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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會傻到放自己情敵來婚禮上搗亂,更何況,是她苦心經營的一切

沒人會傻到放自己情敵來婚禮上搗亂,更何況,是她苦心經營的一切

豪華大型私人郵輪上,婚禮已經開始。

大紅地毯,義大利水晶燈,連高腳酒杯下都鑲著一層金邊,所有的布置都極盡奢華。

歐陽立一襲黑色燕尾服,襯得他的身姿越發挺拔修長,而站在他身邊的女人,身披白紗,高定的魚尾式曳地婚紗映襯出她的玲瓏身姿。

兩人十足的登對。

歐陽家是A城有名的豪門,妄想攀親者無數。

廖家雖然不能算躋身上流社會,但家業也不小,發展勢頭更是越發兇猛。

一時之間,賓客眼裡全是讚歎和羨慕。

「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廖薇的唇角緩緩上揚,眼底漾出笑意。

只要戴上這枚戒指,她就算真正將裴染染打敗,坐上了歐陽家少奶奶的位置。

想到那一刻,她激動地甚至有些微微發抖。

歐陽立的眼底極快地閃過一抹寒光,神色更是冷漠,這一場婚禮於他而言,只是一場戲。

「新郎,你現在可以擁吻你的妻子了。」

廖薇的心噗通噗通跳著,期待地閉上了眼,雙頰緋紅,握著捧花的手還在輕顫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傳來一陣騷動,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一個穿著紫色緞面長裙的女人身上。

優雅高貴的紫,襯得她的肌膚越發瑩白細嫩,精緻的鵝蛋臉,彎彎柳葉眉,嫣紅雙唇,如墨青絲。

她只是靜靜站著,就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這女人是誰啊?怎麼直接朝新郎新娘走去?」

「會不會是歐陽少爺的情人啊?來砸場的?」

說話聲全部傳入廖薇耳中,嘴邊的笑意立刻僵住,心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視線一轉,當看到前面的女人時,她的心猛地一沉!

沒有人會傻到放自己的情敵來婚禮上搗亂,更何況,這是她苦心經營的一切!

「染染......」歐陽立將廖薇的手一下子放開,腳步一轉,眉眼間的冷漠悉數散去,極盡溫柔。廖薇急了,立刻伸出手去拉他,「立,我才是你的新娘,裴家已經倒了。」

聲音很輕,但是拉他手的力道不輕。

裴染染臉上帶著笑意,一步步走來。

「染染,你聽我......」歐陽立在她眼裡看出了淡漠,心不由得一慌。

「恭喜你,新娘很漂亮。廖家家業雖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的確可以幫到你。」裴染染展露笑顏,隨後拿出一個亮閃閃的紅包。

「就算裴家倒了,但這點禮還是給的起的,祝你們新婚愉快。」

話音一落,手中的紅包帶著十足力道,朝歐陽立砸去。

鈔票砸了歐陽立一臉,紛紛揚揚地灑落在地,細細去看,上面還有絲絲血跡。

廖薇看到被撒了血的百元鈔票,怒意翻滾,「裴染染!」

她輕笑一聲,「喜事當然要喜慶點,光送錢哪夠,乾脆撒點狗血在上面,紅上加紅啊。」

歐陽立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染染,你明明知道,我愛的是你。乖,別任性。」

「立,你胡說什麼?!」廖薇顏面被掃,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

她不淡定了,直接掀開頭上白紗,雙眼裡儘是恨意,「裴家倒了,你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裴家大小姐?你和立,根本不可能!立刻給我滾!」

她和裴染染一直是同班同學,那時候的裴家,如日中天,權勢極大,所有人都巴結裴家。裴染染冷艷高貴,是學校出名的冰美人。

呵呵,現在裴家被查,產品不合格,負責人全部被關進大牢。歐陽立就算娶一個平凡女孩,都不能娶有案底的女人!

「放心,該走的時候我自然會走。」裴染染看著躺在地上的錢,繼續說,「紅包收了,算我們認識一場。」

「染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要離開我了?」歐陽立很焦急,聲音也跟著大了起來。

在場的媒體記者立刻將這一幕拍下,今天真是大戲連連啊!

歐陽立的母親曹麗菲看場面不對,朝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便迅速走上前。

「染染,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裴家的事,我們幫不上。總不能為了兒女私情,拖累歐陽家。」看著曹麗菲一張滿是慈祥的臉,裴染染就覺得噁心。

「菲姨,你說錯了,裴家怎麼倒的,你再清楚不過。」

歐陽立一聽,震驚了,難道為了拆散他和染染,母親使了手段,對裴家下手?

看到兒子懷疑的眼神,曹麗菲臉上不好看起來,「染染,我沒有想到,你玩起心機來這麼厲害。一兩句話就離間我們母子感情,你這種人,歐陽家怎麼能要?」

「媽,裴家的事,是不是你......」歐陽立直接問了出來。

場面立刻沸騰起來

「原來來砸場的女人是裴家千金。」

「裴家和歐陽家是世交,難道真的是歐陽集團設下圈套,裴家才倒台的?」

曹麗菲聽到後,臉都黑了,廖薇更是大叫起來,「誰把這個女人放進來的,快點給我轟出去!」

隨著她的大叫,場面越來越混亂,到處都是議論聲,拍照聲,還有人直接錄起了視頻。

就在最混亂的時候,突然啪的幾聲,整艘輪船的燈全部熄滅,場內漆黑一片,看不清雙手。

「啊......」有人尖叫了起來。

沒人會傻到放自己情敵來婚禮上搗亂,更何況,是她苦心經營的一切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捂住了裴染染的嘴巴,另一隻手控制住她的肩膀。

連叫的機會都沒有,她明顯感覺到一枚藥丸塞入她嘴巴。

她死死地咬住唇瓣,但因對方力氣太大,最終,她被迫吞下這枚藥丸。

「烈葯,有你好受的。」對方發出一記嘲諷的笑,隨後趁亂將她往人群中一推。

腳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裴染染一下子重心不穩,重重地摔倒在地。

黑暗中,不過幾秒的時間,她已經渾身燥熱起來。

該死的,那葯發揮作用了!

啪。

船上的燈突然大亮,人們在適應光亮後,這才看清了蜷縮在甲板中央的她。

一時間,譏笑聲四起。

畢竟,她現在的模樣的確很狼狽。

長發微微有些凌亂,被冷汗****,一縷縷貼在臉頰處,渾身無力,讓她連站都站不起來。

裴染染強撐著,抵抗身體里一波又一波襲來的熱流,身子輕顫不止。

唇瓣被她咬得失了血色,雙頰卻是緋紅一片。

她快要忍不住了!

突然,甲板上出現了不少黑衣男人,他們步伐極快,站在一旁開了路,分明是訓練有素。

直到景辰昊的出現。

男人一襲裁剪得體的手工西服,襯得身姿更加挺拔修長,手腕上百達翡麗的腕錶格外耀眼,還有那之前在拍賣會上拍出天價的祖母綠襯衫袖口,無一不在彰顯男人身份的尊貴。

四周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氣,沒想到權傾黑白兩道的景少,竟然也會出席這場婚禮。

男人獨有的清冽氣息不斷飄入鼻中,這味道就是催化劑,藥效越來越厲害。

裴染染額頭上儘是冷汗,小腿都顫抖起來。

她快抑制不住自己,真的好想緊緊地抱住這個男人。

「想抱就抱上來,別克制自己。」男人低沉的聲音傳入裴染染耳中,話音裡帶著幾分戲謔。

這聲音......裴染染突地一驚,她猛地抬頭,拚命睜大眼睛,帶著幾分不可置信,「景辰昊?」

「不錯,還知道我。」說完,他修長的手一顆一顆地解著紐扣,動作極慢,帶著些誘惑意味。

裴染染咬牙,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安好心!

可現在,她不能留在這裡!

她只能服軟。

「帶我走。」

她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嚅囁了幾下,男人眼神一凝,分明是看懂了。

幾秒後,眾人只看見,一向潔癖的景少竟然親自脫下西服外套披在裴染染的身上,雙手一個用力,瞬間就將她打橫抱起,直往會場門外走去。

「染染!」

歐陽擠出人群,看著裴染染被別的男人擁在懷中,恨得握緊了拳。

景辰昊腳步一頓,轉身,笑得邪佞無比,「恭喜歐陽少爺新婚,不過,什麼時候需要瞧瞧眼科,可以讓我幫你聯繫最好的醫生。」

言下之意,竟是為她出了頭。

察覺到懷裡女人抖得更加厲害,甚至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景辰昊悶哼一聲,冷了神色,加快了步伐離開。

……

直到離開了嘈雜的人群,裴染染這才揚手,緊緊地揪著他的衣領,「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的額間一片薄汗,身子仍然瑟縮不止。

「路過而已,哪有這麼多為什麼。」景辰昊輕笑,低迷的嗓音在夜色里格外誘人。

裴染染的心咯噔一下,婚禮在輪船上舉行,這艘輪船獨屬於歐陽家。他和她說路過?

除非你在海上漂,才會路過!

更何況,景家是豪門中的權貴,所有上流社會家族都要高高仰望的存在。

「如果偏要說個理由,那就是,欣賞下你的慘狀。」

就算看不到他的臉,她也知道,他的嘴角一定是高高揚起的!

兩個人向來都是這樣敵對的存在。

「給我閉嘴,我現在沒心情聽你潑冷水。」裴染染說完,就用高跟鞋踹了他一腳。

聽到男生悶哼一聲,這才解氣一般。

可下一秒,她的腹部就升騰出一股熱氣。整個身體忍不住一陣哆嗦。

沒人會傻到放自己情敵來婚禮上搗亂,更何況,是她苦心經營的一切

景辰昊已經將她抱出了會場,來到甲板上,皎潔月光照在她紅撲撲的小臉上,有種說不出的美。

認識她到現在,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小鳥依人的她。

「景辰昊,我......我好熱。」裴染染一改往日神態,雙手緊緊地圈住他的脖子,整個身體和他貼的密不可分。

說話的時候,紅唇微嘟,惹人憐愛。

景辰昊摸了摸她額頭上的溫度,雙眼一眯,泛起一道危險光芒。

有人給她下藥了,真是不要命!

「好熱,難受。」裴染染哼哼唧唧地將臉往他脖頸上貼去,右手不斷地在他皮膚上磨蹭著。

景辰昊腳步一轉,往船另外一頭走去,一艘豪華私人遊艇就在大船旁邊。

月色下,遊艇周身散發出一股淡色銀光,材質比起那艘大船,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遊艇上站著幾個高大的黑衣男人,神色肅殺,看到景辰昊後,自動分開,低頭恭敬行禮。

男人將她抱進遊艇房間,放在寬大柔軟的床上,她的身體很熱,小臉緋紅。

紫色長裙被她蹭到腰間,不盈一握的纖腰,白皙修長的腿,無一不在散發致命誘惑。

景辰昊眸色漸深,喉結一滾,他必須立刻送她去醫院。

她吃的葯,不是一般的葯,烈性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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