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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旅途中的演講與我的夢

今天國慶節,清晨做一夢,日軍入侵中國,中國與日軍對戰,獲勝。中國的五星紅旗高高飄揚,甚至日本島上也都插滿了五星紅旗。我在夢中很開心。睜開眼睛,已經是十月一日,全國人民都在慶祝我們偉大的祖國建國六十八周年。

這只是一個夢,沒有任何政治目的。中國人歷來善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當今的中國,不再是任人欺凌的中國。所以他國若是夠聰明,最好對中國保持足夠的尊敬。而不要有任何狼子野心。不要覬覦我們的大好河山。你如果喜歡我們這片神州大地,可以來旅行,但是不要企圖佔為己有。犯我中華者,最後必自毀。

上面這段話,獻給我的祖國,也獻給世界。好了,現在回到我在旅途中的演講。

思源:當一個人的心非常安靜、非常清凈的時候,他就能與自己的神合一。好了,現在認為自己神在的同學,可以先提各種問題。

男生1:有人說大隱隱於世,小隱隱於野。您覺得創作是不是要遠離城市,到一個安靜的郊外更好?

思源:沒有更好和更壞。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有些人在深山老林里,可是卻想著紅塵的事。有些身處鬧市,卻能獨自靜下心來。但是,身處鬧市與身處靜靜的郊外,可能會造成兩種不同的寫作風格。

不知大家有沒有看過梭羅的《瓦爾登湖》,作者走進自然,在一個徹底安靜的、純凈的一個環境里,憑藉自己的雙手建造居住的小木屋,種植農作物,與森林裡的各種小動物作伴,同時讀書寫作,讓自己的思維與自然共生,與自己安然相處。期間記錄下的點點滴滴,最後成就了《瓦爾登湖》。這是一種寫作方式。但是人畢竟有他自己的社會屬性,要承擔家庭的責任。大多數作家的生活,並不能做到說走就走,為了體驗生活,遠離家人,在郊外一待就是一年兩年。很多人也嚮往這樣的生活,可是有幾人能做到呢?作家也是如此。大多數作家還是要生活在這個紅塵當中,也因此寫盡紅塵中事。

有些作家為了體驗某種生活,而去進入那種生活。而更多的作家,是因為有了經歷,才去寫。寫作的方式和狀態也是八萬四千,各顯神能。有人要抽著煙寫,有人要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咖啡寫,有人要喝著濃茶烈酒寫,有人喜歡在黑夜裡寫,有些人甚至只有在廁所里才寫得出來……總之五花八門,什麼都有。而我,則是任何時候,只要我想開始,就可以寫。我甚至也可以在車水馬龍的地方看書,在人聲鼎沸地地方寫作。但是每個人的定力不一樣,能瞬間進入高度專註的能力不一樣。

當然,即使身處鬧市的作家,在寫作時,也要將自己從喧囂中抽離出來,進入相對安靜的狀態。在紅塵中,門一關,就自成一統。譬如我住在北京的中心地帶,但是我將門一關,就成了我自己的世界。所以說寫作也是一種修行。要培養自己定力,如果心過於散亂,那麼就無法專註地寫作。這也是為什麼對大多數人而言,一個安靜的創作環境才是相對理想的場所。

另外,創作需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你不能在一個缺氧的環境里創作,而通常郊外的森林或田野都是天然的大氧吧,如果在鬧市中生活,而能在氧氣充足的郊外安靜的寫作,那當然是十分理想的事。

最近我即將要完稿的一本書叫《最好的修行在途中》,是在我行走的途中完成的。這也是一種創作方式,邊走邊寫。就像三毛當年的《千山萬水走遍》,她行走在世界各地,寫下自己的所見所聞,當然也有很多雞毛蒜皮的事情,包括頭痛腦熱,以及一路的各種擔驚受怕,簡直就是「三毛歷險記」。但正是因為這樣,才呈現出一個更加真實的三毛。而人們看三毛的書,除了通過她的書了解世界,其實也是想更近距離地走進她的內心世界。所以三毛她必須去親歷,每一個發生必須是真實的,而不是虛構的。

但是對於很多虛構的小說就不一樣了。就像余華的《活著》,或者他今年出版的《七天》,他不需要親自去經歷,他只需要有足夠的素材,在城市裡,聽老輩人講過往的那些苦難,聽佛家或道家的那些師父講人死後的中陰身,然後他開始塑造人物,搭建架構,編織催人淚下的故事放到這些人物身上,小說就成了。當然,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因此,余華的小說會有他獨特的風格與印記。就是寫盡人間苦難,沉重到令人窒息。

每個作家都有他自己的創作風格。譬如我在創作時總希望通過自己的作品去喚醒人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和對生命有高度的覺醒,有時甚至也是警鐘。譬如第二部長篇小說《漂魂》,其實寫的就是名利的誘惑與官場的腐敗,那是我在2004年出版的作品。十幾年之後,再回過頭來看這部小說,發現小說里寫的都成了血淋淋的現實。所以說文學具有啟迪人心的作用。如果當今落馬的那些貪官在十幾年前看了那部小說,或許還會有所警醒,懸崖勒馬呢!

但如果你一直遠離城市的生活,那麼你也很可能無法反映這樣的現實。不過如果是心靈類的作家,我建議還是在相對純粹的環境里生活,更有助於靈性的思考與寫作。

所以「大隱隱於世,小隱隱於野」這是針對修行而言。但是對於作家的寫作,沒有特別嚴格的區分。甚至作家完全可以在鬧市與郊野間來回穿行。沒有哪個更大,哪個更小。在於我們自己在創作的那一刻,能不能絕對的專註。譬如你們住在學生宿舍,一個房間住了四個或六個甚至八個人,你能不能在別的同學東拉西扯閑聊的情況下,進入自己的寫作,去構建你的故事,你不會被打亂,這就是你的功力。

女生3:一個作者在寫作時,要不要保持一個良好的、積極向上的心態?

思源:一個作家的正能量是很重要的,作家的負能量會帶動讀者走向一個非常悲觀消極的狀態當中。所以你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作家你就會使用什麼樣的心態和能量頻率去寫作。你想成為一個非常正能量的、具有崇高使命感的作家,還是只想讓寫作成為你的發泄,成為你賺錢的工具,你賴以生存的手段?很多作家其實只是寫了一堆又一堆的垃圾。他向讀者不斷地傾倒骯髒的、卑劣的、荒唐的、或者陰暗的東西。但是我希望,至少我本人,在我落筆的時候,我會告誡自己,要對自己寫下的每一句話都負責任。

我不知道你們懂不懂得因果?別認為做了作家,什麼文章都可以寫,什麼話都可以胡亂說。書寫完了,稿費拿到了,就萬事大吉了。其實才剛剛開始呢?你的書是喚醒、拯救了成千上萬的人,還是毒害、毀掉了成千上萬的人,結果可完全不一樣。為什麼古人對寫書的人非常敬重,稱之為「著書立說」,也叫立言。因為一旦成書,是世世代代會流傳下去的。那麼我們到底想傳遞給讀者什麼?如果我們所寫的東西是讓讀者墮落的,那麼我們犯下的錯誤是永遠也洗不掉的,永遠也無法彌補的。如果你寫的文章或一本書,感動了一個生命,或拯救了一個生命,和使一個生命從此墮落,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我常常說,要成為一個身上有光的人。當我們身上有光,我們不但能照樣別人,也能照亮自己。當你自己本身就是一團黑暗的時候,難道你還希望人們通過你而看到光明嗎?所以蒙田才說,一個有使命感的生命,是上帝最偉大的傑作。

也有人說:「作家需要使命嗎,這簡直太荒唐了。」他們認為作家是不需要使命感的,甚至越骯髒越好,你有多骯髒,你就能把這個社會寫得多黑暗,多淋漓盡致。然而這不是我的選擇。我的天性註定我一生都是愛乾淨的人,從裡到外。我情願放棄大多數讀者,也要保持自己作品的純潔性。讓每一篇文章,都能發出光,都能成為一盞燈,照亮人,溫暖人。世上到處都是教堂、寺院,有時它們並不能減輕人們內心的痛苦,我希望通過一些美好的文學作品,把一個個聖殿建到人們的心裡,讓人們能在閱讀中得到釋解。

如果每個人的心裡都亮了,這個世界就不需要那麼多的廟宇、教堂……人們只要走進自然,就能安享生命的豐盛。

有些作家的作品裡抱怨連篇,讓讀者看不到人性的光明。就像現在我們的很多媒體,都在宣傳各種負面的消息,這樣的報道不但沒有阻止負面事件的發生,甚至還大有四處蔓延的趨勢,特別是那些沒有辨別是非能力、對社會充滿仇恨的人甚至競相模仿。故意要造出各種事端來。這就是輿論的導向出了問題。你們是文學院的學生,未來大多會走向這些崗位,所以我們自己的正能量還是負能量,會決定我們對大眾的引導,是趨向於正,還是負?是善,還是惡?

古人一直倡導:隱惡揚善。如果善良都得到了嘉獎,誰不想去做好事呢?如果惡人都得到了懲罰,誰還會去作惡呢?可是這個世界總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就是大多數人缺乏正知正見。

所以文章也是,如果你寫的文章,感動了一顆心,你就有德了。我常常暗暗想,如果我寫的書即使只感動了一個人,那麼我寫的這本書就有了它的意義。如果我們來到這個人世間,我們連一個人都沒有感動過,甚至也沒有感動過自己,那我們來幹什麼呢?我們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我們要到哪裡去?身為一個作家,最好先搞清楚這個問題。

現在我們都在提正能量,不僅僅是這個時代的需要,其實任何時代都需要。但是因為我們這個時代太缺乏了,所以我們才加大呼籲。所以我希望我們寫作時,帶著滿滿的愛去寫。當讀者讀你的作品時,能感受到你心靈的溫度,而不是絕望的、冰冷的。當讀者能感受到你心靈的溫度時,你已經把他融化了。就像我無法直接用手觸摸到你們的身體,但是我通過我的語言、我的聲音,我相信,我觸摸到了你們的靈魂。

我們的寫作也一樣,為什麼有些書我們拿起來翻了幾頁就不想看了,而有些書一拿起來,你就再也不想放下。是因為前者無法走進你的心裡,而後者觸摸到了你的靈魂,你才會有強烈的共鳴。很多作者寫書,他沒有帶著愛,沒有帶著對生命的關注,他只是粗暴地發泄,所以他也走不進你的心裡。當然,如果有些讀者自己的頻率本身就很低,就喜歡看各種陰暗的東西,那麼他也許也能看得很過癮。

什麼樣的人看什麼樣的書。每個作者的書總是吸引相同頻率的人。所以你希望你的書是什麼樣的人來看,你就知道你要以什麼樣的能量等級去寫了。如果你希望世界是灰暗的,你也不怕因果,那你可以盡情去褻瀆一切。如果你希望世界是美好的,那麼你最好心有光明。文字是有能量的。你所有的意念,最後都會轉化為現實。

男生3:請問老師,寫作需要觀眾嗎?

思源: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你自己肯定是這個作品的第一個觀眾。如果你寫的東西都無法感動你自己,那麼你最好就不要去發表了。

寫作需要觀眾,也不需要觀眾。因為觀眾不是找來的,而是當你的作品呈現,觀眾就自動產生。最純粹的寫作,也不是為了觀眾,而是你就是想寫。誰也無法阻止你這種寫作的衝動。就像我寫第一本書,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我去寫作。當我書寫時,我完全沉靜在裡面,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感動。

在我來這個會場之前,周默剛老師還跟我分享過一個如何帶學生的心得。他覺得現在的學生難帶。有一位教授就跟他講:「你在二樓,你的學生在一樓,站的高度不一樣,看待問題的方式自然不一樣,看到的風景也不一樣。你要讓學生跟你看到一樣的東西,很簡單,你只要下樓去,走到一樓把這個學生帶到二樓,他自然就看到了你看到的風景。」

周老師認為這個方法不錯。可是我對周老師說,這個方法雖然不錯,但是個笨方法。這樣的方法一來是累死老師,二來學生還是被動在接受老師的教育,而不是主動求教。我認為好的教育方式是學生主動渴求知識,希望不斷提升自己的智慧。那如何做到這一點呢?就是老師要成為學生心目中渴望成為的那個最有智慧的人。所以老師所要做的,就是不斷地提成自己,而不是不斷地下降到學生的水平,讓學生來認同自己。如果我是老師,學生在一樓,我在二樓、三樓、或者更高層,我會從一樓開始,就把樓梯裝飾得非常漂亮,擺放鮮花綠植,旋轉樓梯的牆面上掛滿各種智者、大成就者的精美照片,然後我就可以愜意地坐在樓上,為自己泡壺茶,放上輕音樂,安心地看書。每當我要下樓給學生們講課時,我總是神采奕奕、無比喜悅地出現在學生們的面前。給他們講完課,我又腳步輕盈地走上樓梯。放心吧,用不著你下樓去喚,學生們就會自動走上樓來,主動向你求教。因為他們對你充滿好奇,嚮往成為你的樣子,像你這麼充滿智慧,這麼能享受生命的豐盛。這要比你整天疲憊不堪地去勸導學生要積極進取、要好學向上有用的多。可是我們現在學校的很多建築、很多教室,包括很多老師,都是冷冰冰的,缺少文化,沒有品位。這讓學生很難對教育生起信心,也很難激發他們學習的熱情。父母教育孩子也一樣。很多家長都不知道如何教育孩子。孩子固然需要教育,但是最好的教育不是整天去管教孩子,而是把自己做到最好,成為孩子心目中的偶像。

寫作也一樣。作者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斷地提升自己,把自己的作品寫好,觀眾自然就會來。書寫就是一個靈魂感動另一個靈魂,一個生命感動另一個生命。

沈思源,當代作家,行者、源點思想庫創始人。對各類宗教、哲學、神秘主義和靈性話題抱有濃厚興趣,擅長透過文字洞悉人性,通過寫作直抵生命本質。出版作品有《天國歸來》、《漂魂》、《夢醒記》、《返思錄》、《我的太陽之子》、《水裡的聖經》、《身心健康密碼》、《走著走著就遇見了》等長篇小說及哲思類書籍。她倡導,生命是一場持續的修行,也是一場充滿喜悅的旅程。從閱讀開始,藉由修心與修行,邁向生命的完美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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