。
夢中,我感覺到身子好像變得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我想醒過來,卻怎麼也醒不來。
一下子,我發出了一種非常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同時腦袋裡卻如同驚雷般一震!那裡竟然又被人這樣肆意的玩弄著,這讓我即憤怒又羞愧!羞愧的是,我的身子竟然十分享受著!
不到一會,我十分真確的感覺到那裡竟然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我忍不住再次的發出了這令人臉紅的聲音。
「想要嗎?」突然,一聲低沉充滿誘惑磁性的男聲出現在我的耳邊,溫柔的對著我說。
朦朧中,我感覺到下半部分竟然涼颼颼的,突然間,雞皮嘎嗒席捲全身,好像是有一雙手在撫摸著我的大腿,慢慢的把我的大腿分開,動作非常的溫柔。
慢慢的我腦袋裡的意識越來越弱,身體輕飄飄的,整個人都放空了。
「別怕,以後我會護你一生的!」那低沉充滿誘惑磁性的聲音又出現在我的耳邊。說完之後,
我感覺到身子好像被人抱了起來,突然間,我感覺到身體好疼,這種疼讓我的全身都緊繃了起來,眼淚立刻再次的奪眶而出。
我的眼淚不但沒能讓他停止,相反的是,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的粗暴了。
羞愧的聲音再次的從我的口中發出,伴隨著疼痛還有一種我說不出的舒服感。
第二天早上。我被敲門聲給驚醒。
我的眼前立馬浮現出昨晚的事,心一驚,趕緊翻開被子看了一下,發現床單上什麼都沒有,而且自已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好奇怪,想了想,心裡還是有點不踏實,跑到了洗手間,快速的將自已的衣服脫了下來,非常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那裡,發現什麼都完好無損的,一切正常,難道那只是一個春夢而已嗎?可是為什麼那麼真實呢?
敲門聲再次傳入我的耳朵里,我趕緊將自已的衣服穿上。跑出去開門。
引入眼帘的還是明叔那副冷漠的臉,明叔說,早餐已經做好了,讓我洗洗下樓吃早餐。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昨晚的事是怎麼回事?還是說我做了看似真實的夢?很快,我便把自已給收拾好,很速度的下樓,一下樓,就看到了明叔一臉很嚴肅的樣子在盯著我看。
這讓我心跳直接加速了起來,難道是我下來慢了嗎?明叔生氣了?
我唯唯諾諾的喊了一聲明叔,明叔點了點頭,對我說了一聲:「坐吧!」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有明叔在,我總感覺我的肩膀上有一股壓力一直深深的在壓著我,讓我有些踹不過氣來。
我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前,看著明叔。
「今天是初七,少奶奶記得老奴之前說過的吧?」明叔嚴肅的看著我說。
「記得,明叔說過,初七晚上只能待在自已的房間里」我認真的回著明叔。
「恩」明叔滿意的對著我點點頭,然後又繼續對著我說,一會我吃完早餐後,帶我去祠堂,我身為少奶奶應該要去祭拜一下,而且每逢初七都要去祠堂祭拜一下。
我點點頭,在明叔的注視下,我很快的吃完早餐,跟著明叔去祠堂。
明叔口中的祠堂是在別墅的地下室,雖然覺得很奇怪,但還是什麼都沒有問,跟著明叔走進地下室。
一股冰冷的氣流直接向我撲來,冷的我緊緊抱住了自已,牙齒開始打架了起來。
明叔回頭看了我一眼,順手朝我扔了一件很厚的衣服,我接過後,趕緊穿了起來,這裡真的是太冷了,祠堂怎麼會那麼冷呢?
我們走了一會,才走到祠堂。這祠堂非常的灰暗,牆上四周都有著一盞紅色的燈,在這紅色的燈的襯托下,這祠堂顯得有些詭異,讓人奇怪的是,這麼大的祠堂里,就只有一個牌位,而且這牌位的兩邊都擺著一盆盆的小柳樹,這讓我感到非常的詫異和驚悚。
在農村裡,很多人都知道,這柳樹可是不祥之物,柳樹屬陰性,非常容易招陰邪之物,更不可能會將柳樹種於家中,會對人產生非常不好的影響。
我驚恐的看著明叔,正想準備開口向明叔說著關於柳樹的事,明叔卻很平淡的走向了牌位那,難道明叔不知道柳樹是不能放在屋裡的嗎?有錢人家不是最講究這些的嘛?
趁著明叔不注意,我又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這周圍,好像這牌位的後面放著什麼東西,我悄悄的走上前幾步,努力的往前看了看,誰知道明叔突然轉過身,眼睛睜著大大的看著我,把我給嚇了一跳。
「上香!」說著明叔把3柱已經點好香遞到我的手中,我接過香,心誠的朝牌位拜了三拜。
完事之後,我想把香插到香爐里,沒想到明叔直接把我手裡的香拿了過來,自已走到香爐處,插上。
明叔的舉動讓我感到很奇怪,難道是我跟他的少爺沒有正式舉行婚禮,是不能夠給先人插香的嗎?
這時,明叔拿了一個小杯子朝我走過來,對著我說,讓我把自已的血滴幾滴進這個杯子里。
看著明叔凌歷的眼神,我不敢問為什麼,乖乖的在小杯子里滴下自已的血。
明叔對著我露出了一個很奇怪的笑容,我愣了一下,很快的,明叔的表情立刻恢復成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少奶奶,你可以先走了,記得晚上別出來,是初七」明叔對著我說。
「啊?」明叔的話讓我有些莫不著頭腦,這就是完事了嗎?明叔對著我點點頭,我只好轉身先離開。
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明叔叫了一聲:少爺!
我頓時愣住了,緊張著又聽到明叔說了一句:少爺,在等等,只要等到你們結婚交合的時候,少爺就可以。。。。
聽到這的時候,明叔瞬間不說話了。
這是怎麼回事?明叔口中的少爺回來了?可是在祠堂里,除了明叔和我,就沒有第三個人了,難道是?
想到這裡,我渾身打了個寒顫,突然不敢在想下去。
我快速的回到了自已的房間里,關好了房門,坐到了床上,沒到一秒,我又站了起來,再一次的來到房門口,反覆的確認房門有沒有真的關好,那晚發生的事情真的太令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總感覺那是真,但又好像是夢。
確認好後,我躺到了床上,腦子裡一直在循壞著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想到了明叔口中的少爺。
腦子裡越想越亂,頭也開始疼了起來,我逼著自已快點睡著,慢慢的眼睛開始閉上。。。
咚,咚,咚。
朦朧中,我感覺到好像有什麼聲音從樓下傳了上來,聲音非常大,非常的刺耳,我睜開把目光看向了房門那。
咚,咚,咚,這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響,刺耳的讓我直接捂住耳朵,可這聲音還是清晰的傳入我的耳朵里,我似乎覺得這聲音來到了我的房門。
我直盯盯的看著房門,那聲音突然間停止了下來,一下子安靜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跳突然間加速了起來,連呼吸聲也變得急促了,我的腦海里蹦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開門!
我慢慢的走到房門那,把手放在門鎖上,準備要開門的時候,我的耳邊出現了明叔的話:初七晚上,只能待在自已的房間,不能亂跑!
我的手趕緊縮了回來,眼睛一直看著房門,門外到底是什麼?
我悄悄的把耳朵輕輕的貼在了房門上,試著看看會不會發現些什麼?
嘣,嘣,嘣。非常急促又粗暴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冷不丁的把我嚇了一跳。
「誰?」我壯著膽子向房門喊了一聲。
不但沒有回應,敲門聲反而更加的響了,這絕對不會是明叔,明叔不可能會這樣子的,難道別墅又進賊了?不管怎麼樣,這門一定不能開。
聽著越來越響的敲門聲,我心裡已經緊張到整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明叔去哪裡了?那麼大的動靜難道明叔沒有聽到嗎?
看著房門好像快要塌下來的樣子,我害怕的跳到了床上,拿起被子把自已緊緊的包住,此時,我的全身已經抖的不行了。
如果房門真的被敲開,那我真的要聽天由命了。
此時此刻,我心裡已經有些絕望了,不在抱任何希望,就在這時候,敲門聲突然停止了.
這讓我感到很意外,難道走了?我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就連呼吸也是輕輕的,生怕把這敲門聲再次的引來。
我忐忐忑忑的等了一會,發現這敲門聲真的沒有了,這才放心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可是就在我準備下床的時候,門外卻響起了腳步聲。這腳步聲慢慢的遠離。一踏一踏的,好像上樓了。
我突然想到,樓上不是那個少爺住的嗎?難道是那個少爺回來了?在祠堂的時候,可是非常清楚的聽到明叔喊的那一聲少爺的!這有錢人還真怪。
想到這裡,我便不在想那麼多,準備躺下來,好好的睡一覺。
誰知道剛閉上眼睛,樓頂又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我不禁有些惱火,這到底在搞些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拿過被子緊緊的把自已的耳朵捂住,可是那奇怪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入我的耳朵里。
接著又傳來了鋸子的聲音:呲嚓,呲嚓,呲嚓。好像在據著什麼東西。
聲音刺耳的讓我有些頭疼,我在也忍不住了,我決定要上樓和那個少爺好好的談一下。
正要上樓的時候,腳好像被什麼黏住了,一下子的抬不上腳。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因為樓道有點暗,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好像是什麼液體。而且有一種生鏽的味道,非常的刺鼻。
我用力的抬起了腳,就這樣非常吃力的上了樓。
沒等我喘口氣,我就看見一個人影背對著我蹲著,不知道在鋸著什麼。
「少爺?」我試著叫了一聲。
那個人影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依舊在鋸著什麼東西。
我又大聲的叫了一次:少爺,結果還是沒什麼反應。
這讓我有些猶豫,該不該上前去,糾結了一會,還是朝那個人影上了過去。
我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卻忍不住皺起眉頭,手好疼。他的肩膀居然硬邦邦的。
他反應的動了動肩膀,停下了手中的鋸子,動作有點笨拙的轉過身。
我心裡突然好緊張,畢竟名義上這位少爺還是我的老公,第一次見面不緊張才怪。
他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心裡咯噔了一下,有些害怕,這少爺的臉上怎麼都是疤痕啊。
我尷尬的對著他笑了笑,友好的向著他伸出了自已的手,畢竟他是我未來的老公,我怎麼敢嫌棄他呢,畢竟在農村裡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觀念還是很強的。
他突然對我笑了一下,這笑讓我覺得有點怪異,感覺十分的不舒服,他緩緩的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的手抖了一下,太冷了,這手真的太冷了。
「噗通」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下地了,我仔細一看,這不就是剛剛放在我手上的「手」嗎?
我的整個人就跟被電擊到了一樣,麻麻的。
「桀,桀,桀」恐怖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慢慢的將目光一點一點的往上抬,引入眼帘的卻是那張充滿疤痕的臉,只見這張充滿疤痕的臉頃刻間迸射出紅紅的血,直接射到了我的臉上,我十分清楚感知到臉上濕熱的溫度。
一下子,我整個人都是放空的,直楞楞的一直看著我眼前這張刀疤臉。
我真的蒙住了,連走到忘記怎麼走了。突然間,他舉起了手中的鋸子就這樣直直的朝著自已的臉劈了下來,一張臉變成了兩半。
「啊!」我的大腦在也承受不住這樣的衝擊,眼前一黑直接倒下了。
沒過多久,一股涼意讓我清醒了過來,我睜開眼一看,我怎麼會在祠堂里?
「桀。桀。桀」恐怖的笑聲又出現在我的耳邊。
我趕緊起身,害怕的看著祠堂的四周。
「沙,沙,沙」祠堂兩排的小柳樹突然扭擺了起來,一下子祠堂吹起了陰風。
這不會招了邪祟進屋了吧?我心跳的更加的快了,就連整個人都是冒著冷汗的。
「砰」的一下,牌位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翻到了,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往牌位那裡走過去,走進一看,這牌位後面竟然放著一個大大的棺材。是棺材的蓋翻了。
我就這樣一步步的走到了棺材的旁邊,往棺材裡看了看,竟然是那張刀疤臉!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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