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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婚後有三不管,你做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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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叔並沒有親自來,車上的人也不跟他答話。丁小憂定了定神,心想真是前門拒狼,後門進虎,看來我丁小憂最近真是走的黴運,不知道這次逮我去,是不是要處決我? 丁小憂被帶到了一家賓館,下車的時候,他才發現,他原先開的那輛奔馳,居然跟在身後,被人在『亂』中開了回來。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也不感到奇怪,畢竟車是他們提供的,他們有鑰匙正常不過。 六樓一間vip房裏,黎叔臉『色』慎重,似乎在做著什麽決定,看到丁小憂被帶進來,黎叔狠狠的掐掉了常年不離手的雪茄,說道:「馬上離開,去濱海市!」 黎叔做出這個決定,立刻讓手下人去查詢中都去濱海最近的一趟航班。一邊示意丁小憂坐下,見丁小憂手裏還牢牢的抓著那隻裝了一百二十萬的箱子,黎叔忍不住笑了。 「幹的不錯,只不過你這回禍闖的有點大了。不過不要緊,九龍樂園的老闆萬金龍,雖然黑白兩道都有背景,可還沒到呼風喚雨的地步,問題是你作為海棠娛樂城的員工,到他那裏去撒野,雙方肯定有一場地下官司要打。」 丁小憂心裡確實有點後悔,自己實在不該賭那最後一把的。要是自己海棠方面的身份被調查出來,九龍樂園絕對會找海棠老闆海哥理論,到時候可就不太好辦了。 「不要擔心!」黎叔神秘的笑道,「黎叔擔保你絕對沒事。」 丁小憂心裡最怕的,其實還不是九龍樂園和海棠方面,恰恰是這個笑容滿面的黎叔。他的每一個電話,每一個笑容,甚至是每一個舉動,看上去都好象有很大用意在內,而丁小憂一直都知道黎叔綁架他救他,一定有個大陰謀在內,可他偏偏就是怎麽想都想不出來。 這種被蒙在鼓裏,不能預料,只能等待的恐懼是最折磨人的,那可比九龍樂園的報復,以及海哥的脾氣都恐怖多了。 機票定了四張,是晚上十一點半的航班。現在已經是整十點,也就是說,一個半小時後,飛機就要起飛,所以一幫人收拾了一下,立即出發。 丁小憂完全沒有自由,只能順從的跟著,除了黎叔之外,還有其他兩名最厲害的打手陪同。丁小憂那點本事伎倆,在這兩人面前,只能算是三腳貓的功夫,當然也玩不出什麽花樣。 航班mt6880頭等艙,登機手續辦妥,飛機起飛。兩個小時後,已從北國飛到了南方,按時到達濱海國際機場。濱海位於國土東南部,是全國經濟最發達的沿海城市,濱海作為全國經濟中心,在繁華方面,更勝過中都。 下了飛機,黎叔的手機剛打開,就接到了電話,自然是來接機的人。 一輛加長型「悍馬」,豪華氣派,就像招牌一樣停在那裏,顯示出這次接機的隆重和奢華,黎叔帶著兩名手下,軟挾持著丁小憂,上了那輛悍馬。 我的媽呀!這到底是幹啥?迎接外國總統?還是商業巨頭?居然派出這麽豪華的加長悍馬?丁小憂開始著慌了。 這車他也就看過車展圖片,勉強認識而已。連他一向最佩服,引為奮鬥目標的海棠老闆海哥,也都沒開到這檔次的車,而他現在居然是穩坐其中。 上了車後,除了司機,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跟所有黑社會一樣,這人也戴著一副墨鏡,似乎不戴這玩意,不足以表現身份似的。 「黎叔,果然正點,這家夥真是不錯,還是您老的眼睛亮,看的準。」 黎叔微笑道:「你要是知道他的作為,那就更要叫絕了。先別說廢話,到了再說吧。」 丁小憂聽的全身起雞皮疙瘩,什麽叫正點?難道這批人是人販子?專門販賣帥哥?不會是要抓我去拍a片吧? 想到這裡,他簡直想吐。拍a片也就算了,現在的『色』情業,*已經不限於女『性』了,很多男『性』,已經逐漸被犧牲……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找個機會『自殺』算了。丁小憂短短時間內,已經轉過無數古怪離奇的念頭。 大概跑了一個多鐘頭,車子終於到了外灘一座海邊別墅前,夜裏明顯能聽到海風低『吟』的聲音,甚至坐在悍馬裏,也能感覺到大海的磅礴氣勢。 進了別墅,丁小憂才知道什麽叫作豪華,以往所羨慕的那些高檔住宅,別墅,跟這套海邊別墅比起來,通通都是狗屁,丁小憂腦子裏除了豪華兩個字之外,幾乎想不到還有什麽能夠形容這皇帝行宮一樣的地方。 丁小憂被帶著,穿過一個圓形的小廣場,踏進了別墅的大門,進門的大廳,以高貴的黃『色』為主『色』調,擺的傢具並不多,但都顯得十分有條理,一排拱成灣月型的義大利沙發,沙發前是一條長長的桌子,『色』澤跟沙發非常相配,不知道是什麽名貴木材製成。 桌面上擺著一些珍貴的小飾品,做工非常古怪精細,拱在桌子中心一個圓盤旁邊,圓盤裏是襯托著一隻造工精美的水晶帆船,桅桿頂的很高,上面有一串風鈴,還發出叮當的輕響,看那樣子,是人為掛在上面的。 旁邊兩個角落,各有一個花圃,各種著一顆不高不矮的椰子樹,椰子樹下,還植著一些矮小的叢木,叫不上名字。 丁小憂哪有心情欣賞人家的家居布置,被帶進門後,心裡就一直犯著『迷』糊。 「黎叔。」那個戴墨鏡三十多歲的家夥上了樓,不片刻又走下來道,「夫人已經休息了,我不敢打擾,要不您先休息著,明天再帶他去見夫人?」 黎叔進了這棟別墅,神情也謹慎了很多,聽那墨鏡這麽說,只好點頭。 那戴墨鏡的叫了兩個年輕女孩子出來,讓她們安頓黎叔和丁小憂等人。 丁小憂被帶到了三樓一間客房,還配有洗手間。那戴墨鏡的人領著他進去,淡淡道:「這地方很危險,你可別『亂』走,更別讓黎叔不好說話。當然,如果你認為自己可以逃出去,盡管試試。」 黎叔笑道:「黃總管放心,小丁比誰都識趣,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他心裡清楚的很。對不對,小丁?」 丁小憂心裡直打鼓,無奈的點了點頭。心裡卻道:「你當老子是傻瓜啊?有機會,自然還是要逃的。不然天知道你們這幫惡魔要拿我幹嘛!」 手機被沒收了,身上的衣服從頭到腳,也被收走了,原因是夫人的別墅裏,不喜歡有任何異味。他洗澡的時候,都有女孩子專門給他放水,給他送衣服過來。 而這些女孩子,個個也就十幾歲,在這地方當保姆,居然一點都不感到害羞,給丁小憂拿衣服的時候,神情自然,絲毫沒有男女之別的觀念。 丁小憂躺在大床上,『迷』糊的想了一陣這一天之內發生的荒唐事,終於還是抵不住一天的勞累,昏昏沈沈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還是年輕小保姆叫醒他的。說實話,這小保姆也挺正點的。只不過英雄落難,那點『色』心也只好收一收,百般不情願的穿好衣服,洗嗽一通,渾身上下收拾妥當,這才被允許出房門。 黎叔早在樓下大廳裏等他了,除了黎叔隨身攜帶的兩個手下外,並不見那個戴墨鏡的黃總管。 一樓的餐廳,用過早點後,黎叔鄭重其事道:「小丁,你是不是非常恨我,覺得我是在算計你?你要跟我說實話。」 丁小憂苦笑道:「不瞞黎叔說,我確實覺得莫名其妙,覺得黎叔有什麽東西瞞著我。」 黎叔點了點頭,問:「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的人生理想是什麽,請務必說實話。」 「人生理想?我現在的理想,就是恢復自由,繼續回到我的世界,享受美好生活,有數不完的錢,看不盡的美女,每天都有新鮮刺激的事情發生。」 「好!」黎叔一拍大腿,「很爽快,黎叔很欣賞,我現在帶裏去見一個人。她要是問你問題,你最好也老實回答,對你只有好處,絕對沒有壞處。」 二樓的一個『露』天陽臺上,搭著一把大大的遮陽傘,傘下有一套桌椅,擺著飲具,坐著一個貴夫人,背朝著這邊,似乎在欣賞遠處的海景。 黎叔讓丁小憂原地等著,他一個人恭敬的走上去:「夫人,我跟您提到的小丁,他來了,這是他的資料,您先過目。」 「嗯。」她夫人示意黎叔將文件夾放在桌子上,「你們先下去吧,在211房間等,我會派人去通知你們的。」 「是!」黎叔退了下來,帶著丁小憂和兩個手下,乖乖退到211房間。 這一等,大概過了近兩個小時,直等的黎叔都有點坐不住了,才有人敲門通知,讓丁小憂單獨去見夫人。 「去吧,記得要聰明點。」黎叔竟有些患得患失的道。 丁小憂心裡七上八下,尤其聽到這魔鬼一樣的黎叔,居然口氣都有點變了,可見這次見面,有多麽重要。 可這裡邊到底有什麽玄機,藏著什麽陰謀呢?為什麽綁架,為什麽要給兩百萬,為什麽要他半個月內消費完這筆錢?為什麽又突然改變主意,一天剛過,就把他給挾持到濱海這地方來? 這一切的一切,答案似乎馬上就要揭曉了。 「夫人。」丁小憂深懂對付女人的方法,見旁邊沒有別的人,連個保鏢都沒有,一下子輕鬆了很多,拉過一條椅子,坐在那貴夫人的對面,叫了一聲。 「誰叫你坐下來的?」夫人的聲音十分冷,問道。 丁小憂這時候才看清對方的樣子,穿著非常暴『露』的裝束,顯然是在這裡享受著海邊陽光,頂上的傘更多的是擺設。夫人大概是三十到四十歲的年齡,但界限很模糊,可以說三十,卻也有四十歲的成熟。 由於保養的好,皮膚並不比少女差,相貌是那種古典美人型的瓜子臉,到了這歲數,似乎還保留著東方美人特有的風韻和氣質。 丁小憂道:「夫人不是要見我嗎?難道你喜歡我站著跟你講話?又不是老師訓學生,我以前那個班主任,就喜歡讓我站著,然後教訓我。我特恨她。」 夫人臉上的冰霜立刻消解了不少,盯著丁小憂,目光深邃中,竟還帶點傷感,看了半天,遲遲不把眼光移開,那種眼神,絕不是因為他長的有多帥,也不是因為他有多吸引人,而是有著另外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裏邊。 丁小憂依稀記得,這種眼光,好象是一個母親看著自己的孩子。 「唉!你今年十八歲?」 「對!」 夫人又輕輕嘆了一口氣,目光中那點傷感始終掃之不去,又問:「你的人生理想,就是有數不完的錢,看不盡的美女,一輩子過著新鮮刺激的生活?」 「不錯,夫人很了解我啊!不過……」他本來想說,你們興師動眾把我綁架來,不會就想跟我談這些不痛不癢的閑事吧? 夫人並沒有讓他一句話說完,又問:「那麽如果有這麽一個機會,可以讓你獲得做夢都想不到的金錢,看電視都看不到的美女,你會不會去爭取?」 丁小憂呆了呆,並不多作猶豫:「那肯定奮不顧身去爭取了,就算要折我二十年壽我也幹啊!夫人綁架我來,不會就是想提攜我發財吧?」 他索『性』就信口開河,故意誇張的回答了。不過那也基本上是大實話。 夫人被他那誇張的表情和口氣逗的笑了笑,突然表情嚴肅起來,像小女孩一樣咬了咬嘴唇,頓了片刻,問出一句殺傷力極強,而且丁小憂怎麽都沒想到過的話:「小丁,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想不想跟我上chuang?」 「……」這個問題,畢竟不是脫口就能回答的,丁小憂考慮著這句話到底是試探,還是真心表白,片刻後,男人的天『性』還是佔了上風,「夫人這麽問,證明你還不了解男人吶!夫人這樣好氣質的美人兒,我猜世界上是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那個念頭的,所以有點多此一問了。不問可能更好,問了反而更尷尬,影響談話氣氛。」 那麽香艷和驚悚的問話,居然被他誠實而又大方的回答過去,既有十八歲的調皮,又不乏三十歲的成熟,連正襟危坐的夫人,都忍不住心裡一震,手裏一抖,差點把桌上的一瓶紅酒掃掉。 丁小憂反倒納悶了,這位貴夫人的問話,就跟她手下人的綁架一樣,沒頭沒腦,讓人看不出一點端倪。她問願不願意上chuang,可從她的眼神裏,哪看的出半點風liu的樣子? 「你先下去吧!我有點累,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丁小憂知道在這裡,這位夫人的話才是命令。心裡反而塌實了。由這個女人來發號施令,總比黎叔那個魔鬼一樣的惡棍讓他放心多了。在黎叔面前,他完全縛手縛腳;而在這貴夫人面前,只要是女人,他自信還能周旋幾下。 丁小憂被安排去休息,過了一個小時後,黎叔非常開心的敲門進來,喜滋滋的道:「我有好消息告訴你,夫人對你非常欣賞,初步已經定下來了,你是她的第一人選。咱們來看看電視吧。」 高檔的等離子電視被打開,屏幕上停在夫人所在的那個陽臺上,居然是別墅內的有線信號錄播,原來夫人會見他的過程,都有數碼記錄,利用電視技術,讓丁小憂欣賞自己剛才的表現。 最奇怪的是,黎叔讓他看的不是他自己的表現,而是夫人與其他三個年輕人的會面。 丁小憂看的索然無味,根本就不願仔細看,那幾個人都很年輕,但在夫人面前,一個個都紳士的很,不論舉止還是談吐,都彬彬有禮,盡量裝的很有修養。 只可惜鏡頭都是正面對著夫人,不能看到那幾個人的正面,卻不知道是長什麽樣的小白臉。丁小憂心道:「難道這貴夫人是在選男寵?要不她剛才幹嗎問我想不想上她?又問我會不會為金錢美女去爭取?」 黎叔把聲音給調出來了,夫人的問話,也就聽到了。三個人的問話都各不相同,但最後一個問題,是驚人的一致,問的都是想不想跟她上chuang。而那三個年輕人的回答,雖然各不相同,但都十分紳士禮貌,以為夫人是故意引誘,試探他們的品格。 黎叔得意的笑了:「我說他們是蠢蛋,果然是蠢蛋!老唐這次滿世界找了三個,還不如我黎某人精心鎖定的這麽一個。小丁,我告訴你,你真的發了。」 丁小憂嘆道:「怎麽個發?夫人不就是選孌童麽?這三位紳士都非常優秀,我得恭喜他們被選入後宮啊!要是沒什麽別的事,黎叔可不可以賞點車馬費,放我回去了?」 黎叔笑著斥罵道:「去你媽的選孌童!你把夫人想成什麽樣的人啦?小心她下令把你給大卸八塊煮了餵狗。夫人要是缺男人,全國之大,排隊輪也輪不到你啊。」 黎叔說笑間,又把信號切了一下,鏡頭終於換了一個角度,他讓丁小憂好好觀察一下,看看這三個人,都有什麽特點。 鏡頭挨個切換,三個人的三次談話,黎叔反復放了四五遍,看的丁小憂目瞪口呆,大汗淋漓!原來他看到的那三個人,從正面角度看上去,每個人的長相都有九分相似,若不是著裝不同,發型有所差別,還真難以區分出來。 最讓丁小憂哭笑不得的是,自己的長相,不幸也跟這三個人非常相似;也就是說,夫人連續接見了四個丁小憂這副尊容的人。 他漸漸揣測到了一點,大概夫人是要他們做某個人的替身,而那個人大概也跟丁小憂他們長的十分相似。他想起電影裏,很多重要人物,確實是有不少替身的。 想到這裡,他稍微鬆了一口氣,如果是做替身的話,起碼暫時沒什麽危險。不過那要看什麽替身,如果是仇家滿天飛的煞星,那做替身一般就意味著給人當替死鬼。 就在他思前想後的時候,有人通知他,說夫人要找他進一步談談。 黎叔滿臉堆笑,鼓勵的拍拍他的肩頭,讓他去了。 丁小憂這回被帶到了夫人私人的房間裏,方面很寬敞,布置的十分溫馨協調,格調高雅又不顯得奢華過度,跟夫人那高貴的氣質十分契合。 夫人坐在一張臺前,示意丁小憂到她身邊坐下。 「黎叔都跟你說了麽?」 丁小憂搖了搖頭,拉過一條椅子,倒騎著坐上去,腦袋趴在椅背上,郁悶的道:「黎叔的嘴巴比小姑娘的腰帶還要緊,能指望他告訴我什麽?」 夫人對丁小憂的說話方式,早有了一點了解,但聽到他這樣的妙語,還是忍俊不禁,愁雲不解的臉上,也添了點難得的微笑。 「唉!不瞞你說,黎叔確實是我眼下最信的過的人。」 丁小憂察言觀『色』,看夫人的氣『色』,加上聽她的語氣,隱約覺得這女人似乎心事很重,遭遇了什麽傷心事,莫非是被老公拋棄,或者幹脆是死了老公? 「夫人看上去心事重重呢!我丁小憂是爽快人,如果夫人找我來,真的有什麽用的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這人雖然壞事幹過不少,但講義氣的事,一樣幹過很多。」 「是麽?你的資料我都看過了,除了打架砍人,就是追女孩子上chuang。不過呢,除了這些之外,特別不講義氣的事,也沒幹過。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同誌。」 夫人的口氣也學著丁小憂,故意搞點輕松的氛圍。 丁小憂聽夫人的口氣,似乎倒有七分欣賞,三分戲謔,故意嘆氣道:「夫人都調查的這麽清楚了,我丁小憂還有什麽秘密可言,夫人有什麽話,也可以暢快的講出來吧?」 夫人的臉『色』又變的黯淡下去,突然從桌臺上拿過一個鑲著照片的相嵌,呆看了片刻,遞給丁小憂,示意他看一看。 丁小憂接了過來,仔細一看,幾乎懷疑是看到自己的照片,那照片裏的男孩,不論是長相,還是年紀,包括身材個頭,都跟丁小憂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鑄出來的,更為巧合的是,照片裏的男孩穿著的一身休閑裝,跟丁小憂目前身上這套,也一模一樣。 「這……」 夫人口氣中難掩一絲悲傷,淡然道:「他是我兒子,跟你一樣,今年也十八歲了。」 「您兒子,就十八歲了?我還以為夫人自己都不到三十呢!」 夫人黯然的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窗口,憑窗眺望著海邊,突然道:「小丁,如果我是你的媽媽,讓你做我的兒子,你願意嗎?」 「什麽?」丁小憂失聲問,放下那照片,故意調侃道,「夫人在說笑話吧?您難道想要一對雙胞胎?」 夫人轉過身來,喃喃的道:「到了這一步,小丁,我們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我相信你不會出賣一個我,不會出賣一個可憐的女人。事到如今,讓我來告訴你全部的真相吧。」 丁小憂一直想知道的真相,終於是要從這位高貴的夫人嘴裡說出來了嗎? 從綁架,再到兩百萬;從中都,再到濱海,這中間的事情雖然只在短短的兩三天內,但意外實在來的太快太突然了。雖然丁小憂早就知道黎叔動那麽大陣仗,肯定有個大陰謀,可這陰謀,難道跟這高貴的夫人有關系嗎? 有些時候,有些秘密,不聽反而要好一些,聽了就意味著煩惱和危險。可現在這個情形之下,似乎已經由不得他不聽了,為了打消夫人的疑慮,丁小憂難得正經一把,正『色』道:「我丁小憂從來不發誓,可今天,面對高貴的夫人,我破例起誓,如果我將夫人的秘密說出去,讓我一輩子掙不到錢,泡不到女孩子,成為孤苦伶仃的窮光蛋。」 這個誓言夠毒!對於丁小憂這樣的人來說,反而比那些「天打五雷轟」,「『亂』刀分屍」更要可信一些。 夫人點了點頭,終於道:「我不惜血本,從全國各地廣派人手,暗中調查,終於鎖定了你們幾個目標,最後選定了你。為的就是讓你做我的兒子!這件事情,只有我和我手下幾個心腹知道,他們都是可靠的,所以事情絕對不會敗『露』出去。」 「可是……您不是有兒子嗎?」丁小憂第一次有了找不著北的感覺。 夫人那憂傷的神『色』又是一閃,強忍著悲痛,幽幽道:「我真正的兒子,已經死了。」 「什麽?」這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丁小憂此前假設過無數種版本,也想到過做替身,可從沒想到,自己居然是被請來給人當兒子,彌補死人的空缺! 「你可能會覺得意外。事實上,我是忍著悲痛來跟你談話的,面對你們,我要忍著喪子之痛,一邊又要跟你們周旋,挑選你們當中最合適的人選,小丁,你知道我的痛苦嗎?」 丁小憂黯然點頭,畢竟聽到人家兒子死了,不是一件開心事,看到夫人這麽難過,也代她感到不舒服,沒有什麽比喪子之痛更傷心的了。 「我找你來,不是要你做我的繼子,而是要你做我的兒子,就跟我兒子還沒有死一樣。也就是說,我兒子死的消息,至今也只有咱們幾個人知道。此外,連他父親也不知道他兒子死了。你的任務,除了做好我的兒子之外,另一個方面,就是要讓你未來的父親看不出來你是個假貨,這樣說,小丁懂了嗎?」 丁小憂到了這時候,已經懂了大半了,大概就是一個現代版的後宮爭鬥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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