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覬覦的肉體
【原創】
文:鹿小寞 圖:網路
多年前小文就離家出走了。
即便得知家中動蕩,甚至父親去世,她也沒多少傷心,更沒動過回家的念頭。
小文只是覺得遺憾,覺得不甘。對於家中親人,她會堅持自己的原則——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但命運是個奇怪的東西,該來的,怎麼也躲不掉。
前段時間,小文辭掉酒店的工作,開始做專職網約車司機。
那天傍晚,小文送完一個長途客人後,回城的路上突然下起了暴雨。
在一段前不著村後不見店的路上,小文碰到公路邊有四個拖著行李、在雨中艱難前行的人。
他們一邊走一邊揚手,試圖攔到一輛順風車。
這四人兩大兩少兩男兩女,像是一家四口。不消多說,這種暴雨天,衣服行李早就濕透,不說沒有私家車願意停下,就連職業司機的小文,也沒有停下的想法。
這一身都是水,把車弄得又臟又濕,就算收錢搭車,也是得不償失。
但當小文開著車緩緩經過這群人身邊時,她瞥見一個八九歲女孩在雨中瑟瑟發抖的身體,便情不自禁動了惻隱之心,最終把車停在了這群人前方一百多米處。
見有車停下來,一家人有如抓到救命稻草,最年長的男人趕緊放下行李箱,快步跑過來。
你好,能搭我們一程嗎?男人大概40來歲,微微有些發福,彎下身將手支在車窗上大聲叫道。
天灰濛濛的,雨大霧大。小文為了方便交流,將車窗打開一條縫,沒想到剛抬起頭,卻看見一張令她難受至極的臉。
竟然是你!
儘管事情已經過去10年,她心裡的委屈和怨恨都已褪色,但這張臉,及這張臉上的表情,仍如10年前一般面目可憎,叫人反胃。
這個男人,她曾經叫他姐夫。
10年時間,小文早就由少女長成了大姑娘。
男人絲毫沒有認出小文。
眼看著終於有車停下,卻不知為何這司機不好說話,心裡焦急不已,用力拍打車窗,大聲求小文務必載他們一程,他們將感激不盡。
小文將車窗重新打開一條縫,對著外面的男人罵了句:滾你媽的全家。
罵完後,小文緩緩啟動車子,就要揚長而去。
喂,你等等,你怎麼罵人。男人跟著車輛起跑,邊跑邊用力拍打車窗,大喊大叫。
小文頭也不回,她怕再多看他一眼,自己就要忍不住將他撞翻在地,然後在他骯髒的身上狠狠碾壓、反覆碾壓,碾到他成為一癱肉泥。
只不過,當小文從後視鏡看到那個一手抱胸一手抱腹,小跑著朝自己跑來的小女孩,她就踩不動油門了。
那個小姑娘,多像小時候的自己啊。難道,那個冷血噁心的姐姐又生了二胎?
一個小女孩,在那樣變態的家庭中,不知會不會像曾經的自己那樣,遭受那麼多的恐懼和痛苦。
雖時值盛夏,被雨水淋濕仍叫人很不好受,小女孩每跑一步,小文都會擔心她會摔倒在地。
最終,她將車重新停下,決定載他們一程,不為別的,就為那個可能是自己侄女的小女孩。
一家四口,兩個男人和小女孩坐后座,中年婦女坐副駕駛。
你們去哪裡?我要看路程收費。另外,你們搞濕了我的車,我也要額外收錢。小文邊開車邊說道。
我們去市區,到了市區隨便找一間廉價酒店都成,只是不知道你要怎麼算錢。接話的是中年女人,也就是小文的姐姐。
時隔多年,她似乎一點也沒認出,這位雪中送炭的司機就是自己少小離家的妹妹。
我把你們送到酒店,就收你們一千元,不算多吧。小文面無表情地說道。
要……要這麼多錢啊,這裡到市區,最多不過二三十公里。
大姐,你這坐地起價,不帶這麼坑人的吧。婦女沒說完,後面的年輕後生冷冷地說道。
小文出走時,這侄子才不過八歲,現在倒是長得牛高馬大了,小文怎麼都覺得跟他爸媽一個德性,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嫌貴,嫌貴你們可以下車啊。
不不不,能把我們送到城裡,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了。中年男人怕老婆兒子跟這個脾氣不好的女司機懟上,趕緊打圓場,況且她又沒說先付錢,車錢的事,完全可以等到了目的地再講。
小文從車內後視鏡看著這張市儈狡黠的老男人的臉,心中泛起一陣冷笑。她壓根就沒想過要收錢,儘管她是如此厭惡他們。
但當她的視線從男人的臉轉移到坐在中間的小女孩身上時,不由得怒從心頭起。她侄子的手,正伸進小女孩濕透的衣服內揉捏……
而女孩面色發白,不知道是被雨水淋懵了,還是面對男子的手已經麻木了,居然在哥哥性侵時面無表情!
一家子都是禽獸。小文心裡的憤怒簡直無以復加。
但這些年獨自在外打拚,她早已學會了怎麼沉住氣,怎麼跟人打交道時點到即止。
她知道,現在這時代,沒有實質的證據,性侵這樣的事報警都沒用。
心思敏銳的小文雖內心震怒,卻心思百轉,眼睛又忍不住瞥了眼後視鏡,發現女孩的裙子不知什麼時候已被脫掉。
她的姐夫在將脫下來的裙子擰乾水,而旁邊的侄子,卻把手放到了女孩的兩腳之間。
這個小畜牲居然如此堂而惶之,彷彿是在做一件什麼生活瑣事,絲毫不避諱。真是令人震驚。
小文努力把心思從後視鏡上收回,輕咳了一聲,裝做不知道後面的情況,若無其事地問道:你們怎會在這大風大雨里等車?
因為半路跟黑車司機發生了爭吵,被他趕了下來,本還想著這一路隨便可以打到車,誰知道,車沒等到,等來了一場暴雨,幸好遇上了你。
年長的男人似乎不太習慣車裡太過安靜,立馬接了話頭。
你們是一家人吧?
對對,你旁邊是我妻子阿瓊,那邊是我兒子小珏,他下半年就上大學了,這邊是我妻妹小蘭,我姓羅,你可以叫我羅大寶。
老男人嘴上說得正正經經,可小蘭清楚得很,這是一隻真正披著羊皮的狼,不說他當時怎麼侮辱自己,就說他兒子在眼皮子底下對妻妹如此下作他都視若無睹,就可見其一斑。
原來是你妻妹,看不出來,小姨子居然比你兒子還小,我還以為是你女兒呢。小文忍住心裡的不適與憤怒,盡量平和地說道。
農村嘛,我老丈人也是老來得女。男人打了個哈哈,笑著說道。
嗯,多子多福嘛。小文也呵呵一笑。
從這一家人上車到現在,從半大男孩猥褻小姑娘,到知道那姑娘居然是自己的親妹妹,小文的心情用翻天覆地來形容也不為過。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心裡應運而生。
特別是當她知道被猥褻的女孩是自己親妹妹時,小文幾乎是瞬間就給自己下達了將想法付諸行動的命令。
車停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燈,小文忍不住看了眼後視鏡,妹妹的裙子已被重新穿上,狗日的侄子的手也停止了動作,只是仍放在她的大腿根部。
小文咬著嘴唇,面無表情,默默看著這天殺的一切,10年前的一幕幕浮現在她眼前。
10年前,從姐夫羅小寶入贅到自家起,他就把魔掌伸向了小文。
一開始還只是摟抱、親吻,後來慢慢發展到摸她的下體,並掏出下體在小文身下摩擦。而那個時候,小文還在上小學。
在小文初中一年級暑假的一天中午,這個禽獸姐夫趁家裡沒人,第一次強姦了她。並且威脅她,如果敢說出去,就把她殺了,丟到山上去喂狼。
初中三年,小文一直處於姐夫的淫威中。
直到高中,慢慢懂事了的小文開始反抗。
一次周末回家,姐夫仍想找機會強姦她,在她身上索取、發泄。
那一次,小文悄悄撕爛了套套,她要留下證據。
等到禽獸完事後,小文悄悄打電話報了警,報完警後她又跟爸媽說了自己被姐夫強姦的事。
當時警察都到她們村口了,打電話過來問她家的具體地址。
但電話響起的時候,小文被爸爸一把扯住,媽媽去接了電話,那個無知的女人在電話里直接告訴警察,剛剛只是小孩耍脾氣亂打電話。
警察也沒深究,居然真的打道回俯了。
小文的爸媽不是不相信她被姐夫強姦,這麼多年下來,他們早就有所察覺。只是,這個事情是家醜,一旦警察介入,必將搞得人盡皆知,他們一家子可就沒臉見人了。
再者,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女人嘛,反正是給男人睡的,被誰睡不是睡?這年頭,睡了又不掉價的。
見爸媽愚昧不講道理,小文沒辦法,去找最疼自己的奶奶哭訴,誰知道,這一次奶奶也跟爸媽一個鼻孔出氣,讓她不要聲張,別把這個家吵散嘍。
而她的姐姐,在知道事情來由後,二話不說連扇了小文幾耳光,怒罵自己的親妹妹狐狸精不要臉,勾引自己丈夫。
然後還哭哭啼啼要去茅房上吊,氣得偏心的爸爸當場就對小文一頓暴揍。並威脅,如果她還吵,就把她趕出家門,不再認她。
小文悲痛欲絕,獨自來到河邊待了一整天,而這一整天,只有奶奶到河邊看了她一眼,見她沒事,就唉聲嘆氣回家去了。
看全家人的架勢,他們似乎巴不得小文跳河一了百了。
小文倒沒想跳河一死了之,不過她倒想一把火燒了那個家。
可小文沒這麼做。
她最終決定,要一直忍到下一個學期拿到學費,然後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而煎熬的,而這期間,禽獸姐夫並沒有任何收斂,甚至更加為所欲為,只要一有機會,就要對小文施暴。
現在,小文離家整整10年了。
小文沒想到,10年後,那個禽獸不如的姐夫,在自己身上做過初一,如今又在妹妹身上做十五。
她咬牙切齒,再也忍耐不住,她要讓那對禽獸,及包括姐姐在內的幫凶,都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 -鹿小寞的第31個原創故事- -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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