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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為繼承家業把失明的我扔到深山,我僥倖逃脫卻掉進另一魔窟

哥哥為繼承家業把失明的我扔到深山,我僥倖逃脫卻掉進另一魔窟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並刀如水 | 禁止轉載

1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京城大戶人家的富太太開始流行戴狐狸毛的披帛。這使得一時間,人們對於獵殺狐狸這件事趨之若鶩。

首當其衝的便是青丘,青丘山自古就是狐狸聚集的地方,獵人們便紛紛走上青丘。

青丘山上的狐狸四處逃竄,各自保命。

煙雨蒙蒙,一個女孩撐著油紙傘從青丘山上往下行走,迎面走來一頎長身影。她將傘檐低了低,遮住自己的面容,卻不料被一隻修長的手攔下了。

那是一雙白皙修長的大手,一看就知手的主人非富即貴。她微微抬頭,這才看清來人。來人面容俊秀,劍眉星目,表情冷漠,身著襤褸,但可以依稀看出來是件華服。她不敢細看,趕緊又低下頭。

「姑娘,可是下山?」他輕啟薄唇說道。

女孩點點頭,他卻半天沒有言語。女孩覺得奇怪,她壯著膽子再次看他,這次才發現他的目光渙散,莫不是個瞎子?

她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果真沒有反應,定是患有眼疾,和家人走散了。眼看雨越下越大卻依然找不到下山的路,才上前和她說話的。

女孩環顧四周,看見了山坡上的松柏。這山地貧瘠,只有這些堅韌的植物才能在這裡生存。她拔下一長一短的兩根松樹枝,除去枝丫。

男子臉上已露出苦笑,親兄弟都可以不顧手足之情將他獨自扔到這荒郊野外,別說萍水相逢的路人了,她一定是跑掉了。

忽然,他感覺雨停了,緊接著手被另一隻溫熱的手抓住,手裡被塞了一根樹枝。

「公子用這根長松樹枝敲打地面,若是有石子,也可以躲開。我本是鄉野女子,不懂什麼禮節,就用這根短樹枝牽著公子走了,希望沒有唐突到公子。」清脆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傳開,他忽然有些局促,覺得自己剛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不再多說,只是跟在她身後半步,兩人亦步亦趨。

女孩心裡盤算著下山後如何甩掉他,可是到了山下,他竟自己拜別離開。她自顧不暇,自然沒有客氣。只是走了幾步後,回首看著那人在雨中慢慢往前走,心想他真是一個怪人。

「公子!」

他循著聲音回首。

「公子,可否將那根松枝歸還於我?」還是那熟悉的聲音。

「送人之物,竟還有要回之說。」他調笑著說,結果對面沒了聲音。他心想,壞了,這姑娘不識逗,所以趕緊將松枝遞還給女孩。

「我原本住在那青丘山,出來匆忙,沒有帶什麼青丘山上的東西留作紀念。今日一別,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去,這才想起公子手中的松枝。不過我已經送給公子了,理應算作是公子的東西,拒絕也是正常。」女子說道。

「我方才逗你的,你不要惱!」男子趕緊解釋道。

女子沉思了一會兒說:「公子既然贈給我松枝,那我也回贈一個東西吧!」

男子剛想拒絕,卻只感覺眼睛一股溫熱,帶著股幽香,女子的手划過他的眼睛。

「雨停了,公子快回城吧!」女子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沒有。

他的眼前先是黑暗中出現一絲光亮,接著他慢慢睜開眼睛,豁然開朗的視野讓他有些猝不及防。他搜索著周圍的事物,卻不見一個人影。

「莫不是……遇見了……仙子?」

2

女孩穿過曲曲折折的小路,走到小巷盡頭,敲了敲小門。

「吱——」小門開了,一個老婦人在那裡等候了多時。

「攸寧啊,你可來了,你不知道接連幾天我都接到消息說又有獵人上山,我都快被嚇壞了!」老婦人在前面領路,邊走邊說道。

攸寧將雨傘收起,甩了甩,握在手中,跟著老婦人順著長廊往前走,「姨娘,主子沒生氣吧?」

「自從圍剿狐狸後,青丘山上的狐狸大都逃到主子這裡來了,唯有你一直不下山。主子天天望著外面的天擔驚受怕,我看啊,八成是生你的氣了。你自個兒去和主子說,姨娘還有事兒呢!」老婦人說著話,兩隻小腳交疊極快,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跡。

攸寧小心翼翼地邁進書房,林書智捧著書卷,眼皮子微微抬了一下,「你還知道回來啊!」

「主子,你這茶怎的這麼涼,我去給你換壺新茶吧!」攸寧走到書桌前,拿起茶杯,剛欲走,就被林書智那書懟下。

「罷了,不與你計較了。」

攸寧輕笑,搬了把椅子坐在案牘旁,找了卷書,也開始看。可是看著看著睡著了,她化作了一隻白狐,窩在案牘上。林書智放下書卷,寵溺地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然後把她摟在腿上,繼續看書。

林書智的父親曾經在上京趕考的路上遇見一隻受傷的狐狸。他將那隻狐狸藏在書袋裡,躲藏著捉妖師,狐狸好了之後就被他放生了。

後來戰亂,他棄文從武,上戰場殺敵。四面楚歌之際,妖風四起,他大獲全勝,一戰成名,冊封將軍。自此林家和青丘接成對子,互幫互助幾十年,名義上說是主僕關係,但實際上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

他與攸寧一起長大,他對她百般寵溺,只等她及笄後,將她迎娶進門。只是她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對於男女之事一無所知。他不急,他等她長大。

「主子,幾個皇子紛紛上青丘打獵,都說要給自家母妃打件披帛。三皇子患有眼疾本不參與這件事情,可太子偏偏說三皇子耳聽八方,明明是可以去打獵的。最後周周轉轉,把那看不見的三皇子撇在了深山裡,幾個皇子自個兒回來了。

「三皇子也是福澤深厚,竟然自己回來了,聽說還遇見了神仙,治好了眼疾。只可惜三皇子的那些奴僕,被當作替死鬼,全以『看護不周』處死了!」管家對林書智說道。

林書智點了點頭,示意管家下去,他撫摸著攸寧的皮毛,喃喃自語道:「神仙嗎?怕就是你吧!不知這次能不能護得了你。」

3

夜幕降臨,黑暗是最好的保護色。攸寧化作白狐,在皇宮的琉璃瓦上快速移動,她瞄準御書房的大致位置,好看的瞳孔發出墨綠色的幽光。

她輕巧地從屋檐上跳到窗欞上,她從窗戶上的洞鑽入,跳到桌子下。

她掃了一眼四周,發現四下無人,化作了人身。她在書櫃里快速翻找著最近的戰報。這些私密的戰報是不允許除卻皇上之外的人看的,可若是不了解狀況,又無法知己知彼。

無奈之下,每每戰事吃緊,她總是跑到御書房來偷看書信,然後回去轉述給林書智。雖然他總是很擔心她,所以不讓她來,可是她不聽,因為她可以逃脫開侍衛的視線。

她將情報換作字靈,收在掌心。轉身剛欲走,卻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睛,那雙眼睛的閃亮是她贈予的,她怎麼會不記得。

她嚇了一跳,剛想叫,卻被他捂住了嘴。

「我父皇叫我先來,他馬上就到,來不及解釋了,你快藏起來!」他趕緊說清狀況,御書房只有要談事的時候才會屏退下人,顯然她是不知道的。真不知道她有多少次是有驚無險地正好趕在別人來之前逃跑的。

攸寧顧不得那麼多了,她變成小狐狸,從洞中鑽出去,匆匆離去。

「姐,你說那人怪不怪?我明明是在偷他家東西,他竟然不但不質問我,還掩護我出去!」攸寧沖攸麗說道。

攸麗笑了笑說:「小丫頭,莫不是動了春心?」

「你說什麼呢?不理你了。」攸寧羞紅了臉,從房裡跑了出去。

攸寧覺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臉總是紅彤彤的,還總是夢見那個男子,可是自己連他的名字都還不知道。攸寧決定再去皇宮一趟。

她按照自己打聽的,摸索著前進,還真找到他的府邸。還沒進去,就聽見好聽的笛聲,她坐在高高的屋檐上,看他吹著翠笛,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心上人了。

「那個,可以送給我嗎?」她化作人形在他面前,伸手指了指他手上的笛子。

他顯然是嚇了一跳,這姑娘神出鬼沒的,著實嚇人,他將笛子遞給她說:「送給姑娘了。姑娘給我一雙眼睛,我還不知道該如何償還呢。」

「你如何知道是我?」攸寧接過笛子,看著他疑惑地說道。

「上次御書房,我聞見姑娘身上的香味,讓我覺得姑娘就是那日救我的人。這次見面,姑娘的聲音讓我篤定,你就是那日救我的姑娘。」玄臻清道。

攸寧笑了笑,眼睛彎成好看的弧度,她將翠笛插在腰間,「若是每次見你,都有禮物拿,我可能會非常熱衷來見你。」

「若是你願意天天來見我,我定天天給你準備禮物。」玄臻清說道。

攸寧的「病」又犯了,她感覺自己臉特別紅。

自那以後,攸寧天天去找玄臻清,情根深種,日益加劇。

4

「攸寧,又出去了嗎?」林書智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對面的屋檐說道。

老婦人點點頭說:「又找借口出去了,腰間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插根笛子,八成是誰送的。」

林書智揮揮手,老婦人彎腰慢慢出屋。他看著窗外的屋檐,手慢慢握緊成拳,「養了這麼久的鬼靈精,竟然要被別人拐跑了。」

攸寧輕車熟路地在偌大的皇宮內找到玄臻清的寢宮,駕輕就熟地從窗欞上的洞鑽了進去。

玄臻清正在寫字,看她來了,把手往身上抹抹,一下子接住撲過來的白狐。抱在懷裡,他摸了摸她身上光滑、沒有雜色的皮毛說:「長胖了呢,你看看你現在多能吃,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她使勁往他身上蹭了蹭,發出舒服的哼聲,他輕笑說:「怪不得成天勾引我,原來是想把我吃得透透的,就有人娶你了。」

「嘿嘿。」

「拿你沒辦法!」他撫摸著腿上的白狐,心想冬天有這麼一個寵物還真是溫暖。

門忽然被人敲響,他被嚇了一跳。自從攸寧總是來找他之後,他就不允許下人待在書房了,這貿貿然的敲門恐是有事,他趕緊將她藏在桌子底下。

他起身去開門,門外竟是二哥。

二皇子懷裡揣著一狐裘大衣,他獻寶一般將大衣遞給玄臻清,「三弟,你看二哥得來了什麼寶貝!」

玄臻清看清二皇子手中的東西之時,心裡想的是桌子底下的攸寧斷不可看見此物。這可是同類的血肉換來的物什,他怕她害怕。同時他越看那狐裘大衣越覺得那就是一隻狐狸,一隻和攸寧一樣善良的狐狸,他不免有些反胃。

他推開面前的狐裘大衣說:「二哥,你竟然也隨波逐流,趕這些不入流的流行了。」

「倒不是我隨大流,只是現在京城的女子都流行有件這東西。我弄來了兩件,這不給你送來,好讓你在母妃面前獻個禮嗎?」二皇子說道。

他知道二哥是好心,自己向來不看重這些名利,所以母妃壽誕上送的禮物都是一些大雅之物。雖說高雅,但是沒有實用,難免惹得母親不高興,落人話柄。

自己因有眼疾,所以不參與皇位之爭。又因二哥性格淳樸,多次出手相助,給他化險為夷,使得他成為皇位的有力競爭者。這也是他對自己特別好的原因,更是為什麼太子多次想刺殺自己的原因,少了自己,二皇子真的什麼都不是。

只是陰差陽錯,自己的眼疾也好了。

「弟弟知道哥哥好心,只是……哥哥還記得弟弟在叢林走失,最後復明的事情嗎?那仙子就長了一張狐狸臉,我怎麼能傷害恩人呢,所以看不得這些東西。」

幾番推辭,二皇子才肯將狐裘大衣拿走。走了一段路程,二皇子忽然停住腳步,自言自語道:「狐狸臉嗎?」

二皇子走後,他趕緊掀開桌布,看桌子下的攸寧還在否,卻發現她仍在熟睡。他笑說:「真不知道這份懶惰是福是禍。」

5

三皇子臻清自始至終都是所有皇子之中最為優秀的一個,只可惜之前患有眼疾,才不在熱門皇位繼承者的人選中。如今眼疾竟然好了,彷彿就是上天故意指定的人選一般。天時地利人和,一時間朝中大臣一邊倒地倒向三皇子。

皇上自然是中意他的,再加上他赤子之心,儼然就是天子人選。如今朝中,林書智一人做大。為了防止其他皇子勾結林書智,威脅玄臻清繼位,皇上將虎符一分為二,林將軍一半,玄臻清一半,互相牽制。

虎符一給,朝中立馬起了軒然大波。皇上此舉,就是告訴大家,玄臻清一定會是下一任皇上。一時間,玄臻清立馬站在了風口浪尖上,其他皇子背後的動作也開始展開了。

「父皇可真是把兒臣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玄臻清站在皇上身側說道。

皇上笑了笑,「不是你自己說你想歸隱田園的嗎?既然你不想要這個皇位,你就替你那二哥擋刀吧。虎符放在你這裡,我也放心。不過這麼一說,確實是讓你受累了,那你想要什麼補償呢?」

玄臻清兩眼一彎,「兒臣想娶林將軍家乾親攸寧為妻。」

皇上摸了摸鬍子,低頭看著身旁的兒子,他兩眼滿是溫柔。一個男子提起一個女子的名字的時候,若眼裡滿是溫柔和羞赧,便定是心動了。看來那攸寧就是讓他動了歸隱田園的念頭的女子。

「她便是你心心念念之人?若真是,娶她和你繼承皇位又有什麼衝突呢?」

玄臻清是一個何其聰明之人,攸寧自幼在鄉野長大,肯定受不了皇宮的各種規矩,再加上後宮女子爾虞我詐,她指不定被誰害死還不知道。

他笑著說:「想給她一個平靜的生活。」

皇上看著身旁的兒子,這麼多孩子當中,數他最聰明。但是一個人聰明到一定程度,他便看不上世俗了,罷了,隨他吧,「好!朕這就派人去提親。」

只是一天,林將軍府中便堆積開了大量財物,宮中的公公站在林府宣聖旨。

當攸寧聽見那又尖又細的聲音念到自己的名字時,她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直到公公重複了好幾遍她的名字,她才醒過神來,上前接旨。

「攸寧姑娘,是不是嚇著了,別說你了,連老奴都嚇著了。這聖旨下得突然,整個京城都在議論你是誰呢,聽說是三皇子自個兒看上的人,真是姑娘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呢!不說了,我也該回宮了,姑娘好好準備吧!」公公說完,就帶著侍衛們回宮了。

林書智慢慢起身,怕打著身上的塵埃,他冷著臉看著攸寧。她被看得有些心虛,剛剛公公說她是三皇子自個兒看上的人,再加上這段時間她經常性的消失,這話一下子就點出來她去了哪裡。

「自個兒惹出來的禍,自個兒抗!你可記住,林家可是和青丘簽了生死契約的,平白可斷不了。就算嫁過去,自然仍是林家的奴僕,你可記住這話兒!」林書智說完,便拂袖離去。

5

二皇子在內殿里摔打著花瓶,外面的下人大氣不敢出一個,生怕惹禍上身。

「父皇將虎符給他,生怕出任何差錯,這不明擺著就是要將皇位傳給他嘛。那皇位本來離我那般近,你說他眼疾怎得就突然好了!」二皇子大罵著,他怒火中燒,根本不在乎這話會不會被旁人聽去。

「眼疾?狐狸臉?」二皇子默念著這兩個詞語,想要組織起聯繫。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三皇子妃!他忽然想要娶妻,就算他是想和林家結親,為什麼平白娶了個乾親?聽說是指明要她,連名字都知道。這般聯繫起來,定是平時有私交。

「早年我就聽說過林家和青丘有聯繫,如今一想,全部聯繫在一起了!林家打仗的怪風,臻清的眼疾,都只能用妖法來解釋!你說那無葯可醫的眼疾怎會突然就好了!對,就是妖法!那三皇子妃一定是狐狸精!」

二皇子豁然開朗,一個計劃在他腦海里形成,他立馬差人去民間降妖師那裡買顯形散。

他為自己想出的點子而激動,他拿著顯形散,哆嗦著遞給下人。差廚房在皇后壽宴時一定要做幾百碗紅棗銀耳湯,並囑咐下人在湯中放入顯形散。

這顯形散,凡人吃了對身體無害,但是妖孽吃了一定會現原形。

皇后壽宴如期進行。攸寧已經和臻清成親有些時日了,小夫妻的感情極好,無論去哪裡都會牽著手,也不怕旁人笑話。

皇上和皇后的席位下面第一個位置就是玄臻清和攸寧的席位。這是攸寧第一次參加這麼大型的宴會,她有些局促。他感受到了她的坐立難安,捏了捏她的小手,她抬頭看他,他笑著說:「別怕,萬事有我。」

她點了點頭,手中傳來他掌心的溫度,竟也不是很害怕了。

「父皇、母后,兒臣差人做了不少紅棗銀耳湯,馬上就呈上來。」二皇子說道。

皇上點了點頭,允了他的做法。

不一會兒,幾十碗紅棗銀耳湯就紛紛呈了上來。攸寧拿著勺子舀了一口,覺得甚是好喝,咕嘟咕嘟全喝完了。玄臻清看她那麼喜歡喝,便將自己的給了她。

舞女全都上場開始表演了,攸寧看著舞女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她搖搖頭,覺得腦袋暈暈的。

「難受嗎?」玄臻清發現了她的不對勁,關切地問道。

攸寧點點頭,他又說道:「你等著,我悄悄溜出去給你拿點藥丸。」

等到他揣著藥丸回到宴席的時候,宴席已經大亂。層層侍衛圍繞著皇上和皇后,形成人牆。而舞台中央,被侍衛擒拿的人正是攸寧!

攸寧的九條尾巴顯現無疑,一時間所有人都圍繞著她。她看見他來了,眼裡噙滿了淚水。周圍的人看見他來了,紛紛替他開脫道:「三皇子定是被妖物迷惑了身心,也是不知情。」

他上前,把她護在懷中,「父皇,兒臣其實早就知道她是非凡物。兒臣不求一切都沒發生,只求放我倆歸隱田園。」

「三皇子著實被妖物迷惑了心智。來人,把三皇子關起來,再把這孽畜打入天牢,商討過後,再處理!」

他說過萬事有他,可是如今卻被關在寢宮,無法知曉外面的事情,不知道她現在在天牢有沒有吃苦。

「吱——」門被人打開(原標題:《松柏尚煥煥》,作者:並刀如水。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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