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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思極恐!有人發現杜尚隱藏了半個世紀的秘密?

1887年,藝術大師馬塞爾·杜尚(Marcel Duchamp)在法國出生。

1917年,杜尚把商店裡買來的男用小便池當做藝術品,也是自己的第一件裝置作品送到了藝術展上,親手締造了現代藝術史上里程碑式的事件,杜尚本人也被後人評價為「了解西方現代藝術的關鍵」。

1927年,杜尚與Lydie Sarazin-Lavassor結婚,但二人的婚姻只維持了六個月,坊間傳聞說這是一場「利益婚姻」,因為Sarazin-Lavassor是一位富家女。

2017年,對杜尚而言具有各種紀念意義的年份,有一位土耳其藝術家聲稱自己發現了杜尚生前最後一件作品的驚天大秘密... ...

1920-21年的馬塞爾·杜尚,曼·雷拍攝

有人問過杜尚這樣一個問題:「是否在意同輩藝術家們如何看待他?」

杜尚回答道:「我更願意等人們在我死了的五十年、一百年之後的答案。」

如今,他的這個願望好像真的實現了——杜尚是在1968年10月2日去世的,就在最近,有一位土耳其藝術家聲稱自己發現了杜尚生前最後一件作品的秘密,此時距杜尚辭世剛好49年,這種巧合甚至有點令人恐懼。

1973年出生於伊斯坦布爾、目前居於紐約的Serkan Ozkaya是一位觀念藝術家,為了研究現藏於費城美術館的杜尚名作「étant Donnés」並測試他的理論,Serkan Ozkaya特意將這個大型裝置進行了精確複製,並將它命名為「我們都將等待」(We Will Wait)。

「étant Donnés」是杜尚一生的告別之作,最初是1946年在他位於Greenwich Village的工作室內秘密進行創作,秘密到連他最親密的朋友都以為他已經放棄藝術了,一直創作到杜尚去世前兩年,也就是1966年。

杜尚創作於1946年到1966年的「étant Donnés」,現藏於費城美術館

「étant Donnés」的全名為「étant donnés: 1° la chute d eau / 2° le gaz d éclairage」(英文譯為Given: 1. The Waterfall, 2. The Illuminating Gas),與其說是一個裝置,不如說這件作品是一個場景——在一個木門上面有一個窺孔,從孔洞中看過去是一個裸女,她躺在干樹枝上,岔開的腿和陰部正對著觀眾的視野,面部被遮蔽著,一隻手高舉著一個瓦斯燈。傳說,這個裸女的原型是杜尚在1946年到1951年期間的情人、巴西雕塑家Maria Martins,而手臂部分的原型是杜尚的第二任妻子Alexina(Teeny)。據說杜尚還特意為這件作品準備了一個「說明書」,解釋自己是如何組裝和拆卸這個作品的。

藝術家曼·雷創作於1920年的「Three Heads」,照片中的左下是藝術家約瑟夫·斯泰拉(Joseph Stella),右上是杜尚,還有一個頭像就是杜尚上方的曼·雷半身像

1968年,在與同為藝術家的朋友曼·雷(Man Ray)和羅伯特·勒貝爾(Robert Lebel)一起吃過晚餐之後,於10月2日凌晨在家中突然辭世,死因據說是心力衰竭。

1969年,在當時還是年輕策展人、後來成為費城美術館館長的Anne d Harnoncourt的推進下,杜尚的這件作品由費城美術館收藏,杜尚的遺孀Alexina和繼子Paul Matisse為作品的安放揭幕。

Serkan ?zkaya, 《我們將會等待》(局部),2017。圖片:Brett Beyer,Lal Bahcecioglu, 2017

那麼,對於這件杜尚花費20年時間、神神秘秘搞出來的大型裝置,Serkan Ozkaya到底有什麼重大發現呢?

這裡要先講一個小插曲:杜尚生前似乎喜歡「異裝」,他給自己起過很多假名,其中有一個「Rrose Sélavy」(還有拼寫為Rose Sélavy),1921年,藝術家曼·雷給變身女裝的杜尚拍過一系列照片,後來整個20年代,曼·雷為「Sélavy」合作拍攝過很多照片,杜尚甚至把這個名字當做過筆名。

曼·雷為Rrose Sélavy(異裝後的杜尚)拍攝的照片,1921年

Serkan Ozkaya認為,杜尚的最後這件作品不止是人們看到的一個靜態畫面,而是一個「針孔照相機的暗箱」,也就是說,杜尚利用木門上的小孔將自己的臉部肖像投射到了對面的牆上,這個面部也有可能是Rrose Sélavy。據Serkan ?zkaya說,費城美術館此前拒絕了他在原作上做測試的請求,理由是要「保護作品」。

Serkan Ozkaya複製的作品「We Will Wait」,他稱自己在窺孔的影像中發現了杜尚異裝後的肖像

難道說,在這樣一個聞名於世而又神秘莫測的名作中,有一幅無人知道的藝術家肖像潛伏了半個世紀?對於所有崇拜杜尚的人來說,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那一定堪比《死海古卷》發現的意義。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也許Ozkaya的這個發現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Ozkaya稱照片中暗含了杜尚的面部肖像

Ozkaya正在調整作品中模特的角度,Credit Vincent Tullo for The New York Times

現在,杜尚的迷妹們有機會自己去評判這件事——Ozkaya完全複製後的作品將於10月21日在Postmaster畫廊展出,位置就在杜尚曾經位於紐約東區11街的工作室。

事實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Ozkaya的作品引發了另外一些關於文化方面的問題。

有人質疑,在這樣一個挪用成為日常的時代里,當代藝術家有權力改換歷史名作的創作意圖,以此推動了自己的職業發展嗎?Ozkaya的作品到底算是藝術研究實踐、還是重新塑造,還是對於藝術史的一種「綁架」?圍繞在「名作的不可侵犯性」這一話題周圍的討論從未停止過,無論是杜尚的時代,還是像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理查德·普林斯(Richard Prince)這種「圖像一代」為代表的現在。

也許,這件作品永遠都不會有正確答案,因為杜尚自己的名言是:

"I don t believe in art. I believe in artist."

作者:張天宇/編譯

編輯:陶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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