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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堂發黑,女扮男裝逛青樓,豈料進去後,卻出不來了

上章:文化丨半夜一人闖入閨房,發現對方身份,竟大感意外「本王說過,會等你主動獻身。」照鏡子時,我的額頭上多出了一行用毛筆寫的小字,不用問也知道是贏湛的傑作。「臭贏湛!」我抓起毛巾,用力搓著額頭。

阿萊端著水盆推門進來,看見我發黑的額頭大吃一驚,「不好了公主,您的額頭好黑,大巫說過印堂發黑是厄運來臨之前的預兆。」

「呸呸呸!胡說什麼,這是墨汁!」說著,我就用溫水潑在臉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額頭洗乾淨。院子里,庫爾班興高采烈的嚷嚷著,好像是隨便抓了一個驛站里的下人就要人家當導遊,帶他去咸陽城一日游。

那個下人本就膽小如鼠,被庫爾班這麼一喝,嚇得屎尿迸流,膝蓋一軟就跪在地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你別嚇唬他了,我也在驛站里悶得慌,不如讓我帶將軍出去參觀一下?」

大巫和庫爾班一聽我要出門,頓時都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不行,身為公主怎能輕易拋頭露面。」我微微一笑,帶著阿萊回房間換上了一套英姿颯爽的男裝,「這樣不就行了!」

大巫還是不贊同,將腦袋縮進瓦罐里悶悶不樂。庫爾班卻不以為然,哈哈大笑道:「好一個英俊少年,那就有勞這位公子了!」

「走吧!」我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有庫爾班這個長著疤痕的綠葉來襯托,更加顯得我容貌出眾,惹得路上的女子都對我投來羞澀的視線。大概是昨晚睡得好,我從起床心情就不錯,哪個姑娘對我笑,我就禮尚往來的沖她們回笑。

「公主, 哦不,公子,這些女子怎麼只對你一個人笑?」庫爾班一頭霧水外加一臉羨慕嫉妒。我咳嗽了兩下,「大概是這條街上的女人都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吧,再往前走走,或許嚇一條街的女子就喜歡將軍這種身材魁梧的類型。」

庫爾班想了想,點頭道:「說的有理,我們快走吧!」阿萊捂著嘴偷笑,我對她做了個噓的動作,手拉手快步跟上庫爾班的腳步。又逛了一番,我和阿萊都被一個販賣紅線的小攤吸引住。

曾幾何時,我的手腕上也有一條紅線,紅線也叫做姻緣線,是在結髮時捆綁夫妻二人頭髮時用的。「嘿嘿,公子,被你說中了,這條街上的女人果真都喜歡本將軍!」

一回頭,庫爾班已經被六七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風塵女子圍在中間,左擁右抱不亦樂乎。「這些漂亮女子邀請本將軍喝酒,你們也一同進來吧!」話音未落,庫爾班就被那群花枝招展的女子推進了一家酒樓。

舉目上望,酒樓上掛著一塊妖異的金字招牌,上書春來閣三字。我一拍腦袋,春來閣就不是咸陽城最有名的煙花之地么,合著庫爾班誤把妓院當酒樓了。

阿萊似乎也察覺了這個地方有貓膩,戰戰兢兢的問:「公主,咱們還要不要進去。」「只能進去,庫爾班他沒帶錢。」此時正值傍晚,春來閣剛打開門做生意,數位風情迥異的妙齡女子都攥著灑滿了香粉的手絹站在金字招牌下招攬生意。

這些穿紅戴綠的女子迎人便笑,若是那個男子與她們四目相交,她們就會忙不迭的上前拉客。我和阿萊還站在街對面,兩個穿紅戴綠的二八少女便誇張的扭著屁股湊了上來。

「二位爺好面生呀,要不要和奴家一起喝杯酒,聊聊詩詞歌賦什麼的呀?」說話的女子打扮的特別風涼,半透明的薄紗之下,胸口的豐滿呼之欲出,她勾住我的手臂,將我的手臂嵌入那雙雄偉的山丘中。

阿萊臉皮薄,見我被就纏住,一把推開那個青樓女子,「拿開你的臟手,別碰我家公子。」紅衣女子後退了幾步,堪堪站穩,把我和阿萊從上到下重新打量了一遍,似是發現了什麼掩面而笑:「哦哦,我說呢,原來兩位公子是哪個呀。」

一邊說,紅衣女子一邊豎起小拇指比劃著。旁邊看熱鬧的路人們聞言,紛紛竊笑起來。阿萊被笑的更加羞怒,叉腰道,「什麼這個哪個的!?」我湊近阿萊的耳邊,小聲告訴她,「她說的小拇指,大概是將我們當成斷袖之癖了。」

「啊?!」阿萊受到了驚嚇,急的捂住了臉。我也在偷笑,繞道阿萊身前,清了清嗓子挺起胸膛,「姑娘,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還是說這便是鼎鼎有名的春來閣的待客之道?」

「這……」紅衣女子的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轉,聽見我們自稱春來閣的客人,立刻變出了一張拜金的笑臉,「怎麼會呢,您來我們春來閣就是我們的客人,主人,恩人,笑的有眼不識泰山。敢問公子怎麼稱呼?」

「三橫一豎。」我耍帥的說道。但我沒想到,這個紅衣女子看起來能說會道,卻是個不識字的,居然轉身對春來閣里喊道:「姑娘們,三大爺來了,出來接客咯!」

噗!我差點被她的理解能力震出內傷。阿萊糾正道:「什麼三大爺,我家公子姓王!」「好好好,敢問王大爺是坐大廳呢,還是樓上雅間?」紅衣女子浪聲一笑,幾乎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了我的身上。

我將手臂從那兩團柔軟中抽出來,也是止不住臉紅,「那個臉上有疤的大爺在哪?我們是一起的。」「奴家明白了。」提起庫爾班,紅衣女子笑的更加曖昧不明。

我饅頭黑線,這姑娘不會把庫爾班和我們都看做斷袖了吧。這種事只要想一想,從我身上掉在的雞皮疙瘩就足夠堆成一座小山了。二樓的天字型大小雅間里,庫爾班正左擁右抱,被一群鶯鶯燕燕眾星捧月一般圍在中間。

庫爾班宛若到了人間天堂,先從左邊的姑娘手中啃一口雞腿,右邊的姑娘又會及時送上一杯好酒,罷了還不忘在她們的身上揩上一把油。這場面,說實在的污的不堪入目,阿萊只聽見那些青樓女子的淫聲浪語就羞的不敢抬頭看。

看見我們站在門口,庫爾班鬆開一側的青樓女子,對我們招手道:「怎麼才來,這酒樓的小二可都是美女,只可惜我們燕京沒有這麼好的地方。」

我拉著阿萊走進屋,另外兩個青樓女子就一左一右將我們「瓜分」,請入酒席。阿萊不敢與我們同桌而坐,紅著臉站在我身後「說起酒文化,咱們燕京的女子也不輸男子,你不用拘泥。」庫爾班提起酒壺給我倒酒。

我淺飲一杯,算是給庫爾班面子。他提起酒壺還想再倒,被我用筷子擋住。「你敢拒絕本將軍?」庫爾班本就從沒將我當做公主看待,幾碗黃湯下肚,脾氣更加暴躁。

我也不生氣,誰叫我是冒牌貨,「將軍,你的錢袋忘帶了。時辰也不早了,我和阿萊打算先回客棧,畢竟這種煙花之地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

「煙花之地?」庫爾班這才幡然醒悟,一連窘迫,「我說這裡的女子怎都如此熱情奔放,原來是這樣。那你們就先回去吧,對了,千萬別和大巫說本將軍在這裡。」「放心吧。」忍下錢袋,我起身離開,想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阿萊更是每走一步都提心弔膽,可這裡的女人都像是強力膠,見我們形單影隻,便如洪水般撲過來。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逼急了,我們只好暫且躲進位於春來閣三樓的一間房間中。

「公子,這些女人真不要臉。」阿萊嫌棄的擦著被幾個青樓女子碰過的手。我苦笑著,不置與否。「噓!」兩道腳步聲向我們這裡走過來,我用手指抵住阿萊的嘴巴,將她拖進桌子底下藏好。

來者是一男一女,女的看年紀和打扮應當是這家春來閣的老鴇,男的是一個七老八十歲的老頭,蓄著如銀絲般的白髮,令人稱其的是這人的眉毛的鬍子也是全白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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