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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亂點鴛鴦譜,豈料接到一信後,竟變了臉色

上章:文化丨裝病卻被獻殷勤,不料手中玉鐲被打碎,她竟瘋狂欲拉人下地獄這是贏湛第一次主動來這裡,還是在這樣一個千鈞一髮的時刻。聽見他的名字,我渾身的力氣都彷彿被抽空了,手中的花瓶落到地上砸了個粉碎。估計是聽見房間里的爭吵,贏湛不由分說推開了我的房門。

我沒帶面紗,更加沒臉見他,只能忍著眼淚躲到屏風後。庫爾班用袖子抹了把臉上的血,快步退了出去。大巫從瓦罐里伸出頭,為他辯解,「大秦的伙食過於豐盛,庫爾班虛不受補,流鼻血了。」

卧槽,以贏湛的智商,會相信才有鬼了!我慌亂無助的縮在床角,不知道贏湛會怎麼做。他似乎完全不關心這裡發生了什麼,直截了當的說:「本王前來是希望解憂公主可以將本王的畫像歸還,大秦的皇子那麼多,還請解憂公主在他們之中挑選。」

一旁縮在瓦罐里的大巫著急了,要知道解憂公主遠離家鄉來到大秦,就是為了嫁給在畫卷上一見鍾情的男子——贏湛。「婚姻大事,須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主下嫁那位皇子,還要看陛下的意思。」

「那就請公主在陛下面前,不要提到本王的名字。」贏湛說完,做了個告辭的動作,轉身想要離開。大巫面色劇變,「公子高可是覺得我燕京公主配不上你?」

贏湛搖搖頭,似是想起了什麼溫馨的事情,連帶著冰塊臉都融化了幾分,但他什麼都沒有回答,就走了。在他離開後,我就完全進入了石化的狀態。傍晚就要進宮面聖,我也一點都沒有緊張感,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受。

庫爾班向我道歉,我也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只覺得生無可戀。我費盡心思終於改變了歷史,卻又要被淹沒在歷史的洪河之中,將觸手可及的幸福化作泡影。

更可笑的是,我之前打的那些如意算盤早就將自己推離了贏湛的身邊,若我再也回不去現代,究竟是該徹底放手,還是重新回到贏湛身邊。就在進宮前的最後一刻,大巫提醒我:「無論公子高是否願意,你都要嫁給他,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解憂公主,必須完成公主的心愿。」

「是啊,我早就不是什麼王元宵了,我現在的身份是解憂……」傍晚很快來臨,公子扶蘇帶來了一頂描繪著麒麟的車輦接我入宮。 庫爾班和大巫怕我情緒不穩定,前往皇宮的一路上都像是看守犯人一樣緊緊盯著我的舉動。

「解憂公主認得這條手帕嗎?」公子扶蘇和我同坐一輛馬車,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條散發著珍珠光暈的手帕。手帕上用銀線秀了一朵雪蓮,看上去極其聖潔。公子扶蘇見我笑而不語,主動回答,「柱州特產桑蠶絲,解憂公主贈與本王之後,本王便命人將這些桑蠶絲做成了帕子,隨身攜帶。」

「公子不嫌棄便好。」我隨便敷衍道。「怎會嫌棄,本王很喜歡。」公子扶蘇微微拔高了音量。車輦快要駛入皇宮,在威嚴的宮門外還停靠著一輛懸掛著墨色帘子的馬車,黑夜的色澤似乎永遠都是贏湛的專屬色。

對面馬車中的人聽見了我們乘坐的馬車的聲音,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撥開了窗帘,露出了輪廓分明的側臉。同時,公子扶蘇也掀開窗帘,戳著禮貌的微笑與贏湛打了個照面。

從贏湛那邊看過來,以為我依偎在公子扶蘇的手臂上,不屑的勾唇淺笑。「他是本王同父異母的兄弟公子高,別看他總是板著一張臭臉,比那些逢人就笑的角色可靠的多。」難得的,竟然有人肯為贏湛說好話,我還以為贏湛我行我素的作風已經將宮裡的人都得罪了。

我點點頭,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公子扶蘇似乎與這位公子高,感情甚好。」聞言,公子扶蘇輕輕嘆息,「身為皇宮中人,能找到一個可以信任的兄弟,便是大福氣。比才華,公子高與我旗鼓相當,比武力則略勝本王一籌,只可惜本王這個弟弟,性格冷酷,不討父皇喜歡,英勇善戰不假,卻又犯了功高蓋主的大不敬之罪,故此在朝廷中的地位才會屈居與本王之下。」

「真是個怪人。」其實我一點都不驚訝,贏湛本就是不在乎功名的男人,他承受的事情接受的任務,在我看來,更像是必須完成的某種使命。「公主不必惋惜,待本王繼承大統,必定不會虧待了他。」「解憂公主的目光,讓本王的心跳的好快。」公子扶蘇被我看的神色閃躲,清潤的面頰上浮現出一片淡淡的紅暈。

「不好意思。」我尷尬的挪開視線,但從扶蘇的表情中,似乎被我捕捉到了一絲絲不太明顯的失落。他好像還挺喜歡被我盯著看的。「那個……」「那個……」短暫的沉默後,我們異口同聲。「還是公主先說吧。」扶蘇做了個請的手勢,臉上的紅暈彷彿加深了一些。

我其實是想要跟他攤牌,回絕他想要娶我的好意。先不論我今後以哪種身份在這裡生存下去,盡量不更變歷史,是我可以遵循的唯一準則。「到了,見去見父皇吧,本王與公主來日方長,無需急於一時。」公子扶蘇說著,跳下馬車,伸出乾淨的手掌攙扶我。

「燕京公主解憂參見秦國皇帝。」我按照阿萊教的柱州禮節,雙手交疊在胸口,對著陛下行禮。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陛下也不例外,後宮裡美女一大把,可每當看見年輕貌美的女子還是會挪不開眼睛,笑的那叫一個色眯眯。

「快快免禮。」「謝陛下。」國與國之間的話題寒暄了幾句,陛下就扯到了解憂公主的婚姻大事上。「寡人讓公子扶蘇帶給你的寡人兒子們的畫像,公主可已經看過了?」「回稟陛下,解憂看過了。」「可有中意的皇子?」

陛下的豪放一點都不輸給南蠻之人,他這麼隨口一問,站在大殿里的十幾個還沒婚配的皇子都齊刷刷的向我看過來。有期待的視線,也有羞澀躲閃的視線,還有贏湛看過來的「警告你別選我」的恐嚇視線。

我轉過頭,挨個將這些排排站的皇子們看了一遍,唯獨跳過了贏湛。看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真的在選擇,而是我太好奇秦始皇的兒子們到底長得什麼樣子。大概是衣服穿的比較高檔,所以這些皇子們大多數都顯得器宇不凡,但他們的眼神卻都是躲閃的,敢與我對視的就只有公子扶蘇和拍在隊伍最末的公子胡亥。

一圈看完,我又對陛下行了個禮,點了點頭。「先別說,讓寡人猜猜,解憂公主究竟看中了你們中的哪個?」陛下最近請到了千歲翁這位大仙,又得到了饕餮的內丹作為不老葯的藥引,心情大好,心態都變得年輕了。

「從年紀上來看,女大三包金山,寡人的小兒子倒是與公主的年紀般配。不過寡人聽聞,你們燕京女子不流行嫁給小丈夫,所以解憂公主看中的一定不是公子胡亥。」「陛下英明。」我恭維道。

坐在陛下右手邊的趙姬嘴角不悅的抽了抽,而站在眾皇子之首的公子扶蘇卻毫不掩飾的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陛下,您再怎麼喜歡大兒子也不要故意奚落自己的小兒子啊!

「讓寡人再猜猜。論文采,寡人的大兒子扶蘇首屈一指!解憂公主,寡人說的可對?」陛下坐在金燦燦的龍椅上,笑的像一個老頑童。但隱藏在笑意之下,卻是一言不合就有可能會掉腦袋的殺機。伴君如伴虎,卧槽,你是皇帝,你說的話誰敢說個不字?

陛下換個坐姿,頭上的珍珠串成的黃冕敲擊出一連串噼啪聲,「寡人猜的到底對是不對?」陛下凝視著我,公子扶蘇也向我投來期盼的目光。庫爾班見我為難,自告奮勇的走上來,單膝跪地:「尊敬的陛下,這裡有一份燕京大王的親筆信,想要請陛下過目。」

「呈上來。」陛下接過太監送上的書信,快速閱覽了一遍,雙瞳之中閃現出一抹陰霾。靠,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一封信?!這個庫爾班擺明了就是沒把我當自己人,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對我隱瞞。

見陛下的表情發生變化,我暗道不好,我對燕京國的事情並不了解,一時之間也猜不出燕京王究竟在信中寫了些什麼才叫陛下龍顏不悅。「陛下,信中說了些什麼呀?」坐在陛下身旁的趙姬柔弱無骨的歪倒在陛下的肩膀上,一雙狐媚的眼睛直盯著燕京王的書信看去。

公孫環是陛下的新寵,此刻也奉命坐在陛下右手邊,見趙姬獻媚,她不甘示弱,軟綿綿的手臂羞答答的勾住陛下粗壯的手臂,「陛下不許偏心,環環也要看。」我無端端冒出了一頭冷汗,公孫環在贏湛面前這樣勾著他老爹真的好嗎?

還是說,因為贏湛的冷漠,公孫環才故意這樣想要刺激他?公孫環這場戲算是白演了。陛下沒有理睬身邊的兩個女人,視線鋒利的如同利刃,直直看著我,「燕京王已經將公主的心意寫明白了,真是掃興,寡人就快要猜到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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