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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個短篇恐怖鬼故事!他居然會把骨灰當成鹽放在菜里...

要不要加鹽

 

   每天中午,他都要到馬路對面那一家的飯店去吃飯。

   這裡的家常菜做的不錯,味道很適合他,只是稍微有點淡。

   「先生要不要加點鹽?」

   每次去那家店,老闆都會親切地問他。

   而他每次都要,因為菜確實淡了點。

   今天中午,他驚訝地看到飯店被封了。

   「這家的老闆是個神經病!」路人紛傳著:「剛才被精神病醫院抓走了。」

   「其實也很可憐啊!居然會把骨灰當成鹽放在菜里」路人嘆息著。

   他感到噁心,乾嘔。

   一股白色的灰塵從嘴裡噴出來,象一股煙。


長假



   他請了一個月長假。

   自從進單位以來,十年了,這是他第一次請假,以前,他甚至連雙休日都沒有休息過。

   長年的工作,積壓了太多的壓力,他太需要放鬆。

   很多地方,很多朋友,很多遊玩,壓力,消失了。

   愉快的長假結束,回到單位,每個人都用驚訝的表情來迎接他。

   他也看到自己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

   確實是自己,一樣的臉,一樣的衣服,甚至一樣驚訝的表情。

   當他伸手碰到自己時,那個自己,哧溜一聲,鑽進了他的手掌里。

   所有的壓力,都回來了,彷彿沒有休過長假一樣。

   他被壓扁在辦公桌上。

   然後象一張A4紙一樣被風吹落。


化蝶



   他和她相愛了。

   他配不上她,所有人都這樣說,相貌、才華、身世、財富……他都配不上她。

   他和她的父母都劇烈的反對。

   於是他和她決定殉情,發誓來生化為蝴蝶,雙雙對對。

   他和她自殺了,人們被感動了,他們被埋進同一個墓。

   驚雷劈中了墓,墓,裂開了。

   美麗的蝴蝶,從墓中飛出,古老的神話,再現了。

   蝴蝶,只有一隻。

   他變成了一隻蛾子。

   原來即使死亡,也不能使他們平等。

   原來他,真的配不上她。


咖啡里的蟲


   他在一家很有名氣的咖啡館裡打工。

   管理很嚴格,薪水很不錯。

   那天夜班,十二點版,咖啡館裡只有兩個客人。

   「waiter!我的咖啡里為什麼有一條蟲!」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客人的咖啡里,真的有一條白胖的蛆蟲。

   「對不起,我馬上為您換一杯!」

   客人仍然很不高興:「為什麼有一條蟲?我要和那邊那位先生一樣!」

   那邊的客人舉杯示意,喝剩一半的咖啡杯里,有兩條蟲。

   他機械地拿起杯子,準備去加一條蟲。

   蟲在哪裡?

   低頭看著杯子時,一條蟲,從自己的眼眶裡掉進了咖啡里。


垃圾道



   老式的樓房,老式的垃圾道。

   惡臭,蟑螂。

   他嘆了口氣,反正是租住的房子,忍一忍吧。

   黑色的塑料袋,好大的一包,扔下去了,在垃圾道里傳來嘭的一聲。

   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看見黑色的塑料袋,好大的兩包。

   不是扔過了嗎?

   於是再扔一次,嘭、嘭兩聲。

   回到自己的房間,四個黑色的塑料袋,又在原地了。

   他決定去扔錢。

   等他有了一百萬元的時候,塞下去就稍微有點困難了,需要用腳去踹。

   用力過猛,他掉下去了。



算命



   周師傅算命聲名遠播。

   這個女子就是慕名而來看手相的,她面孔精緻,身材一流。

   然而握住伊的手後,周師傅的臉卻變了。

   「你沒有命!」周師傅斷言!

   女子微笑,卻開始掙扎。

   「你是個沒有命的人!怎麼能算命?」周師傅迅速地在女子的胳膊上用硃砂點了一下。

   女子的力量大的驚人,到底還是跑了。

   她是周二聽到周師傅說這件事的。

   周三她去逛商場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塑料的模特,胳膊上有一塊硃砂。

   於是她走到伊身邊,低聲說:「我知道你是個沒有命的人。」

   模特對她說:「那麼你的命借給我好么?」

   周四的時候,一個女子將手伸給周師傅:「現在我有命了么?」

   玉一般的胳膊上,硃砂痣分外動人。



放屁



   情意漸濃,寬衣解帶之時,她才驚覺對方的屁股上,居然貼有一道封條,寫著,不許放屁。

   「我是個不能放屁的人哦!」他的臉紅的厲害。

   她覺得好笑,吃的一聲笑出聲來,百媚千嬌。

   他急著解釋:「從記事起,我每次放屁,都會放出一個鬼來。」

   她越想越好笑,滿床打著滾,嬌笑著。

   順手扯下了那道滑稽的封條。

   他嚇得臉色蒼白,甚至,還嚇得放了一個屁。

   然後他就消失了,不見了,整個人都沒有了。

   就好像這個全身赤裸的男人,隨著那個屁一起,徹底消失在房間里了。

   她呆住了,大聲喊:「不要嚇我,你在哪裡?」

   回答她的,只有漸漸濃烈的惡臭味。



猞猁

 



   「夫人,這件猞猁皮的大衣,真的很適合你!」他笑得很魅惑,使她無法拒絕。

   付出一個驚人的價格,她買下了這件大衣。

   銀灰色的皮毛,柔順而光滑,似乎還閃爍著鑽石般的光芒。

   於是她成為了那場派對上,最燦爛的星星。

   回到卧室,她赤裸身體,再次套上了這件大衣。

   猞猁的皮毛,緊緊貼附在白嫩的肌膚上,渾然天成。

   她忽然,想在雪地里奔跑,捕捉那些小獸。

   嘴裡似乎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才發現,自己真的成了一頭猞猁,正在荒野中茫然四顧,腳下是一隻可憐的小狗。

   槍聲響起,她倒在血泊里,咆哮,慢慢變成低沉的呻吟。

   他走過來,提起後領一抖,她便從皮毛中滾落出來,赤身****,渾身血跡。

   他小心收起那件猞猁皮的大衣,抖一抖,依舊完美無瑕。

   「女士,要不要看看這件猞猁皮的大衣?」微笑,依舊無法抗拒。


換心



   那是年輕時,一場荒唐的戀愛,刻骨銘心。

   分手後,他獨自飲下了一斤白酒,喝得昏天黑地。

   然後是劇烈的嘔吐,酒液、食物、胃液、膽汁……

   忽然一個桃子一般的東西,從嘴裡嘔了出來,飛一般的逃走。

   他感到胸腔里少了什麼東西。

   那是,那是我的心!

   一場混亂的追逐,他抓住了桃子,囫圇吞了下去。

   三十年間,渾渾噩噩,竟然也就這樣過去了。

   她,竟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嫗了。

   「你可知道,你的心,三十年來,始終在我這裡?」老嫗問他。

   手上那顆頑強跳動的心,看起來十分面熟。

   他卻沒有任何感觸,只是機械地問:「那麼,我胸腔里的,又是什麼東西?」

   老嫗劃開了他的胸腔,掏出一顆枯萎、冰冷的心。

   「三十年前,你吞下的,是我已經死去的心。」


凸出牆壁的磚



   這棟老屋,怎麼看都滿意,價格也很公道。

   他買下了這棟二層的洋房,卻發現在客廳的牆壁上,有一塊凸出的磚。

   醜陋、突兀,和整個房子的裝修格格不入。

   當初為什麼沒有看到呢?

   他整天都想著這塊凸出的磚,甚至都睡不著覺。

   靈光一現,想起了那些故老相傳的種種傳說。

   莫非那是個機關?

   莫非老屋裡有什麼秘密?

   他半夜走到客廳,

   推推、拉拉,

   凸出的磚紋絲不動。

   直到天色微明,終於有了一絲鬆動的跡象。

   他猛力地一按,磚竟然縮回了牆壁。

   然後,整個老屋就塌掉了。

   沒有人生還。



不安分的拖鞋

 



   夜半時分,他突然被廚房傳來的拖鞋聲驚醒。

   看看熟睡的枕邊人,他暗自心驚。

   躡手躡腳,走進廚房,打開燈光。

   竟是自己的拖鞋!

   難道是自己把拖鞋忘在廚房了?

   穿回卧室,上床休息。

   剛剛入夢,客廳里又傳來拖鞋聲。

   衝過去一看,又是那雙拖鞋,似乎還在微微顫動。

   他將拖鞋壓在書櫃下面。

   沒有多久,嘩啦巨響,隨後是拖鞋四處奔跑的聲音。

   他看見,客廳里,拖鞋正在肆無忌憚地走動,書櫃已經被打翻。

   恐懼,憤怒!

   他舉起菜刀,在自己的屋子裡四處追殺自己的拖鞋。

   砍中了,拖鞋斷成四截,鮮血四濺!

   他痛的喊叫起來,就此從夢中痛醒。

   人還躺在床上,腳上卻是一雙浸透鮮血的拖鞋,手中是一把菜刀。

   腳,被自己砍斷了。



微茜

 



     茜,一種茜草屬多年生草本,莖方形,有逆刺,葉4枚輪生,長卵形或長心臟形,有葉柄,花小,淡黃白色,果實球形,熟果黑色,可食,根可制染料和入葯。(以上某百科,純引用。)

     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身背竹筐,正在山中採藥。

     他看見了一株小小的茜草。

     非常小,嬌嫩,美麗。

     他伸手去捉,卻被刺傷了手。

     一滴血,落在茜草上。

     原來,這麼小的茜草,也是有刺的。

     男子笑笑,離開了。

     小小的茜草慢慢長大了。

     男子的一滴血,使她有了靈識。

     從有靈識的那一刻,她就認定了,那男子,將是她此生唯一的追求。

     一個穿鵝黃色裙衫的女子,行走在集市上。

     她腳步輕靈,對所有的事物,都是那麼好奇。

     然而靈動的眼睛,其實一直在追尋同一個人。

     找到了。

     長身玉立的男子,滿眼的溫柔和愛意,

     卻凝視著另一個女子。

     他的妻。

     穿鵝黃色裙衫的女子,心頭忽然一痛。

     一滴心血,就這樣滲出了衣衫。

     集市上的人,齊聲驚呼!

     那樣一個裊裊婷婷的女子,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化成了一株茜草!

     茜草的葉上,有一滴淚珠似的血。


旋風



   這個城市經常有很大的旋風。

   刮旋風的時候,往往會有奇怪的東西從天上掉下來。

   又一次,竟然掉下一個年輕的女子。

   很巧的,落在他的懷裡,輕如羽毛,美麗如仙。

   他們成了夫妻。

   她常說,我是風的女兒。

   他們有了一對雙胞胎的兒女,生活十分幸福。

   然而,妻子開始常常望著天空,忘記了他的存在。

   妻子說,風的後代,總要回到天空。

   他不能忍受失去妻子,他用鐵鏈,將妻子牢牢鎖住。

   一天,他回到家中,妻子在望天。

   他感到驚慌:「孩子們呢?」

   妻子說:「孩子們的外公,想見見他們。」

   他怒吼:「他們不是風的後代,我要他們回來,我只要他們回來!」

   旋風,起,止。

   兩個孩子從天上落下來,在他的面前,生生摔死。

   他們,到底還是回來了。


向日葵



   她死之後,他很久都不能忘卻。

   她確實是個有點古怪的人,居然會在家裡種了一盆向日葵。

   但是她是個好女人,他知道。

   她死之後,他總覺得那株向日葵有點怪異。

   向日葵不是應該向著太陽嗎?

   可是這一株向日葵,碩大的花盤卻總是向著他。

   無論他走到屋子裡哪一個角落,稍微停留半刻,總能看見向日葵的花盤直勾勾地向著他。

   象一隻巨大的眼睛。

   他終於無法忍受了,親手拔出了那株向日葵。

   正要出門扔掉時,有警察進來了。

   「我們想再了解一下你妻子失蹤的詳情。」

   而後,他們的目光,聚焦在他手中向日葵的根部。

   她的頭髮,和向日葵的根須糾纏在一起,

   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盯著他。



血橙



   「你吃過血橙嗎?

   外貌普通,甚至有點髒兮兮的橙子,

   切開之後,截面鮮艷如血。

   當然,味道還是不錯。」

   她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個血橙。

   「要不要吃吃看?」

   他拿過來一個,繼續聽她說。

   「不過,我們那裡的血橙,是真的用人血澆灌的哦!」

   他切開了血橙,鮮紅的血,順著刀流了出來。

   太多了,流了太多的血,流滿了地板。

   他驚訝地看著她,

   她已經變成了一個乾癟的殭屍。

   「這個血橙,就是用我所有的血,灌注出來的,

   你要不要吃?」



錢包里的照片



   他的錢包里,有她的照片。

   「如果亂來的話,我會從照片里出來哦!」

   歡好之後,笑意盈盈,說出的話,當然是一種甜蜜的威脅。

   他又看了一眼照片,

   照片上的她,仍然是那麼美麗動人。

   然而畢竟不在身邊,

   畢竟已經分離半年。

   他還是走進了女房東的卧室。

   許久沒有出來。

   第二天,上班前,

   他還是掏出了照片,習慣了。

   她果然不見了,照片上只剩下一個詭異的黑影。

   他驚懼了一天,終於平安回到住處。

   住處,有很多警察,

   女房東,死在了卧室里,頭被人割下。

   他掏出了照片,她的倩影又回到了照片里。

   手裡提著女房東的頭。



樓上的鄰居

 



   樓上的鄰居,實在是太過分了。

   經常在他熟睡的時候,弄出霹靂一般的聲響,嚇得他從夢中醒來。

   就此徹夜無眠,瞪著天花板,聽著樓上的聲音,

   直到天明。

   他終於忍無可忍。

   衝到了樓上,砸了砸門。

   門開了,一個滿臉憂鬱的男人出來了。

   一場怒罵,他把平生知道的罵人話全部罵了出來。

   憂鬱的男人連連抱歉,並說明天一定上門道歉。

   難得的好覺。

   起床時,突然想起,自己不是住在頂樓嗎?

   那個憂鬱的男人,長得為什麼那麼象去年跳樓死掉的張先生。

   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茶卜

 



   她略懂一點茶卜。

   他慕名來找她,帶來了一些茶葉。

   這些茶葉,似乎有些年紀了,狀如柳葉,色澤黧黑。

   當開水衝進玻璃杯時,茶葉發出嘶嘶聲,緩緩舒展。

   所有的葉子,都是倒立著的,在幾乎黑色的茶水中,立成一個詭異的角度。

   她的眼睛眨也不眨,發出恐懼的聲音:「這是,這是凶兆,你會有不願見到的訪客。」

   他的面如死灰,不知該不該告訴她,這是自墓中盜出的古茶。

   就在此時,杯中的茶水,漸漸少了下去。

   彷彿,有人在飲茶。

   當所有的茶水都消失時,

   茶葉在杯底,排成了一個「死」字。


櫥櫃



   他總是夢到家鄉,江南的一個古鎮。

   夢裡有他的祖屋,

   還有那個櫥櫃,古色古香,上著一把黃銅大鎖,

   大鎖上掛著一截紅繩。

   他在家鄉時,從沒有見過這個櫥櫃。

   每一夜都重複的夢,終於使他無法忍受。

   他回到了家鄉,在祖屋內,尋找那個櫥櫃。

   遍尋無果後,叔公告訴他,

   他曾祖父的弟弟,在捉迷藏時,不幸悶死在一個櫥櫃里。

   經過高人的指點,櫥櫃,被深埋埋在祖屋後面。

   經過一番口舌,他獲准去挖掘。

   櫥櫃,和夢中所見的一樣。

   當他砸開掛著紅繩的鎖時,

   一個穿著清朝衣服的男童,好奇地盯著他,走了出來。

   活生生的。



失憶症

 



   他失憶了。

   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失憶了。

   除了身邊這個面容憔悴、身形瘦小的女人外,他似乎誰都不認識了。

   其實這個女人,他也不認識。

   他只是從伊的眼睛裡,看出了一種深深的羈絆。

   女人陪著他,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醫生。

   女人無悔的付出,讓他也非常感動。

   終於,他恢復了大部分的記憶。

   他為她準備了燭光晚餐。

   「親愛的,你是我的妻子,還是我的女友?真抱歉,我還是不記得你。」

   女人羞澀的紅了臉,低聲說道:

   「這都不重要,

   我只是想問你一件事,

   那一天晚上,你為什麼要殺我?」



生日蛋糕



   她過生日,朋友們都來慶祝。

   二十歲的年齡,女孩美麗而嬌嫩。

   朋友們也都是青春無敵。

   不知誰出的主意,買來一個超大的生日蛋糕。

   上面插著五顏六色的生日蠟燭,足足有七八十支。

   她有點不高興:「我又不是七八十歲,插那麼多蠟燭幹什麼!」

   然而她不想掃興。

   燈光被熄滅。

   所有的人,齊唱生日歌,吹滅了蠟燭。

   燈光再起,

   在她位置上的,是一個雞皮鶴髮的老嫗。

   還在閉眼許願。


枕頭



   他有擇床之癖。

   也就是說,只要換了地方,他就很難睡著。

   倒霉的是,他的工作需要經常出差。

   所以他很不快樂。

   有位朋友送給他一個枕頭,告訴他,只要枕著這個枕頭,就一定能睡熟。

   朋友特意強調,枕頭絕對不能被陽光直曬。

   自從有了這個枕頭,他就再也沒有失眠過。

   不論走到多遠的地方,旅途多麼辛苦,精神多麼亢奮。

   只要一沾上枕頭,他就能很快睡著。

   他也從來沒有曬過這個枕頭。

   又一次出差,住宿的地方條件有限,居然沒有窗帘。

   他也確實累壞了,倒頭就睡。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就聞到濃烈的惡臭味。

   枕頭,

   變成了一個腐爛的人頭。


摺扇



   她第一眼看到這把摺扇,就非常的喜歡。

   潔白的扇面上,一個古裝的青衣書生,面容俊朗,身姿飄逸。

   每當她輕輕搖動摺扇,

   扇面上的書生耶隨之搖擺,似乎連衣袂都飄動起來。

   這一夜,天氣真熱。

   她手中的摺扇越搖越快,

   扇面上的書生隨之翩翩起舞。

   涼風陣陣,

   卻吹不息她心中的熱。

   書生的嘴角,竟似掛上了一縷微笑。

   終於,書生走下了摺扇,輕輕摟住了她。

   她滿足的嘆了口氣,渾似不在人間。

   再沒有人見過她。

   尋找她的人,

   只在摺扇的扇面上,看到兩個擁抱在一起的人。


口香糖



   他習慣性地倒出三顆口香糖,丟進嘴中。

   檸檬的清香,灌滿了口腔。

   他愛吃口香糖,

   緊張時吃,鬱悶時吃,無聊時吃,工作時吃,甚至上廁所時都吃……

   口香糖又吃完了,

   他隨手扔掉了糖罐,將車停在路邊。

   家裡也沒有存貨了,他想在路邊店買幾罐。

   店裡只有一個店員,胖胖的,帶著墨鏡。

   「先生你真愛吃口香糖,一下子就買這麼多。」

   真是個多話的店員,他想。

   「先生這麼喜歡口香糖,不如把我也帶回去吧?」

   店員在他面前,忽然慢慢變形,

   從穿著整潔的小夥子,變成一大坨白色的、粘稠的、沾滿了汁液的——口香糖。

   他奪門而逃,上車急奔。

   回到家喘了好一陣氣,他才定下心來,發誓再也不吃口香糖。

   然後他習慣性地打開衣兜里的一罐口香糖,

   那個店員就從罐子里掉了出來。

   「先生,我就知道你會帶我回家的。」


松子



   「你知道每吃半斤松子,就會有一隻松鼠死於糧食不足嗎?」

   避開商場里環保主義的狂熱份子,他臉上發燒。

   只不過愛吃松子罷了,

   為什麼會攤上松鼠殺手的罪名?

   又不是我從松鼠嘴裡搶下的松子。

   他有點憤憤不平。

   回家後,他報復性地吃光了所有松子。

   入夜了,他突然覺得有人在敲他的肚子。

   掙開眼睛,

   自己的肚子上,赫然坐著一隻毛茸茸的大松鼠。

   那松鼠正在敲自己的肚子。

   它在找什麼?

   一隻松鼠能找什麼?

   松鼠突然劃開了他的肚子,

   不痛,也沒有血。

   月光下,他看見了自己被切開的胃。

   所有吞下的松子,一粒粒,整整齊齊,排列在胃袋裡。

   松鼠將這些松子打包帶走了。

   他的肚皮也居然就這樣癒合了。

   早上,他端著松子麵包在發愣。

   昨晚,是夢?非夢?

   忽然響起了敲擊窗戶的聲音。

   窗戶外,是一隻毛茸茸的大松鼠。

   (人類過於旺盛的慾望,已經把其他動物的生存環境壓制的非常惡劣了,為了可愛的松鼠還有足夠的糧食過冬,大家啊盡量少吃點松子吧!)


耍猴人



   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這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獼猴,不可能是她被拐走多年的兒子。

   然而她從獼猴身上,

   卻看到了當年的兒子。

   當耍猴人用鞭子重重抽打獼猴時,

   她的眼淚也奪眶而出。

   因為獼猴的慘叫聲,居然和兒子當年的哭聲如此相似。

   她執意要買下這隻獼猴,

   耍猴人堅決不賣,

   獼猴居然抱住了她的腿,可憐巴巴的的望著她。

   耍猴人勃然大怒,狠狠抽打獼猴。

   她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推倒了耍猴人,扔下錢,抱起獼猴就跑走了。

   回到家,她淚流滿面的給獼猴洗澡,

   浴缸中,

   獼猴的皮毛逐漸脫落了,

   一個瘦小,眼神兇惡的男人站了起來。

   她永遠都記得他,

   他就是拐走她兒子的那個男人。

   男人扼住了她的咽喉,

   說道:「你知道么,那個耍猴人,才是你的兒子。」

   突然,男人癱倒在浴缸中,又逐漸變成了猴子。

   她看見耍猴人手持鞭子,迷茫地看著她:「媽媽,是你嗎?」

   這個就是原定的二十五,本來結局是悲劇的,被拐走的兒子,不知道學了什麼奇怪的本領,將惡人變成了獼猴,耍猴為業,母親不明就裡,將獼猴救回家,獼猴重 新化為惡人,殺死了母親。但是我實在受不了這個結局,於是安排兒子及時找到了他們,再度將惡人變成猴子,母子團聚,從此幸福安康。

   順便說說,拐賣婦女兒童真的是超越謀殺的罪惡。


銀行卡



   他昨晚做了個夢。

   他夢見自己的銀行卡上,

   莫名其妙地多出了幾百萬元。

   於是他是笑醒的。

   早上還要去礦上看一看,

   昨天似乎有個工人死在井裡了,

   今天應該安排他們把屍體扔掉。

   他的車開進一片黑霧中。

   停車四顧,

   面前居然是一家銀行,和夢中一模一樣。

   他走了進去。

   「您的卡里還有四百四十四萬元!」

   他走出銀行時,再次看了看自己的銀行卡。

   上面寫著「孽債」兩個字。

   他的車開出了黑霧,卻掉進了山溝中。

   他在彌留之際,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您的卡里還有三百三十三萬元,留待下世償還。」


盡量短的短篇之二十六似曾相識的ONS

   他又釣上一個。

   似曾相識的搭訕,

   似曾相識的調笑,

   似曾相識的言語,

   似曾相識的賓館,

   似曾相識的房間和床,

   甚至,似曾相識的動作和呻吟……

   她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氣,嫣然一笑:「我先去洗洗。」

   他不禁打了個寒戰,

   這個小動作,這句話,彷彿也似曾相識!

   她出浴後,

   他忍不住向她傾訴,

   這一切是多麼似曾相識,彷佛,以前也有這樣一個女子,曾經坐在床邊,邊擦著頭髮邊聽他傾訴。

   她默默的聽,突然間,

   她的頭歪了下來,以一個不正常的角度,

   鮮血,從脖頸處那個巨大的傷口內流出來。

   她竊笑著:「那一天,我就是這樣被你砍掉頭的,你忘了嗎?」


電影院里的約會



   她迷上了他。

   事情是從她在醫院值夜班時開始的。

   那天夜裡,她的衣兜里突然多了一張電影票。

   她惴惴不安的赴約,

   電影開場五分鐘後,身邊坐進一個年輕的男子。

   她側眼看去,男子的的側臉線條纖細而精緻,秀美中透著英氣。

   電影很好看,她卻看得不很認真,嗅到男子身上獨特好聞的氣味,使她心猿意馬。

   她能感覺到,男子也在偷偷看她。

   散場前,男子起身離去了。

   再值夜班,她的衣兜里又多了一張電影票。

   還是他,還是開場五分鐘後到來,散場前離去。

   這樣的約會,竟然持續了三個月。

   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一次手也沒有拉過,更不要說接吻,

   但她和他還是深深的相愛了。

   這一次的電影票上,竟然有字:「我要走了,最後一次,永不再見。」

   她傷心,欲絕。

   電影開場半小時後,他才匆匆趕來。

   她第一次拉住了他的手,兩個人的手,都是那麼冰涼,一如他們的心。

   電影快結束時,感覺到他又要離開。

   她咬咬牙,終於用準備好的手電筒,照在了他的臉上。

   她要永遠記住他。

   原來她認得他,他在她上班的醫院裡,已經躺了三個多月了,馬上就要被送走。

   他半邊臉是如此俊美,半邊臉卻燒得焦黑。

   當手電筒蒼白的光打在他的臉上,

   一滴大大的水珠正在流下,

   不知是他的淚水,還是太平間冷櫃里融化的冰。


項鏈



   這是一串精美的項鏈。

   精美中卻透著邪氣。

   母親告訴過她,如果遇到女性的仇人,只要讓她戴上這項鏈,就能給她帶來災禍。

   她從來沒有敵人。

   直到遇到了伊,

   她心儀的男人,似乎對高傲的伊情有獨鍾。

   「呀,好美麗的項鏈,可以借我戴嗎?」

   故意讓伊看到了這項鏈,伊果然提出了要求。

   當晚的舞會上,帶著美麗項鏈的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自然也包括他,

   他看著伊的目光,足夠將她點燃。

   她受夠了。

   第二晚,她戴上了那條項鏈,和他約會了。

   他的目光,慢慢灼熱,慢慢深情。

   她很陶醉。

   他忽然說:「你知道嗎?伊今天在醫院裡,吐血死亡了。」

   她微微一笑:「我聽說了。」

   用最優雅的方式,她偷偷將第一口鮮血,吐進了裝著葡萄酒的酒杯里。



逃逸



   警察疑惑地盯著他,

   儘管做這行已經很久了,象他這樣的還真是不多見。

   「十年以前,我開車撞死了一個人。」

   他說的很平靜,神色異常的疲倦。

   「當時我很害怕,就逃走了。

   可是十年以來,每天早上,我汽車的後備箱里,

   就會出現一具屍體。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什麼樣的屍體都有。

   這十年來,每天晚上,我都要開車到荒地里去埋屍體。

   不管我換了多少次車,搬了多少次家,

   每天早上車裡的屍體,總是會準時出現。」

   他疲憊的臉上,突然有了變化

   「可是今天早上,我的後備箱里,出現的屍體,

   居然是我自己的,

   看起來,好象是上弔死掉的,

   就像這樣。」

   他吐出了舌頭,紫黑色,掉出嘴裡老長。

   接著,他的眼睛也凸了出來。

   不過一分鐘的光景,警察面前的自首犯人,

   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商場里的男人



   商場的長椅上坐著一個男人。

   她每次逛商場時,總能看見他。

   他總是提著大包小包,不時看一下手錶,四處張望。

   他一定是在等待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友。

   她想。

   她在他身邊坐下來,想休息一會。

   他突然開口了:「女士,可不可以麻煩你去那邊專櫃的試衣間看一下,我的妻子進去很久了。」

   她疑惑地看看他。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起,售貨員去開票了,我又不好進去,可以麻煩你一下嗎?」

   她只好答應下來。

   敲了敲試衣間的門,沒有回應。

   試著推了推門,

   應手而開。

   試衣間里沒有人,

   只有一堆枯骨,躺在一堆新衣服上,骷髏上的長髮,居然還是那麼黑亮。

   她驚叫著退了出來。

   撞上了那個男人,

   他焦急地問著:「你看到我的妻子了么?」

   她看到,他的臉上,最後一塊腐爛的肉也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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