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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好看的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美貌的?

漆黑寂靜的房間里,只余牆上石英鐘秒針轉動的滴答聲陪著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見開鎖推門的聲音,然後房間里遽然亮了起來。

已經習慣黑夜的眼睛,被燈光刺的有些痛。

我看了眼石英鐘,凌晨一點二十九分。

在外奔波了一天一身酒味一臉疲憊的黎禹行看見我在客廳有些意外,怔了一下,然後迅速收起了疲憊換上我熟悉的溫柔:「薇薇,怎麼還沒睡?」

「等你。」我看著這張我愛了七年的臉不自覺的彎了唇角。

他菱角分明的唇彎起一抹柔和的弧度,聲音溫柔的像要滴出水來:「想我了?」

看著他深情的黑眸,我在黑暗裡用了幾個小時鼓起的勇氣瞬間有些潰不成軍。

可,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低下頭不敢再看他那張讓我容易動搖的臉,將茶几上的文件直接遞到他手上。

想說話可是喉嚨像是被灌了強力膠水,怎麼都發不出聲音。

他接過文件,然後我聽到指腹和紙張大力摩.擦的聲音,再然後他不敢置信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你要跟我離婚?」

我刷的抬起頭,看著他明顯受傷和不相信的臉,苦澀從心裡一直蔓延到嘴邊,最終我只是堅定的點點頭。

垂在身側的手,指甲已經不自覺的掐進掌心,但痛不及心中萬一。

兩人對視良久,他先開口:「為什麼?」

我在他平靜下來的聲音里聽到了心碎。

「因為我不想再跟著你過苦日子了。你看你現在快破產了,什麼都給不了我了,別說給我買好看的包包和漂亮的衣服,就連我們住的這棟房子都快要被銀行收走了……重點是我發現自己已經不愛你了。」

「你騙我!你以前跟著我過過更苦的日子。」

看著他因為我殘忍的話像個受傷的野獸似的低吼,我低下頭:「你都說了那是以前。我現在習慣了闊太太的生活,所以沒辦法再像以前那樣陪你共苦共難了。」

果然,不看著他,這些話說起來更容易了些。

他把離婚協議書扔到茶几上,強迫我抬起頭看著他,「看著我,再說一次你不愛我了我就信!」

相愛七年,結婚三年。

他深知我的弱點在哪,他知道我沒辦法對著他的眼睛說出不愛他,最起碼過去的七年里無論怎麼吵架鬧分手都不曾。

可這次不同以往,我彎了彎唇角,直直望著他那雙我無數次淪陷的黑眸一個字一個字的道:「我不愛你了。」

只是兩側攥緊的雙拳中,尖銳的指甲又入肉幾分。

他眼裡遽然起了風暴,抄起茶几上的離婚協議書撕的粉碎,然後一把把我推到在沙發上,失控的朝我吼道:「鄔薇!你騙我!」

我想張口卻被他猛然堵住未出口的話,用嘴。

這不是溫情的吻,而是他痛到極致的發泄。

他滿嘴的酒味迅速侵佔了我的口腔。

沒多久我就嘗到了唇齒間血腥的咸澀味,不知道來自於他還是我自己。

他的牙齒肆虐夠了我的唇又狠狠的咬上上我的肩膀。

我沒掙扎卻吃痛悶哼出聲。

他從我肩膀上抬起頭,一雙已經如墨的黑瞳注視著我,拉起我的手放到他心口的位置:「痛嗎?可我這裡更痛。」

我閉上眼,想抽回被迫抵在他心口的手。

這樣的他讓我心疼到有些窒息,原本就不夠堅定的意志迅速開始動搖,並且有隨時崩塌的可能。

大概是我抽手的動作更加激怒了他,他的動作越發粗魯。

抓住我的雙手用一隻手固定在頭頂,另外一隻手快很準的撕去了我的睡裙。

我感覺到事業線旁的軟峰在他憤怒的大手下飽受肆虐,明天定然會青紫一片。

肩膀上的痛楚終於消失,但並沒有結束,而是游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從事業線旁的軟峰到腰肢,肚臍,小腹……

都留有他牙齒和手指肆虐後的痛楚。

我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承受著。

如果這麼對我能讓他稍微好受點,那麼我願意。

可我的不掙扎不反抗也不叫喊,只是更讓他憤怒。

於是終於我感受到身體最羞澀的地方被他狠狠的頂開。

然後是簡單粗暴的撞擊。

我清晰的感受到太過乾澀的體內因為粗糲的摩.擦產生的灼痛感。

我疼的繃緊了身子躬起了腰背。

這個動作像是取悅了他,讓他的進出越發迅速有力。

「說你愛我,不會離開我。」他因動情而黯啞的聲音貼在我耳邊引.誘我。

我艱難的搖搖頭,死死的咬住唇,哪怕嘴裡早就布滿了血腥味。

我怕我一鬆口,就會妥協。

好在這麼多年到底習慣了他的碰觸,沒多久身體出於自我保護開始分泌出保護性的液體。

羞人的嘖嘖水聲從兩人結合處傳來。

他用手指沾了下,舉到我眼前強迫我看著:「還是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還說不愛我,不愛我怎麼會流這麼多水?」

我閉上眼扭過頭,無論他怎樣羞辱凌虐我都一聲不吭。

直到最終我誠實的身體和他一起攀到了愉悅的頂峰。

最後那一刻,我聽到他在我耳邊說:「別離開我!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了。」

事後,我還很清醒,他卻連澡都沒洗就睡著了,累的。

投資被合伙人騙,好不容易剛有所成的公司如今瀕臨破產。

他每天都辛苦的在外面奔波應酬想方設法卻依舊找不到貸款。

我痴迷的看著這張愛了七年的臉,滿心不舍。

但是,我卻不得不離開。

眼看著天就要亮了,我悄悄的起身,穿好衣服。

輕輕的起身拉開床頭櫃,把兩份已經簽過字的離婚協議書放在了他的床頭。

我料到他會撕毀,所以直接列印了四份。

最後在他唇上輕輕的吻了下,在他耳邊低聲告別:「我愛你,但是,再見!」

然後毅然決然的拉開門離開。

吳子恆已經在樓下等著我,我上了他的車直奔機場。

要過安檢的時候我無意間回頭,在人群里看見了衣衫凌亂四處張望的黎禹行。

我不由有些呆愣。

黎禹行像是感受到了我目光,迅速朝我看過來。

我連忙把胳膊挎到身旁男人的臂彎里,頭也枕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親密狀。

身旁的吳子恆,很詫異我的舉動,但是還是很高興我對他主動的親昵,伸手攬住了我的肩膀。

通過安檢,甩開男人碰我的手,我再回頭,人群里已經沒有了黎禹行的蹤跡。

眼淚終於肆無忌憚的掉了下來。

吳子恆看了我眼:「你為他做這麼多,他卻毫不知情,值得嗎?」

我冷冷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與你無關!你只需要把承諾給我的那筆錢打到我給你的賬號上就行。」

飛機很快升上三萬米的高空,帶著我離開我最愛的男人。

五年以來,我無數次想像過再跟黎禹行重逢的畫面。

但,怎麼也沒想到會是現在的場景。

我如此狼狽,而他依舊高貴優雅。

我被逼無奈陪著老闆朱大順參加了一個他口中我不能不到的晚宴。

結果我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渣到在公共場合的酒水裡給我下藥。

身體已經不能自控,但是意識尚存的我,被他帶到了酒店。

我有口不能言且渾身無力,被他摟著在前台辦理入住的時候,拚命的朝前台客服眨巴眼睛希望她能救我於水火中。

然而酒店前台只是把我當成不檢點的特殊職業女,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就掛著虛偽的笑容專註招待朱大順了。

我們剛離開,就聽見前台在議論說我不知廉恥為了錢連這種豬一樣的男人都陪。

她們說的沒錯,朱大順真的是豬一樣的男人,又丑又胖又矮唯獨有幾個臭錢開了家公司。

而我最大的錯誤就是迫於生計在他的公司里上班。

我絕望的被朱大順帶進電梯,以為今晚就要被這個猥瑣的上司糟蹋了。

結果在出電梯的時候,我看見了黎禹行。

說不出這一刻的感受,對我來說黎禹行此時不僅僅是前夫舊愛而是宛若救世主一般的存在。

我拚命的朝他眨眼示意。

可黎禹行只是冷冷的掃了我一眼,像是不認識我一樣,就抬起修長的腿邁入了電梯。

聽見電梯門在我身後合上的聲音就像聽見了自己心裡絕望的聲音。

淚水緩緩的順著眼角滑落,我認命的閉上眼。

沒幾步就到了房間門口,我聽著朱大順刷房卡開門。

可我用盡全身力氣都無法動一個手指頭。

儘管我只有不到九十斤,但是對於又矮又胖的朱大順來說,把我從宴會的大廳帶到這裡來也是很吃力。

所以他連房門都顧不上關,就先把我扔到大床上。

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還不忘朝我得意的叫罵:「臭女人!讓你在公司裝高貴裝清純,現在還不是落在老子手裡!」

說著不解恨的朝我還搭在床沿上的小腿狠狠踢了一腳:「讓你拒絕老子,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躺在這裡等著老子上!」

小腿上輕微的痛楚讓我意識到我的知覺正在恢復,我拚命的動了下手指,但是更加絕望的發現,也僅僅只能動到這地步。

聽著朱大順悉悉索索的脫衣服聲,我徹底絕望了。

就在這時候,我聽見了敲門聲。

我驚喜的睜開眼,望向門邊,祈求來人能救我於水火之中。

結果,意外的看見去而復返的黎禹行優雅的靠在大敞的門邊,曲起優雅的食指昂在門板上。

朱大順不滿的提上剛脫掉的褲子,嘴裡罵罵咧咧:「誰他.媽這麼沒眼力價,敢來壞老子好事?」

這時候他已經看見立在門邊的黎禹行,見他氣質尊貴身材高大,顯然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雖然語氣還是很不好,但是不再不乾不淨的吐著髒字的問:「你是誰?有事嗎?」

黎禹行低頭看著他,彎唇笑了笑:「你帶著我的妻子來開房,你說我有事沒?」

說完抬起腿重重的踹在朱大順的肚子上,踹的他四仰八叉的倒在房間的地板上直咳嗽。

黎禹行將右手揣進褲子口袋裡,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朱大順跟前,抬起腳頂著他的下巴,逼迫他仰望著自己。

還沒等黎禹行開口,朱大順就忙不失迭的開口求饒:「不關我事啊!是這娘們主動勾.引我的!真的不關我事……」

在我眼裡朱大順一直都是個有色心沒色膽欺軟怕硬膽小如鼠的草包,所以我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敢在公共場合給我下藥。

現在看著他如此令人憎恨的一面,我只是覺的更加噁心。

他推卸責任的話換來的是黎禹行在他下巴上踢了更重的一腳。

朱大順悶哼一聲,這回再也開不了口了。

從我的角度能看見朱大順唇角有鮮血流下,想必黎禹行這一腳不是踢掉了他的牙就是讓他咬到了舌。

「我剛說過了,她是我妻子,你當著我的面還敢污衊我的妻子,看來你真是活膩了!」

朱大順捂著嘴嗚嗚的叫喊,聽不出他說的什麼,只是面色很焦急。

黎禹行不耐煩的又在他胸口踢了一腳,「你給她下了什麼葯?解藥呢?」

朱大順苦著臉捂著嘴不清不楚的回答:「是一種朋友私下研製的迷幻藥。開始會讓她渾身無力但是意識清醒,但是再過一會就……」

看了眼黎禹行,肥胖的身子往後縮了縮,似乎因為懼怕黎禹行有點不敢說出口。

黎禹行眯了眼,「嗯?」

朱大順抱著頭閉上眼,認命的喊到:「一會就變成非男人不可的盪…婦…如果沒有男人碰她就一直會陷入這種狀態無葯可解。」

被踹怕的朱大順到底沒敢說出侮辱性的字眼,含糊的帶了過去。

我聽見朱大順的話更是恨極了這個男人,我與他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的,他竟然對著我下如此卑劣的藥物。

黎禹行冷冰冰的臉上也隱約有了一抹怒色,見朱大順抱著頭便重重的往他鼠蹊處狠狠的踩了下去。

朱大順發出凄厲的慘叫聲,兩手從頭上挪了下來護著受了重創的腿間,看著黎禹行的眼裡滿是恐懼。「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婦……」

「滾!」

朱大順聽見黎禹行冷冽不耐的聲音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房間。

黎禹行在朱大順走後勾起腳把房門關上。

知道自己的安全得到了保障之後,我開始忐忑起來。

五年了……

五年後初相見,竟然是這樣的情景,讓我有些難堪,有些慶幸。

為自己的處境感到難堪,慶幸他救了我。

想起電梯門口相逢時他那張冷漠的仿若看陌生人的臉,我突然有點不敢見他。

閉上眼,聽著皮鞋規律的踩在地毯上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

沒有由來的緊張,讓我忽視了我已經可以動的手腳。

良久沒聽見聲音,我睜開眼,看著站在床頭俯視我的他,感激的開口:「謝謝你,救了我!」

他的臉上沒有五年前的深情款款,是一臉我陌生的冷冰冰。聽見我的話,他微勾唇角,唇畔綻開嘲諷的笑:「還好,你不是怪我多管閑事!」

我楞了下,明白了他的話後心裡像突然被插了一把鋒利匕首,尖銳的痛了起來。

「鄔薇,沒想到幾年不見,你為了錢竟然人盡可夫了。」

我愕然的望向他那張我愛了十二年的臉,卻只在這張熟悉的臉上看見了陌生的冷漠和不屑。

「我沒有!」被最愛的男人用這麼難堪的字眼形容,我終於忍不住痛哭著為自己辯解。

黎禹行微眯了下眼:「你能說話了?」

我這意識到我竟然能發出聲音了,我嘗試著動了下手腳,發現也都開始聽從大腦的支配了。

但是與此同時,一股熱流從小腹向身體各處蔓延,不一會我就覺的有些心慌的難受,渾身說不出的燥熱。

我有些難耐的在床上動來動去,手也無意識的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黎禹行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抱進浴室扔到花灑底下。

冰涼的水澆在身上有一瞬間的舒服,可是隨即還是被內心的燥熱覆蓋。

說不出來的難受,只有在貼近黎禹行裸露在衣服外冰涼的皮膚上才有片刻紓解。

黎禹行微皺了下眉,試圖推開我。「我嫌你臟!」

還殘存的一點理智讓我有些羞囧,也知道自己該放手,否則只會讓他更看不起自己。

可是現在的他對於此刻的我來說,就是沙漠中的綠洲。

生理的渴望讓我如同八爪魚一般死死的纏在他身上,不給他推開我的機會。

「鄔薇,這可是你自找的,你別後悔!」

黎禹行說完就伸出一隻手鉗制住我在他身上亂摸的雙手,另一隻手將已經濕透的衣衫從我身上剝離。

等到我身無寸縷,他把花灑從支架上取了下來直直的對著我沖了下來。

強大的水流衝擊讓我睜不開眼,嘴裡也灌進了少許嗆的我直咳嗽,我搖頭晃腦掙扎著想躲開花灑,不斷的咳嗽讓我有些喘不過來氣。

就在我忍受到了極限的時候,他將花灑從我的頭頂往下移動,這次水流對準的是事業線旁的軟峰,峰頂稚嫩的點被激烈的水流澆的有些疼痛。

「別這樣……」雙手被鉗制的我,只能扭動著腰試圖躲閃。

他置若罔聞,直到看見象牙白的皮膚上被沖洗的通紅,他才將花灑放回支架,從脖子上抽出領帶將我的雙手捆綁後掛在頭頂的晾衣桿上。

然後抬起我一條腿直直的舉過我的頭頂,幾乎成豎著的一字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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