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天,13億人口的大國在這裡可以忽略不計
2017/10/15
D:13
Saint-jean—Pamplona 25公里
西班牙隨想曲(Capriccio espagnol, op. 34)
俄國作曲家里姆斯基—柯薩科夫的名作,沒錯,就是那個寫出《野蜂飛舞》、《一千零一夜》(舍赫拉查德)的人。
1997年柏林森林音樂會「聖彼得堡之夜」祖賓?梅塔指揮柏林愛樂演奏《西班牙隨想曲》:
尼古拉·里姆斯基-科薩科夫(Nikolai Rimsky-Korsakov 1844-1908)
《西班牙隨想曲》(作品號三十四)是俄國作曲家裡姆斯基-科薩科夫基於西班牙地方曲調在1887年寫成的一部管弦樂曲,原先作者的打算是用西班牙的民間主題、特別是舞曲主題寫一首小提琴幻想曲,但是後來他決定改為管弦樂曲,以便更好地表達出音樂的美麗和光彩。
這部隨想曲共有五個樂章組成,全曲的演奏一般需要16分鐘。上面這個視頻就是完整版。
不過,如果只能記住最富特徵的旋律,那應該是第一樂章「晨歌」,是西班牙阿斯圖里亞斯地區用來迎接日出的傳統舞曲,最好聽。而這個「晨歌」的旋律在第三樂章又再現了一遍,所以更加讓人印象深刻。
相對而言,第五樂章為阿斯圖里亞斯風格的凡丹戈舞曲也好聽,是西班牙北部阿斯圖里亞斯地區一種富有活力的舞曲。
走這趟長路前做功課時,在網上看到不少先行者的遊記文章,心想到時候或許會碰到中國人,但失望了。首先亞洲面孔的就少,僅有的幾個不是韓國就是日本。只有幾天後才遇到台灣籍美國人馮姐,算是半個中國人。
如圖,第一天從法國巴約納轉火車去「法國之路」的起點時,一車廂老外背包客中只看到這張亞洲臉,最後一問,是韓國的。
這種情況和十年前在尼泊爾走安娜普爾納大環線的情況很像,那趟十幾天也遇不到中國人,全都是各國老外,歐美居多,亞洲只有日本人。碰到一對中國年輕夫婦,還是已經移民紐西蘭的。
今天經過一個只有一條街貫通東西的小村子,只有幾家albergue和一個雜貨店,像是專門為走朝聖之路的設立的。
小店牆上貼滿各國貨幣,還有店主人和世界各國徒步者的合影。找了一下,人民幣倒是找到了
合影中好容易看到一張,但不能確定是中國人。
照片下面的是韓文嗎?但是邊上怎麼又有一個小五星紅旗呢?
這一路上遇到的韓國人除了開頭那個小夥子,其他都是年輕女孩,有四、五個。其中兩個路上經常遇到,有時候住一個大通間,漸漸熟悉了。喝酒聚餐時用谷歌翻譯聊天,秀氣一點的會簡單中文,說在香港大學讀化學專業。另一個也是大學生,在首爾念書。讀港大的這位說,她是休學一年才有時間出來的。問及為何要大老遠飛過來走這條很辛苦的長路,答曰:「我覺得這是一次寶貴的經歷。」
還有一個韓國女生,胖乎乎的臉上稚氣未脫,戴副眼鏡,非常懂禮貌,有一次住下後很客氣地問我WiFi怎麼上不上去。過了一天在另一個城市住下後沒事逛街,又遇到她,老遠就熱情地向我招手。湊近一聊,原來不住同一間albergue,小姑娘還用手機上的谷歌地圖查看我住的是那一家,在什麼地方,很有意思的小女生。
走在路上會想:韓國才多少人,日本才多少人,何以世界上那些著名的徒步線路總是他們的年輕人代表亞洲出現?為何以前在尼泊爾現在在西班牙這樣的經典徒步線路上根本看不到中國字卻能看到韓文?我只有一次在一家albergue外看到繁體字的「歡迎」,那個感覺就像另一次在一個同樣的場合看到掛出的各國國旗中有青天白日旗一樣。
如今中國年輕人也越來越多地喜歡從事戶外運動,但是社會輿論似乎不站在他們一邊,每當遇到驢友出事,網上就充斥著幸災樂禍和各種不著邊際的指責。去年青島航海家郭川失事失蹤,網上也是嘲笑多過欽佩。前不久一個中國女留學生走美國「太平洋屋脊步道」時不幸遇難,消息傳到國內又是一片冷嘲熱諷。一副自己做不成的事也不希望別人做成的心理。
在全世界都熱衷的事物上沒有中國人的身影,要麼是人家錯了,要麼是我們落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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