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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逝世前的神秘手勢:畫「圓圈」表何意

1976年9月9日,中國的天空和大地一下子籠罩在巨大的悲慟之中。毛澤東的逝世,讓高喊「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壽無疆」的中國人一下子變得迷茫起來,好像輪船失去了舵手和方向,禾苗沒有了陽光雨露。

在東梅的記憶中,似乎只有外婆賀子珍出人意料地異常冷靜,她叉著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自言自語:「主席身體不是很好嗎?怎麼,一下子就走了?」

東梅在書中記述了外公毛澤東病重時,媽媽李敏最後一次見到父親的情景:毛澤東已經不能說話,為了表達自己的感情,用左手拇指與食指在女兒面前畫了個「圓圈」。

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一個神秘的符號嗎?還是代表一個讖語?

後來有人說毛澤東在女兒李敏面前的這個動作,指的是賀子珍。因為賀子珍的生日是八月十五中秋節,所以就有小名叫「桂圓」。而1976年的9月8日正好是農曆八月十五。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毛澤東恰恰在賀子珍生日的第二天凌晨時分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不知道毛澤東的這個手勢究竟是什麼意思,或許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了。但如果讓我猜,我寧願相信圓圈代表的就是「桂圓」賀子珍。

3年後的1979年,賀子珍迎來她70歲的生日。卧病在床的賀子珍想到北京去,想到她的丈夫毛澤東和他的戰友們以鮮血和生命建起來的新中國的首都看一看。女兒女婿自然滿足了老人的心愿。

9月8日,坐落在世界最大的廣場天安門廣場上的毛主席紀念堂,靜悄悄地迎來了最特殊的一位嘉賓毛澤東的患難妻子賀子珍。賀子珍坐在輪椅上在女兒女婿的陪同下,向毛澤東敬獻了花圈,上面寫著:「永遠繼承您的革命遺志。戰友賀子珍率女兒李敏、女婿孔令華敬獻。」隨著輪椅的緩緩推進,隨著升降機的緩緩托起,時隔廬山相會又整整過去了20年,賀子珍再次見到了她的「革命戰友」,她的「老毛」,可如今一個在外頭,一個在裡頭;一個坐著,一個躺著;一個醒著,一個睡著;一個來了,一個走了……

賀子珍下定決心聽從親人和醫護人員的提醒:不能哭。泣盡繼以血,心摧兩無聲。她真的沒有哭!經歷了人生的至樂、至苦、至恨、至愛的賀子珍,緊緊地用牙齒咬著那塊毛澤東送給她的白手帕,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而滾動在她眼裡的幾千次幾萬次的一滴淚,怎麼也掉不下來喲!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賀子珍英雄的女性!我不知道,您嘴裡緊緊咬著的這塊白手帕,是不是42年前的1937年您送給「老毛」的那一塊?

李訥,毛澤東和江青的女兒,毛主席生前沒有回到韶山老家去看看,李訥終於在1984年和丈夫踏上這片令千萬人神往的故土,但是她為何不敢亮出自己的身份和姓名呢?

1961年,正在患病中的李訥曾跟父親說:「爸爸,要去韶山看看。」父親見病中的李訥有些虛弱,沒有同意,說你病好了再說吧。

此後李訥從北京大學畢業了,接著就發生了那場運動。李訥也不可避免的卷了進去。或者是因為有毛澤東這樣的父親,或者因為有江青這樣的母親,李訥登上了《解放軍報》總編、北京市委書記的位置。後來,毛澤東又安排她去江西五七幹校鍛煉,不久與徐寧結婚,育有一子,一年後離婚。

1976年,毛澤東已久卧病榻,但他決計要回家,他甚至表示,如果有人不同意他回去,他的屍體也要送回去……考慮到毛澤東的情緒和身體狀況,中央只能一方面勸毛澤東安心養病,另一方面也作好護送毛澤東回韶山頤養天年的準備。李訥覺得機會又來了,決心要陪父親回韶山,好好看看家鄉。

1976年7月,毛澤東的專機「子爵號」曾多次在「北京—長沙」、「長沙—北京」之間反覆試飛,為病重的毛澤東回湖南掌握飛行數據。

1976年9月8日,中共湖南省委第一書記張平化打來電話,以嚴肅的口吻對韶山滴水洞負責人說:「請你們準備一下,我將在明天來滴水洞檢查工作。中央安排毛主席於9月15日回韶山,準備在滴水洞賓館調養一段時間。

因此,希望你們以充分紮實的準備迎接主席的到來……」可是,深夜,24小時值守的專線電話又響了,話筒那邊傳來一種壓抑了的聲音:「張平化書記明天不再來了。」在滴水洞的人們還未十分清楚這個電話的意思時,第二天下午4點,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向全世界發布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毛澤東主席逝世了!」毛澤東最終沒有能在他的有生之年再一次回到韶山,回到1959年、1966年、1976年多次說過要回來的這個「家」。

李訥陪父親回韶山,好好看看家鄉的願望,也再一次沒有實現。

父親去世後,李訥從巔峰滑至谷底,她又與第一任丈夫離婚,獨自一人帶著孩子,失去了往日的歡樂與自由。

1984年,經歷了太多的大紅大紫,太多的世態炎涼,已經44歲的李訥,在父親的衛士長李銀橋夫婦的關心下,李訥和王景清結婚。婚後,她想到父親、想到韶山,想到自己這麼些年來,特別是父親在世時沒有來韶山,深深後悔了。

她一直在尋找著來韶山的機會。

1984年8月12日,年鑒44歲的李訥,終於和丈夫一起踏上這片令千萬人神往的故土……

李訥所走的路,就是二十五年前父親回鄉時所走的路。

風從耳邊吹過,她能感覺到,這是曾經吹過父親臉頰的風;溪從腳下流過,那粼粼的波光,也能折現出當年父親的身影……

李訥沉默地注視著這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

這次到韶山,李訥心裡一直有著一個沉重的負擔。

她不敢一個人來,也不敢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姓名。

為了這,她去雲南怒江軍分區,接回了剛辦好了離休手續的丈夫王景清。 王景清是怒江軍分區參謀長。

在韶山管理局的接待名單里,就只有王景清參謀長作為參觀者的名字。

王景清出現在韶山故居的土路上,大家將他簇擁在中間,陪著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參觀。

李訥遠遠地拉在後面,心在與這一片土地對話,也似在與親人訴說。在參觀毛澤東少年時代勞動的一些傢具時,李訥手摸著父親兒時用過的家什,內心裡涌動著一種難言以狀的情緒。為了不讓其他的人注意到她情感的變化,她再一次將自己拉遠了與參觀人群的距離。

李訥撫摸著舊時父親的勞動用品,似乎能感受到依稀殘留的餘溫,內心百感交集。

她的行為,讓韶山管理局的幾位陪同參觀的負責人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王參謀長為何還帶來了一個穿著很土的中年婦女。

在從堂屋裡穿過,進入牛欄房時,李訥靠在門框上,情感難以自持,王景清將其看在眼裡,他想去扶扶她,但是,昨晚她的囑咐是那麼的堅決。王景清放棄了,只是埋頭跟著陪同的人群往後山曬穀坪方向走。

一行人上了曬穀坪。

曬穀坪下,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這是毛澤東同志小時候勞動的地方」。

李訥也看到了這塊牌子,這塊曾經多次出現在她夢中的田地與標牌。

李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她的內心翻江倒海般,涌動著對父親的懷念,淚水像山澗溪流的水,奔涌而出。一聲壓抑的哭聲,重重地從胸腔里噴了出來。她一下跪在那塊父親曾經勞動過的田埂上,一雙手向泥里挖去,挖去,並深深地插在泥土裡!

她的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人們不知道這個沉悶地飲泣著的中年婦女是誰。

王景清立即衝出了人群,跪下來,扶著李訥。他那軍人的大手,殷殷地為她擦去淚水。

王景清覺得再也不能隱瞞什麼了。他扶著李訥,向韶山管理局的領導人解釋說:「這是李訥,是毛主席的小女兒李訥!」

李訥?毛主席的幺女兒李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當驚呆了的人們仔細打量時,這才看清楚了這位酷似毛澤東的女人是誰。

李訥已經擦乾了淚水,她怔怔地望著父親勞動過的土地,父親小時候爬過的遠山,心裡不知什麼滋味,酸甜苦辣痛,什麼都有。

韶山管理局的負責人責怪李訥:「你怎麼不告訴我們一聲啊?你這是為什麼啊?」

王景清言語不多,想說些什麼,沒有說出來。

還是李訥說出了自己的憂慮:「我是江青的女兒,我母親做了很多讓人憤恨的事,所以,我怕……」

一位領導含著淚說:「不錯,你是江青的女兒,但是你更是毛澤東——毛主席的女兒啊?你回到了韶山,這裡不就是你的家嗎?」

聞聽此言,鄉親們淚水漣漣,所有的人都心事重重地卻盡情地哭了……

一位當地的婦女像是呆了,手中提著的豬草籃子掉在地下,淚水在臉上漫流著,誰也不認識她……

呵,歷史啊,政見啊,你要怎樣地去捉弄生活中的人們?!

遠處的韶峰,似乎見證了這一幕的沉默,腳下的土地,這塊曾經是一代偉人兒時勞作過的土地,同樣見證和記載了世紀沉浮後的辛酸!

李訥回來了!

李訥回韶山來了!

毛澤東的小女兒李訥回家來了!!!

韶山的親友們,韶山的老鄉們,韶山的老人、少年、窮農戶、富商家,所有的人,都奔走相告,就像當年毛主席回韶山來了一樣,人們在傳遞著李訥回來了的消息!

人們把手伸過來,李訥也把手伸過去,一雙雙的手,一聲聲的呼喊,好像離別了幾個世紀,幾千年。是對誰的懷念,誰都心裡清楚,但是,那是1984年啊。1984年的季候,乍暖還寒啊!

李訥眼裡還噙著淚水,但這淚水已經不再酸澀、不再苦楚。她沒有想到,從來沒有來過的韶山,從來也沒有見過的鄉親,把她當成了女兒,當成了親人。

江青是四人幫成員,她去世後,曾有遺囑,死後骨灰要葬回老家諸城,可是女兒李訥為何不同意,執意要將骨灰葬在北京呢?

毛澤東與李訥

我所認識的李訥

向:從你發表的文章里,看你和李訥很有一些交往。

閻:是的。李訥是江青和毛澤東的女兒,比我小三歲。我們都是大學畢業,我學的是哲學,她學的是歷史,有共同語言,當時關於「文革」的觀點也比較一致,所以談話投機,常在一起聊天。有一次,我和李訥兩人在離「文革小組」會議室不遠的一間房子里聊天,江青和陳伯達來了,江青說:「你們兩個出去,我們有事兒說。」我們只好出去了。有一天晚上,李訥很晚還沒回到釣魚台,江青很急,怕出事,我和王廣宇(中央文革小組辦公室工作人員)開車到處去找她。

向:你和李訥聊天一般談些什麼?

閻:因為我給江青辦信,信中談到江青的一些情況(當然不包括罵江青的),我有時也跟李訥說說。有一次,一封信中寄來一張江青30年代的照片(不是劇照),我拿給李訥看,她脫口即說:「漂亮的小媽媽!」在李訥看來,媽媽比她長得漂亮。這也是事實。從形體和相貌看,李訥七分像毛澤東,三分像江青。

向:李訥喜歡父親,還是喜歡江青?

閻:她跟我說過:「別人是嚴父慈母,我可是嚴母慈父;我不怕爸爸,有時卻怕媽媽。」我想,李訥說的是實話。

向:你對李訥印象怎樣?

閻:總的來說,我對李訥的印象是比較好的,覺得她樸素、大方,一點也沒有高幹子弟那種驕橫氣。

向:我知道李訥是北京大學歷史系畢業的。「文革」開始後她在哪裡工作?

閻:在中央文革小組辦公室。我們就是在這裡認識的。她和當時北京的造反派接觸很多,很多情況毛澤東都是從她那裡聽到的。北京地質學院的「東方紅」說她是毛澤東的聯絡員有道理。關於北京地質學院「東方紅」及其頭頭朱成昭的情況,我也是從她那裡知道的。

向:李訥當時跟誰住在一起?

閻:她當時在釣魚台跟江青住在一起,中南海豐澤園也有她的住室。

向:我在書中曾看到,說毛澤東的子女是不和父母一起吃飯的。

閻:是的,他的子女都是吃大食堂,在中南海、在釣魚台都一樣。江青偶爾叫李訥一起吃頓飯,李訥高興極了,忙跑來告訴我們:「今天媽媽留我吃飯了!」李訥到大食堂吃飯不方便,一般是警衛戰士幫她從食堂帶回來。江青也常囑咐我們:「給李訥帶好飯啊。」

向:李訥是何時去《解放軍報》的?

閻:李訥後來從中央文革小組辦公室調到《解放軍報》工作。1967年1月,李訥和幾個青年一起造反,打倒了《解放軍報》總編輯胡痴,當年夏天又打倒了黨委書記趙易亞,她成了《解放軍報》負責人。有一天,李訥很高興地跟我說,林彪接見了她,很鼓勵她,支持她。她說:「我跟林副主席講,自己對辦好《解放軍報》沒信心。林副主席十分認真地跟我說:你現在都二十七歲了,一個軍報的擔子還擔不起來?你知道嗎?我二十五歲在中央蘇區就是軍團長了,到延安,二十七歲當了軍政大學的校長。幹事情要有信心,我相信你能幹好!」

向:據說你在李訥主持的《解放軍報》曾發表過一篇批判劉少奇的大文章,是嗎?

閻:那是江青要我寫的。有一天江青對我說:「你是寫文章的,你也可以寫一篇嘛!」我說太忙,沒時間。江青說:「抽點時間寫嘛!」江青給我這個任務,當時感到是對我的信任,於是下決心寫一篇,也好在江青面前表現表現。我那篇文章的標題為《資產階級的戰略與策略》,江青看後要我送陳伯達和姚文元修改,改後交《解放軍報》發表。送給陳伯達,他說不看了。姚文元看了,並做了修改,把標題改為《資產階級反革命的戰略與策略》。這篇文章在1967年11月13日的《解放軍報》發表後,空軍司令員吳法憲還一再表示感謝我對軍報的支持。

向:你要感謝李訥發表你文章呢。

閻:其實江青要我寫的,哪裡都可以發表。

向:你當江青秘書以後,是否和李訥聯繫更多了?

閻:反正,我們有什麼話都可以直接說。我甚至覺得,之所以選我做江青的秘書,李訥恐怕也起了些作用,因為她一直很關心給江青選秘書的事。後來聽說,1966年冬的一天,在中央文革小組辦公室里,她對另一位擬作江青秘書的王某提問,從家庭出身、工作經歷以及愛人的家庭情況,都問得很詳細。辦公室的一位同事笑著問她:「肖力(當時叫她「肖力」的比較多)幹什麼?你對我們老王審干哪?」

向:你後來遭到江青的迫害,怎麼不叫李訥幫著說說話?

閻:一點機會都沒有。從江青要我向楊銀祿移交文件,到宣布對我「例行一下手續」(汪東興的話),不到一天的時間,我根本沒有見到李訥。

向:李訥這一生也不容易。

閻:李訥1970年和中央辦公廳部分人員一起下放到江西進賢縣「五七」幹校勞動。這時,李訥和一位姓徐的年輕人建立了戀愛關係。那時候李訥的堂姐毛遠志、堂姐夫曹全夫都在這所「五七」幹校,曹全夫是幹校的黨委書記,立即向毛澤東彙報了此事。毛澤東尊重女兒的選擇,贈送了一套馬恩全集作為結婚紀念品。

一年後,李訥生育一子。不久,李訥和徐又離婚了,獨自回到北京。1974至1975年,李訥先後任北京平谷縣委書記和北京市委副書記。1976年10月,抓了「四人幫」,李訥工作就掛起來了,直到1986年,才重新分配到書記處研究室工作,後來又到中央辦公廳秘書局工作。

向:李訥的第二次婚姻是什麼時候?

閻:是1984年初吧。這是在李銀橋夫婦的熱心撮合下,李訥才和王景清結合的。王景清是李銀橋在中央警衛團的老戰友,陝北神木縣人,比李訥大十幾歲。王景清在延安警衛團時,見過小時候的李訥。1980年代初,王景清在雲南怒江軍分區任參謀長,後調入北京衛戍區第二干休所離休。

向:你是哪一年重新與李訥有聯繫的?

閻:1990年代吧。李訥現在住北京萬壽路甲15號大院,我們仍保持著來往,逢年過節我還去看看她。90年代的一個春節我去看她,幾句寒暄後,她向王景清介紹說:「他是給母親做過秘書的人。」王景清接著說:「你吃苦了!」看來王景清也知道我坐牢的事情。

向:往事如煙。90年代以來,你和李訥見面是否談到過毛澤東和江青?

閻:沒談過,也不好談,可印象中有兩次涉及到毛澤東和江青。

一次是1994年我到寧夏為《求是》雜誌組稿,遇到李訥的兩個系友(在北大歷史系比李訥低一屆),是一對夫婦,男的叫陳育寧,在自治區黨委工作,女的(名字記不清了)在寧夏人民出版社工作。他們要我轉告李訥,請她寫點東西,比如毛澤東怎樣培養教育她等等。

回京後,我用電話向李訥轉達了這個意見。她說不寫。她還說:現在很多書和文章都是胡編亂造。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向:第二次是什麼時候?

閻:第二次是1996年。我到山東諸城,見到諸城市委書記,他跟我說:「諸城有『四大家族』,一是孔老二的女婿家(公冶長,孔子侄女婿),二是毛澤東的丈人家,三是康生的姥娘家,四是李清照的婆家……諸城是李訥的姥姥家,她應該到這裡來看看嘛。」他要我轉告李訥,她有什麼困難諸城可以幫助;她需要車,諸城可以給她配。他還特別說到江青骨灰保存的事,說江青骨灰還在李訥的家裡,這不好嘛。

據說江青有個遺囑,死後骨灰要葬回老家諸城。市委書記說:「我們可以接受。我們諸城有個鳳凰公墓,李訥可以在這裡修墓、立碑。她如果同意,人已經死了,也不必通過中央辦公廳了,我們去個車拉就行了。」回到北京,我把諸城市委的好意和建議,也用電話轉告了李訥。

向:李訥怎回答?

閻:李訥說;關於有什麼困難和車的問題,她很感謝諸城市委。關於江青骨灰,她說確實在她家裡。但現在恨江青的人還很多,運回諸城,修墓、立碑,她又不能去守墓,如果被扒了、毀了,自己不就更不孝了嗎?以後再說吧。我把李訥的意見及時轉告給諸城市委,他們說尊重李訥的意見。後來,我聽說江青的骨灰還是葬在北京的一個公墓了。

向: 四十多年過去了,你和李訥都是古稀老人了。現在見面是否還回憶當年那些事?

閻:現在見面一般只是問候問候,有時談點當前的問題,不會談涉及毛澤東和江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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