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獎更加垂青於誰?盤點5年諾貝爾自然科學獎
■記者 李晨陽
自10月2日諾貝爾獎各大獎項陸續頒布以來,關於諾獎的方方面面就成了線上線下、各大媒體熱議的話題。記者盤點了近5年來諾貝爾自然科學獎的獲獎者和獲獎成果,看看諾獎究竟更加垂青於誰。
基礎還是應用
諾貝爾獎更青睞基礎研究還是應用研究?
梳理近5年的諾獎獲獎成果,可以看到生理學或醫學獎、物理學獎這兩大獎項,都是4屆頒給了基礎研究,1屆頒給應用研究。獲獎的應用研究分別是「青蒿素和雙氫青蒿素的療法」「蛔蟲感染新療法」(2015年生理學或醫學獎)、藍色LED管(2014年物理學獎)。
相比之下,化學獎對應用研究似乎更友好些——5年中有兩年頒給了不同類型的顯微鏡。
看來,近幾年諾獎似乎更偏愛給學科帶來深刻改變的基礎研究,特別是一系列微觀層面的機制研究格外受寵。而「顯微鏡們」頻頻獲獎,或許是因為它們有力推動了學科向更精深之處發展。
東方還是西方
在極具「諾獎特色」的黑、藍、黃三色人物畫像中,西方面孔仍然佔據壓倒性比例(約83.7%)。在為數不多的東方人中,除了2015年榮獲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的中國女性屠呦呦,其餘幾乎都是日本科學家。
5年間,問鼎諾獎的日本學者多達6位(2014年物理學獎得主中村修二為日裔美籍學者),獲獎人數僅次於諾獎「超級大國」美國。
不過,在人們感嘆日本科學家的諾獎佳績時,2016年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日本分子細胞生物學家大隅良典卻指出,近年日本獲獎研究成果主要歸功於上一輩科學家,反映出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日本的科研水平,日本的科研現狀不容樂觀。
陳年還是新鮮
引力波探測強勢奪得今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雖是意料之中,卻也令人振奮。因為從2015年9月LIGO宣布探測到引力波至今,也才僅僅過去了兩年。這樣的獲獎速度在諾獎中並不常見。
相比之下,獲得今年生理學或醫學獎的3位科學家分離出周期基因,已經是33年前的事情了;而獲得今年化學獎的冷凍電鏡,則經歷了上世紀70年代到90年代的漫長跋涉,在2013年實現了重大技術突破。
縱觀近5年諾貝爾獎獲獎成果,大多還是數十年「陳釀」。真正能稱得上「小鮮肉」的恐怕只有引力波。值得一提的是,獲得2013年物理學獎的成果——希格斯玻色子(上帝粒子)的理論預言,其實早在1964年就由獲獎科學家提出了,但是直到2012年才有實驗室發現了該粒子,證實了這個「年近半百」的理論。次年,這個成果就戴上了諾獎的桂冠。
作者手記
諾獎成果背後的中國身影
2015年,屠呦呦憑藉「青蒿素」斬獲了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成為首位獲得諾貝爾自然科學獎的中國科學家。
作為一名科技記者,除了注意到屠呦呦獲獎,還不難發現諾獎得主的課題組中正湧現出越來越多的中國身影。
本屆諾貝爾物理學獎,不出意外地頒給了引力波探測。在發現引力波的LIGO科學家團隊中,清華大學的3位中國科學家帶領學生們,設計出了一套用於引力波的數據分析、雜訊分析和信號搜尋的高速計算系統。
去年,科技部成立了引力波研究專家委員會,並得到了中科院和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等部門的大力支持。目前,中國有些關於引力波探測的項目讓人耳熟能詳,比如利用衛星在外太空探測引力波的「天琴」和「太極」計劃,在西藏阿里探測原初引力波的「阿里」計劃等。
在今年的另外兩個諾貝爾自然科學獎獲獎領域——「生物晝夜節律」和「冷凍電子顯微鏡」中,中國學者也並不落後。在霍爾—羅斯巴殊的研究團隊中,有不少中國研究生從早期便參與到生物鐘研究工作中;而在冷凍電子顯微鏡領域,國內大部分年輕學者都和3位獲獎者有一定的師承關係。
去年榮獲諾貝爾化學獎的美國科學家弗雷澤·斯托達特與中國有著很深的淵源,在他美國西北大學的課題組中,有一半是來自中國的學者。
一項科研成果能否被諾獎垂青,一名科學家能否問鼎桂冠,實力固然重要,但也有運氣的成分。比起執著於某一個獎項,我們更應關注國內科研人員整體研究水平的提升。當越來越多的諾獎級成果展現出中國元素時,我們應當欣慰,應當喝彩,同時也應思考:在這些改變世界的重要領域中,我們的角色如何從「參與」轉向「引領」、從「學習」轉為「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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