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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謝靈運,但看血濺南北朝!

東晉末年,出身並不高貴的劉裕,經過16年的磨刀霍霍,終於將末代皇帝晉安帝趕下天子的寶座,自己取而代之。由此開創劉宋王朝。幾乎與此同時,由北魏孝帝王主導的,向南方政權學習的浪潮也正忙得不亦樂乎。南北朝大幕就此緩緩拉開,然後進入漫長的歷史舞台。

儘管過渡到劉宋王朝,但東晉那種講究門第出身的血統觀念,仍然頑固地盤踞在新王朝的腦海間,且經久不散。除了讓貴族遠離軍隊這一點外,劉宋王朝的其它治國規則,承襲的還是以前晉代制定的各種制度和規矩,幾乎沒有作過更新和改變。

槍杆子裡面出政權。遠離軍隊的皇族和貴族,雖然衣食無虞,在生活上過得逍遙自在。但要真說起來,還得看軍權在握的那些人眼色行事。比如它的開國者劉裕同學,就是典型軍權在手的實力派。一方面是牛逼慣了的皇公貴族,還想延續以前那種橫行霸道,不服就開戰的公子哥作風。一方面卻是因為沒有軍權在手,只能把這種想法壓制在心頭的怨恨叢生。

矛盾由此而產生。它的焦點和指向,仍然是說了一萬年的,高高在上的皇權。沒有這個掌控這個東西,所有的一切都是雲煙和扯淡。圍繞這一主線,宮廷內外各種力量,匯聚而成的血雨腥風就會撲面而來,我親愛的南北朝時代,尤其是南朝這片土地和空間,這種發生在皇宮內部的骨肉相殘故事,因為血腥味太濃,至今讀來,還會令人倍感壓抑和不快。

比如,宋明帝就是憑藉大肆的殺戮而攫取了皇位。他上台以後,又把他的哥哥,也就是前任宋武帝的16個兒子盡數清洗,還沒等到全部殺完,宋明帝就因病死去。他的兒子,也就是10歲的劉昱即位後,繼承他老爹遺願,接著大開殺戒。最終把宋武帝剩餘的12個兒子全部屠殺。類似這種層出不窮的殺人故事,在南北朝這樣一個混亂血腥年代裡,就像中了魔咒一樣無法擺脫。

在這樣的氛圍中,感覺壓抑悲苦的人有很多。但就像是魏晉年間的黑暗時代一樣,真正留下名字的人卻很少。對於那時的記憶來說,我們好像只知道竹林七賢。事實上,人如果感覺到痛苦以後就必須要表達出來,這才是所謂的人間正道。但沉默的大多數卻因為缺乏發泄的方式與技巧,就只能選擇在水深火熱中接受煎熬。不過,總有例外的情況出現,比如,我們就要談到的謝靈運同學。

單就詩文成就,尤其是用文字來描寫純粹的自然風光這一技能來說,南北朝時期的謝靈運同學,這方面的功力可謂前無古人。他原本出身豪門。他的爺爺就是當年因指揮著名的淝水之戰,而揚名天下的謝玄,最高職務曾官至車騎將軍。在這樣的家庭中長大,謝靈運從小就懷抱澄清天下之志,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但時過境遷。在其時壓抑沉重的劉宋王朝,針對王公貴族的嚴厲限制,使謝靈運只能選擇把滿腔的熱血,盡情揮灑在詩文的天地里。除了寄意山水外,他還多有行為怪異之舉動。現在想來,那就是他對黑暗現實的,一種情緒上的對抗和反叛。比如,他出門遊玩時,總帶有數百隨從,前呼後擁的很是拉風。據說,他還發明了一種用於攀登山的木屐。針對上山和下山的不同情景,可以隨時做到自由拆卸和互換。

南陳的最後一位君主叫陳叔寶。也就是世人眼中的陳後主。他應該是一個很有藝術天分的人。但在此時,卻只能選擇在後宮的酒池肉林間放浪形骸。當北周的隋軍攻入他正在笙歌不止的宮殿時,聽到有廝殺聲傳來,陳後主和隨他宴飲的兩名宮女,竟然一起躲藏起來。並相互約定,如果一旦被發現就共同選擇自殺。但結果卻是,他們被發現後,被隋軍帶回北周,在那裡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屈辱生活。

南朝的陳國被滅後,此後還有很多的國家被互相吞併和消滅。最後真正統一天下的,是北周的實力派楊堅,世稱隋文帝。同時,他另外一個身份,是東漢時期以嫉惡如仇名聞天下的,太尉楊震的第十四世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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