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好景君須記(二)
十月快樂呀大家;)
媽媽剛剛有點不舒服好不容易給她弄睡了
現在來趕稿啦
這期不是水!只是講一下關係順便留點懸念嘿嘿
程景君的性格我還蠻喜歡的,很有主見很優秀的小姑娘
男主角黃辻雖然沒怎麼出現也貌似是個渣男
但是!!!!
程景君也愛他愛了很多年
這說明他還是有地方吸引程景君的嘛!!
白天我填《非酋》的坑
請各位上帝不要催了 謝謝大家
3.
程景君把頭埋在被子里無聲地哭了一會兒,翻了個身。
她有些乏了。
程景君閉著眼睛在床上摸眼罩——她有些精神衰弱,一點亮光一點小動靜都會讓她一宿無法合眼。程景君把眼罩攥在手心裡,依然緊閉著雙眼,她並沒有著急戴上眼罩。
唉。
昏暗的房間里,她的嘆息異常突兀。
程景君從床上坐起,打開手機照明,走到衛生間。
黃辻剛走的那一年她都是哭著睡著哭著醒來的,經驗告訴她,只要用冰毛巾敷在眼睛上睡覺,第二天眼睛就不會腫的太厲害——那看起來就像是睡眠太久導致的浮腫但眼睛大小不會有任何變化。
她從洗漱台的第二層抽屜里拿出大小恰當的白色毛巾,用熱水燙了一遍,泡進冷水裡。
兩三年沒用了。
程景君暗暗地想。
手機自帶電筒的光有點晃眼,程景君拿起手機想關掉手電筒,才看見金粟發來的微信,她回復了一個「還好」就開了飛行模式。
程景君從臉盆里拿起毛巾,自來水有些涼,程景君又習慣裸睡,此時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衣,兩條腿光光的暴露在空氣中,她打了個冷顫。
等程景君擠完毛巾,回到床上,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小時。
她真是太喜歡發獃了。
程景君平躺在床上,把被子撈到胸門口,再把剛準備好的毛巾蓋在眼睛上,一切就緒,可以入睡了。
但是她沒有。
她咬著下唇,忍著抽泣,眼淚剛從眼眶流出就被冷毛巾吸收。程景君握了握拳,把毛巾拿下來翻了個面,繼續蓋著。
因為毛巾沒有固定作用,半夜就滑到枕頭上了,所以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向大地程景君就醒來了。
什麼破窗帘。
程景君在心裡罵著。
她在床上呆了一會兒,起身下床。
鏡子里的她皮膚暗沉,眼袋很深,但所幸眼睛沒有很腫,內雙的她經過一晚上的折騰變成了外雙,大小翻了整整一倍。
還不錯。
程景君甚至有些竊喜,她迅速地完成洗漱,往臉上噴了點水,邊抓頭髮邊挑衣服。
運動服?
景女士會殺了我的。
程景君搖了搖頭。
小禮服?
又不是慈善晚宴。
收腰長裙?
可能有點冷。
好煩啊,不如光身子去好了。
程景君坐在地上,感覺累癱了。
衣櫃角落駝色毛衣露出一角,程景君拉住袖子把它抽出來。
底下穿個牛仔褲,外面套個大衣,不會冷了,好像也挺大方的。
程景君對這套搭配很滿意,換上後拿起書包就出門趕車。剛走到樓下她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衝上宿舍把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然後又從椅子上隨便拿了個帆布包,把床上的東西一股腦全擄進帆布包里,將原來的運動包往牆角一扔:「退休吧你!」程景君惡狠狠地對陪伴多年的運動包說道,頭也不回地關上門。
運動包在牆角,很委屈的樣子。
4.
因為晚上沒睡好,程景君上了高鐵就開始呼呼大睡,高鐵到蘇州停下後,她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拎著帆布包跳上了站台。
「好想家啊!」程景君看著站牌沒忍住感嘆了一句。
「噗嗤。」
身旁傳來笑聲,程景君轉頭看見一個黑黑的男生站在自己旁邊,有點眼熟,不禁多打量了幾眼。
「班長,是我啊。」那個男生開口,程景君一下子反應過來,這個人不正是自己的糟糠之妻李懋嗎?
「喲,李同學,這麼多年不見,你色素沉澱得有點誇張啊!」程景君一拳捶在李懋的肩膀上,笑著調侃。
李懋一甩頭:「你懂什麼,這叫與環境相適應。」
「什麼環境啊?」程景君憋笑,「非洲啊?」
李懋瞪大眼睛看著程景君:「班長神機妙算啊,怎麼知道我去非洲的!」
李懋自醫學院畢業後,獻身於公益事業,現在正在非洲地區做志願者。
「我...我隨便猜猜。」沒想到自己的胡言亂語居然成真了,程景君反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班長去哪啊?」李懋看著自己的老班長。
「你去哪啊?」程景君挑眉反問。
李懋撓撓頭:「我去蘇職大找我爸。」
這個李懋,家裡都是老師,偏偏他一人做了醫生。
「喔,不順路。」程景君低頭思考了一下,「你坐4號線對吧,我得坐2號線去趟獨墅湖。」
「你去獨墅湖幹嘛?」李懋顯得很不解。
程景君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找人,晚上見。」
目送李懋進地鐵站,程景君站在路邊找計程車,她哪要去什麼獨墅湖,只是不想和李懋順路罷了。
一切多餘的社交都是給自己惹麻煩。
這是程景君的人生信條,沒有之一。
今天就到這裡啦
我們明天見!
另外 我這麼勤奮 就不要催我了:)
溫水說她是月更的
你們懂我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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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找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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