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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絕密行動組 竟直接向0號首長報告




1




坐在接待室的沙發上,趙忠義不安的打量著四周。



從睡夢中被叫醒,然後被帶到了這裡,一切就像是做夢一般,雖然沒有任何人告知他被帶到這裡的原因,但他心中卻也猜到了幾分:多半還是因為前幾天的那件案子——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像他這樣一個普通的刑偵民警,恐怕一生都不可能走進這神秘的54號樓。


趙忠義覺得自己要完了,覺得自己前途一片黯淡……不,這恐怕已經不是什麼前途的問題了,弄不好,不僅要脫了這身警皮,很可能還得吃上幾年的牢飯。


怎麼就這麼混呢?

每當想起這件事,趙忠義就連腸子都要悔青了。作為一名警察,他怎麼會不清楚在一件被國家極度重視的大案要案上,隱瞞重要的情報線索,知情不報,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尤其他還是案件的當事人——往輕了說,這是欺騙組織,玩忽職守;往重了說,就算定他個叛黨叛國的罪名,都不帶喊冤的。


可是,他真的不是有意要欺瞞組織啊……就當時那情況,他敢如實上報嗎?


……


突然,一名身著普通工作衫的男子便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對他說道:「跟我來,首長要見你。」


「是。」

趙忠義一個激凌,連忙站了起來,跟著男子向外走去。一路上,他強忍著心中的好奇,眼睛只盯著腳下,什麼都不敢多看一眼,直到被帶到一間辦公室門前才停了下來。


「報告,人已經帶來了。」


「讓他進來。」


在那名工作人員的示意下,趙忠義忐忑不安的走進辦公室,習慣性的先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發現辦公室的布置並不奢華,甚至稱得上簡陋,但所有的東西都被收拾得十分整潔。


「趙忠義是吧?坐。」

說話的是一名年紀五十左右,看起來有些乾瘦的男人,正在翻閱著一份文件,從模樣上看,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甚至以趙忠義這個專業刑警的眼光,都很難從他身上找出什麼明顯的特徵,但越是如此,趙忠義卻越是不敢輕視對方:雖然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和職務,但能在這54號樓里擁有一間獨立辦公室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是他這個小警察能夠仰視的。


說了不用拘束,但趙忠義當然不會天真到把這種客套話當真,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抬頭挺胸,用自己認為最標準的姿勢敬禮說道:「刑偵大隊二中隊副隊長,趙忠義,向首長報到。」


男子很隨意的點了點頭,抬頭看了趙忠義一眼,臉上露出幾分令人親切的微笑:「坐吧,放鬆點,別那麼緊張,我也不是你的直屬上級,找你來,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況。」


趙忠義剛坐下,差點又站了起來,急忙應道:「是,首長您請吩咐。」


男子這時才放下手中的文件,臉上的表情也在一瞬間變得嚴肅:「4月12號,那個神秘失蹤者的案子,是你經辦的吧?我要知道當時所有的具體情況,包括每一個細節……你可以好好回想一下,不用著急,但絕不能有絲毫的遺漏:包括那個男子的樣貌,穿著,氣質,說過的每一句話,以及你個人對他的印像,都要祥細的描述出來。」

「是!」


對於這個要求,趙忠義倒是並沒有感到意外,事實上這個詭異的案子這兩天就一直在他心裡放著,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案子竟會鬧得這麼大,甚至都驚動了54號樓。


因為事情並不複雜,而且當時的情形也不知在腦海里已經回放過多少遍,所以趙忠義並沒有思索太久,便開始了講述。


「案發那天是4月12號,那天上午,我一早便去了單位報到,原本是要跟同事一起去經手一起流氓傷人的案子的,但在臨出發前,也就是九點十五分左右,突然接到了醫院的舉報,說有一個人被打傷了,送到了他們醫院,但這個人身上找不到任何可以證明他身份的信息,而且據醫院保衛科的人描述,這個人穿著很名貴,不像是普通人,加上他頭部受傷,處於昏迷狀態,所以才選擇了報警。」


「接到這起報案後,我也沒有多想,想著要去查的那個案子原本就順路,便帶著另一名同事小王,決定先去醫院看看:您知道,這幾年有不少外商進入內地,這些人身份敏感,而且又有錢,之前就出過不少的案子,弄得我們公安機關很被動,所以對於這一類的報案,我們都是相當重視的。」

「到了醫院後,我從保衛科那裡了解到,這個人是被人打暈在一個巷子里,被路過的市民送來醫院的,送他的人也不知他是誰,送來後就走了,然後我就在病房裡見到了這個男人。」


「從外觀上看,這個男人年齡應該在二十五歲左右,很年輕,皮膚保養得很好,看起來跟香港和台灣的那些外商倒有幾分相似。他穿的是一套灰色的西裝,沒有打領帶,穿著顯得有些隨意,不過那西裝的質地卻很好,標籤也是英文的,具體的拼寫我記不清了,只記得開頭應該是個『L』,床邊放著的是一雙棕色皮鞋,跟我們一般所見的那種硬牛皮鞋卻又好像有些不同,樣式很漂亮,而且沒有鞋帶,皮質也十分的柔軟。」


「憑著這些信息,我大致判定了這個人多半是個華僑的身份,但因為他還處於昏迷狀態,所以也沒辦法詢問案情,原本是想等醒過來,再過來做筆錄的,沒想到就在要離開的時候,這個人卻突然醒了。」





2






「見他醒了過來,我們首先讓醫生給他進行了體檢,其實他的傷也沒什麼大礙,就是腦袋上被人拍了一磚,破了點皮,有點腦震蕩而已,但這個人清醒後的表現卻讓我產生了懷疑,因為在我表明身份後,他雖然故作鎮定,但眼神卻顯得很慌亂,而且對自己的身份也是含糊其詞,被逼急了居然拿什麼失憶來塞擋。」



「見到這個情形,我感覺到事情可能並不那麼簡單,這可能並不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弄不好,這個人很可能是個間諜。出於謹慎,在醫生確定過他的身體沒問題之後,便跟小王一起將他帶回了局裡,打算好好審問一下。」


「回到局裡,我們先照慣例給他搜了身,在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個不明作用的小黑盒子,一串鑰匙,還有幾張奇怪的鈔票。據他自己交待,那個黑盒子是叫什麼『手機』,作用是打電話,上網,還有拍照什麼的,但經過我們實驗,發現他是在說謊,因為這個東西我們根本沒辦法用它拔通任何電話,倒是拍照的功能被證實是真的,而且拍出的照片很清晰,不需要洗印就能直接在那個小屏幕上查看,這越發證明了他的身份有問題,因為這個東西的功能無論怎麼看,都像是為特工量身打造的。」

「不過,他那幾張鈔票卻顯得有些古怪,因為這些鈔票上雖然都印有中國人民銀行的字樣和領袖的頭像,卻根本不是我們所發行過的任何一套人民幣,也就是說,它們實際上應該都屬於假幣,但偏偏它們的做工和材質又都十分的精美和專業,甚至,就我個人感覺,這些假幣的材料和印刷質量甚至還超過了我們目前所使用的人民幣,最令人不解的是,它們票面上所標註的發行年份居然都是二三十年後,從1999年到2012年都有,鈔票的面額也顯得很大,最大的居然是一百元一張,最小的也是一元,沒有發現角和分的面值。」


說到這裡,趙忠義感覺有些說不下去了,一顆心止不住的狂跳,因為事情實在太詭異了,無論是那個科技含量高得嚇人的照像機還是這些怪異的未來鈔票,以及後來所發生的事,都遠遠超出了他的理解,更別說這件事還把國家最神秘的安全機關給扯了進來。


看著他,男子突然問道:「就你的觀點來看,這些鈔票是假幣嗎?」


猶豫了一下,趙忠義遲疑說道:「其實嚴格來說,這些鈔票甚至都算不上假幣,因為所謂的假幣,是指仿造我們現行發行和流通的貨幣,而這些鈔票雖然做工精美,卻不屬於任何流通的貨幣……說實話,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要印刷這樣的鈔票,如果他們是想要製造假幣來謀利的話,以他們的技術能力,完全可以將現有的人民幣仿造得天衣無縫,甚至就連外幣都能模仿,但他們卻偏偏拿來印這種根本不存在的錢幣。」


「真的不存在嗎?」

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的自語道。趙忠義急忙低下頭,裝作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這話的信息量太大了,大到他根本不敢往下去想。


有些話,趙忠義還是沒敢說出來,那就是據他的判斷,當時那幾張怪異的鈔票雖然印著的發行期是幾十年後,但鈔票本身卻顯得相當陳舊,明顯都是經過長期使用和磨損的,雖然這有可能是做假,但幾張明明就不可能被流通的鈔票,有那個必要去做假嗎?可如果不是假幣,那又會是什麼人在使用這種鈔票?


不敢想,也不能想。


回過神來,男子笑了笑,將一杯茶遞到趙忠義面前:「很好,說得很祥細,不愧是專業的技術骨幹,別著急,先喝口水再慢慢說。」


「是。」


有些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茶杯,趙忠義深吸了一口氣,將緊張的情緒稍稍平靜下來,然後繼續講述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


神秘的54號樓中,刑偵中隊副隊長趙忠義,正在繼續著他的講訴。


「在審問的過程中,我發現這個人並不像受過專業訓練的間諜,他的心理素質很差,在我們的逼問下,他的心理防線很快就幾近崩潰,但不知為何,好像是抱有什麼希望,在發現自己編造的那些話根本經不起我們推敲之後,他就開始咬緊牙關,變得一問三不知起來……這種人其實並不少見,通常來說,都是社會上有點關係的人,知道自己出事後會有人來說情,所以才能有峙無恐的跟我們硬耗。」


「其實案子審到這種地步,就已經不是我們公安部門能管得了的了,所以當時我們也沒有繼續盤問下去……說實話,這幾天我一直在後悔,當時的情況,如果我們能再加把勁,甚至上點手段的話,這小子絕對什麼都招了,可因為案子太詭異,加上實在拿不準這人的身份,我們也不敢糊亂動手,於是便將所有證據和審問筆錄歸檔,準備通知國安的人來處理。」


首長問道:「這個人當時被關在什麼地方?」


趙忠義毫不猶豫的答道:「被關在局裡的拘留室里……說是拘留室,其實就是一個被改裝過的雜物間,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門可以進出到走廊,拘留室的門是從外面反鎖的,鑰匙只有兩把,一把在大隊長那裡,一把放在辦公室,有專人保管。另外,拘留室位於整個樓道的最裡層,也就是說,如果犯人要從裡面逃出去,就算他能打開那道反鎖的鐵門,也必須穿過整個二樓的樓道,中間要經過五個辦公室的大門,這些辦公室里都是常年有人值班工作的,所以理論上,應該是沒人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逃離。」


首長不置可否的說道:「但這個人還是失蹤了。」





3






低著頭,趙忠義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是的,我想不通的也正是這點:當時,因為大隊長不在局裡,所以我跟小王先是去領了拘留室的鑰匙,然後將這個人關進了裡面……其實當時,我就已經發現這個人的神情有些不對,因為一般的犯人在被關起來的時候,都會顯得害怕和緊張,而偏偏這個人在發現自己要被關起來之後,卻像是長長的鬆了口氣一般,就好像知道自己一定有辦法逃掉。可是,因為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事,當時我也沒引起足夠的重視,而且照程序,我們當時已經通知了國安局前來領人,他在裡面也根本關不了多久,最多一兩個小時就會有人過來把他接走,所以……這是我的失職,我願意接受組織的任何處分。」



首長倒是沒有太過苛責,反倒溫言寬慰道:「誰工作中又沒點失誤呢,而且當時的情況,我相信你也是儘力了的……好了,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我找你來談話不是要追究誰的責任,只是想把這個案子查清楚。下面,你重點說一說這個人失蹤的情況吧——他是怎麼失蹤的,你們又是什麼時候發現他失蹤的,在事後,作過哪些調查?有沒有可能是內部人員內外勾結將人救走?」


首長的語氣並不重,但這話聽在趙忠義的耳中,卻將他嚇得臉色一片蒼白。


「不,不,這絕不可能,我們公安內部絕對沒有人會勾結間諜……至少這件事,我敢肯定絕不會是內部人員乾的。」


盯著他的眼睛,首長沉聲問道:「為什麼敢這麼肯定?」


張了張嘴,趙忠義似乎想說什麼,但臉上卻又流露出猶豫的表情……看到這,首長倒也沒有逼他,反倒不動聲色的拿起熱水瓶,為他的茶杯里添了點開水。


雙手捧著茶杯,趙忠義猶豫半天,最終像是作出了什麼決定,咬牙說道:「首長,其實……其實有一個情況,是我在報告中沒有提到的:我……我不是想隱瞞組織,而是這件事,這件事實在是太詭異了,我怕是說出來都沒人會信。」


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首長溫言說道:「你應該相信組織,這件事你做得確實不對,但既然你現在能主動說出來,就證明你還是一名好同志。說吧,你看到了什麼?」


這一次,趙忠義沒再猶豫,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在把那個人關進拘留室後,我出於好奇,也沒再出去,就留在辦公室里繼續查看從他身上搜到的那些東西……主要是那個被他稱為『手機』的東西,這東西我從沒見過,而且功能好像還不止是可以照像那麼簡單,不過沒玩多久,我就聽到拘留室里好像有些奇怪的聲音傳來,於是起身前去查看。」


說到這裡,趙忠義的臉色再次變得蒼白,但依然堅持著說道:「拘留室的門上是有個小窗的,可以看到裡面,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發現那個男人正站在房間的中間,雙臂張開,做著一個奇怪的動作。可能是發現了我的出現,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嘲笑,又像是輕蔑,可還沒等我看明白他到底在幹什麼,就發現他的身體居然迅速的消失了。」


聽到這裡,首長的眼中終於露出了一絲凝重的神情:「你所說的消失,是什麼意思?」





4






想了想,趙忠義也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當時所見到的情形,只能儘可能的組織語言說道:「就是消失,不見,整個過程就像是魔術……不,我從沒見過這樣的魔術,能讓一個人憑空消失在眼前。」



首長沉呤道:「會不會是某種障眼法?」


趙忠義立刻搖頭:「這不可能,因為事後,我就立刻發出了警報,事後,我們也反覆檢查過那間拘留室,絕對沒有任何機關暗門的存在……最重要的是,我當時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人的身體就是憑空消失在我眼前的,沒有任何遮擋,煙霧,或是其他什麼可疑的情況存在。之所以不敢在報告中提到這個情況,也是因為這一切實在太違背常理了,我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中了什麼催眠術之類的手段,事後我還問過周圍的同事,他們都可以肯定,沒有任何人發現我有做出過任何奇怪的舉動。」


到這裡,所有的案情基本就算講述完畢了,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報告中都有,而有些,則是趙忠義也不清楚的,就比如那個手機在經過幾次轉手之後,已經被送到了國家某個秘密研究所里,被列為最高等級的國家機密,現在只有少數幾個被特批的研究院士才能接觸和研究,包括那幾張怪異的鈔票,也都被一起存檔,所有知情人全都被下達了封口令……


未 | 完





由於篇幅限制,本次只能發到這裡啦,

 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來自哪裡,他還會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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