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後醉酒我在酒吧吻帥哥,第二天在教室看到他我驚掉下巴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瞿顏賦詩 |禁止轉載
1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庄嶸,薛子期想,應該是「斯文敗類」而絕非「為人師表」。
薛子期是在酒吧遇到庄嶸的。
酒吧,一個與它的經營模式無關而被它的「人文環境」所誤導的場所。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它存在的意義不再是為了給嗜酒成癮的人解饞,而是為了讓紅男綠女可以在酒精的催化作用順理成章地成為荷爾蒙的膝下奴。
薛子期不是來釋放荷爾蒙的,她是來借酒澆愁的,在和趙子揚分手之後的「頭七」,她選擇用這種略顯幼稚的方式給自己的感情蓋棺下葬。
她就是在「哭墳」的時候遇到庄嶸的。
他四肢修長,白衣黑褲的乾淨模樣在酒吧里群魔亂舞的各色人群中間顯得格格不入,但是這副纖塵不染的氣質並不妨礙他的氣定神閑,反倒襯出了幾分居高臨下的清高。
他徑直坐在她旁邊,點了一杯海藍色的雞尾酒細細地品著,不打招呼,也不覺得她聲嘶力竭潑婦般的模樣驚悚嚇人,只是一手晃著酒杯,另一隻手托著腮,嘴角含笑地看著她。
目光里波光瀲灧,像是鍍了層璀璨的光暈,晃得她神志不清,腦袋裡彷彿炸開了一束煙花。
她哭夠了,狠狠地罵了句:「去你媽的!」作為對這段感情的最後陳述和鄭重其事的告別。
她話音剛落,他突然沒稱呼沒落款地出聲:「知道女孩子什麼時候才能說髒話嗎?」
薛子期紅著眼回頭瞧他,念在這一把低沉舒朗的好嗓音上,翻著白眼哼哼,「依您高見呢,我應該什麼時候說髒話?」
我來酒吧就是來肆無忌憚的,裝淑女我在宿舍不能裝,我來酒吧花錢裝?
她心裡還有十萬個「關你屁事」沒說出來,就見面前突然出現一張放大的臉。
她感覺自己一臉的狼狽和迷茫都深深地印刻進了那雙會折光的眼睛裡,再反應過來時,唇上已經多了濕熱溫軟的觸感。
灼熱的呼吸,清冽好聞的木質香水味,從後腦勺傳來的他掌心的溫度,以及他低沉卻又舒朗好聽的聲音。
他在她嘴角說:「自然是……這個時候。」
薛子期紅著臉,格外配合地說了句:「去你媽的!」
再後來的事情薛子期記得不太清楚了,她忘記自己有沒有跟個純情少女似地扇他一巴掌,再嚶嚶嚶地哭幾聲。
只記得當他語帶笑意地說:「我叫庄嶸,我是一名教師」的時候,她特別嘲諷地回了一句:「對不起,叔叔,我不約,我也不喜歡玩兒制服誘惑,你是醫生或者警察都沒用。」
再後來,他只是一個勁兒地笑,笑聲像是帶了觸手,鑽進人的耳朵里,搔得人渾身發癢。
之後,薛子期回去昏睡了一場,在經歷了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死一般的酣睡之後,那晚的艷遇就被她刻意遺忘了。
她不願承認,她在失戀的第七天,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撩到了。
她是一名光榮的大二醫學生,枯燥緊張的學業壓得人喘不過來氣,著實沒有太多時間精力用來傷春悲秋。
情場失意,其他場一定得意,這是千古定律。
所以薛子期決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爭取拿個獎學金,給自己死去的戀情買一個八星八鑽的骨灰盒。
於是乎,周一一大早,她就洗心革面,抱著課本早早地佔了第一排的座期冀心誠則靈。
據說解剖課是大二最重要的課,幾乎是學醫生涯中的命脈,老師還是專門外聘的,這麼重要的課,必將是她開啟新生活的第一道曙光。
沒一會兒,教室里就坐滿了人,相比於平時威逼利誘,招數使到山窮水盡,教室依舊坐得稀稀拉拉的情況,今天這種座無虛席的情況太反常了。
還沒等薛子期繼續揣測,新老師已經大步流星地進來了。
他一身製作考究的白衣黑褲,腰背筆直,輪廓俊挺分明,渾身上下散發著乾淨又清高的氣息,搭配著若有似無的木質香水的味道,禁慾和書卷的氣息交融,當真是值得這滿教室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他微一抬頭,弧度好看的雙眼從額前的碎發中顯露出來,聲音清清冷冷地說了句:「大家好,我叫庄嶸,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大家的解剖學老師了,希望我們能相處愉快!」
教室里是放肆的喝彩歡呼聲,薛子期卻在一片驚艷聲中無所適從,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變得僵硬起來。
她默默地問自己,為什麼她的解剖學老師和在酒吧里強吻她的荷爾蒙是同一個人?
她猛然想起來,他的的確確說過他是一名教師,可是誰他媽知道他偏偏是她的老師呢?
誰又他媽知道酒吧里那個眼底眉梢都自帶風情的男人和眼前這個禁慾清冷的男人會是同一個人呢?
如果僅僅是一場艷遇,薛子期倒也不上心,誰還不是個21世紀的新新女性,問題是如果艷遇對象是自己的老師,性質就大不同了。
帥氣男老師和清純女大學生,這種搭配簡直就是大寫的不可描述。
庄嶸自我介紹之後就開始講課了。
第一節課沒有講得很深,只是講了講解剖學的緒論,讓大家對這門大課有了一個籠統的印象,以及對自己極有可能掛科有了更為清晰的認知。
薛子期心不在焉,腦袋杵在課本下面,心慌意亂地半句都沒有聽進去,直到聽見他說了句:「下面大家自己先預習一下。」這才手忙腳亂地開始翻書。
她隨手翻了一頁就開始做鵪鶉狀,眼睛雖然粘在了課本上,但是耳邊卻聽著屬於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半晌,終於慢條斯理地停在了她面前。
「這位同學,你看錯地方了。」他出聲指正她,聲線清冷得有些陌生。
她一時間有些慌亂,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他,目光中帶了絲尷尬,「那個……老師,你讓我看哪兒來著?」
日光下的他和在光怪陸離的燈光下的他是截然不同的兩幅面容,一個清俊疏離,一個輕佻誘人,卻是同樣的丰神俊朗。
他一言不發,只是伸出食指捻在她的書頁上,輕輕地將書翻到了第520頁,修長白凈的手指從書頁從輕輕滑過,最後落在桌角。
他撐著桌角微微俯低身體,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我想讓你……看我。」
說罷,又若無其事地起身沿著過道往後排走去了,等薛子期回過神來時,卻只來得及看清他上挑的眼尾泛起的那一絲輕佻笑意。
和強吻她之後的笑意,如出一轍。
她呆愣著半天無法回神,只聽見鄰座的同學貼心地替她翻書,嘴裡念叨著:「薛子期,老師讓看第5頁來著,你怎麼問了半天也沒問清楚呢!」
自此,薛子期便堅定了一個信念,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庄嶸,絕對不是「為人師表」,而是「斯文敗類」。
2
第一節解剖課之後,連著兩天都沒有解剖課,但是主角不在,不妨礙坊間遍及他的傳說。
女同學把庄嶸吹到幾乎能落地開花的地步。
薛子期在一片萌動的少女心中兀自巋然不動,她始終無法把人們口中那個清高自傲,才貌雙全的禁慾系教師和那個總是調戲自己的流氓聯繫在一起。
而聯繫不起來唯一的好處就是,她可以繼續和他做熟悉的陌生人,心安理得地欺騙自己,她並沒有心旌蕩漾。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在食堂遇到了庄嶸。
果真是冤家路窄,路一窄,就容易狹路相逢。
有些人,總是自帶光環,發光體一般,在芸芸眾生中耀眼的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庄嶸就是這樣的人。
雖然說他們學校清新俊秀的男生不在少數,但是像庄嶸這樣在清秀和成熟,穩重和乾淨中拿捏得當的人還是少之又少,所以,讓人想不注意到都難。
她其實是想轉身溜走的,但是前腳邁出去,後腳還沒跟上,就聽見庄嶸遠遠地叫了她的名字。
她沒來得及細思他是怎麼知道了她的名字,礙於這是公共場合及他畢竟是自己的老師,她還是不情願地挪到了他身邊,乖巧地喊了聲:「庄老師好!」
他微低著頭看著她,語氣中似乎帶了若有似無地戲謔,「薛子期,你為什麼總是躲著我,嗯?」
「……」薛子期一個勁兒地翻白眼,內心的吐槽比彈幕都多,我不躲著你,難不成還上趕著和你玩兒制服誘惑?
食堂里人來人往,庄嶸又是個引人注目的角兒,所以沒多久,周圍就圍了不少上前打招呼的同學。
有真心寒暄的,也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一時間,把充滿著辣子雞味道的食堂生生地渲染成了粉絲見面會。
薛子期繼續裝鵪鶉,眼睛卻滴溜溜地偷轉,不動聲色地把身後幾個面若桃花的女同學讓到了自己身前,做足了跑路的準備。
庄嶸再帥,也沒有辣子雞來得實在。
眼見退到了人群最外層,薛子期偷偷看了一眼庄嶸,見他嘴角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遊刃有餘地應付著過度熱情的女同學,她做好了拔腿就跑的動勢,只待最後一秒衝刺。
萬萬沒想到,還沒等她邁出一隻腳,她的手腕就突然被握緊,下一秒,她整個人就以一種分外狼狽的姿勢直直地倒進了……庄嶸的懷裡。
周圍響起了不大不小的驚呼聲,各種意味不得而知。
她有和陌生帥哥接吻的膽量,卻沒有在公共場合和自己老師拉拉扯扯的胸襟,登時臉漲得通紅,被緊握著的手腕更是像被烙鐵熨燙過一般灼熱。
她嘗試著掙脫了一下,庄嶸卻絲毫沒有要鬆開的跡象,反倒不疾不徐地說了句:「好了,大家都去吃飯吧,時間不早了。」
大家見他語氣嚴肅,便也不敢造次,漸漸地散開去解決溫飽問題了。
眼見著作為遮蔽的人群快要散盡,庄嶸卻依舊緊握著她的手腕不鬆手。
薛子期急地直跺腳,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咬牙切齒地問他:「庄老師,大庭廣眾之下你就這麼調戲你的女學生?」
庄嶸低頭看了她一眼,他天生一雙桃花眼,不笑的時候還算嚴肅冷清,但凡帶了點笑意,那上揚的眼尾就透著說不出的蠱惑。
他一言不發,就著這樣的姿勢把她拽到了自己身前,兩個人自然而然地排到了打飯的隊伍當中。
他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若無其事地說:「吃飯吧,我餓了。」
薛子期往前挪了一點,離開了他溫熱異常的胸膛,內心忍不住腹誹,你餓不餓關我什麼事!
等看到這個窗口也賣辣子雞後,薛子期一肚子的火突然變成了綿延不絕的口水,她微微彎腰美滋滋地說:「阿姨,我要一份辣子雞!」
她咧著嘴角看著阿姨的帕金森式顛勺,心疼掉落的辣子雞之餘完全沒有注意到庄嶸的胸口已經貼到了她的後背。
她低著頭去接阿姨遞過來的盤子,長發自然而然地從後背滑下來,露出了一截雪白細長的頸子。
庄嶸的瞳孔緊縮了一下,毫不猶豫地低頭在她的後頸輕吻了一下。
薛子期整個人僵在原地,手裡的盤子跟著狠狠地抖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他附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喃道:「握手腕不算調戲,這樣才算。」
從後頸傳來的溫熱濕潤的觸感宛如帶了電一般擊穿了她全身,她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惱羞成怒,而是倉皇逃竄。
看著那個嬌小的背影慌不擇路地逃開,庄嶸才慢條斯理地離開了隊伍,嘴角帶笑地跟在她身後。
庄嶸一路跟著薛子期落座,她一見他跟過來,宛如見了貓的耗子,瞪大的眼睛寫滿了驚慌失措,屁股從椅子上彈起來就要跑。
庄嶸一手托著腮,伸出長腿勾住她的腿,語帶笑意地說:「乖乖坐下吃飯。」
見她還不坐,他又壓低聲音補了句:「小心我再親你。」
他的話刺一般戳中薛子期,她滿肚子的氣哧溜哧溜地泄了個乾淨,無聲地沖他翻了個白眼。
她吃著,他只是托腮看著她笑,薛子期被他笑得後頸發麻,「有教師食堂不去,你非要來學生食堂,來就來吧,你自己還不打飯。」
他笑得一臉曖昧,「我剛才已經飽了。」
他容貌精緻,眼神撩人,懂得如何將自己的魅力最大化彰顯,縱使薛子期反覆強調他只是自己的老師,自己逝去的戀情才剛過「頭七」,但面對他火力全開的撩撥,還是忍不住心旌蕩漾。
誰說勾魂奪魄的一定是美人,也可能是帥哥。
她胸口狂跳不止,舌頭跟打了結一般直磕巴,「那個……我……我給你買份飯吧!」
她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他牽住了,他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不用,我看著你吃就行。」
於是乎,這頓飯是薛子期有生以來吃的最煎熬的一頓飯。
最可怕的不是來來往往和庄嶸打招呼的同學,而是他似乎要黏在她身上的火熱視線,簡直讓她如坐針氈。
她應該改變自己的認知了,他不是「斯文敗類」,完全就是一隻成精的妖孽。
3
自食堂一別後,連著一周薛子期都沒有見到庄嶸。
這一周的時間,她掏心掏肺地深度剖析了一番,卻始終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庄嶸要撩撥她,難道僅僅因為酒吧那個沒頭沒尾的吻?
在這之前,她並不認識庄嶸,完全沒有任何值得他如此曖昧不清的淵源。
再者說,她也並不覺得,像他那樣好看的男人會被女孩子的容貌輕易蠱惑。
只不過,關於庄嶸的撩撥她還沒有想通,就遇到了更糟心的事情。
當她看到頂著傘在教室門口等她的趙子揚的時候,她的心情不是憤怒或難過,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明明在前不久,她還傷心到幾乎自暴自棄。
時至今日她依舊想不通,這個人是怎麼做到和她談戀愛的同時還勾搭著她的學妹,並且還以愛之名甩了她,如今卻以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和她玩兒故人重逢?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子期,我知道我現在沒有資格說什麼,但是咱倆好歹是情侶一場,我還是希望你能善待自己,不要因此消極抑鬱,自暴自棄。」
「你他媽哪隻眼睛看到我自暴自棄了?和你分手後我還胖了兩斤,我過得好得很,不勞您操心!」
趙子揚一副難以啟齒卻又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子期,那天庄老師在食堂親你的時候我看到了。
「我知道,女孩子被甩之後,多多少少會想用一些極端的手段來發泄心中的抑鬱,但是和自己的老師勾搭在一起還是不太好的。
「你和庄老師之前認識嗎?你有沒有想過,他無緣無故地和你玩兒曖昧圖的是什麼?沒有感情的曖昧圖的不就是你的身體嗎?
「我知道你的墮落我也有責任,所以我才來勸勸你,別做傻……」
「啪!」
薛子期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緊咬著牙關,臉色沉了三分。
「一口一個墮落,一口一個勾搭,你語文老師死得早,我就替他老人家教育教育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從分手那刻起,咱倆就兩清了,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奈何橋,老娘的事兒還輪不到你插嘴,哪兒涼快你就給我滾哪兒去!」
趙子揚捂著紅了半邊的臉氣急敗壞地走了,嘴裡念念有詞,似乎在氣她的不成氣候。
淅淅瀝瀝的雨下得沒完沒了,薛子期沒有帶傘,等了許久都不見雨停,乾脆一股腦地衝進了雨幕里,心口湧起的火氣終於是涼了半截。
她躲進了香樟樹林里,這裡人跡罕至,沒人看得到她由內自外的這滿身的狼藉。
她不傷心,只是不願意承認,趙子揚說的話並不完全是錯的,起碼說到庄嶸接近她的意圖,她是當真無法反駁。
很快,雨聲中就浮起了不屬於她的另一種穩健的腳步聲。
她停下腳步,乾脆回過頭直視著身後的人,待他靠近後,她不疾不徐地走到他身前,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嘴角,笑眯眯地開口:「庄老師,晚上我跟你回家吧。」
他嘴角的笑一如既往的蠱惑人心,但是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彷彿融進了涼雨般透著濕冷。
他將大半的傘罩在她頭頂,伸手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半晌,才輕聲道:「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他的胸膛溫熱厚實,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把雨幕遠遠地隔絕。
他答非所問,但是言語間卻透著說不出來的縱容,拋卻了之前的曖昧輕佻,每一字都帶著珍而重之的感情。
她當真問了:「你為什麼要接近我?」並且也做好了接受現實的準備。(原題:《庄老師,我想和你談場師生戀》作者:瞿顏賦詩。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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