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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被遺忘的苦難角落—麻風村

中國西南部的很多山區,都有這樣一類村子,一般都座落在人跡罕見的大山深處,周邊環境優美,村子基本都不與外界來往,村子裡的人也都安詳和氣,若不是他們身體外觀呈現的各種畸形,很容易讓人以為這就傳說中的世外桃源,或者極樂世界。

很不幸,這裡不是極樂,相反,這樣的地方是曾經的人間煉獄,這裡的人們在五十到九十年代間,經歷著人類最為痛苦的歷程,因為他們患有一種讓那時的人們極為恐懼的病——麻風病(正是因為麻風病,他們被強制隔離,被社會遺棄,大多人也都被親人拋棄,相比病痛的折磨,精神上的傷害才是最難以承受的)

現在是21世紀,麻風病已經極為鮮見,而且治療也相當方便有效。就連比中國落後很多的非洲,在九十年代就已經完全克服了麻風桿菌。

在中國,這樣的村子被外界稱為麻風村,這樣的村子有很多很多,雖然國家衛生部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就已經取消了隔離制,可他們大多人也還是「自願」留了下來,保持著像過去幾十年那樣的「隔離」生活。因為,他們已經被社會所「拋棄」

今天,就來給大家講一個關於麻風病的村莊。

「香格里拉」在億萬個旅人的心中,早已成為了「人間天堂」的代名詞。

幾年前,我懷著一顆稚嫩的旅行初心,第二次來到了這片傳說中的「天堂」。一路壯山麗水,森林草甸,五彩繽紛的花海讓我猶為著迷。

一次偶然,搭上了拉康永措的車,他問我:你來這裡旅行的?

我說:是的。

拉康永措又問到:你從那麼遠的地方來我們這裡旅行,為的啥子?

「我想了解你們當地的風土民情,感受你們的生活。」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你是記者?」沒等我接著說,拉康永措繼續問。

我說:不是,我只是單純地想感受各種不一樣的生活。

「哦」拉康永措似懂非懂地應了一句。

因為語言溝通存在障礙,我們在車裡沉默了一陣。

在路過哈巴雪山觀景台的時候,拉康永措問我:要不要停車讓你看看雪山,拍拍照?

我有點愣神,因為我是在半路搭上的車子,在問他車費的時候,他說不要錢。這給他增加風險也就算了,他還要耽誤自己的時間停車讓我觀景,著實讓我感動。

我口是心非地說:大哥,不用了,我之前來過。

車子繼續前行,拉康永措突然又說道:你是來感受的,有個地方應該值得你去。

「啥子地方?」我忙不迭地問。

「小中甸有個麻風院,村裡的人都患有麻風病,以前拉過一些物資進去,村子裡的人可憐得很,斷手斷腳的,被隔離在裡面幾十年了,你要感受,可以去裡面看看他們…」

拉康永措聲情並茂地說著。

在拉康永措的口述中,這個叫麻風院的地方,在我心裡烙下了印。

晚上我給遠在上海的小鵬打了電話,小鵬是當年在岷縣災區遇到的志願者,畢業後在上海一家慈善機構工作,曾不止一次地讓我幫他們收集一些貧困地的學校信息,因為他們有捐助項目的任務,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通電話的內容很簡短,只是問他像麻風院這樣的地方會不會得到他們的捐助,小鵬說應該可以,不過要有詳細的信息,然後形成項目報告,上面批了才行。

第二天,我根據拉康永措說的地址和路線,一路搭摩托車、皮卡車、拖拉機、馬車,最後還走了幾個小時。到達這個地方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村口有幾個孩童在玩耍,除了穿著和臉上臟一點,跟別地的小孩也沒多大區別。

前面是一個院子,從院角的通道可以看到院子里長滿了青草,走進去才看清楚,整個院子由四排房屋組成四方形狀,中間是一片空蕩的草坪,幾個老人坐在凳子或椅子上。看到我走進院子,都很熱情地用我聽不懂的語言跟我打招呼,我則用普通話回應他們。大家都笑呵呵的,若不是看到他們殘缺或者萎縮的手腳,我真以為我走錯了地方,因為那些笑容很是溫暖慈祥。在來的路上,腦子裡幻想過各種他們的樣子,就是從沒想過,在長期的病痛折磨下,他們能有世外居士般的微笑。

招呼過後,我試著跟他們交流,才發現我完全聽不懂他們說的話。直到有一位稍微年輕的中年人進來,我小心翼翼地問他:咱們院長在嗎?

中年人答道:院長不在村子裡,村長在。

我又問道:我能找村長嗎?

中年人把我帶到村外的一片田地里,一群人正在地里幹活,中年人用藏語向地里大聲地說些什麼,然後又跟我說道,村長在地里。我道了聲謝,就自己往地里走去。

他們在地里挖紅薯(當地人叫土豆),村長也笑眯眯地向我迎來,當我伸手想跟村長握手時,村長還是笑笑沒有伸出手來。

我對村長說:我是過來了解村子裡的信息,收集些村子裡人的相片資料,因為語言障礙,沒得到他們的同意就拍照怕不好,想麻煩村長跟大家說說,以及給我講講村子的情況。

村子還是笑容不減,跟地里的人交代了幾句,就帶我走進村子。

村子姓孫,四十歲左右吧,具體年齡沒有詳細追問。孫村長告訴我,村子還有老人二十六個,都是麻風病患者,大多都是五十年代初就被隔離到這裡的,到現在已經在這裡生活快六十年了。他們有的在這裡成家育子了,有的至今孤苦一人。

村長正說著,迎面走來一人,不對,應該跪爬過來一老者,男女已經辨認不出,身上還背著一袋東西,面部完全癱型,有一邊眼睛也已經糜爛。看到我和孫村長走過,嘴裡發出嗷嗷的聲音,不知道在跟村長說些什麼。

村長告訴我:他已經快八十歲了,是最早一批被隔離到這裡的人之一。

村長還說了其他的話,我已經完全聽不到了,因為那一刻,我的心裡倍受震撼,久久不能平靜。

走進院子,大概有十多位老者在裡面,比剛才我來的時候還多了幾位,村長是逐一地給我介紹了他們的情況,跟我說可以拍照,沒關係,只要不拍小孩就行了。

我機械地跟著村長一一向他們走去。

第一位老奶奶,坐在椅子上,是剛才已經在院子的,而我現在才注意到她的褲管是空的。

第二位是雙手萎縮的奶奶。

第三位是一位撐著拐杖的老爺爺,雙腳儘管在褲子和鞋子的遮蓋下,還是看得出明顯地扭曲了,面部也是癱型的。

第四位是一位體型有些臃腫的老爺爺,除了手指萎縮外,看不出別的問題。只是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反應。村長告訴我他八十二歲,聽不到,也不能說話,更站不起來,也是最早一批被隔離在這裡的。

第五位,第六位,第七位….

他們因為麻風桿菌受到的傷害部位各不一樣,卻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微笑,即使是面癱的老人,你也能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到那種帶著溫暖卻讓我想哭的笑意。

我手裡拿著相機,卻拍不出一張清晰的照片來,因為我的手一直在顫抖著,我想了解更多的信息,卻問不出一句話來,因為我的喉嚨一直哽咽著。

在外旅行的這幾年,自認為看過了人生百態,自認為比一般人更能承受打擊,卻不想,此時此刻,我像一個受了莫大委屈卻不能大哭的小孩一樣,哽咽著,對,只能哽咽著。

我在院子外抽了支煙,心情略微平復,才又跟村長簡單地聊了幾句,村長知道我是沒有其他交通工具進來的,而剛剛又下過一場雨,天色暗淡,就對我說:有點晚了,你要不要先回去,這裡條件不好,你留下來不太方便。

於是我又走進院子,跟村長和老人們揮手道別。

村長在送我出村的時候,又給我說了些村子裡的情況,聽完讓我心裡更是沉重。因為村裡的這些老人,還得靠自己很不完整的軀體去自力更生,要下田種地,剛才在路上遇到的那位跪爬著的老人,他就是剛從地里幹完活回來,他身上還是被雨淋濕的。

我問村長:為什麼下雨了不回來避雨呢?

孫村長說:走路不方便,一般出去幹活了,就得幹完才回來,不然來迴路上太費時間。

聽到這樣的解釋,我愕然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生存環境,他們做錯了什麼?他們什麼也沒有做錯,他們只是曾經被犧牲的一個群體,現在社會物質這麼豐富了,為什麼他們卻還無人問津。

用白草的話說:不是冬天的人間,怎也如此冰涼。

在回來中甸的路上,我搭了一位在麻風村周邊村子的小伙的車子,車上他得知我是從麻風村出來的,便抱怨著政府不應該把麻風村安在這裡,影響了他們村子的生活,還說要把麻風村的人趕走才行。我聽著這些話,心裡又是一陣劇痛和悲憤。

回到中甸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連夜把相片和文字資料做了整理,就給小鵬發了過去,本想著過幾天再進村子做更多了解的。第二天一早,塔村的藏族朋友打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到,我才從昨天夢魘般的環境中醒過神,我是來參加藏式婚禮的。

參加完婚禮,又趕著去梅里雪山,因為那一年是梅里雪山的轉山年,藏區各地的人們都會去轉山,出於56+的考慮,我不能錯過這樣的儀式。於是,麻風村的事就一直耽擱著。

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上海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打電話給小鵬,他只說報告沒有通過,於是我又給其它幾家機構發去文檔,也一樣石沉大海。

雖然這幾年一直為56+的事情忙碌,甚少往香格里拉跑,但麻風村的事卻一直深烙在自己心裡。可惜自己能力太小,一直沒法讓更多大眾去關注這個曾經為了那個年代安寧而做出重大犧牲的人群。

直到2017年5月,我在貴州遇到了白草,在幾次被白草的文章觸動後,我開始思索著,或許白草的文筆才能寫出引起共鳴的文章來,於是在跟白草分開的一段時間後,我問白草在哪裡?

白草說:在內蒙,有什麼事嗎?

我跟白草說了麻風村的情況,並給她發了一些照片過去,白草看完後答覆我說:很想過去看看,不過得看下行程安排,因為計劃著要在北方看今年的第一場雪的。

又幾天後,白草給我發信息:如果去的話,你什麼時候到那邊?

我說:九月十五號到二十號之間。

第二天,白草告訴我她訂了十三號飛香格里拉的票。

於是,十月十六號那天,我們在香格里拉古城見面了,白草還是像仙女一樣美麗,而我卻渾身的傷疤,臉上也是長長的傷口。

白草讓我在客棧先修養幾天,我拒絕了,因為她從北飛到南來赴約,我不能讓她因等我耗時間。

我印象中的那條通往村子的路很崎嶇,不適合開車前往,於是我們便在古城租了輛摩托車代步。

一路顛簸,在中午時分,我們終於趕到了村子,孫村長已經在院子里等我們了。白草走進院子,從一開始看到老人們,我留意到她的表情不是一下子就凝重了,而是慢慢地變化著,最後定格成一種很複雜的表情。

我想,幾年前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吧!

孫村長告訴我們,院子里還剩二十二位老人,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

儘管他們還是幾年前那種溫暖的笑容,卻掩蓋不了他們面臨著的困境,老無所依,病無所靠。

再次來到這裡,我不再像幾年前那樣忐忑,而是帶著樂觀和理性在跟他們交流著。因為再次過來,並且帶著白草過來,我是想憑藉我們微小的力量和巨大的熱情來解決問題的,至少能稍微地改善下他們的狀況。

孫村長帶著我和白草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給我們介紹了一些老人的情況,又和老人們扎堆聊了會天,白草的情緒也慢慢平復下來,開始做她寫文章所必要的信息收集工作。

白草問村長:老人們目前靠什麼生活?

孫村長說:政府每個月給他們每個人318元的生活補助,還有就是他們自己也種些糧食。

白草又問道:他們自己種地?能種多少?收成夠他們食用嗎?

「自己能種多少,一般能勉強填飽肚子吧!」孫村長繼續回答。

白草繼續問:那除了政府補助和自己種地,還有其他收入來源嗎?

孫村長說:有時候也會有些社會人士進來,給村子捐贈些物資。

「社會人士進來,除了捐贈物資外,還會捐贈錢財嗎?」白草繼續追問。

孫村長說:一般都是捐贈物資,捐贈錢財的很少很少。

……

中間還有一些談話我沒有聽,因為我和一位雙腳癱瘓的大爺在抽煙。

等我再次走近他們倆的時候,又聽白草問道:他們生病了,醫藥費那些是政府出嗎?

孫村長回答道:生病了也不怎麼花錢,村裡也有一些外面捐助的藥品,一般打針吃藥都是相互幫忙。

「那如果是重病,必須得上醫院呢?」白草繼續深挖著問。

孫村長還是原來的回答:一般都沒有人上醫院的。

「為什麼呢?是老人們不願意出去還是怎麼?」我幫白草補問道。

孫村長說:一嘛是去醫院要花太多錢,我們沒錢,二是去醫院一般醫生也不願意接近他們。

聽到這裡,我的心又塞了,真不敢相信,連一般的醫生也不願接近他們。

在我們交談的過程中,又來了一位年輕人,大概三十歲不到,於是白草又把訪問的對象轉移到他身上。

這哥們也是麻風病患者,只是病情較輕。

白草問他:你在表面看起來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是不是這個病對你身體真的沒有什麼影響?

年輕人回答:確實沒什麼影響。

「那為什麼不出去打工或者謀求別的生計呢?」白草又問。

年輕人回答道:以前出去過,後來又回來了。

白草繼續追問:為什麼?是外面的收入不好嗎?

「外面收入當然比這裡好,只是在外面打工時間不長久。」年輕人繼續回答。

「因為他們很難找到好的工作,很多可能都是黑工種。」看到那哥們回答有些吃力,而白草又一個為什麼剛出口,我便替那哥們回答了。

「是這樣的原因嗎?」白草還是補問道。

「一方面是這樣的原因,經常遇到一些老闆剋扣工資,另一方面主要還是因為社會歧視,那種歧視讓自己不自在,這樣的話,還是回到村子好一些。」這哥們說出來這個村子的另一個問題。

我和白草都各自愣了一下,意識到這是村子面臨的又一個問題。於是又轉問村長:村子裡的其他年輕人是否很多都有出去務工的經歷,最後也都回來了?

孫村長說:是的,村子裡生活條件比較難,很多年輕人也都嘗試過外出務工,也都因為忍受不了社會歧視的問題,基本都選擇回到村子裡。

白草看到了院子里的小孩,又問到:小孩子都在上學嗎?

孫村長說:家庭條件稍微好些的,就到城裡去上學了。

「到城裡去?村子附近沒有學校嗎?」白草問到。

孫村長說:有,但一般都送到城裡去,離得比較遠,好保密些。

聽到這樣的回答,我心裡又是重重的一擊,原來連小孩在學校也要對自己的村子和家庭信息保密,原來連小孩也要受到外界的歧視,原來這個曾經為那個年代做出重大犧牲的群體,犧牲的不光是自己的健康自由,還犧牲了兒代、孫代的。他們做錯了什麼?他們什麼也沒做錯。相反,正是他們犧牲了自己的自由和健康,才為那個年代換來了一個沒有麻風病的社會。

白草說:「是我們這個社會虧欠他們的」。可如今,麻風病已經成為了過去,即使患病,也不過跟一場感冒般容易治療,為什麼我們這個社會還不肯還他們該有的尊重和愛呢!

在了解到他們兒輩孫輩的遭遇後,我的心情十分壓抑,白草一個女孩子,或許比我更加抑鬱。我對白草說:我們出去村子走走吧!

走在村子外面的青山綠草間,白草說到:他們給我們的都是樂觀的笑容,他們把過去的苦難和現在的困境都藏在了笑容背後,可在那樣的年代,親人拋棄,社會拋棄,加上身體的病痛,他們經歷的那段歲月我是怎麼也想像不到,那是一種怎樣的痛苦。

「或許人經歷過了,也就不那麼痛苦了,至少內心承受力更強了。」我安慰道。

白草說:」我想觸摸他們掩藏住的陰暗面,那樣我才能寫出最真實的他們。」

我說:白草,那樣很殘忍的,那是一塊致命的疤,揭開了,或許就是血淋淋的。

白草有些矛盾地說道:是的,很殘忍。

再次回到院子里,已經下午了,老人們還是熱情地用我們聽不懂的語言向我們打這招呼,我去找村長準備道別,白草自己在院子里逐一跟幾位看起來病情較重的老人交流著。

在跟村長告別的時候,我又問村長:現在這裡最需要外界哪些幫助?

孫村長說:老人們大多沒有家人,身體也不好,溫飽問題是最重要的。

我又問:糧食和衣物嗎?

「還有炊具。」村長補充道。

其他的呢?我又問。

村長用悠長的眼神抬頭說道:如果可以,有個長期照顧他們起居的人是最好的了。

我有些猶豫地說道:長期到這裡照顧他們的起居,估計很難找到這樣的人。

村長說:外面的人進來是不太可能的,村子裡倒是可以找這樣的人,只是需要付些工資才行。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若是想讓這些老人得以善終,確實是有人長期照顧才是最好的辦法。

我最後我問村長:如果時間允許,我們想進村子來跟你們長期生活一段時間,一便能更好的了解你們,讓外界給你們更多的關注可以嗎?

村子說:可以,政府給我家新建的房子,就能住,只是條件比較差…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和白草討論了村子裡的真正需求,最終得出了統一的結論:1、這些老人應該得以善終;2、年輕一輩應該有合理的就業渠道;3、小孩子應該得到公平對待。

我們也清楚的認識到,以上第1點,對老人的幫助或許通過一些社會力量就能夠幫到,而2、3兩點,或許對我們倆來說太難太難了,這需要讓整個社會對麻風病重新認識,讓整個社會知道,麻風桿菌已經不再容易傳染了,即使真患了麻風桿菌,也已經非常容易治癒了。(而這些信息,專業的衛生網站都能查到,內容太多,我就不複製到這裡了,朋友們可以查詢)

回去的第二天,我因為傷勢的原因,不得不在客棧休息,白草則開始在客棧寫關於這個村子的文章。第三天,我們又一次進村,這次沒有通知村長,而是我們自己進去。第二次來,白草也沒那麼壓抑了,很自然地跟每個老人聊天交流,雖然語言存在很多障礙,但並沒有增加交流的難度。

白草說:社會虧欠他們的,除了他們所作出的犧牲,還有人們對麻風病的偏見而拒絕給與他們的尊重!

白草的文章標題是《把愛和尊重給你-麻風村》本公眾號也有轉載,想了解更多信息的朋友請閱讀此文

現在的香格里拉已經很冷了,老人們也快要過冬了,不知道他們保暖的衣物夠不夠,不知道他們能否在冬天裡都吃得飽,希望看到這篇遊記的朋友們,能夠獻出自己的一份力,在這寒冷的冬天裡,寄去來自社會的關懷,老人們一定會感受到溫暖的。

這篇帖子我是以遊記形式來寫的,還有其他更詳細的內容,在白草寫的文章里,本公眾號里也有轉發白草的文章《把愛和尊重給你-麻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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