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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口水坑涯:在這些畫面里,讓每個人去觸摸鄉親、鄉情、鄉憶……

圖文:紅 艷

我就知道,水坑涯是個有故事的村莊。在以下的畫面里,讓每個人,去觸摸鄉親、鄉情和屢屢鄉憶……

其實,水坑涯和很多豐縣鄉村一樣,山西洪洞縣大槐樹,是村人心中不可磨滅的圖騰,那裡,是祖的標誌,根的象徵。

張氏家族,原籍山西省洪洞縣縣城南十三里許。至今轉眼已是六百多年的歲月滄桑。明洪武初,始祖霖公,奉旨南遷江蘇豐縣城北四十里,地名河澤村即今歡口鎮西張庄,後因戶繁地狹,得建業於北三里許,地名鄧鄂庄即今水坑窪村。

過往的歷史,在很多年輕人心中,已是一片模糊,他們只知道,這是通往水坑涯的小橋,是他們幾許魂牽夢引回家的必經之路。

此行水坑涯是受張濱海的熱情邀請,由張奉音(原文化宮站長)前輩作為嚮導,記得文化宮開館時,曾見過老人家,那時他還處於風華正茂的中年。時光不逮,歲月的年輪一環又一環,再見到張老,他還是那樣精神矍鑠,談笑風生。

過去的時光,任憑我們再執著的緊握,也無法留住。該消失的,至終都會沒有任何痕迹,而過去生活中的所有房屋、小路、物件和一些鄉村勞作場面,卻始終以其緘默的存在,真實地訴說著往昔歲月。如今,「新農村」的號角已經在各村吹響,我真的很擔心,有一天這些畫面,也將隨著一幢幢整齊排房的佇立,漸漸沒了蹤跡。

其實,去每個村莊拍攝,真的沒有其它的任何目的,只期待這些畫面,能成為我們心中的珍藏,永遠的珍藏……

張老家的石榴熟了,顆顆晶瑩剔透,象小巧動人的珍珠。

其實,在農村,有這樣的別情雅緻,真的是一種超脫的幸福。

水墨丹青,張老師向我展示他早期的作品。

微笑和愛,是人世間最美的語言。鄉人的淳樸和良善,往往在這樣的表情,一覽無餘。

清爽的小院,盡顯主人與眾不同的韻味。

在這樣的季節,驀然發現,竟然還有一株小小的植物在牆頭上昂然而立。心中禁不住生髮這樣的感喟,我很喜歡這樣一句話「長得瀟洒,不如活得瀟洒」的感言,忍不住想,人生本可以像平淡的山水,那樣切實地凸顯自己的生機。正像這牆上的這株不起眼的江郎子棵一樣,雖然在這樣不堪的境遇里,它依然倔強的活出本真的樣子。

耐寒唯有東籬菊,金粟初開曉更清。

活得瀟洒開懷才是我們生命的主題。在人生的道路上奔行久了,偶爾在平淡而親近的村莊怡夢,淳樸的鄉風拂去身心的疲憊和苦聊,卻上心頭的是一份淡淡的喜悅。我此刻的心情,被兩位老人的喜樂「感染」了。

事實上,每個村莊的小路大同小異,只是它的深意,只有在這裡成長過的人,才能夠靜下心來去認真挖掘,去認真解讀。

我始終認為,對農村長大的孩子而言,都會切慕這樣的生活,門前有一條幹凈的小路,兩邊有足夠大的菜地,當然,最好也要有足夠大的院落,讓它來盛裝我們在城裡永遠無法實現的夢想。

村裡的大嫂大姐們,大多是這樣,見到陌生人問話,也不會拒絕,常常客氣的有問必答。

當然,也有例外,你看這位大嬸,在鏡頭前靦腆成這樣,呵呵……

在城市,每家的房子,幾乎是清一色被格式化的面孔,他們來去匆匆,彼此的生命沒有任何交集。而在鄉村,因著綠色的幫襯,鄉情的熨帖,大家的生活也多了幾分實實在在的真實。

如果說,老人是鄉村的史志和綠葉,那麼孩子們則是鄉村的靈魂與紅花。他們未來人生的選擇,會決定村莊的走向。

當外出打工,已經成為老生常談的話題之後,在這裡能遇到這麼多的美女,簡直是個奇蹟。

村莊,是沉靜的,偶爾犬吠和孩子的喊叫,會注入一些喧囂,但旋即又會靜寂,猶如河面投入一枚石子。

陰沉的天空下,這朵雞冠花,種子漸漸變成了黑色,散發著成熟的幽香。

這位誠懇隨和的老人,在我相機按動快門的那一刻,不知他在想著什麼,也許孩子剛給他打過的一個電話,讓他的表情如此沉靜。

纏綿的雨季,延長了水稻的成長期。在水坑涯,能夠看到的,大多是攤曬的黃豆。

村裡人三三兩兩的走在路上,互相寒暄著,什麼都在改變,唯有熱忱依然停駐在鄉親鄉鄰之間。

秀色逼人的紅花。

村頭的泥巴小路,還依稀散發著泥土的氣息,只是不見了昔日那些頑皮的孩子。

98歲的奶奶,也是備受人尊重愛戴的軍烈屬。

院里,簡易的炊具。

走進秋日的鄉村,你就是那畫中的人。

秋日的村莊,遍地是收穫的夢想和甘甜,心底染上淡淡的鄉情,把一份幸福的喜悅安放在這裡,讓所有的情感,都糾集在平淡的草木和純和的民風之中。

路,還是先前的那條小路,只是穿上了堅硬的水泥盔甲,每逢下雨,堅實地踏在上面,不再擔心一走一滑。

家境殷實的人家。

被綠色環繞的庭院。

忙碌的母親,對我們的到來一無所覺。

水坑涯超市,這廣告牌夠醒目的吧!

前方,也不知道是誰家的院子,好像被刻在自己的記憶里。

似曾相識的小院里,留下了我們窮並快樂的童年。

依然是熟悉的村間小路,只是再也看不到年少時的光影。

老人們的字典里,沒有太多的蕪雜,而是生命的知足與純粹。

前面不遠處,一位大娘站在那裡,望著我,望著我……

久放在門旁的碌磙,無聲地詮釋歲月的滄桑。

從鄉村許許多多老母親身上,我找到了詩人的情感。她們頭上的縷縷白髮、臉上的道道皺紋,象徵著歲月的無情,記載著歲月的滄桑。

信主的人家,有上帝的眷顧和保守。

「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著淚水,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的很深沉……」每當我回到鄉村,踏著鄉土,嗅著鄉土的氣息,就像回到母親的懷抱。

村子的池塘,看起來還是那樣的清澈。

錯落有致的樓房。

我在想,再過十年,眼前的這位大哥會成為什麼樣子?不管如何,我很感謝自己的這次出行,讓我能夠再次以回望的目光,審視這個充滿溫情和親情的地方。

這個鏡頭很寶貴哦。

留下美好的記憶。

這房子夠新潮的吧!

路邊拉呱……

好哥們……

父親,一輩子沒有離開春天裡的犁耙、夏天的鋤頭、秋天裡的鐮刀、冬天的鐵杴。他說,耕作是他一生的執著,他就喜歡「面對黃土,背負青天」的生活。

經考:江蘇豐縣歡口鎮水坑涯始祖霖公與山東魚台清河涯、堰口始祖清公和永樂二年後來魚台縣石集張庄、張曹廟佩公實為胞兄弟。沛縣張集魯公與濟寧張家橋始祖岱公為胞兄弟。五位始祖為堂兄弟,至於張家廟一支與我水坑涯居趾相連,行輩不差,六祖本屬一脈。

張氏家祠,聽說,在前幾年,豐縣的張家人,不遠萬里跋山涉水,在大槐樹前祭拜,尋找靈魂深處的根。

在接下來一個多月的日子,村裡這樣晾曬稻草的畫面,將成為隨時可以供人觀瞻的風景。

忙季,也是小雞們最跟著沾光的日子,它們一個個肆無忌憚,任意遊走,自由覓食。

村裡的老樹。

拍的照片,自留地要傳到網上,你得講究一點,嘿嘿……

這樣夠落落大方了吧!

如今長存的有信 有望 有愛,其中最大的是愛!

日子在流轉,鄉村小路在延展。一條條土路鋪上了混凝土,使充滿泥土氣息,一派田園風光的鄉村,呈現出一絲現代生活的痕迹。但是我仍然覺得,在鄉村裡只有走在那彎彎曲曲的泥土路上,心裡才感到踏實,才能感到鄉村裡特有的氣息。

早熟的水稻,部分已收進了家裡。

晚熟的水稻,也即將面臨著豐收,期待鄉人們在收割的日子,能夠有晴朗的天氣。

我自己的父母親在家也種了四畝多地,沒少作難沒少受累,臉都晒黑了,身心也疲憊了,一年忙到頭,也就掙個幾千塊錢,除去人情禮節,幾乎不剩餘什麼。我多次規勸他們放棄土地,他們也只是笑笑,置若罔聞。

雖然在農村長大,但也只有在幫助父母農忙時,才從內心深處理解了農民的無奈、艱辛、不易和沉重。在此,也期待水坑涯的鄉親們,生活能夠得到真正的改善,還是那句老話,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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