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哥哥喝醉了,讓我抱嫂子洞房,然後…
-01-
陳三斤給自家莊稼打完農藥,渾身臭汗,燥得更是難受,「得趕緊去洗個澡,不然老子都要熱死了!」
想到這,陳三斤走到河邊,把身上的衣服去的只留一件底褲,一猛子扎入了溫涼的河水中。
「啊……舒服!」
陳三斤狗刨了好一會,突然聽到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女人若有若無的喘氣聲。
「我去,有人?」
陳三斤輕輕滑動河水,往人聲傳來的方向靠近。
在一棵大樹旁邊,一個身材姣好的少婦整背對著陳三斤上下其手,陳三斤摸摸鼻子,心道:「這不是曉東媳婦嗎,她這是幹啥呢?」陳三斤怕打擾曉東媳婦,繼續往前靠近,可不偏不倚,一隻午睡的鳥被陳三斤給驚醒了,尖叫一聲飛了沒影沒蹤。
曉東媳婦渾身一震,匆匆忙忙整理了一下裙子下擺,回過頭來正好看到了一臉疑惑的陳三斤。
「喲,這不是三斤嗎,你這偷偷摸摸的干哈呢?」
陳三斤看到曉東媳婦滿臉的紅暈,再聯想到剛才她剛才的喘氣聲,頓時明白了這個女人剛才在幹啥了,頓時調笑道:「我呀,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干那事,這不,趕緊過來瞧瞧熱鬧呢……嫂子,你這又是幹啥呢?」
曉東媳婦聽了這話,臉更紅了,罵道:「你這小兔崽子,思想咋這麼齷齪呢,這大白天的,誰……」曉東媳婦話說了半截,突然就止住了,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陳三斤。
陳三斤順著曉東媳婦的眼光看去,山村的河水清澈見底,他下身的輪廓一覽無餘,尤其是那裡,被清澈的河水放大了不少。
喲,這小娘們看來是對我有意思啊!
陳三斤早就聽說了曉東身體不好的事,讓曉東媳婦總是滿足不了,聽村裡的老娘們說,曉東媳婦因為這個事沒少和曉東打架呢,陳三斤估計,曉東媳婦就是在家吃不飽,才偷偷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自己來解決了,想到這陳三斤不禁調戲道:「別人我可不敢說,不過嫂子這麼漂亮,有點需求也是應該的嘛!」
曉東媳婦羞道:「你這崽子……又瞎說,誰不知道我們家曉東是咱村最厲害的,我怎麼可能不滿足呢?」
陳三斤切了一聲:「嫂子,你說這話我就不願意了,什麼叫曉東是咱村最厲害的,我就不服!在咱們村,這方面我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不信你就看!」說著,就要去掉底褲。
曉東媳婦嚇得趕緊回過頭去,罵道:「臭小子,你可別耍流氓,這要被人看到了,說也說不清的!」話雖這麼說,頭卻輕輕轉過來了。
-02-
結果,她卻看到陳三斤笑眯眯的盯著自己的身前看呢,氣得直跺腳:「陳三斤,你還真是個沒用的傢伙,比我們家曉東差遠了!」
「別跟我說曉東的那糗事,村裡人誰不知道曉東那貨中看不中用。」三斤齜著嘴得意的笑道。
曉東媳婦聽三斤這麼一說,立刻就急紅眼了,「好你個三斤,這破事都是你們傳開的吧?今天我在這可跟你說明了,我家曉東那不但大,而且還管用!別整天閑著沒事,擱這瞎造謠。」
「嘿嘿,曉東媳婦,別不承認,要是曉東那貨夠厲害,你捨得讓他出去打工,獨守空房嘛?」三斤對村裡人的傳言深信不疑。
曉東媳婦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兩眼怒瞪著三斤,「哼……三斤你別不信,我家曉東今天晚上就從外地回來。你要是真不信,晚上就到我們家窗戶口上給我豎著耳朵聽聽!」說罷,曉東媳婦氣呼呼的甩著膀子就要走人,但想了一想,又轉過身來,向三斤道。
「三斤,你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
三斤本以為這女人終於不用在這聒噪了,沒想到忽然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真的假的?」
「哈哈哈……」曉東媳婦一掐腰,晃噠了兩下胸前的兩朵。看得三斤氣血上涌。
「三斤,你莫不是跟我裝傻吧?剛剛你不是說你厲害嘛?有多厲害?不會是嫉妒我們家曉東,唬我的吧?」
聽曉東媳婦這麼一說,三斤總感覺這女人不對勁,決定惡作劇一番。
「我三斤從來不吹大氣,不信你就試一試,嘿嘿……」三斤壞笑著看著曉東媳婦,心中暗道,「讓你在我面前囂張,這次還不讓你吃癟,嘿嘿……」
曉東媳婦撇了撇三斤褲襠,「三斤你可別激我,你當我不敢?」
「我沒說你不敢,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就想讓你,咋滴了?」既然要裝,那就得裝的像點。
「老娘還怕你了不成?」曉東媳婦紅著臉道,快步衝到三斤身前。
兩人都傻眼了。
陳三斤傻眼是因為沒想到這曉東媳婦如此潑辣,還真敢過來抓自己。
曉東媳婦傻眼是因為對三斤的話將信將疑,但是既然三斤敢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至少也有點資本,心裡也早就有了準備,不過沒怎麼在意。可當她真的靠近,還是被深深的震撼了。
兩人一時尷尬的僵在了原地。場景很詭異!
「舒服!」下意識的三斤口中崩出兩個字,配合著說出來的話,還挺了挺腰板。
-03-
「三,三斤,你,你瞎說什麼呢!別真以為大就了不起了。要管用才行!哼,還是那句話,晚上到我家窗戶口,我可不想讓村裡人說我家曉東站不起來。」曉東媳婦說罷,手掌忍不住的在上面搓動了兩下,然後戀戀不捨的鬆開了,轉身離去。
三斤看著曉東媳婦拽著pp離去,心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想法。
「這女人,那股子勁一看就是欠-好的貨。這女人如此於我,不會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吧?娘的,要真是這樣,得找個機會把她掀翻了騎了再說。」三斤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要不剛剛那女人幹嘛還在自己那貨上還搓兩下,看錶情還依依不捨的。
三斤甩了甩頭,不禁罵出聲來,「這爾媽的哪門子對哪門子的事?趕快回家,肚子還空著呢。娶不著媳婦,還能對不住肚子嘛?勞資要出人頭地,勞資要做最牛-逼的農民!」
三斤背著葯桶回到家。
「媽,飯好了沒?」
「三斤啊,咋到現在才回來?」三斤媽張愛青的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飯給你留著呢,還熱乎著,快點吃吧!」
「哦,路上遇到點事,耽誤了!」三斤衝進廚房,拿起張愛青給三斤盛好的飯菜扒拉起來。
「媽,爸人呢?」三斤一邊扒拉飯,一邊問張愛青。
「還不是為了你的事去鄉裡面了。現在種田哪能有出息,你爸找找人,看能不能給你到鄉里的鞋廠找點事做做!」
三斤一聽,樂得連飯也忘了扒拉,將碗擱一邊,湊到他媽跟前,「媽,你說俺爸能給俺整個啥職務?」
張愛青一聽,估摸這孩子是天天在家憋壞了。「還啥職務?還不就是一線工,想坐辦公室,這年頭難啊,一個車間組長的位置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瞄著呢。再說了,就你爹那點能耐能行嘛?」
三斤一聽,頓時泄了氣。
「這事再說吧!」飛快的扒拉兩口,丟下碗就向外跑去。
「唉唉唉,你這孩子,我話還沒說完呢!慢點……」
張愛青話還未說完,門口就傳來一聲驚呼。
「哎呦喂,你個臭小子,討魂了你?差點把你爸這老骨頭給撞散了!快扶我起來!」
張愛青趕緊跑出來看看,原來三斤跑的太快正好撞上了外出回來的三斤爸,陳詩文。
「拉倒吧你,就你這身膘肉抗撞能力不比母豬弱多少!」三斤沒好氣的道。
「哎,你這臭小子咋說話的你,我是你爸,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狗腿。」陳詩文聽三斤這麼一說,氣的七竅生煙,當即就跳起腳來。
張愛青一看這架勢,嚇的哇哇大叫,死死抱住陳詩文,「孩他爸,你這是幹什麼啊?!」
三斤也是被陳詩文給嚇壞了,哪裡見過這架勢,抱著頭向院子外跑去,「你個老東西,你凶什麼凶!你要是打了我,看等你死的時候,我非給你訂口鐵棺材!」散開腳丫子,一溜煙的不見了。
「媽的,臭小子,我看你造反了不成。晚上回來打斷你的狗腿!」陳詩文該吼的也吼了,該出的氣也出的差不多了,一把扔了鐵鍬,垂頭喪氣的看著張愛青。
「我說詩文,你今天是吃了炸藥了啊你?哪來的這麼大火氣?」張愛青心有餘悸的道。
「黃了,三斤工作的事黃了!」陳詩文嘆了口氣,抱著腦袋蹲了下來。
「那魂淡徐江根本就不願幫忙,還說什麼現在廠里不招人的屁話唬我。」陳詩文兩眼發赤。
「那……那咋辦啊?」張愛青沒了主意,心中大急,這工作的事落實不下來,也就斷了給三斤討媳婦的念頭。
「咋辦?能咋辦,涼拌!這三斤老是跟我做對,找不著媳婦我也問心無愧。」陳詩文丟下話,轉身進了裡屋。
留下張愛青一個人站在院子里怔怔出神!
三斤一口子跑了幾里地,此刻正在河堤上晃噠,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要說三斤跟陳詩文之間的關係那還得從六年前說起。
陳詩文,土包子一個!父母給他起個名叫詩文,是希望他將來能做個有學問的人,奈何小學都沒畢業就不上了。結婚後,沒啥能耐,好賭成性,不但好賭,而且嗜酒。
六年前,跟村子裡的人賭錢,結果輸的連家裡的田地都沒了。要不然三斤家現在也不至於這麼窮困。輸了地之後,整天喝酒,無所事事。這讓三斤對作為父親的陳詩文很不滿。不應該說是不滿,而是痛恨,好好的一個家,就被陳詩文給敗了。
三斤到現在討不了媳婦,跟陳詩文的作為有直接的關係。三斤能不氣這個不成器的父親嘛?所以兩人向來不對眼,沒為個什麼事,兩人就爭的臉紅脖子粗。但是從來沒向今天這樣動過手。
三斤想想兩人之間的事,覺得很無奈。漫無目的的在河堤上走著,心裡煩的慌。索性不去想。
「嗯?有人?這大中午的,誰跑這河堤上來幹什麼?」三斤乾脆趴在草叢裡向前爬去。就在剛剛三斤發現前面不遠處的草叢裡有人,而且不時發出哼哼呀呀的聲音,也不知道在幹嘛!
三斤趴在草叢裡小心翼翼的向發出聲音的方向爬去。那咿咿呀呀的聲音很是撩撥人心。
聽聲音是女聲!
-04-
心中好奇,「這誰家的媳婦,大中午頭還敢跑出來,也不怕曬褪了皮啊!」
離得近了,三斤撥開草叢,這一看不得了,三斤差點躥出鼻血來。
竟然是宋老二和朱大鵬媳婦何繡花在做壞事,三斤感覺自己鼻息很粗重,渾身燥熱,心跳加速。
過癮!竟然讓自己遇見這等好事。
朱大鵬媳婦叫何繡花,也是村裡出了名的浪蕩女人。
三斤看的過癮,哈喇子一地,但是還沒迷了心智,心中暗自算計。
「這兩個小娃,竟然也能搞到一塊。何繡花就是一坨狗屎,朱大鵬也就一綠頭蒼蠅,兩人廝混到一起也沒啥意外的。倒是這兩人一直跟我不對眼。要是讓那朱大鵬知道了,還不活劈了宋老二?是不是嚇嚇他們倆,抓個小辮子擱手裡。」想到這,三斤打定主意,打算捉-奸。
「吼吼……」宋老二喉中發出野獸般的低吼,看樣子是架不住何繡花的夾攻,快到了盡頭。
「哇哈哈哈……這大熱天的,你兩玩啥呢?興緻挺高的啊!」陳三斤猛的從草叢裡跳出來,指著二人大叫道。
這一嚷嚷,可把宋老二跟何繡花嚇壞了,直接從頭頂涼到腳後跟。宋老二更是從高超給一嗓子吼到了深淵,直接萎掉。
三斤的看著的兩人,「狗男女,好玩嗎?」
「三,三斤,怎,怎麼是你?」先回過神來的是何繡花。兩人慌慌張張的胡亂把衣服給套上,好在是夏天,本來穿的就少。
「怎麼就不是我了?你們能來這我就不能來了?不但我能來,朱大鵬也能來!」三斤故意把「朱大鵬」三個字喊的很大聲。他想看看何繡花是什麼表情。
不過三斤失望了,何繡花似乎對朱大鵬不以為然,倒是宋老二嚇的扭頭四處張望,生怕朱大鵬真箇蹦躂了出來。
「三斤,別在這給我裝蒜!難不成你今天還想攥我們兩的小辮子?」何繡花顯得很囂張,一點悔悟的覺悟都沒有。
「哦,是這樣啊!」三斤抓抓後腦勺,「說真的,我還真沒打算攥你兩啥小辮子。碰巧遇到這事。不行,我得去告訴朱大鵬,我老覺得朱大鵬挺憋屈的。」
陳三斤說完也不理兩人,轉身就要走。
何繡花語氣顯得有點慌亂,但是嘴上卻硬著呢。「陳三斤,我告訴你,你就是告訴朱大鵬,我也不鳥他,那個軟蛋我想怎麼拿捏他就怎麼拿捏他。你……你給我回來,你要是真去說,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唉唉唉,我說話,你聽著沒有……」
何繡花說著說著就慌了,沒想到陳三斤根本不理自己,朝自己家方向蹦去。這破事要是捅到朱大鵬那,朱大鵬就是再軟蛋也不會在這事上含糊吧。
三斤晃著個腦袋,不緊不慢的向何繡花家方向走去。心中暗道,「欠騎的女人,跟我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何繡花一瞪宋老二,「還不快去攔著陳三斤,剛看你好的時候,兩腿蹬的有勁,現在咋就軟了。愣著幹嘛,快攔著陳三斤,這事要是真捅出去了,咋倆就完了!」
「三斤!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宋老二陪著笑臉攔著三斤,抖索著手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皺巴巴的香煙。可能是剛剛做事的時候,用力過猛,不小心壓著,有幾根煙都給整折了。
「來,三斤兄弟,抽根煙歇歇!」宋老二一臉的賤相,整個一諂媚。
三斤手一擋,「少來,別跟我套近乎!宋老二,我三斤是個實在人,你說你們倆搞這事,對得起朱大鵬嘛?那朱大鵬在村裡是橫了點,但你也不能佔了人家媳婦是不?」三斤特意強調了朱大鵬在村裡的橫。
宋老二的表情很不自然。朱大鵬在村裡那是橫的不行,瞅誰不順眼,兜頭就揍,但有一點好,不弄出人命。
「三斤兄弟,來!」說罷,宋老二又把煙給遞了過去,三斤沒在推,接了過來,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宋老二,煙是好煙,就是味有點不對。」
宋老二迷糊了,「味不對?這可是我從鄉里買的,紅塔山!我平時都捨不得抽,貴著呢,不會被老孫頭給唬了,買我假煙了吧?」
「啥假煙不假煙的!我是說味不對,有股子搔味!」三斤調侃道。
「呃……嘿嘿!」宋老二只得賠笑,現在主動權在三斤手裡,三斤就是拿手指彈他的卵,他都得受著。
何繡花已經跑了過來,伸著個腦袋,看著三斤。
「三斤,你看今天這事咋辦?」宋老二可憐巴巴的看著三斤。
「啥咋辦?關我屁事?你家媳婦能耐大著呢。我就是替朱大鵬不平,跟他說事!跟你兩沒啥關係。」三斤不陰不陽的說道。
「媳婦?」二人被三斤繞的雲里霧裡。三斤朝著何繡花使勁努努嘴,兩人這才回過味來,臉上白一陣紅一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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