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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之謎 《蘭亭序》

《蘭亭序》有很多名字,《蘭亭宴集序》、《蘭亭序》、《臨河序》、《禊序》和《禊貼》。

其實,它的來歷,它自己就交待得一清二楚,毫無懸念。

「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修禊事也。群賢畢至,少長咸集。」

換算成現在的曆法,就是公元353年的農曆三月初三。

一幫文人雅士的聚會,免不了詩詞歌賦,就想出本書,留個紀念。

就推舉了王羲之,給這本詩集寫了個序,結果,詩賦沒留下幾首,這個序言卻千古留名了。

華麗的詞藻也不是關鍵,最主要的,那時中國文字書法正出於一種變革之中,在這場機遇中王羲之的書法藝術一展才華,成為千古行書第一。

當時的蘭亭正在等待專家們的考證。

現今我所去的蘭亭位於浙江省紹興市西南14公里處的蘭渚山下。

歷史上,蘭亭原址幾經興廢變遷,現蘭亭是嘉靖年間郡守沈啟根據明嘉靖時蘭亭的舊址重建,基本保持了明清園林建築的風格。

不去考量《蘭亭序》的書法藝術價值,單從文學的角度來看,這本身就是一個名篇佳作。

我們先去熟悉一下這篇文章吧,從中可以得到很多答案。

《蘭亭集序》王羲之

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修禊事也。群賢畢至,少長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雖無絲竹管弦之盛,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是日也,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遊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

夫人之相與,俯仰一世。或取諸懷抱,悟言一室之內;或因寄所託,放浪形骸之外。雖趣舍萬殊,靜躁不同,當其欣於所遇,暫得於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隨事遷,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間,已為陳跡,猶不能不以之興懷,況修短隨化,終期於盡!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

每覽昔人興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嘗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於懷。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後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悲夫!故列敘時人,錄其所述。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後之覽者,亦將有感於斯文。

開始進入正題,交待主人,《蘭亭序》的作者王羲之。

王羲之,字逸少,東晉時期著名書法家,有「書聖」之稱。琅琊(今屬山東臨沂)人,後遷會稽山陰(今浙江紹興),晚年隱居剡縣金庭。歷任秘書郞、寧遠將軍、江州刺史,後為會稽內史,領右將軍。其書法兼善隸、草、楷、行各體,精研體勢,心摹手追,廣采眾長,備精諸體,冶於一爐,擺脫了漢魏筆風,自成一家,影響深遠。

「書聖」是歷史對王羲之的最高評價,至於有人說和他兒子合稱「二王」真的就沒必要說了。

傳說當時王羲之乘著酒興方酣之際,用蠶繭紙、鼠須筆疾書此序,通篇28行,324字,凡字有復重者,皆變化不一,精美絕倫。

據說當時王羲之寫完之後,對自己這件作品非常滿意,曾重寫幾篇,都達不到這種境界,他曾感嘆說:「此神助耳,何吾能力致。」因此,他自己也十分珍惜,把它作為傳家之寶,一直傳到他的第7代孫智永。智永少年出家,酷愛書法,死前他將 《蘭亭集序》傳給弟子辨才和尚。辨才和尚對書法也很有研究,他知道 《蘭亭集序》的價值,將它視為珍寶,藏在他卧室樑上特意鑿好的一個洞內。

這時候正是唐太宗李世民大展鴻圖的時代,這李世民也喜歡書法,尤其是喜歡王羲之的書法。

逼著辨才和尚交出真跡未能如願,便想了個缺德的損招:

派監察御史蕭翼裝扮成書生模樣,去與辨才接近,尋機取得 《蘭亭集序》。蕭翼對書法也很有研究,和辨才和尚談得很投機。待兩人關係密切之後,蕭翼故意拿出幾件王羲之的書法作品給辨才和尚欣賞。辨才看後,不以為然地說:「真倒是真的,但不是好的,我有一本真跡倒不差。」蕭翼追問是什麼帖子,辨才神秘地告訴他是 《蘭亭集序》真跡。蕭翼故作不信,說此帖已失蹤。辨才從屋樑上取下真跡給蕭翼觀看,蕭翼一看,果真是 《蘭亭集序》真跡,隨即將其納入袖中,同時向辨才出示了唐太宗的有關 「詔書」。辨纔此時方知上當。

不到一年這辯才就給活活的氣死了。

《太平廣記》稱這一命案叫「智取」。

至此,史上最大的複製偽造書畫案由李世民開始。

皇上給起了個十分文藝名字,「臨摹」。官家的,民間的開始蔚然成風,幾乎囊括那個時代所有的書法家,據現在考證這其中最有神韻的趙模、馮承素、歐陽詢、褚遂良、虞世南等書畫名家。

再說一個原因,也不得不這麼做,史書記載,《蘭亭序》在李世民遺詔里說是要枕在他腦袋下邊。那就是說,這件寶貝應該在昭陵的陵墓,讓李世民給陪葬了。

有時候還是正史寫的靠譜一些,我也相信在昭陵了。

《隋唐嘉話》記載:

貞觀十年,乃拓十本以賜近臣。帝崩,中書令褚遂良奏:「《蘭亭》,先帝所重,不可留。』遂秘於昭陵。

至於,後來說《蘭亭序》重現於世,這就特別值得懷疑了。

《新五代史·溫韜傳》記載:

後梁耀州節度使溫韜曾盜昭陵:「韜從埏道下,見宮室制度,宏麗不異人間,中為正寢,東西廂列石床,床上石函中為鐵匣,悉藏前世圖書,鐘王筆跡,紙墨如新,韜悉取之,遂傳人間。」依此記載,則《蘭亭》真跡經「劫陵賊」溫韜之手又復見天日。

李世民死公元649年,後梁的最早年份是公元907年,這中間相差258年。

去過北京十三陵定陵地宮的人都知道,當年發掘地宮時,基本上絲織品都風化殆盡。

而定陵的啟用時間是1620年,發掘地宮的時間是1956年,這中間也僅僅是336年。

所以說258年的時間在地下宮殿里保存紙制的東西,實在太難。

估計昭陵被盜,《蘭亭序》就已灰飛煙滅。

為什麼要說真跡復現呢?唯一的一個原因,可以賣出大價錢。

還有人說當年被調包了,現在在李治和武則天的乾陵,這就有些扯淡了,老爺子臨死就愛這點東西,和皇上帝位相比,天下都是皇上的,誰能在乎這幾個破字呢,弄個不孝的罵名。

那麼《蘭亭序》的真跡沒了,流傳下來都是什麼來頭呢?

現今錄唐馮承素、褚遂良、虞世南摹本,神龍半印本拓本,定武吳炳、柯九思、獨孤氏藏本,太多種版本,2008年,北京首都博物館的《中國記憶》展,曾經展出一幅唐時絹本《蘭亭序》摹本,是由湖南省博物館提供的。當時場內不得使用閃光燈,又是小數碼,拍得不是那麼清楚,但是我唯一看到的原件。

據說,最能體現《蘭亭序》原貌的摹本-馮承素的《神龍本》;

最能體現《蘭亭序》意韻的摹本-虞世南的《虞本》;

各個版本之間存在明顯差異,卻也不能影響《蘭亭序》在中國書法歷史上的《天下第一行書》的地位。

有機會也希望列位看官,親自去蘭亭看看,順便幫我補一張蘭亭的正面照片。

我自己因為得意,一路上只顧看字,卻忘記拍蘭亭兩個字了,好在回家找到一個蘭亭的背影,不知又是何年才能如願。

人什麼時候都記得不能太得意啊!

少不得又想辦法。

今年年初去北京,特意跑到陶然亭,補了一張蘭亭充數,真實的來講,就象這多種版本的《蘭亭序》一樣,已算下一等真跡了,算是完成半個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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