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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行線——發生器藝術空間三人紙本繪畫展(二):馬濤

單行線——發生器藝術空間三人紙本繪畫展(二):馬濤

展覽名稱:單行線——發生器藝術空間三人紙本繪畫展

展覽時間:2017年9月25日—2017年10月25日

展覽地點:半坡國際藝術區B2-02—發生器藝術空間

參展藝術家:蘇丹彧 圓圈 馬濤

展覽執行:喬羽、馬濤

展覽出品:發生器藝術空間、杠杠SLASH生活藝術平台

這是一些零散想法的記錄,最終用圖案表示出來,圖案的背後都隱藏著文字信息。

想法轉瞬即逝,包里口袋就習慣性的帶著紙筆,記一些圖案,記一些文字,空閑的時候對著記錄的本打開想像的大門,無窮無盡的感覺就從遠處游來一起PARTY大聯歡。

簡單的材料裡面融進了有的沒的的想法,有的關乎現在,有的關乎未來,但歸根結底都是關乎自己。愁的,喜的,夢的,複雜的,簡單的,但無論怎樣的情緒只要付諸在筆下卻都是認真而執拗的,巋然不動的,以及真實的,當然也都是花了大把時間來完成的。

有的是按著當初的想法一路下去,有的是在畫的過程中突然殺入的靈感率領著指尖改行他道,雖與計劃背馳,但未知又何嘗不是一個誘惑而令人嚮往的蠻野之地?

放開腳鐐,放開想像的牢,無窮的內心世界需要去探索。沒有框架規矩的繪畫等同於不穿內褲的裸奔,暢快而自在無拘,天性應永占第一位。

——馬濤 2017年秋

《三十二歲》——紙本繪畫——2014.10.26

對著現實的臉,去想像多少年以後所發生的事情。

未來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未來又能變成什麼樣的呢?

但無論變成什麼樣的,卻也都是自己的,那就要走過去打招呼。

未來是真真正正的,未來也是實實在在的。

不用想太多,來的終將會到來。

對於要來的,我們應該抬頭去面對。

對著這酷斃的鼻環,我想說一句——

你好,未來!

《焰火》——紙本繪畫——2014.1.13

應該是太陽下山之後天漸黑,但又略微有些光線的樣子,

不知道是走到了哪裡,但明顯可以看出來的是,

它是一條路,它有一個盡頭。

黑黑的,灰灰的,暗暗的,以及靜靜的。

在路的盡頭,有人放了一個焰火到天上去。

一點百點千萬點的散開,慢慢地慢慢地——

暈開,放開,擴展開——

色彩奪目,形狀精彩。

我站在原地看了會兒,然後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把看到的那種感覺轉譯到紙上,

出來的——

是一個感覺,是一條印象,是一段記憶,

也是文字的一種記錄,圖案之下躲避著幾個散亂的字眼。

《大灰狼》——紙本繪畫——2014.5.15

這是一個關於小紅帽的故事。

這又是一個關於小紅帽的故事嗎?

但這卻是一個關於大灰狼的故事。

推倒之前在人們心中所固定的樣式,

童話不能就那麼一成不變的講下去,

毫無新意的延承,等同於死亡。

為什麼好人一直是好人?為什麼壞人一直是壞人?

什麼是好?什麼又是壞?

而這又是誰制定的?規定就要一直堅守嗎?

所謂的相信又是什麼?怎麼能相信它就真的值得相信呢?

好了,不管他了,我們還是想想去哪玩兒吧——

喝酒,怎麼樣?

《問卦》——紙本繪畫——2015.1.9

頭領在主持一場儀式。

看不到他的正面或者是它的正面,只看到一個背影,

背影是模糊的。

戴著草帽,披著長發,一身大斗篷,張開雙臂,指揮著,

口中應該也念念有詞——

咿呀啊吼,啦嘍嗦哩薩嘍嘍~

面前是一口大鐵缸,黑漆漆的,咕嘟咕嘟地煮著骷髏,

缸下火苗紅紅,上躥下跳。

缸前四人低著頭,兩人能看到上身,兩人只看到雙手。

空氣中彷彿能聽到火焰的破裂聲以及黑夜裡怪鳥的咯咯笑聲。

當然還有音樂,粗烈的,豪猛的,激蕩的。

呀哩嘛啦嚯嚯唆,啦嘍嗦哩薩嘍嘍~

他們在占卜,在問卦,問前生,問今世,問未來。

但是轉了一圈回來,最應該問的,最終還是自己,

自己的內心。

咿呀啊吼,呀哩嘛啦嚯嚯唆,啦嘍嗦哩薩嘍嘍~

《鮫人》——紙本繪畫——2015.3.14

畫面的中心匍匐著一個鮫人,

橫著身體,手裡拿著自上而下剖開的紅酒瓶。

身上遍布的鱗甲或者是鎧甲,仿似一位武士,

腰身上生出一隻翅膀,蝶翼一般的張開,

該是腿部的地方卻是魚鰭狀的。

畫面右下角是一方土地的剖面,地下面有生物蠢蠢欲動。

左邊是一個村落,村落的最高處,有一隻蜥蜴向下爬走。

右上角一隻粗壯的植物臂桿撐著向日葵向左彎曲,

花盤像太陽濃熱的火焰。

空氣中瀰漫著各種生物,有大有小,在悠遊,在飄蕩。

仔細看,慢慢看,豐富的,多彩的,都在這裡面……

《戰爭·愛情·生命》——紙本繪畫——2014.4.20

畫面上方有隻鳥張開羽翼護佑著男性骷髏與金屬分裂狀的女性臉龐,

與右上角之前所拍的照片形成對比。

骷髏的腦袋呈打開狀,

有一些信息需要去解讀,有一些文字需要去看見。

兩者的身體殘缺而凌亂,一段段的分開,被打破,

由一隻像是來自遠古的野獸所馱著。

背上的金屬是兵器以及各種機械的零部件的遺留。

兩個骷髏的下方,有個小妖孩低著頭,把手上拿著的布條垂下去,底端包掛著一顆骷髏。

野獸的腦袋又被上面的獸口所噬咬,再被上面的繼續噬咬,仿似可以聽到怪獸互相撕咬頭顱的吼叫與吶喊。

最頂上獸頭被兩桿槍自上而下所刺破,槍桿轉化成兩條扭轉在一起的手臂。

有宣傳的條幅在周圍飄漾,上面有與戰爭死亡相關聯的文字出現。

整幅畫面緊張,拘謹,但又充滿力量以及冰冷。

在這冰冷的基礎之上,也有一些綠色的植物在生根發芽。

右上角照片的下方,一顆鑽石永恒生輝。

戰爭真正能給我們帶來什麼呢?

它只能給我們遺留一些東西,一些深深的,也久久揮之不去的東西。

《天台》——紙本繪畫——2014.6.25

當時是想畫成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場景,

但是在創作的過程之中,有一些新的想法進入,

這進入的想法,最後反而轉變成侵入。

記得當時是坐在天台上,有個頂棚,還下了小雨,身邊有音樂,也喝了點酒。

也可能喝了不止一點酒,腦袋裡跳躍著,活潑著,

喝多了,心情反而是歡快的。

之前所做的安排被打亂,畫面被重新創作。

豎著看,耶穌被掩藏在畫面里,隱藏在點線里,

橫著看,是天際星群圖,再反過來橫著看,茫茫大地無窮。

所以,在酒精的指揮下,之前的安排是無效的。

《入夢》——紙本繪畫——2012.12.18

這是一個夢境。

一隻碩大的狐狸腦袋從畫面右方伸進來,

狐狸的肚皮漸變成地板轉,邊上有欄杆,也有下水道在路中間。

有一條小路蜿蜒著向遠處的城堡爬去,

簡單的小人奔跑著,呼喊著,朝路的盡頭跑去。

路的右邊有一片湖,湖心是一個島,

島的形狀是一節斷的腳,穿著拖鞋。

有隻鳥的頭顱從天空落下,躺在地上睜眼望向天際,

天空有一群群的眼睛在濃稠的雲流里慢慢挪動、蠕動。

太陽也失去了顏色,綠綠且黑黑。

整幅畫面,沒有鮮艷的顏色。

不安與慌亂充斥著各個角落。

歡迎進入我的夢境……

馬濤

1990年生於陝西,現居白鹿原。

大學畢業後自由職業多年,期間研習插畫、掛毯、油畫等多種藝術形式,業餘時間進行插畫創作。

愛藝術,愛自由,愛山林野趣,喜歡在荒野之處找尋生命的形態,喜歡於細枝末節處咂摸藝術的滋味。

認識馬濤有些年頭,從他進入大學校園,看著他畢業,到流浪一般地混跡於青海等荒無人煙的地方,這些年,這小子從未安穩地上過班,從未做過一份正經的工作。時間在變,始終不變的是他宛若流浪者渴望自由的心、對身體力行藝術實踐的思索和探究,堅持進行最原始最純粹的繪畫創作。他可以挨餓,可以過著窘迫的生活,但是不會停止繪畫,不會停止讀書,不會停止思考。為畫而畫,為藝術而藝術,從某種角度上這是一座狹窄的獨木橋,但就是在這座獨木橋上,他不顧所有人異樣的眼光全速向前裸奔,當你們四目相對,你會看到他眼神里如孩童一般的單純,以及如磐石和金剛一般不可摧毀的類似頑固的對於藝術信仰的堅持。

自由的由,

荒野的野,

真實的真,

執著的著。

唯此,而已。

——發生器藝術空間 高輝 2017年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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